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聖杯中的惡魔
從喰種開始的食屍鬼之旅 作者：篝火夜話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金輝照耀間，杯中似有最為濃醇的紅酒般鮮豔的液體波蕩。令人一看上去，就忍不住食指大動。
就連東方凜，在看見那液體的第一時間，心中也悄然出現了一股淡淡的想要將其喝掉的欲望。
甚至就連他的心底，也不知何時悄然囈語。
喝掉吧，那就是‘聖杯’能夠實現一切願望的源頭了……
隻要喝掉，就能完成理想了……
隻要喝掉，就能獲得想要的一切……
他抬腿而起，緩緩踱步向前。
身形脈動間，緩緩抬起手，似要抓住聖杯，將其滿飲而下。
對，就是這樣……喝下去，就可以實現你的……
然而就在這時，東方凜腦海之中瘋狂生出的貪念卻是仿佛卡住了般，忽地一滯。
因為，就在東方凜抓住聖杯，似乎真的要將其飲下的刹那，他卻忽地伸出手，雙指並攏，指尖若槍般，毫無猶豫，甚至沒有絲毫停滯。
噗！
鮮紅灑落。
他竟一把戳穿了自己的腦袋！
鮮血冉冉從他的大腦側麵破口中溢出，透明的脊髓液也隨之而緩緩流出。
自殺？在這最後的奪得聖杯的關溢，東方凜竟然自殺了？
這樣的傷勢，無論是什麽人，縱使是英靈，也絕不可能能夠活下來。
啊啊啊啊啊！
瘋狂的囈語在他的心底炸開。
但東方凜卻莫名嘴角翹起。
原來，不是影響心靈的能力啊…那就好辦了。
他隨手從自己的腦袋上抽出手指，帶出大片鮮血。
猩紅的、清澈的，順著他的腦袋緩緩染紅他的黑發。
但他嘴角卻越翹越高，直至癲狂。
“原來是某種‘他心通’一類，能夠直接繞開肉體，對話精神的能力嗎？虧我還以為是對於肉體的施加，所以幹脆破壞了大腦對於聲音的接收模塊呢。”
你怎麽可能還活著？
明明是囈語，但東方凜卻莫名從中聽出了又驚又疑的問道。
“我為什麽不能活著？”，東方凜歪了歪腦袋，那張鮮紅之中夾雜著蒼白的臉上笑容更甚，“我不活著？讓你這個僥幸逃過了迴歸英靈座的蟲塚活著嗎？”
你怎麽可能知道！？
“哈哈哈哈哈……”，東方凜哭笑不得的抬起手，指尖的縫隙間卻顯露出暗紅若寶石般璀璨的眸光。
且不論他本身就知道‘聖杯’已經被汙染。
單單是那個自從獲得了就沒怎麽用到過，但此刻卻莫名搶眼，將一切都完全暴露在他眼中的「靈魂視態」，就足以昭示這一切了。
在他的視角下，眼前的哪是什麽金碧輝煌，端莊神聖的‘聖杯’？
分明是一個被長條狀，通體血紅的身影所牢牢包裹在內，其中滿溢著漆黑、汙穢，令人聞之色變，仿佛就是罪惡之源的‘潘多拉魔盒’。
“啊啊啊啊啊！”
仿佛是被識破了根本，刺耳的尖嘯忽地在空曠的石洞之中響起。
道道巨大的，幾乎將整個洞穴都占滿的紙片狀身影緩緩從周圍站起身。
暗紅而不祥的魔力在他們的身軀之上縈繞，那遮天蔽日般巨大的手掌緩緩抬起，隨即，猛地落下！
唿！唿！唿！
高速的氣流帶起淒厲的破風聲，伴隨而來的，還有那哪怕是鐵都能給你生生壓扁超重大氣壓。
哢嚓~哢擦~
東方凜身邊的巨石之上皸裂開來數道深邃的裂痕。
但東方凜卻不為所動，甚至就連後方有黑紅紙帶悄無聲息順著石橋蜿蜒而上都仿佛毫無所知般，任由染血黑發隨風狂舞。
去死吧！
囈語忽地尖嘯。
同時，黑紅紙帶猛地加速，猶如毒蛇彈吻般，一把從石橋之下彈出腦袋，將東方凜雙腿死死束縛。
黑紅的魔力順著紙帶擴散開來，魔力所過之處，東方凜雙腿之上都帶上了黑紅的色彩。
腦海之中，囈語的聲音也愈發癲狂。
仿佛要將他徹底汙染。
“原來這就是你的打算。”，東方凜臉上的笑容不知不覺間帶上了幾分嘲諷。
但囈語隻當是他的臨死嘴硬。
哈哈哈哈哈！你馬上就會被汙染，然後，作為我的‘受肉’，承接我的降臨！
願望？哈哈哈哈哈！能夠實現的，隻有我的願望了！
我會破壞這個世界，讓人類徹底從地球上抹去。
而作為人類之中英靈的你，也不會死亡，而是會親眼、親手，完成這一切！
哈哈哈哈哈哈！
直接在腦子裏響起的噪音還是很令人厭惡的。
東方凜皺了皺眉頭，身後的虛空之中蕩漾開金色波紋。
無意義的掙紮。
囈語隻當東方凜想要臨死掙紮，嘲諷的笑聲愈發刺耳。
但東方凜卻僅僅是伸手，抓住了從中伸出的刀柄。
麵對那遮天蔽日，將要落下的巨掌。
他的手腕隨風而舞，刀光劍影舞動極快，恍惚之間，明亮的月華仿佛在此刻映照了他的周身。
無數輪小小月亮在悄然間落下人間。
【月之唿吸 拾肆之型 兇變·天滿纖月】
這本該在‘月之唿吸’之中也算得上‘奧義’一級，僅有在‘異種’劍刃上才能完全發揮的超乎尋常的劍技，卻在東方凜此刻極快的揮劍之中，降臨了。
在道道月刃之前，那本該摧毀一切阻礙的巨大黑紅紙人此刻卻仿佛真的變成了紙人，巨掌輕而易舉的被切割成道道殘片。
與之一同消失的，還有那喋喋不休的囈語。
東方凜隨手一撈，手掌竟直接伸入‘聖杯’之中，將其中那血腥、穢濁的液體一把錮住，猛地一扯。
下一刻，其中的所有液體在此刻卻仿佛變成了某種固體般，被東方凜從中生生扯了出來。
怎麽可能！
囈語瘋狂呐喊。
東方凜掌間的血紅物質也爆發出濃鬱而不詳的魔力，想要如同地上的黑紅紙條般侵染東方凜的身軀。
但東方凜卻僅僅嘴角翹起，靜靜看著手中汙穢之物肆意行動。
許久，囈語之主似乎意識到了什麽。
你不是英靈！
又驚又怒的聲音忽地在東方凜腦海之中響起。
“終於意識到了嗎？”，東方凜眼底泛起蔚藍，“我不是，來過一次嗎？難道你會認為，我會毫無準備的來麵對你？”
是你！
在明知英靈之軀會被‘安格拉曼紐’克死的情況下，他又怎麽可能會直接來處理安格拉曼紐。
之所以會出現在此。
其原因還在於——
就在assassin身死，聖杯降臨的那一刻，他眼前出現的文字。
……
【聖杯已降臨】
【聖杯當前容納靈魂進度：5\/6】
【聖杯魔力進度：200%】
【……判定通過，你已完成‘聖杯’】
【附屬任務尚未完成，暫無法脫離世界】
【請自由探索，完成附屬任務……】
……
雖然無法知道所謂附屬任務究竟是什麽，甚至無法理解為何主線任務會提前結束。
但就在‘主線任務’提前結束，甚至就在結束的刹那，他的身軀也從原本的‘身披職階’還原到了血肉之軀。
身軀之中驟然失去了魔力，東方凜其實還有點不太習慣。
但還原到血肉之軀，對於接下來的事，至少就眼前之事來說，這是毫無疑問的好事。
安格拉曼紐的確對於從者有著超乎尋常的克製。
但，擁有血肉之軀的他，可不是servant了。
“嗬，愚蠢。”，東方凜嘴角翹了翹，目光冷漠，眼底蔚藍愈發深邃。
在他掌心之中，原本猶如固體，又像是流體般的汙穢之物之上頓時開始攀上層層冰霜。
哈哈哈，沒用的，就算你不是英靈，不會受到我的侵蝕，但你也拿我沒辦法。
我可是已經進入了‘聖杯’之中，想要將我摧毀，隻有完全摧毀聖杯一途可言。
你這樣的人，怎麽可能會放棄聖杯？
我們合作吧，我幫你實現你的願望，你讓我受肉。
世間之物千千萬萬，但凡有著自己的靈智，便會誕生相應的欲望。
‘實現願望’。
這對於任何存在欲望的生物來說，都是充滿著吸引力的選擇。
但東方凜隻是嘲諷的笑了笑。
‘傲慢’要實現他的願望，尚且要他等價交換。
安格拉曼紐這麽一個連自己的身軀都沒有，僅僅依靠一個區區‘聖杯’寄生的垃圾也敢這麽大的口氣？
“你算什麽東西，也配實現我的願望？”
說罷，東方凜再也沒了繼續和安格拉曼紐談下去的欲望。
氣溫愈發降低，他掌中的汙穢之物也早已被封凍在了厚厚的冰層之中。
不過某種意義上，安格拉曼紐說的倒也沒錯。
他早已死亡，此刻在這的，不過是他進入聖杯之中，用以消耗的靈魂罷了。
已死之物，如何再死？
若是換個使徒，甚至是經曆【斬·赤紅之瞳】世界前的東方凜，或許還真的拿他毫無辦法。
隻可惜，他遇見的是現在的東方凜。
東方凜隨手將手中凍成一塊的汙穢之物丟到地上。
指尖在手腕上一抹，冉冉的鮮血自發灑落，但卻又在「血肉主宰」的操控之下，以冰塊為中心形成了圓形矩陣。
「煉金學」之中，靈魂可從來都是作為素材存在的。
就連東方凜，在看見那液體的第一時間，心中也悄然出現了一股淡淡的想要將其喝掉的欲望。
甚至就連他的心底，也不知何時悄然囈語。
喝掉吧，那就是‘聖杯’能夠實現一切願望的源頭了……
隻要喝掉，就能完成理想了……
隻要喝掉，就能獲得想要的一切……
他抬腿而起，緩緩踱步向前。
身形脈動間，緩緩抬起手，似要抓住聖杯，將其滿飲而下。
對，就是這樣……喝下去，就可以實現你的……
然而就在這時，東方凜腦海之中瘋狂生出的貪念卻是仿佛卡住了般，忽地一滯。
因為，就在東方凜抓住聖杯，似乎真的要將其飲下的刹那，他卻忽地伸出手，雙指並攏，指尖若槍般，毫無猶豫，甚至沒有絲毫停滯。
噗！
鮮紅灑落。
他竟一把戳穿了自己的腦袋！
鮮血冉冉從他的大腦側麵破口中溢出，透明的脊髓液也隨之而緩緩流出。
自殺？在這最後的奪得聖杯的關溢，東方凜竟然自殺了？
這樣的傷勢，無論是什麽人，縱使是英靈，也絕不可能能夠活下來。
啊啊啊啊啊！
瘋狂的囈語在他的心底炸開。
但東方凜卻莫名嘴角翹起。
原來，不是影響心靈的能力啊…那就好辦了。
他隨手從自己的腦袋上抽出手指，帶出大片鮮血。
猩紅的、清澈的，順著他的腦袋緩緩染紅他的黑發。
但他嘴角卻越翹越高，直至癲狂。
“原來是某種‘他心通’一類，能夠直接繞開肉體，對話精神的能力嗎？虧我還以為是對於肉體的施加，所以幹脆破壞了大腦對於聲音的接收模塊呢。”
你怎麽可能還活著？
明明是囈語，但東方凜卻莫名從中聽出了又驚又疑的問道。
“我為什麽不能活著？”，東方凜歪了歪腦袋，那張鮮紅之中夾雜著蒼白的臉上笑容更甚，“我不活著？讓你這個僥幸逃過了迴歸英靈座的蟲塚活著嗎？”
你怎麽可能知道！？
“哈哈哈哈哈……”，東方凜哭笑不得的抬起手，指尖的縫隙間卻顯露出暗紅若寶石般璀璨的眸光。
且不論他本身就知道‘聖杯’已經被汙染。
單單是那個自從獲得了就沒怎麽用到過，但此刻卻莫名搶眼，將一切都完全暴露在他眼中的「靈魂視態」，就足以昭示這一切了。
在他的視角下，眼前的哪是什麽金碧輝煌，端莊神聖的‘聖杯’？
分明是一個被長條狀，通體血紅的身影所牢牢包裹在內，其中滿溢著漆黑、汙穢，令人聞之色變，仿佛就是罪惡之源的‘潘多拉魔盒’。
“啊啊啊啊啊！”
仿佛是被識破了根本，刺耳的尖嘯忽地在空曠的石洞之中響起。
道道巨大的，幾乎將整個洞穴都占滿的紙片狀身影緩緩從周圍站起身。
暗紅而不祥的魔力在他們的身軀之上縈繞，那遮天蔽日般巨大的手掌緩緩抬起，隨即，猛地落下！
唿！唿！唿！
高速的氣流帶起淒厲的破風聲，伴隨而來的，還有那哪怕是鐵都能給你生生壓扁超重大氣壓。
哢嚓~哢擦~
東方凜身邊的巨石之上皸裂開來數道深邃的裂痕。
但東方凜卻不為所動，甚至就連後方有黑紅紙帶悄無聲息順著石橋蜿蜒而上都仿佛毫無所知般，任由染血黑發隨風狂舞。
去死吧！
囈語忽地尖嘯。
同時，黑紅紙帶猛地加速，猶如毒蛇彈吻般，一把從石橋之下彈出腦袋，將東方凜雙腿死死束縛。
黑紅的魔力順著紙帶擴散開來，魔力所過之處，東方凜雙腿之上都帶上了黑紅的色彩。
腦海之中，囈語的聲音也愈發癲狂。
仿佛要將他徹底汙染。
“原來這就是你的打算。”，東方凜臉上的笑容不知不覺間帶上了幾分嘲諷。
但囈語隻當是他的臨死嘴硬。
哈哈哈哈哈！你馬上就會被汙染，然後，作為我的‘受肉’，承接我的降臨！
願望？哈哈哈哈哈！能夠實現的，隻有我的願望了！
我會破壞這個世界，讓人類徹底從地球上抹去。
而作為人類之中英靈的你，也不會死亡，而是會親眼、親手，完成這一切！
哈哈哈哈哈哈！
直接在腦子裏響起的噪音還是很令人厭惡的。
東方凜皺了皺眉頭，身後的虛空之中蕩漾開金色波紋。
無意義的掙紮。
囈語隻當東方凜想要臨死掙紮，嘲諷的笑聲愈發刺耳。
但東方凜卻僅僅是伸手，抓住了從中伸出的刀柄。
麵對那遮天蔽日，將要落下的巨掌。
他的手腕隨風而舞，刀光劍影舞動極快，恍惚之間，明亮的月華仿佛在此刻映照了他的周身。
無數輪小小月亮在悄然間落下人間。
【月之唿吸 拾肆之型 兇變·天滿纖月】
這本該在‘月之唿吸’之中也算得上‘奧義’一級，僅有在‘異種’劍刃上才能完全發揮的超乎尋常的劍技，卻在東方凜此刻極快的揮劍之中，降臨了。
在道道月刃之前，那本該摧毀一切阻礙的巨大黑紅紙人此刻卻仿佛真的變成了紙人，巨掌輕而易舉的被切割成道道殘片。
與之一同消失的，還有那喋喋不休的囈語。
東方凜隨手一撈，手掌竟直接伸入‘聖杯’之中，將其中那血腥、穢濁的液體一把錮住，猛地一扯。
下一刻，其中的所有液體在此刻卻仿佛變成了某種固體般，被東方凜從中生生扯了出來。
怎麽可能！
囈語瘋狂呐喊。
東方凜掌間的血紅物質也爆發出濃鬱而不詳的魔力，想要如同地上的黑紅紙條般侵染東方凜的身軀。
但東方凜卻僅僅嘴角翹起，靜靜看著手中汙穢之物肆意行動。
許久，囈語之主似乎意識到了什麽。
你不是英靈！
又驚又怒的聲音忽地在東方凜腦海之中響起。
“終於意識到了嗎？”，東方凜眼底泛起蔚藍，“我不是，來過一次嗎？難道你會認為，我會毫無準備的來麵對你？”
是你！
在明知英靈之軀會被‘安格拉曼紐’克死的情況下，他又怎麽可能會直接來處理安格拉曼紐。
之所以會出現在此。
其原因還在於——
就在assassin身死，聖杯降臨的那一刻，他眼前出現的文字。
……
【聖杯已降臨】
【聖杯當前容納靈魂進度：5\/6】
【聖杯魔力進度：200%】
【……判定通過，你已完成‘聖杯’】
【附屬任務尚未完成，暫無法脫離世界】
【請自由探索，完成附屬任務……】
……
雖然無法知道所謂附屬任務究竟是什麽，甚至無法理解為何主線任務會提前結束。
但就在‘主線任務’提前結束，甚至就在結束的刹那，他的身軀也從原本的‘身披職階’還原到了血肉之軀。
身軀之中驟然失去了魔力，東方凜其實還有點不太習慣。
但還原到血肉之軀，對於接下來的事，至少就眼前之事來說，這是毫無疑問的好事。
安格拉曼紐的確對於從者有著超乎尋常的克製。
但，擁有血肉之軀的他，可不是servant了。
“嗬，愚蠢。”，東方凜嘴角翹了翹，目光冷漠，眼底蔚藍愈發深邃。
在他掌心之中，原本猶如固體，又像是流體般的汙穢之物之上頓時開始攀上層層冰霜。
哈哈哈，沒用的，就算你不是英靈，不會受到我的侵蝕，但你也拿我沒辦法。
我可是已經進入了‘聖杯’之中，想要將我摧毀，隻有完全摧毀聖杯一途可言。
你這樣的人，怎麽可能會放棄聖杯？
我們合作吧，我幫你實現你的願望，你讓我受肉。
世間之物千千萬萬，但凡有著自己的靈智，便會誕生相應的欲望。
‘實現願望’。
這對於任何存在欲望的生物來說，都是充滿著吸引力的選擇。
但東方凜隻是嘲諷的笑了笑。
‘傲慢’要實現他的願望，尚且要他等價交換。
安格拉曼紐這麽一個連自己的身軀都沒有，僅僅依靠一個區區‘聖杯’寄生的垃圾也敢這麽大的口氣？
“你算什麽東西，也配實現我的願望？”
說罷，東方凜再也沒了繼續和安格拉曼紐談下去的欲望。
氣溫愈發降低，他掌中的汙穢之物也早已被封凍在了厚厚的冰層之中。
不過某種意義上，安格拉曼紐說的倒也沒錯。
他早已死亡，此刻在這的，不過是他進入聖杯之中，用以消耗的靈魂罷了。
已死之物，如何再死？
若是換個使徒，甚至是經曆【斬·赤紅之瞳】世界前的東方凜，或許還真的拿他毫無辦法。
隻可惜，他遇見的是現在的東方凜。
東方凜隨手將手中凍成一塊的汙穢之物丟到地上。
指尖在手腕上一抹，冉冉的鮮血自發灑落，但卻又在「血肉主宰」的操控之下，以冰塊為中心形成了圓形矩陣。
「煉金學」之中，靈魂可從來都是作為素材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