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能輕信任何人,沉思了片刻,我又問:你如何證明?


    湖森給我發了一張照片,看背景像是在大學校園裏,在河邊楊柳樹下的長椅上,一對甜蜜的戀人正對著鏡頭吐舌頭做鬼臉。


    “她就是西提拉。”


    “我們一起在中國上的大學,不客氣的講,我的家族在當地有一定聲望,但這一次我的對手是個中國人,他不怕我,我隻能尋求你的幫助。”


    湖森逐漸把手中的牌攤開了,他說:瓶子裏的鬼是我給你郵寄的,那是我養的古曼童,就是從無頭寺裏請的,我的仇人以為那是我女朋友的冤魂,所以一直在想辦法找到她,毀了她。


    “不出意外的話,你這會應該在無頭寺吧?”


    我嗯了一聲,沒說別的。


    湖森說道:我女朋友,也就是西提拉的遺照,就擺在無頭寺的供桌上,你看一眼便知。


    電話掛斷了,剩下我一個人有些淩亂。


    阿怡說千萬不要看供桌上的祭品,包括前天晚上那個孩童跟我講,不要背對聖嬰,不要麵對祭品,現在湖森說,供桌上放著西提拉的遺照,讓我看一眼?


    我看一眼不直接掛掉了!


    有沒有一種可能,湖森說的是真的話,阿怡說的是假話?阿怡編撰出千萬不要看供桌上祭品的理由,以此避免我看到有關西提拉的任何資料,從而不斷利用我。


    可轉念想想,孩童告訴我的話中,也說到了不要麵對供桌,這又怎麽解釋?難不成孩童和阿怡也是一夥的?


    遙想阿怡給流浪漢錢,讓他盯緊美容院,這不無可能。


    話說迴來,萬一湖森才是跟小辮子一夥的,他是賊喊捉賊,看似與我真誠合作,實則來了一招苦肉計,我若抬頭看向供桌,到時發現不是黑白遺照,豈不是完蛋?


    東南亞最有名的邪術有三大類,痋術,蠱術,降頭術,但除去這三大類之外,還有數不盡的各種小類別,其中但凡跟黑佛掛鉤的,都深不可測,這也是我為什麽將修佛像這種本事放在最高一等的原因。


    這處無頭寺,顯然就是個黑寺,說好聽點它是寺廟,說不好聽點,它就是個邪惡祭壇,我必須謹小慎微的走好每一步。


    不多時,阿怡趕來了,上來就質問我為什麽坐在車上。


    我有些不悅,說:進不去,寺廟裏邊有人。


    “我幫你盯梢,你盡管去。”


    我枕著雙手說:真進不去,不信你去看看。


    阿怡見我有些不對勁,問道:你怎麽了?


    “沒啊,就是覺得進不去,再努力也是浪費時間。”我一直沒想到該用什麽辦法去掐她的右手無名指,這個理由絕對不能太牽強。


    阿怡坐在我的副駕駛上,說:小辮子正在收拾你,你以為我想管啊,不是老師讓我來,我才懶得搭理你。


    我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你老師就那樣,從小就不管我。”


    別的我不理會,我現在隻堅定一件事,隻要沒跟大師爸確認上,阿怡說什麽我都不再輕易相信,甚至我直說道:除非他親口跟我下指令。


    阿怡不爽道:好,這是你說的,我現在就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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