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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陽一直冷眼旁觀,靜觀其變,此刻看到這一幕,頓時一臉動容。這裏聚集了不下萬人,如此眾多之人一起哄搶寶物,將會帶來什麽後果,顯而易見。


    果然,就見周圍的人個個就像打了雞血一般。每當一件寶物扔到某個角落,立即引起騷亂。為了爭奪,碰撞擁擠自是難免,甚至還有人大打出手的。頓時,整個場麵失控,每個人都睜大雙眼。靜如癱瘓,動如癲癇。


    王陽為了避免被誤傷,朝著外圍退步。


    平台上,那幾名公證人見到這一幕似乎也驚呆了。他們紛紛站到台前,大聲喊話。無非是讓他們保持秩序,不要哄搶的話。隻是場下的人都已經瘋了,誰還管他們?


    無奈之下,那長者走到黃鬆麵前,喝令不準再散發寶物。那黃鬆卻不聞不顧,繼續拋撒。甚至直接將一個個儲物袋直接扔出去。長者大怒,便欲動手將黃鬆製住,誰知那鍾離漢橫插上去,加以阻攔。


    王陽看到此情形,更加證實鍾離漢也參與了陰謀。


    不過,這陰謀到底是什麽?王陽仍是一頭霧水。


    不至於那墨長老僅僅為了造成這次集市會的混亂,他應該沒有這麽無聊。畢竟,那些寶物可都是貨真價實,價值不菲。用這麽大的代價,隻是引來一場混亂,未免也太不劃算。


    這些散修的生死與逍遙宗無關,墨長老也應該並非衝著逍遙宗而來的。


    明知這墨長老圖謀不軌,卻不知他的目的何在。


    此刻,人人朝著裏麵湧入,唯有王陽是向著外退步。到了外圍,如果一旦發現情況不妙,逃走的機會也大一些。陡然間,就見廣場邊緣出現一層紫色光牆,圍繞成一圈,將這裏的每個人都包圍在內。


    這……莫非是傳送光陣?


    王陽忽然想起曾聽人提過,這世界上有些不為人知的神秘地帶,正常情況之下,無法進入,必須靠傳送光陣方可入內。見這一層光牆,與所描述的傳送光陣極為相似。這麽說,那墨長老是打算將這裏的每個人都帶入一個神秘地方。


    這將是個什麽地方?


    想到這裏,王陽大聲喊道:“都別搶了,有傳送光陣,大家快跑啊!”


    然而,此刻場上每個人都在哄搶寶物,叫罵聲,喧鬧聲不絕於耳,他就算喊破嗓子,別人也未必能夠聽見。就算聽見也未必會理睬。非但場上一片混亂,就是平台上也同樣如此。


    那黃鬆將寶物就像不要錢似的胡亂拋撒,原先那些公證人還故作矜持,然而,當一些寶物拋在平台上,也都忍不住搶奪起來。


    王陽心裏一聲歎息,便催動內鎧靈力護體,朝著那光陣撞去。他可不想被莫名其妙地帶進別的地方。既然那墨長老施展陰謀詭計,定然不會是什麽好地方。


    當他的身子剛接觸到光牆,頓時生出一股反彈之力,將他彈了迴去。趔趄幾步,差點摔倒。


    他個人的力量畢竟單薄,如果眾人同心協力的話,眼下衝破光牆的機會還是有的。可惜這幫烏合之眾對於此刻的兇險,絲毫沒有覺察。


    頃刻間,那紫色光牆愈加強烈,王陽就見一道刺眼的光芒閃爍了一下,令他無法睜眼。但見轟然一聲巨響,整個大地仿佛就要坍塌一般。腳底懸空,身體急速向下沉陷。


    當腳底落實之際,王陽睜開眼睛,眼前果然已非那小鎮廣場,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經過剛才的異動,那些散修在震驚之下,也都紛紛住手。眾人都在環顧這個地方,一個個地麵帶驚異之色。但見四周山石嶙峋,頭頂亦是奇形怪狀的岩石,顯然,他們此刻置身於一個山洞之內。那山洞極為,這上萬人在裏麵鬆鬆散散,絲毫不覺擁擠。


    “這是什麽地方?”


    “我們該不會……被傳送光陣送到了這裏?”


    “麻痹,中計了。”


    此刻,他們終於意識到上當了。其中有人忽然想起罪魁禍首黃鬆,喊道:“黃鼠狼呢?把他找出來問問怎麽迴事?”


    馬上有人發現了黃鬆,喊道:“黃鼠狼在這裏!”眾人頓時湧過來將黃鬆團團圍住。一個個義憤填膺,摩拳擦掌,一人吐一口水都能將他給淹死。


    “黃鼠狼,快說,我們怎麽會被傳送光陣送到了這裏,這到底是什麽地方?”


    “我早看出這黃鼠狼沒安好心,果然如此。”


    “麻痹,老子先揍他一頓再說。”


    那黃鬆心裏有鬼,緊縮著身子,可憐兮兮地看著眾人。以他的那點修為,一人給他一拳的話,都能將他打成爛泥。他忽然挺起胸膛,擺了擺手,大聲喊道:“都閉嘴!聽我說!”


    見他這麽理直氣壯,別人便都安靜下來,看他怎麽解釋。


    黃鬆道:“我是一片好心,難道你們看不出來嗎?”


    “好心?什麽好心?”


    黃鬆道:“我不是說了嘛,我的那些寶物都是從一個寶藏裏取出來的,你們不是想知道寶藏在哪裏嗎?這裏便是。”


    “啊!這裏是藏寶地?”


    “黃……黃哥,這是真的嗎?”有人激動地道。


    “不對啊,你不是說寶藏裏的寶物都被你取走了嗎?那還帶我們來這裏幹什麽?”


    黃鬆眯著眼睛笑了笑,道:“這個嘛,你們就有所不知了。各位都知道我的修為一般,這藏寶地大得很,很多地方憑我的那點本事,根本進不去,本想等到將來修為長進了再進去。不過嘛,憑我的資質,恐怕幾百年也未必能達到強橫的修為,想一想,覺得還是與各位分享比較好。”


    “此話當真?”


    黃鬆道:“絕無虛言,我以人格擔保。”


    雖然眾人都知道黃鬆的人格值不了幾個錢,但曾見識到黃鬆拿出那麽多的寶物,先入為主,都覺得這裏是藏寶地的可能性還是有的。


    不管怎麽說,還是暫且相信他一次。


    “原來是這樣,我就說嘛,黃哥如此講義氣,胸襟廣闊的一個人,怎麽會害我們。”


    “其實我也看出來,剛才隻是和黃哥開個玩笑而已。”


    “黃哥,既然如此,那就帶我們去找寶藏吧。”


    那黃鬆心裏暗想:誰知道這是什麽鬼地方,那老枯樹皮的家夥隻讓我做個善財童子,哪裏想到會來到這麽地方?


    剛才為了免一頓揍,信口雌黃。眼下哪裏找什麽寶藏,得,姑且隨便帶他們轉一圈就是了。


    在黃鬆的帶領下,眾人跟隨著他一路走去。


    這山洞當真是大,上萬人浩浩蕩蕩地走著,絲毫不覺擁擠。但見周圍都是奇形怪狀的岩石,恰如走進了一片石林之中。蜿蜒起伏,四通八達,蔚為壯觀。


    王陽自然不會相信這裏是什麽藏寶地,見別人跟著黃鬆而去。他站在原地,抬頭觀察周圍的環境,希望從蛛絲馬跡中看出端倪來。


    這時,忽然就聽有人喝道:“王陽,原來你在這裏!”迴頭望去,正是曹一夕。


    但見他衣衫淩亂,披頭散發,臉上有五指血痕,頗為狼狽之態。王陽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他當時被那胖妞扭打時的場景,這臉上的傷痕想必就是拜那胖妞所賜,忍不住一笑。


    曹一夕數次遇上王陽,非但都被他逃脫,反而弄的自己如此狼狽,憋著一肚子的火氣,此刻見到王陽發笑,愈加憤怒,當即淩空一掌,朝著王陽拍去。


    王陽早有防備,身形一展,縱身一掠,飛奔而去。


    曹一夕的修為雖比王陽強橫許多,但對於王陽這出神入化的身法,卻是半點辦法也沒有。一見王陽要逃,豈肯罷手?當即拔腿就追。


    為了擊殺這個糾纏不清的曹一夕,王陽故意朝著人流相反的方向而逃。他時快時慢,要將曹一夕引到一個偏僻之地。隨著過往的人越來越稀少,王陽心裏已然有了主張。


    曹一夕緊追不舍,此刻忽然見王陽不跑了,頗感奇怪,卻也沒有多想。他站住冷眼看著王陽,道:“臭小子,別以為學會幾招三腳貓的逃跑功夫,就有恃無恐以為我抓你不著。”


    王陽笑道:“曹長老,金龍功法可不是逃跑功夫,有時候照樣也可以殺人。”


    曹一夕嘿嘿幹笑幾聲,說道:“好狂妄的口氣的,臭小子,今天憑你怎麽說,我都一定要殺了你。”他說完之後再無一句多餘的話,當即便朝王陽發起了猛烈的進攻。


    一出手,便施展殺招。


    但見他的身形一晃,在他的頭頂左側出現一個猛虎印,在他頭頂的右側出現一個雄鷹印。


    逍遙宗的內宗弟子在選擇技能上一般隻能修煉一門功法,而曹一夕在武學天賦上不同凡響,可以同時間修煉兩種功法。虎乃是百獸之王,鷹乃百禽之王。這兩種功法都極難以修煉,曹一夕非但全部領悟參透,甚至可以將這種功法糅合在一起,在基礎上自創了鷹虎功法。


    鷹虎功法結成為鷹虎雙印。


    僅憑武技上的造詣,曹一夕在逍遙宗的內宗長老中,絕對乃是佼佼者。


    刹那間,鷹虎雙印出動,一左一右,將王陽包抄。以此同時,曹一夕的雙手各浮現一件靈器,左手之物形似鷹爪,右手之物形似虎牙,瞬間亦以閃電之勢向王陽發起了正麵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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