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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陽想不到逍遙宗之中竟然還有會認出金龍功法,扭頭望去,原來認識,正是曾見過的十二洞主之一司馬康寧。


    曹一夕等人自是也沒想到司馬康寧突然出現,震驚之下,紛紛下跪行禮。禮後,曹一夕看了一眼王陽,走到司馬康寧麵前,道:“司馬洞主,您剛才說這小子施展的是……金龍功法?”


    司馬康寧冷冷地道:“虧你還是修武閣的長老,竟然連金龍功法都不認識嗎?”


    曹一夕生怕司馬康寧怪罪,馬上辯解道:“據說這金龍功法失傳多年,奴才隻曾在古籍中見過隻言片語,卻從未見過,故而不識,還望洞主恕罪。”


    司馬康寧不再理他,掃視了一下眾人,道:“你們這麽多人在這裏幹什麽?”


    邱婉蓉上前一步,道:“迴司馬洞主,這王陽曾在外宗考試比賽中涉嫌殺害四條人命,屬下正要拿他調查,不過他公然反抗,竟與曹長老動起手來。驚擾了洞主,還望恕罪。”


    她一介女子,能做到內宗長老的位置,自是有過人之處。將事情輕描淡寫地道來,還不忘賣個好。


    司馬康寧點了點頭,道:“原來是這樣。近來我也常聽到有門下弟子行兇殺人的事情,你們這件事做的非常好,盡心盡責,深得我心。”


    曹一夕一上來被司馬康寧奚落一頓,懸著一顆心,忐忑不安,此刻聽見司馬康寧一番誇讚,頓時放下心來。他道:“這是奴才們應該做的,多謝洞主謬讚,我們不能讓死者死不瞑目,更不能讓兇手逍遙法外,對兇手一定嚴懲不貸。”


    司馬康寧再次讚許地點了點頭,說道:“說的很好。我聽說這次死了不少人。難得曹長老如此為本宗分憂,那就麻煩將每個人的死因都調查清楚。”


    聽到司馬康寧這句話,曹一夕一下子傻眼了。


    這次在百妖山死了不少外宗弟子,如果一個個地調查死因,浪費時間不說,也是一件極為消耗精力的事。況且很多人的屍首都找不到了,怎麽調查啊?


    曹一夕苦笑一聲,道:“這個,恐怕……”


    司馬康寧雙目精光一閃,逼視著曹一夕,冷道:“恐怕什麽?對了,一定要調查清楚,千萬別給我弄出冤假錯案什麽的,否則我饒不了你。”


    這可是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曹一夕腸子都悔青了,恨自己不該接這個茬。


    他道:“司馬洞主,實不相瞞,奴才負責修武閣比較……比較繁忙,恐怕沒有多餘的時間辦理此事。”


    司馬康寧“哦”的一聲,道:“也是,你那麽繁忙,這件事隻好交給別人來辦理了。”


    曹一夕頓時鬆了一口氣,跪地謝道:“洞主英明!”


    司馬康寧道:“你既然那麽繁忙,還留在這裏幹什麽?”


    曹一夕怔了怔,正要開口,邱婉蓉搶話道:“是,那屬下等就先行告退了。”說著悄悄碰了下曹一夕。那曹一夕其實並不笨,隻是一心想拿住王陽。經邱婉蓉暗中提醒,恍然大悟,知道今天是別想拿住王陽,隻得悻悻而去。


    很快,這群人都走的幹幹淨淨,隻剩下司馬康寧和王陽二人。


    王陽一開始還奇怪司馬康寧怎麽會來這裏,不過,很快就看出來她明顯是幫著自己這一邊。她為什麽要怎麽做?猛然想起記得在雲雪洞府時,得知納蘭雲雪和她交情匪淺。她這次來,莫非是納蘭雲雪的意思?


    他上前行禮稱謝。


    司馬康寧道:“不用謝我,是納蘭洞主請我出麵幫你的。算你這次運氣好,我正巧在雲雪洞府。”


    果然如此,王陽心想。


    司馬康寧奇怪地打量著王陽,道:“記得上次納蘭洞主說是你救了她,我還存疑,沒想到你竟學會了本宗失傳已久的金龍功法。據我所知,金龍功法失傳之後再無一人會了,你是從哪裏學會的?”


    王陽見司馬康寧認出金龍功法,心裏很是震驚。此刻見她問起緣由,畢竟此事涉及到殘缺靈塔的秘密,不知該如何迴答是好。


    “弟子曾在神牛鬥室內的圖形中無意間發現了一門心法,可以將《天煞百獸訣》的各種功法糅合在一起,誤打誤撞之下,學會了金龍功法。不過,弟子才疏學淺,隻學會了點皮毛……”


    見司馬康寧動問,無奈之下王陽隻得編個理由。這理由不算很好,但妙在並沒有什麽破綻。那神牛鬥室幾百年都無人進去,有沒有什麽心法誰也不知道。如果司馬康寧追問起心法的內容,告訴她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司馬康寧聽了似乎並未懷疑,也沒有追問下去。她點了點頭說道:“本宗功法《天煞百獸訣》源自於金龍功法,你有如此機緣十分難得,但願你好自為之。”


    她說完掉頭作勢要走。


    王陽慶幸司馬康寧沒有多問,見她要走,便拱手道:“恭送司馬洞主。”


    正說完,誰知司馬康寧又扭頭過來,似乎想起了什麽,道:“你有沒有興趣來我血影?”


    王陽一怔,沒想到司馬康寧竟然邀請他加入血影。


    逍遙宗內有不少神秘組織,其中最為血腥的當屬血影。血影乃是殺手組織,由司馬康寧負責統領。裏麵的成員大多都是被廢了的閹人,如果得到司馬康寧的特許,一些優秀的內宗弟子也可以加入。


    血影的主要目的自然是殺人。殺人更能夠磨練人的意誌,同時也考驗其成員的膽氣和素質。還有個更大的好處,就是能夠得到巨額的貢獻點。很多內宗弟子渴望加入血影,但是都被拒之門外。


    王陽對殺人並不感興趣,至於貢獻點獲得途徑,也未必單靠殺人這一種辦法。


    如果換做是往日的話,王陽自然不會同意。但是如今那曹一夕和邱婉蓉他們一心要對付他,今天雖然沒有成功,但絕不會就此罷手。留在內宗一日,就有一日的兇險。今天運氣比較好,但總不能每次都找納蘭雲雪搬救兵吧?


    況且今天的事多虧司馬康寧出麵,也不好拒絕,便欣然接受。


    司馬康寧滿意點頭,隨即從身上取出一枚玉簡扔給王陽,說道:“明日一早,你持著玉簡來找我吧。”說完之後身影一晃,便已走遠。


    這時,一個腦袋從巨鬆後麵伸出來,正是朱峰。


    他比司馬康寧來的晚一些,來了之後,不敢露麵,就一直躲在巨鬆後麵。此刻見人都走了,大口地舒了口氣,上前行了禮,然後將玉簡交還給王陽。


    朱峰見主子化險為夷,自是大為開心。自從跟隨王陽,就等於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如果王陽出事的話,他自然也不會好在哪去。令他驚喜的是,沒想到自己的主子非但有納蘭雲雪這麽大的靠山,並且還被司馬康寧看中邀請加入血影。如此一來,他感到跟對了人,底氣也足了。


    對於奴才而言,其他的什麽都是浮雲。能夠跟著一個強大的主子,安安穩穩地活下去,就心滿意足了。


    所謂一家歡喜一家愁。


    此刻,曹一夕十分心煩意燥,在室內到處摔東西發泄心中的不爽。眼看著一切都按照計劃中的方向進行,為什麽在節骨眼上司馬康寧會突然出現?


    邱婉蓉卻一直靜靜地坐在椅子上,托腮沉思。在遇事上,顯然邱婉蓉顯得更加冷靜。


    曹一夕一邊摔東西,一邊叫罵著。誰也不知道他在罵什麽,也不知道罵著誰。即便是在如此隱秘的房間內,他也不敢公然罵司馬康寧。


    他雖然不屬於司馬康寧直接管轄,但要是招惹到她的話,死的一定會很慘很慘。司馬康寧為人兇殘冷血,修為深不可測,以他小小的內宗長老,哪敢有絲毫不敬?


    他兀自沒名沒姓地叫罵著,邱婉蓉忽然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喝道:“夠了!”


    “罵人有什麽用?咱們必須想個辦法為好。”


    曹一夕無奈地歎息道:“如今司馬洞主都出麵保王陽那小子,咱們還能有什麽辦法?”


    邱婉蓉道:“你不覺得可疑嗎?堂堂司馬洞主竟然會為了一個區區內宗弟子出頭,這件事大為反常,其中必有蹊蹺。”


    聽她這麽一說,曹一夕連連點頭,道:“是啊,我怎麽沒想到?”


    邱婉蓉道:“所謂當局者迷,你是被氣糊塗了。”


    “也是。”曹一夕拍了一下腦袋,沉思片刻,忽然道:“該不會王陽那小子是司馬康寧的私生子吧?”


    邱婉蓉見他這架勢以為想出什麽妙計,聽了這番話,無奈地搖了搖頭,道:“司馬康寧今年沒有兩百歲,也至少有一百八十歲,怎麽會有這麽小的兒子?你別什麽事都往你自己做過的事上聯想。”


    曹一夕道:“我現在頭腦亂糟糟的,你有什麽高見?”


    邱婉蓉道:“暫且還沒有。不過,任何可疑的事情背後總會有合理的解釋。這件事可以暗中調查下。眼下王陽竟然找到司馬康寧這個保護傘,也就表明,他確實是有問題的。當務之急,還是想辦法盡快將王陽抓起來。


    曹一夕猶豫了下,道:“抓他容易,不過,司馬洞主那邊恐怕沒法交代啊。”無論多麽想為兒子曹軌報仇,他也沒有這個膽子與司馬康寧作對。


    邱婉蓉忽然神秘一笑,道:“你可別忘了,王陽這小子雖然有這麽個大靠山,咱們未必就沒有。”


    曹一夕先是一怔,隨即眼睛一亮,露出驚喜之色。


    邱婉蓉道:“有必要的話,我會驚動我師父她老人家出麵。”


    正說著,這時,有個奴才敲門進來,說道:“主子,聽說司馬洞主邀請那個王陽加入了血影組織。”


    聽到這個消息,曹一夕和邱婉蓉的笑容頓時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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