在樹林的雪地裏,一隻老鼠的屍體被撕咬得支離破碎,紅色的鮮血染紅了周圍的雪地,被撕扯散落的四肢讓人感覺到惡心。


    巨大的腳印深深地印在雪地上,似乎是某種大型動物留下的。


    周圍的環境異常安靜,隻有偶爾傳來遠處樹枝斷裂的聲音,讓人感到更加驚悚和詭異。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腥臭的味道,讓人不寒而栗。


    雪地裏的景象讓幾人心生恐懼,不禁讓人停下腳步,小心翼翼地尋找安全的道路前行。


    這片樹林仿佛成了一個恐怖的鬼魅之地,讓人不禁心生畏懼,生怕遭遇不測。


    陽光透過樹梢的縫隙灑在雪地上,閃爍著刺眼的光芒,仿佛在嘲笑著這片土地上的恐怖氣息。


    雪花在空中飄舞,恍如白色的薄紗,為這片樹林增添了幾分神秘與詭異。


    寒風吹過,樹枝上的雪花紛紛落下,猶如一隻隻白色的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


    然而,這美麗的景象卻無法掩蓋這片樹林所散發出的恐怖氣息。


    在這片樹林裏,老鼠的屍體已被徹底撕裂,血肉模糊,仿佛一場慘烈的屠殺現場。


    紅色的鮮血在雪地上顯得格外鮮豔,令人觸目驚心。


    附近的樹木上,掛滿了血跡斑斑的衣物,仿佛是受害者留下的悲傷記憶。


    那受了傷的小老鼠,開始撿起那些屍體,用背的用扛的,給三金幾人帶著路。


    地麵上的巨大腳印證實了這場恐怖事件的嚴重性,讓人不寒而栗。


    在這片恐怖的樹林裏,幾人小心翼翼地踏著雪地,那受了傷的小老鼠不斷帶著路。


    直到來到一對用紅木漆做成的木箱子旁,旁邊已然沒了那動物的腳印。


    但詭異的是,木箱擺放在雪地正中間,木箱周圍的雪地被染成了一片血紅。


    好似是從木箱上漆的顏色脫落的一般,被血染紅的一片與木箱的紅色融為一體。


    頭頂上傳來烏鴉的叫聲,那聲音尖銳而淒厲,仿佛穿透了幾人的身體的籠罩,直刺人的耳膜。


    烏鴉的叫聲在寂靜的夜晚顯得尤為突兀,讓人不禁心生驚悚。


    那聲音宛如利刃般鋒利,透露出一股恐怖與緊張的氣氛。


    張三金和水生先警惕了起來,石榴從手中丟出雙叉刀,而七月半在幾人的身後緊盯著那好似空蕩蕩的樹林。


    烏鴉的叫聲在耳邊迴蕩,讓人感覺仿佛有無數雙眼睛在暗中注視著自己。


    那聲音如同幽靈般的唿喚,讓人不禁心生寒意。


    幾人在這雪地中,烏鴉的叫聲成為了唯一的指引,也是唯一的威脅。


    而那黑色的烏鴉與那鮮血一般,變成這茫茫白雪最醒目的顏色。


    水生先前上去,一把將蓋子掀開,裏麵裝著的是半顆被壓成肉泥的老鼠腦袋,和一封信。


    張三金和石榴帶著七月半也走到了水生身旁,看著那被壓成爛泥的老鼠頭,張三金隻感覺胃裏一陣翻江倒海。


    那受傷的小老鼠看見了同伴的頭顱,不由的落下來幾滴眼淚:“壯哥,你怎麽就這樣沒了。”


    小老鼠用手捧起已經快爛成稀泥的頭顱,然後在一棵樹旁用爪子挖起來坑,將那團爛泥埋了下去:“壯哥,下輩子我們還當兄弟,一起當挑工。”


    說著小老鼠也去把其他地方遺留下來的肢體,一起埋了進去。


    幾人看著信件上的信息不由的震驚,張三金直接癱軟在這血液染紅的地板上。


    信上寫到:張三金一月後的今日午時,鸓的背骨和清明的心、鳳皇的丹,這些是我們要的,若是做不到那灰家滿門的性命,徐天的性命,和你爹娘的性命都在我手上。


    而信件裏中間放著的是一張全家福,上麵正是張三金一家三口的照片。


    石榴看了信件沒有多憤怒,隻是心疼,她覺得,三金這般如同刀板上的魚肉可以任人宰割般的心疼。


    水生主動拉起來張三金:“這算什麽事,我們可是差點殺了真神的人,還怕這個?”


    水生的語氣中是肯定鼓勵和安慰,這封信沒有署名也不需要看署名,張三金就知道這是淨土宗那群癲和尚的信。


    再想想之前讓自己父親轉院,還是讓他們逃走,果然他們是有計劃的。


    但三金想不明白,他們到底有什麽計劃。


    三金看著頭頂的天空,那慢悠悠飄過的雲朵變成了自己記憶裏的家,變成了自己的學校裏的夥伴。


    張三金現在好想迴去通知父母,讓他們逃離,但他又怕父母早已在淨土宗手上,萬一自己衝動,隻會讓他們更加危險。


    石榴看著那個埋葬同伴的小老鼠,慢慢走到了它的身旁:“你替它們去府上,找悅兒去給府上管家說,你與那幾位因公殉職的兄弟,各補銀錢四兩,日後你們家人的吃食灰家包攬。”


    小老鼠哭著跪在灰石榴腳邊,它那爛肉掉下來一般露出森森白骨的臉,不斷說著感謝的話:“謝謝姑姑,謝謝親姑姑心善體諒我們哥幾。”


    石榴看著他的臉實在覺得可憐,她將七月半一把拎住,然後拔下它的貓毛戳成一條細細的線。


    “封禪司的大本事,你別動。”說著石榴就將七月半放了下來,給那隻小老鼠把臉上的傷口縫了個大概。


    七月半被拔了貓毛氣唿唿的說道:“你倒是清高,拿別人秀服當嫁妝,疼死我了。”


    但七月半想不能好人都讓那臭耗子當了。


    忽然七月半想到了讓石榴為難的方法,據說灰家有一奇霜,那可是少有的稀罕貨,哪怕封禪司也不多見。


    它先走上前瞧了瞧石榴縫的老鼠臉:“喲,你這可不好看,但別怕我記得灰府有一珍寶,哪怕是白骨也能給你還原樣貌,好像叫那個什麽……什麽……珍顏霜。”


    石榴忽然也如同被點醒一般,為什麽自己沒想起此霜:“要不你叫悅兒將此霜拿些給你,這樣也會好的快些,你本是為了灰家幹活,灰家也該補償些給你。”


    那小老鼠磕頭感謝,然後給它的兄弟立了碑,就迴了灰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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