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車間密談
從喰種開始的食屍鬼之旅 作者：篝火夜話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菖蒲也向甲鐵城上的乘客們透露了關於‘狩方眾’保護‘甲鐵城’一路前往‘金剛郭’的消息，所以車廂之中，眾人皆是麵露笑容，興奮的互相交談著。
“有著美馬大人保護，我們一定能安全前往金剛郭了！”
“是啊，美馬大人可是將軍大人的兒子，並且還是‘解放者’的首領，我們可以安心了。”
“沒錯，平安到達金剛郭簡直輕而易舉嘛！”
不過相比起民眾們的安逸，作為甲鐵城掌控者的菖蒲卻有些顧慮。
“這樣真的好嗎？”，菖蒲扶著鐵杆，臉上有些悵然若失，似自問，似詢問的看向了一旁的來棲，腦海中卻迴憶起了今天下午時，天鳥美馬在城外對她說的話語——‘就讓我來保護你們前往金剛郭吧’……
雖然…看上去好像的確沒什麽問題，可天鳥美馬作為‘解放者’的首領，不說日理萬機吧，那平日裏應該也忙碌於解放各地才對，為什麽會突然自告奮勇保護他們前往金剛郭呢？
因為她的身份？
不太可能。
雖然她現在是四方川家的領主，且是金剛郭現任老中的侄女，其地位在日之本內幾乎是王公貴胄。但天鳥美馬作為將軍之子，即便他自己說已經斷絕了關係，但其身上的血脈也足矣令其對自己不假辭色，再加上他自己手下獨立軍隊‘解放者’的緣故，他完全沒理由保護甲鐵城啊。
可他在城外時又為什麽突然毛遂自薦呢？
他看上了甲鐵城上的什麽嗎？
但以甲鐵城上這因為顯金驛的覆滅而隻剩下大貓小貓兩隻，且物資嚴重不足的情況來看，甲鐵城不該有值得這位‘將軍之子’覬覦的東西才對啊……
所以以上種種矛盾的因素相加，才造就了菖蒲現在明明正在接受著‘狩方眾’的保護，但卻仍舊對其抱有懷疑的一種說不明的別扭情況。
荒河備吉土作為武士領袖之一，其長年累月的閱曆也令其看出了菖蒲的擔憂，但……即便不知道‘狩方眾’保護甲鐵城到底是想要什麽，可這樣對於甲鐵城來說無疑是件好事不是嗎？
故此，他出言安慰自家主公道，“至少卡巴內的威脅絕對是減少了，有著‘狩方眾’的保護，我們一路前往金剛郭基本上可以說是一定安全了。”
“的確……”，菖蒲雖仍舊心有疑慮，但還是點了點頭。
前方克城·某空曠車廂內
“東方君白天的表現我看的很清楚，既然大家都是一類人，且你所展現的實力的確為我所必需，那麽以你的實力，來到我‘狩方眾’的目的可以但說無妨。”，天鳥美馬微笑著解下腰間懸掛的長刀放到了一邊的桌麵上。
聞言，東方凜也露出了笑容……和聰明人說話就是愉快…有時候即便你沒有說出任何話，但在聰明人的眼中，你的行為等其實已經表達了你的意思……
並且在另一重意義上，這種極為高效的交流也是東方凜判定是否能夠達成合作的隱性條件……
畢竟作為一個‘卑鄙的外鄉人’，雖然東方凜有著自己的約束沒有在‘無盡世界’內為非作歹，但其‘原罪使徒’的本質，和千奇百怪的各類任務、任務期限、以及各種任務懲罰就基本上代表了他們‘原罪使徒’在位於‘無盡世界’時，有限的時間內，他們基本上不可能安穩。
所以在這種‘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且生死交托於‘原罪’，不知道何時就會因為什麽樣的任務而不由自主的死在‘無盡世界’的情況下。
目標是否值得合作、合作達成達成什麽樣的目的、合作有著如何的深入……等因素，就是東方凜為自己設下的‘約束’。
若是合作方是個聰明人，聰明人之間的‘和則兩利’，東方凜自然不介意。
可若是合作方是個愚昧之人，認不清自我，不知自己價值幾何還妄圖控製自己，那麽東方凜當然也不介意讓對方見識一下。
說到底，能夠被‘萬惡之惡’、‘無盡世界原罪之源’的‘深淵意識’——‘原罪’看中成為‘原罪使徒’的存在，能有什麽好東西？
東方凜嘴角揚起一絲笑容，“美馬君果然名不虛傳，那麽我就直說了。我對你們‘狩方眾’常年累月和‘卡巴內’戰鬥，從而累計的對其研究成果十分感興趣。如果可能的話，我甚至希望能夠和貴方研究人員探討一二。”
對‘卡巴內’的研究？
你是怎麽知道的？
無名告訴你的嗎？
不對，無名不會隨便告訴外人這種事情……那就隻能是你看無名是‘卡巴內瑞’並且察覺到了‘滅火’，所以產生了‘克城裏不止一隻‘卡巴內瑞’’的想法，甚至更進一步的猜測吧？……這樣算來，那反倒是我自己的過失……不過這樣直接了當的索要還真是毫不客氣呢，你難道不怕我拒絕嗎？
嗬嗬……不過也正是這樣的毫不客氣我才敢用啊……這樣直接了當的獅子大開口，看來你來我‘狩方眾’的確不太可能有什麽額外的所求了……
畢竟‘狩方眾’之中最為珍貴的就是‘狩方眾’本身。這隻全員強者，獨立於國家之外且敢於和卡巴內作戰的軍隊在任何大名的眼中都是無價珍寶。
除此之外，那麽無非就是‘狩方眾’的麾下的克城、‘狩方眾’的先進裝備，以及隱藏於幕後的，‘狩方眾’的情報係統與對於‘卡巴內’多年的戰鬥經驗和研究成果。
‘狩方眾’本身對於自己忠心耿耿，東方凜若是索要那自己其實還能順水推舟藏於幕後，反正他們都是聽命於自己，堪稱無本買賣。
而克城的話東方凜一個閑人想要掌控也必然需要人手，‘情報係統’也是如此，即便自己敢給，他敢拿嗎？
所以這麽算下來，東方凜的選擇其實隻有兩個，‘狩方眾’的先進裝備和對於宿敵‘卡巴內’的研究成果。
前者數目繁多，給他幾個又何妨？
但後者的話，從他自己敢於索要就看得出來他對此有所研究。也就是說，是沒辦法糊弄的……
天鳥美馬那銳利的眼眸微微彎曲……對於‘卡巴內’的研究一向是日之本明令禁止的存在，即便是身為‘狩方眾’首領的他若是私底下研究卡巴內的情況被暴露出去，那麽也會被‘將軍’麾下的各大驛城所禁止進入。
雖然以他的能量，這種情況充其量也就是麻煩一些。但這也從側麵代表了‘卡巴內’的研究成果之珍貴程度。
風浪越大，魚越貴嘛。
所以在這種珍貴物品是對方所求的情況下，和東方凜的交易一定得做，但不能全做。
有句話叫‘得不到的總在騷動’。
可以和他交易部分，甚至可以給他大部分，但是最後的，最關鍵的技術閥門一定得牢牢握在自己的手中……
心中有了計量，天鳥美馬對於本次交易的情況也有所估算了。他身軀後仰，十分自然的靠在椅背上，“東方君果然目光如炬，關於你是如何發現的這種廢話我就不問了，你說的沒錯，我們‘狩方眾’的確對於‘卡巴內’有所研究，但這種東西的珍貴程度想必你也知道，交易，交易，我能給與你你所需的，那麽你能拿出什麽樣迴報呢？”
“哼哼。”，東方凜輕笑一聲，看向天鳥美馬的雙眼。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美馬君此行不止是為了保護甲鐵城吧？
以你‘狩方眾’的實力，保護甲鐵城在人類勢力範圍內前往金剛郭這種小事隻能說是殺雞用牛刀。但你偏偏自己主動提及，那麽閣下保護甲鐵城前往金剛郭顯然是另有所圖吧？”
“另有所圖？”，天鳥美馬眉頭一挑，“你就不怕是因為我看中了菖蒲小姐？四方川家在國內的勢力可不小，並且菖蒲還是當代老中的侄女，我看就很合適哦。”
但東方凜聞言卻隻是搖了搖頭，“誠然，若是一般人，那麽的確存在這個可能。但美馬君可不是一般人呐，美馬君這個理由說出來難道自己不會笑嗎？”
“哈哈，和東方君說話真是舒坦。”，天鳥美馬坐正了身子，認真的看著東方凜，“我可以答應你給你我們對於‘卡巴內’的完全研究成果，但是作為交換，你得加入我們‘狩方眾’，我可以答應你給你等同我麾下最高官職的權力，以你的能力，我們聯手下來，完全可以將這個國家治理成為我們心目中的模樣。”
“‘最高官職’？那還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呢。”
“沒錯，待我登上將軍之位，我甚至可以給你‘大老’的位置。”，天鳥美馬雙眼直直的看著東方凜……說實話，如果是他原本的計劃，那麽他也隻是打算將那個坐在這個國家最高位置上的‘懦夫’拉下神壇，再讓那些躲在城牆之內的膽小懦弱之人得到他們應有的報應就夠了。
但是這個男人的出現，卻讓他心中那曾經因為背叛而熄滅的火苗重新浮現些許火星。
以對方現在和自己交談時所展現的沉穩，以及對方身上那與自己相仿的氣質來看——對方就是那自己曾經苦苦尋覓的，能夠與之愉快交談，與之一同前行的同行者！
俗話說‘千軍易得，一將難求’。
作為‘狩方眾’的領袖，天鳥美馬無論是從什麽意義上都是個當之無愧的強者。
但強者總是孤獨的，即便是這麽些年的經曆，他也隻在東方凜的身上看見了那能夠與之謀事的身影。
所以，再怎麽重視，其實都不為過。
但麵對天鳥美馬那熱枕的視線，東方凜卻搖了搖頭，“抱歉，在下生性散漫。暫時同行可，但做人手下，即便是再大的權力，我也不會答應。”
“唉。”，麵對如此答複，天鳥美馬歎了口氣，其實卻並無多少意外。
也是，換位思考一下，自己又何嚐願意給別人做手下？
“不過我可以答應，一直到金剛郭之前，我可以暫留閣下之處，任憑差遣。”
“這……”，天鳥美馬皺眉思索片刻，但還是點了點頭。
以對方所展現出來的實力，他們到金剛郭之前的確有著極大的需求，並且還能在一定程度上減少自己麾下的損失……雖然他們有些‘人’從製造出來的那一刻起便注定了需要犧牲，但在什麽地方犧牲，怎麽樣犧牲也有著很大的區別。
“好，那便這樣吧。等我們達到金剛郭之後，我會交給你我們對於卡巴內的完整研究成果。”
“那麽，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兩人雙手輕握，一切…自在不言中……
咚咚~
就在這時，車廂的金屬大門處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進來。”
話音剛落，一道身穿‘狩方眾’製服‘解放者’走來進來，他麵向天鳥美馬微微躬身，“美馬大人，無名小姐迴來了，並且，那隻男性卡巴內瑞正在貨物車廂外。”
“男性卡巴內瑞？”，天鳥美馬側身看向東方凜，他可是記得對方下午時看作嗬斥，實為為對方開脫的事。
“東方君，既然你已經加入合作，那麽我也不瞞你，貨物車廂裏有著很重要的東西，如果你的那位朋友非要進來，他可能會丟了性命。”
“沒事，讓無名去處理吧，這孩子就是太過理想主義了，一定程度上的認清現實對他來說有好處，況且生駒的實力可不弱哦，必要的時候，對於你的計劃也許有著不錯的用處。”
“那我就放心了，既然如此……”
“有著美馬大人保護，我們一定能安全前往金剛郭了！”
“是啊，美馬大人可是將軍大人的兒子，並且還是‘解放者’的首領，我們可以安心了。”
“沒錯，平安到達金剛郭簡直輕而易舉嘛！”
不過相比起民眾們的安逸，作為甲鐵城掌控者的菖蒲卻有些顧慮。
“這樣真的好嗎？”，菖蒲扶著鐵杆，臉上有些悵然若失，似自問，似詢問的看向了一旁的來棲，腦海中卻迴憶起了今天下午時，天鳥美馬在城外對她說的話語——‘就讓我來保護你們前往金剛郭吧’……
雖然…看上去好像的確沒什麽問題，可天鳥美馬作為‘解放者’的首領，不說日理萬機吧，那平日裏應該也忙碌於解放各地才對，為什麽會突然自告奮勇保護他們前往金剛郭呢？
因為她的身份？
不太可能。
雖然她現在是四方川家的領主，且是金剛郭現任老中的侄女，其地位在日之本內幾乎是王公貴胄。但天鳥美馬作為將軍之子，即便他自己說已經斷絕了關係，但其身上的血脈也足矣令其對自己不假辭色，再加上他自己手下獨立軍隊‘解放者’的緣故，他完全沒理由保護甲鐵城啊。
可他在城外時又為什麽突然毛遂自薦呢？
他看上了甲鐵城上的什麽嗎？
但以甲鐵城上這因為顯金驛的覆滅而隻剩下大貓小貓兩隻，且物資嚴重不足的情況來看，甲鐵城不該有值得這位‘將軍之子’覬覦的東西才對啊……
所以以上種種矛盾的因素相加，才造就了菖蒲現在明明正在接受著‘狩方眾’的保護，但卻仍舊對其抱有懷疑的一種說不明的別扭情況。
荒河備吉土作為武士領袖之一，其長年累月的閱曆也令其看出了菖蒲的擔憂，但……即便不知道‘狩方眾’保護甲鐵城到底是想要什麽，可這樣對於甲鐵城來說無疑是件好事不是嗎？
故此，他出言安慰自家主公道，“至少卡巴內的威脅絕對是減少了，有著‘狩方眾’的保護，我們一路前往金剛郭基本上可以說是一定安全了。”
“的確……”，菖蒲雖仍舊心有疑慮，但還是點了點頭。
前方克城·某空曠車廂內
“東方君白天的表現我看的很清楚，既然大家都是一類人，且你所展現的實力的確為我所必需，那麽以你的實力，來到我‘狩方眾’的目的可以但說無妨。”，天鳥美馬微笑著解下腰間懸掛的長刀放到了一邊的桌麵上。
聞言，東方凜也露出了笑容……和聰明人說話就是愉快…有時候即便你沒有說出任何話，但在聰明人的眼中，你的行為等其實已經表達了你的意思……
並且在另一重意義上，這種極為高效的交流也是東方凜判定是否能夠達成合作的隱性條件……
畢竟作為一個‘卑鄙的外鄉人’，雖然東方凜有著自己的約束沒有在‘無盡世界’內為非作歹，但其‘原罪使徒’的本質，和千奇百怪的各類任務、任務期限、以及各種任務懲罰就基本上代表了他們‘原罪使徒’在位於‘無盡世界’時，有限的時間內，他們基本上不可能安穩。
所以在這種‘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且生死交托於‘原罪’，不知道何時就會因為什麽樣的任務而不由自主的死在‘無盡世界’的情況下。
目標是否值得合作、合作達成達成什麽樣的目的、合作有著如何的深入……等因素，就是東方凜為自己設下的‘約束’。
若是合作方是個聰明人，聰明人之間的‘和則兩利’，東方凜自然不介意。
可若是合作方是個愚昧之人，認不清自我，不知自己價值幾何還妄圖控製自己，那麽東方凜當然也不介意讓對方見識一下。
說到底，能夠被‘萬惡之惡’、‘無盡世界原罪之源’的‘深淵意識’——‘原罪’看中成為‘原罪使徒’的存在，能有什麽好東西？
東方凜嘴角揚起一絲笑容，“美馬君果然名不虛傳，那麽我就直說了。我對你們‘狩方眾’常年累月和‘卡巴內’戰鬥，從而累計的對其研究成果十分感興趣。如果可能的話，我甚至希望能夠和貴方研究人員探討一二。”
對‘卡巴內’的研究？
你是怎麽知道的？
無名告訴你的嗎？
不對，無名不會隨便告訴外人這種事情……那就隻能是你看無名是‘卡巴內瑞’並且察覺到了‘滅火’，所以產生了‘克城裏不止一隻‘卡巴內瑞’’的想法，甚至更進一步的猜測吧？……這樣算來，那反倒是我自己的過失……不過這樣直接了當的索要還真是毫不客氣呢，你難道不怕我拒絕嗎？
嗬嗬……不過也正是這樣的毫不客氣我才敢用啊……這樣直接了當的獅子大開口，看來你來我‘狩方眾’的確不太可能有什麽額外的所求了……
畢竟‘狩方眾’之中最為珍貴的就是‘狩方眾’本身。這隻全員強者，獨立於國家之外且敢於和卡巴內作戰的軍隊在任何大名的眼中都是無價珍寶。
除此之外，那麽無非就是‘狩方眾’的麾下的克城、‘狩方眾’的先進裝備，以及隱藏於幕後的，‘狩方眾’的情報係統與對於‘卡巴內’多年的戰鬥經驗和研究成果。
‘狩方眾’本身對於自己忠心耿耿，東方凜若是索要那自己其實還能順水推舟藏於幕後，反正他們都是聽命於自己，堪稱無本買賣。
而克城的話東方凜一個閑人想要掌控也必然需要人手，‘情報係統’也是如此，即便自己敢給，他敢拿嗎？
所以這麽算下來，東方凜的選擇其實隻有兩個，‘狩方眾’的先進裝備和對於宿敵‘卡巴內’的研究成果。
前者數目繁多，給他幾個又何妨？
但後者的話，從他自己敢於索要就看得出來他對此有所研究。也就是說，是沒辦法糊弄的……
天鳥美馬那銳利的眼眸微微彎曲……對於‘卡巴內’的研究一向是日之本明令禁止的存在，即便是身為‘狩方眾’首領的他若是私底下研究卡巴內的情況被暴露出去，那麽也會被‘將軍’麾下的各大驛城所禁止進入。
雖然以他的能量，這種情況充其量也就是麻煩一些。但這也從側麵代表了‘卡巴內’的研究成果之珍貴程度。
風浪越大，魚越貴嘛。
所以在這種珍貴物品是對方所求的情況下，和東方凜的交易一定得做，但不能全做。
有句話叫‘得不到的總在騷動’。
可以和他交易部分，甚至可以給他大部分，但是最後的，最關鍵的技術閥門一定得牢牢握在自己的手中……
心中有了計量，天鳥美馬對於本次交易的情況也有所估算了。他身軀後仰，十分自然的靠在椅背上，“東方君果然目光如炬，關於你是如何發現的這種廢話我就不問了，你說的沒錯，我們‘狩方眾’的確對於‘卡巴內’有所研究，但這種東西的珍貴程度想必你也知道，交易，交易，我能給與你你所需的，那麽你能拿出什麽樣迴報呢？”
“哼哼。”，東方凜輕笑一聲，看向天鳥美馬的雙眼。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美馬君此行不止是為了保護甲鐵城吧？
以你‘狩方眾’的實力，保護甲鐵城在人類勢力範圍內前往金剛郭這種小事隻能說是殺雞用牛刀。但你偏偏自己主動提及，那麽閣下保護甲鐵城前往金剛郭顯然是另有所圖吧？”
“另有所圖？”，天鳥美馬眉頭一挑，“你就不怕是因為我看中了菖蒲小姐？四方川家在國內的勢力可不小，並且菖蒲還是當代老中的侄女，我看就很合適哦。”
但東方凜聞言卻隻是搖了搖頭，“誠然，若是一般人，那麽的確存在這個可能。但美馬君可不是一般人呐，美馬君這個理由說出來難道自己不會笑嗎？”
“哈哈，和東方君說話真是舒坦。”，天鳥美馬坐正了身子，認真的看著東方凜，“我可以答應你給你我們對於‘卡巴內’的完全研究成果，但是作為交換，你得加入我們‘狩方眾’，我可以答應你給你等同我麾下最高官職的權力，以你的能力，我們聯手下來，完全可以將這個國家治理成為我們心目中的模樣。”
“‘最高官職’？那還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呢。”
“沒錯，待我登上將軍之位，我甚至可以給你‘大老’的位置。”，天鳥美馬雙眼直直的看著東方凜……說實話，如果是他原本的計劃，那麽他也隻是打算將那個坐在這個國家最高位置上的‘懦夫’拉下神壇，再讓那些躲在城牆之內的膽小懦弱之人得到他們應有的報應就夠了。
但是這個男人的出現，卻讓他心中那曾經因為背叛而熄滅的火苗重新浮現些許火星。
以對方現在和自己交談時所展現的沉穩，以及對方身上那與自己相仿的氣質來看——對方就是那自己曾經苦苦尋覓的，能夠與之愉快交談，與之一同前行的同行者！
俗話說‘千軍易得，一將難求’。
作為‘狩方眾’的領袖，天鳥美馬無論是從什麽意義上都是個當之無愧的強者。
但強者總是孤獨的，即便是這麽些年的經曆，他也隻在東方凜的身上看見了那能夠與之謀事的身影。
所以，再怎麽重視，其實都不為過。
但麵對天鳥美馬那熱枕的視線，東方凜卻搖了搖頭，“抱歉，在下生性散漫。暫時同行可，但做人手下，即便是再大的權力，我也不會答應。”
“唉。”，麵對如此答複，天鳥美馬歎了口氣，其實卻並無多少意外。
也是，換位思考一下，自己又何嚐願意給別人做手下？
“不過我可以答應，一直到金剛郭之前，我可以暫留閣下之處，任憑差遣。”
“這……”，天鳥美馬皺眉思索片刻，但還是點了點頭。
以對方所展現出來的實力，他們到金剛郭之前的確有著極大的需求，並且還能在一定程度上減少自己麾下的損失……雖然他們有些‘人’從製造出來的那一刻起便注定了需要犧牲，但在什麽地方犧牲，怎麽樣犧牲也有著很大的區別。
“好，那便這樣吧。等我們達到金剛郭之後，我會交給你我們對於卡巴內的完整研究成果。”
“那麽，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兩人雙手輕握，一切…自在不言中……
咚咚~
就在這時，車廂的金屬大門處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進來。”
話音剛落，一道身穿‘狩方眾’製服‘解放者’走來進來，他麵向天鳥美馬微微躬身，“美馬大人，無名小姐迴來了，並且，那隻男性卡巴內瑞正在貨物車廂外。”
“男性卡巴內瑞？”，天鳥美馬側身看向東方凜，他可是記得對方下午時看作嗬斥，實為為對方開脫的事。
“東方君，既然你已經加入合作，那麽我也不瞞你，貨物車廂裏有著很重要的東西，如果你的那位朋友非要進來，他可能會丟了性命。”
“沒事，讓無名去處理吧，這孩子就是太過理想主義了，一定程度上的認清現實對他來說有好處，況且生駒的實力可不弱哦，必要的時候，對於你的計劃也許有著不錯的用處。”
“那我就放心了，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