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金他們上來時,看到已經有些無聊的徐天,他對著幾人笑到:“我打算下山我們一起下山,我就去其他地方。”


    七月半水生的手上掙脫下來,急急忙忙的到徐天的身邊,它還是很在意這個每天給它鏟屎梳毛的人:“你要去哪?你不同張三金一起了嗎?你可不可以不離開?”


    七月半像個小孩子一樣對著徐天撒嬌,用它毛茸茸的腦袋蹭徐天的褲腿。


    徐天緩緩蹲下身來,他摸著七月半毛茸茸的腦袋:“我不想再一路了,我得離開,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必須離開。”


    七月半像個要留住父母的小孩,它露出毛茸茸的肚子,向著七月半撒嬌:“那你不走,你要走了我也會來找你,我不想讓你走。”


    七月半的語氣已經開始有些亂了,馬上小貓臉上寫滿了委屈和挽留。


    張三金想開口詢問為什麽,但是又想到來去都是他的自由。


    再加上徐天就是一個凡體肉胎,他離開了遠離危險反而反而對他來說,是一種保護。


    而另一半的石榴都快被驚蟄的尾巴,勒得喘不過氣來。


    驚蟄惋惜的說道:“當時人,妖,神,都是平等的,我們五仙與神齊平,自從王母之後,將世間分為等分,讓神戲取人死後的靈體修煉,這也是魂丹的由來,而那些靈體到了地府之後並沒有去重生,這也是騙人家那些修士和人們,的一個謊言而已,讓他們給神源源不斷補給,五仙也不過淪為了神的高級營養品。”


    “在2000年前,我那時還是一條小蛇,我的爹和黃劉的姐姐是五仙,他們反抗天神被處死,皮肉成了法器,魂魄成了丹藥被服用,而柳家一共五十多口被滅,我與黃劉當時吃了假死藥才躲過一劫。”提起這段往事,驚蟄的那雙蛇眼裏滿是殺氣與憤恨。


    “而封禪司的春分就是殺害我全家的兇手,我進入封禪司也是為了找出他殺之,而這六道的掌控者西王母,她才是一切的推手,她必須死!”說著驚蟄不由得滿眼傷感和憤怒,他將纏住石榴的蛇尾鬆開了些。


    “我承認柳仙您的故事很感人,為家複仇,但這與我有何關係,再說迴來,我隻是一隻老鼠精而已,該如何殺西王母!”石榴試圖出來,但是她發現自己的雙腿都被禁錮著的,隻是唿吸沒問題而已。


    “不需要你殺,但是需要借你的手,讓張三金殺!”柳仙將石榴丟在了地上。


    然後定定地看著石榴的雙眼:“張三金他是魂丹,是上萬靈體領結而成,若是他成了神就誘導讓他親手殺王母;若他成不了就讓他的肉去毒死王母;我會讓那討人厭的黃皮子把毒藥給你,而你隻有成為五仙之首,才會有上昆侖麵見王母的機會。”


    “我不想殺我兄長,他做錯任何事,我不想殺然後的無辜之輩!”石榴眼神堅定,她哪怕是為黃仙辦事,手裏也沒有沾染過無辜之人的鮮血,這是她的底線與原則。


    “不需要殺他,封禪司一人的胸口有一錦盒,他名為清風又叫清明;而另一個在無間之中,他名為悲王又叫天王,記得莫要叨擾他們莫要被發現,用你天能偷得兩個如同象牙的法器,合二為一將其吃下即可。”驚蟄說著用尾巴在石壁上繪製著法器的模樣。


    那是兩個半圓的形狀,大小長得就像丹藥一般。


    “這個有什麽用處?我又該怎麽做?”石榴繼續追問道,此時的石門緩緩打開。


    而驚蟄緩緩的迴到了之前化石打坐的地方,他淡淡的搖了搖頭:“之後你就明白了,好了,一個時辰到了!”


    石榴默默的點頭,疑惑的看了一眼驚蟄,轉身堅定的離去。


    等石榴上來時,就看見七月半整隻貓都趴在徐天的身上。


    幾人拜別了該之後,就坐著五月初五駕著的馬車,離開了九月大殿。


    到山下一處人煙稀少的地方,徐天下了馬車,同他一路下車的還有水生和三金。


    七月半不願下車,它對著石榴說這不是他們最後一次見麵,所以不必送行,他們終會再見。


    張三金也就囑咐幾句,讓他之後路上注意安全,到了當地警局就去聯係家人。


    而水生沒有什麽可以和徐天說的,但是徐天卻拉住了水生。


    徐天看著水生的眼睛,他想著該對他說的那些話,問出來一個問題:“你可不可以不成仙?”


    水生甩開了徐天的手,一口直接就迴絕了:“不行,如果你是勸說的話,那小爺我同你沒什麽可聊的。”


    徐天遺憾的搖了搖頭:“但是,如果你……”


    徐天還沒說完水生就直接打斷了他的話:“你不懂,也是不會懂的。”說完水生就上了馬車。


    馬車漸漸的離去,而半睡著馬車的迷霧也散去,一個胖和尚從徐天的身後走了出來。


    “我是來接您去淨土宗的。”胖和尚繞到了徐天的身邊,然後微微笑著:“歡迎您加入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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