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是普通人，他們是轉世之人。”
阿努比斯介紹道：“他們的靈魂裏，有複活之力，尹莫頓也有，所以，隻能由他們三個殺死蠍子王。
一旦蠍子王被他們殺死，金字塔和神國的布置就會全麵啟動，讓我和俄賽裏斯借助他們的身體複活。”
“也就是說，殺死蠍子王的那個人，注定是個悲劇？”
安德魯說道：“當然，更悲劇的是蠍子王，別人還有的選擇，他什麽選擇都沒有。”
“當年，他兵敗，孤身一人逃到綠洲，隨時可能死亡，是我救了他，並且給他軍隊，讓他迴去複仇。”
阿努比斯說道：“他的一切，都屬於我。”
“不僅和魔鬼簽契約沒有好下場，和神靈簽契約，同樣沒有好下場。”
安德魯搖了搖頭，說道：“難怪這裏會有審判之矛殺死蠍子王的浮凋，一切都是你們設計好的，通過命運儀式，短暫複活。
然後，派遣早已布置在地球的大軍，收割靈魂，徹底複生。”
“不僅是徹底複活那麽簡單。”
阿努比斯說道：“地球人的靈魂很特殊，價值遠遠超過宇宙其他生命，現在地球上有幾十億人，如果能將他們的靈魂全部收割，我將變得前所未有的強大。
我隕落過一次，不想再隕落第二次，這一次，我要成為最強大的神。”
“法克。”
觀眾們罵了起來，又是饞我們的靈魂，我們的靈魂真的那麽特殊嗎？不僅魔王想要，這些神靈也想要。
問題是，我們真沒覺得自己有什麽了不起啊，除了特別倒黴，災難特別多以外。
“最強大的神？你這麽牛，上帝知道嗎？”
安德魯笑了起來，他說道：“好了，該問的差不多都問了，開打吧，我會把你們趕迴地獄，這裏，不是你們該呆的地方。”
“把她們趕迴地獄。”
觀眾們紛紛喊道，尹芙和歐康納也是點頭，或許他們上輩子信仰的是死神，但這輩子，他們對死神沒有半點好感。
“氪星人，你以為打敗蠍子王，大祭司，就能肆無忌憚？你根本不知道神的強大。”
阿努比斯輕蔑的搖了搖頭，接著，她翻開亡靈黑經，一顆黑色，充滿不詳和死亡的眼睛飛出來，直直望著安德魯，超女的身體，開始走向死亡。
這是死亡之眼，被它盯上的人，都要死。
氪星人很強，但他們魔抗為負，阿努比斯根本沒把超女放在眼裏。
“神強不強大我不知道，但我很強大。”
安德魯微微一笑，全身上下亮起耀眼的太陽光芒，阿努比斯的力量直接被擋了下來，死神之眼更是當場爆開。
接著，安德魯雙眼亮起白光，兩道手電筒粗細的白色熱射線唿嘯而出，帶著淨化一切的浩瀚力量，朝著阿努比斯轟去。
阿努比斯麵色一變，急忙將亡靈黑經擋在自己身前，下一秒，她和亡靈黑經一起被轟飛出去，往後麵不停滑行。
俄賽裏斯見狀，急忙揮舞尾巴，將周圍的石像接連砸向安德魯。
安德魯沒有停下熱射線，雙手在空中快速揮舞，空氣在氪星人恐怖的力量之下，化成一道道利刃唿嘯而出，將石像接連一分為二，劈裏啪啦往地上掉。
“可惡。”
阿努比斯不得不化成一道黑霧，逃到旁邊，他望著半空中收迴熱射線的安德魯，震驚地問道：“你居然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掌握這麽多太陽神術？”
也就是阿努比斯不懂網絡流行語，否則一定會加上一句：你丫開掛了吧？
“天才的強大，你永遠不懂。”
安德魯用學霸看學渣的目光看著阿努比斯，說道：“阿努比斯，或許你生前很強，但現在的你，並沒真正複活，實力也就相當於一個超人加一個沙讚。”
觀眾們又是好笑又是驚奇，好笑的是超人和沙讚成為計量單位，驚奇的是這個女人究竟是誰，口氣好大？
也就？超人加沙讚居然能用也就這兩個字來形容？
“我的確沒有真正複活，但你別忘了，我是神。”
阿努比斯快速翻動亡靈黑經，九道虛影從黑經裏浮現出來，在黑氣的作用下凝成實體。
這九道虛影，有的是全副武裝的戰士，有的是一身黑袍的法師，還有的手持長弓，明顯是弓箭手。
這是一支完整的冒險小隊，阿努比斯精心培養他們，然後將他們殺死，變成自己手下得力的戰將。
冒險小隊出現後，兩個手持大盾的戰士立刻朝安德魯猛衝而去，同時，法師，弓箭手齊齊發動遠程攻擊。
這還沒完，另一個法師雙眼亮起紫光，瘋狂往安德魯身上刷負麵狀態和詛咒，比如說虛弱，頭暈，眼盲，耳聾等等。
阿努比斯召喚冒險小隊，並不是指望他們能打敗安德魯，而是幫她拖延時間，她將手放在亡靈黑經上，迅速念誦咒語。
如果是完整狀態的阿努比斯，不需要念誦咒語，大多數神術都可以瞬發。
但現在的阿努比斯，本質上，並不能算是神，充其量也就是半神。
俄賽裏斯在一旁沒動，她們兩個畢竟是神，之前有危險，幫幫忙沒問題，聯手圍攻一個凡人，實在是太丟人了。
“沒用的。”
安德魯搖了搖頭，身上的太陽光芒變得更亮，所有詛咒和削弱魔法全部被擋下來。
“歐拉歐拉歐拉……”
接著，安德魯握緊拳頭，一邊大喝，一邊以驚人的速度朝前方出拳，無數陽光組成的拳勁唿嘯而出，密密麻麻轟向冒險小隊和阿努比斯。
兩個大盾戰士急忙高舉盾牌，結果連一拳都挨不下，直接崩潰，接著，拳頭落在兩個戰士身上，兩個戰士直接崩解，化成黑氣消散。
冒險小隊其他成員大驚，想要躲避，誰知，周圍的空氣因為安德魯的拳勢，擠壓在一起，他們舉步維艱。
沒等他們想出什麽辦法，耀眼的陽光拳頭接連落在他們身上，將他們轟碎。
】
接著，陽光拳頭籠罩阿努比斯，阿努比斯麵色微變，急忙控製亡靈黑經飛起來，化成一麵巨大的盾牌擋在身前。
亡靈黑經化成的盾牌十分堅固，但安德魯的拳頭更厲害，隻是短短幾個唿吸，大盾牌就開始出現裂痕，眼看撐不了多久。
這種時候，俄賽裏斯不得不出手，她大喝一聲，審判之矛化成一道光芒，穿梭空間，朝安德魯胸口刺去。
安德魯身體猛的變小，避開審判之矛，同時，他的雙拳繼續進攻，陽光拳頭連綿不絕唿嘯而下，如同金色的流星雨一般。
觀眾們目瞪口呆，一個那麽漂亮的女人，為什麽突然變成肌肉猛男的畫風？
這反差，實在太大了，就像一個可愛的小孩子，突然變成一隻金剛大猩猩一樣。
超女自己也有點傻眼，隨即，她忍不住捂臉，完蛋了，畫風崩了，以後估計出不了周邊了，更糟糕的是，以後怎麽找男朋友啊？
話說，王先生不是魔法師嗎？剛剛用的不是太陽魔法嗎？為什麽突然變成狂暴的戰士猛男畫風？這不科學。
暫且不說這些，審判之矛一擊未中，在空中掉頭分解，化成數百道金色的細針，繼續射向安德魯。
安德魯冷哼一聲，變迴原來大小，接著，他背後生出兩條金色的手臂，一道道金色弧線揮灑而出，朝那些細針斬去。
“背後長手臂？”
觀眾們眨了眨眼，原以為是漂亮迷人的女超級英雄，結果居然是金剛芭比，這也就算了，現在這算什麽，異形嗎？
超女都有點自閉了，以後別說周邊，連出席公眾活動都沒機會了——會嚇到小孩子。
問題是，老娘明明長得這麽漂亮，還是可愛風。
超女忍不住問道：“王先生，為什麽我背後會長出手臂？我沒這能力啊。”
“這是我剛剛改造的太陽魔法，太陽代表生機，別說兩條手臂，三頭六臂都行，你有沒有興趣？有的話，我馬上變出來。”
安德魯說道，這種改造，換成其他人肯定不行，估計隻有太陽神有這個能力，但安德魯不是其他人，這隻是小意思。
“王先生，你放過我吧。”
超女都快哭了，我想走偶像路線，不是獵奇路線啊。
超女的超級英雄路，在某人的影響下，一開始就麵臨懸崖。
“這年頭，想出名，不能走尋常路，否則，你什麽時候能超過你堂弟？”
安德魯笑了起來，與超女的聊天，並不妨礙他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亡靈黑經所化的盾牌，在幾秒後，徹底被打爆。
阿努比斯不驚反喜，因為他的咒語終於完成，不過，他猶豫了下，沒有將咒語釋放出去，而是心中一動，一滴鮮血從岩漿裏飛出，沒入她的魔法。
這滴鮮血，是阿努比斯的神血，雖然因為她隕落多年，威力大降，但再降，也是神的血液，擁有超凡的威力。
“本來隻打算用死亡一指，但這個外星人實在太強，直接用死神一指，徹底解決麻煩，免得跟裏那樣，因為輕敵被翻盤。”
阿努比斯準備好魔法，一指指向安德魯，一道仿佛世間至黑的黑線出現，電光般射向安德魯。
安德魯感應到黑線的威脅，急忙變小，誰知，黑線改變方向，繼續射向他。
安德魯哼了一聲，直接進入量子世界，但令他驚訝的是，黑線追進量子世界。
“我的命運，不對，超女的命運，被黑線鎖定了？”
安德魯有些驚奇，通過量子世界瞬移到遠處，但黑線還是追了過來，有一種追到天荒地老的感覺。
“你逃不掉的，無論你有多少本事，你都死定了，因為我發出魔法後，你就已經死了。”
阿努比斯高高在上地說道，單純的死亡之指，並沒有這樣的效果，它隻是能秒殺被擊中的目標，即使是太陽神術也擋不住。
但死神之指不同，它是命運之指，可以逆轉過程和結果（因果）——先有超女死亡這個結果，才有攻擊這個過程。
結果已經注定，無論超女怎麽掙紮，都死定了。
是超女，不是安德魯，安德魯是上帝，根本沒有魔法能對他生效。
事實上，如果不是安德魯盡力壓製命運，削弱自己的存在，阿努比斯在施展魔法的那一瞬間，就會因為反噬死亡，徹底無法複活。
給上帝定下生死？阿努比斯想不死都難。
“以本傷人，用神血殺我，做神做到你這樣，真是太失敗了。”
安德魯冷哼，他不再逃跑，甚至變迴原來大小，接著，他偷偷往自己身上施加一個魔法。
“死亡，是最公平的，因為每個人，都將迎接死亡。”
阿努比斯倨傲地說道，下一秒，黑線命中超女的身體，超女身上的光芒迅速消失，接著，她失去所有氣息，砰的一聲掉落在地上，宣告死亡。
“超女。”
歐康納和尹芙急忙跑過去檢查超女的情況，卻發現她真的死了。
觀眾們一片嘩然，那個畫風有些怪異，但很強大的女超級英雄，居然就這樣死了？
“這就是神嗎？”
觀眾們第一次真正認識到神的強大，手指一指，就讓一個堪比超人的超級英雄隕落，要知道，超人可是人間之神。
人間之神，終究還是比不上真正的神。
觀眾們開始恐懼起來，兩個神靈降臨，正義聯盟能擋得住她們的收割嗎？
意識空間，超女一臉懵逼，她朝安德魯問道：“我死了？”
安德魯指著意識空間外麵，說道：“對啊，沒看見外麵都黑了？”
超女快哭出來：“我怎麽就死了，我才十八歲，我還沒談過戀愛，我還沒吃夠美食，我還沒上過大學……，我怎麽就死了？”
超女終究還隻是個孩子，突然就死了，肯定無法接受。
安德魯說道：“不要哭，不就是死亡嗎？超級英雄不死幾次，都不好意思叫自己超級英雄。
放心，隻要是有人氣的超級英雄，一定會複活，這是這個世界的真理。”
超女猛的抬起頭，希翼地問道：“人氣？我有人氣嗎？”
安德魯裝模作樣的想了想，迴答道：“沒有。”
阿努比斯介紹道：“他們的靈魂裏，有複活之力，尹莫頓也有，所以，隻能由他們三個殺死蠍子王。
一旦蠍子王被他們殺死，金字塔和神國的布置就會全麵啟動，讓我和俄賽裏斯借助他們的身體複活。”
“也就是說，殺死蠍子王的那個人，注定是個悲劇？”
安德魯說道：“當然，更悲劇的是蠍子王，別人還有的選擇，他什麽選擇都沒有。”
“當年，他兵敗，孤身一人逃到綠洲，隨時可能死亡，是我救了他，並且給他軍隊，讓他迴去複仇。”
阿努比斯說道：“他的一切，都屬於我。”
“不僅和魔鬼簽契約沒有好下場，和神靈簽契約，同樣沒有好下場。”
安德魯搖了搖頭，說道：“難怪這裏會有審判之矛殺死蠍子王的浮凋，一切都是你們設計好的，通過命運儀式，短暫複活。
然後，派遣早已布置在地球的大軍，收割靈魂，徹底複生。”
“不僅是徹底複活那麽簡單。”
阿努比斯說道：“地球人的靈魂很特殊，價值遠遠超過宇宙其他生命，現在地球上有幾十億人，如果能將他們的靈魂全部收割，我將變得前所未有的強大。
我隕落過一次，不想再隕落第二次，這一次，我要成為最強大的神。”
“法克。”
觀眾們罵了起來，又是饞我們的靈魂，我們的靈魂真的那麽特殊嗎？不僅魔王想要，這些神靈也想要。
問題是，我們真沒覺得自己有什麽了不起啊，除了特別倒黴，災難特別多以外。
“最強大的神？你這麽牛，上帝知道嗎？”
安德魯笑了起來，他說道：“好了，該問的差不多都問了，開打吧，我會把你們趕迴地獄，這裏，不是你們該呆的地方。”
“把她們趕迴地獄。”
觀眾們紛紛喊道，尹芙和歐康納也是點頭，或許他們上輩子信仰的是死神，但這輩子，他們對死神沒有半點好感。
“氪星人，你以為打敗蠍子王，大祭司，就能肆無忌憚？你根本不知道神的強大。”
阿努比斯輕蔑的搖了搖頭，接著，她翻開亡靈黑經，一顆黑色，充滿不詳和死亡的眼睛飛出來，直直望著安德魯，超女的身體，開始走向死亡。
這是死亡之眼，被它盯上的人，都要死。
氪星人很強，但他們魔抗為負，阿努比斯根本沒把超女放在眼裏。
“神強不強大我不知道，但我很強大。”
安德魯微微一笑，全身上下亮起耀眼的太陽光芒，阿努比斯的力量直接被擋了下來，死神之眼更是當場爆開。
接著，安德魯雙眼亮起白光，兩道手電筒粗細的白色熱射線唿嘯而出，帶著淨化一切的浩瀚力量，朝著阿努比斯轟去。
阿努比斯麵色一變，急忙將亡靈黑經擋在自己身前，下一秒，她和亡靈黑經一起被轟飛出去，往後麵不停滑行。
俄賽裏斯見狀，急忙揮舞尾巴，將周圍的石像接連砸向安德魯。
安德魯沒有停下熱射線，雙手在空中快速揮舞，空氣在氪星人恐怖的力量之下，化成一道道利刃唿嘯而出，將石像接連一分為二，劈裏啪啦往地上掉。
“可惡。”
阿努比斯不得不化成一道黑霧，逃到旁邊，他望著半空中收迴熱射線的安德魯，震驚地問道：“你居然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掌握這麽多太陽神術？”
也就是阿努比斯不懂網絡流行語，否則一定會加上一句：你丫開掛了吧？
“天才的強大，你永遠不懂。”
安德魯用學霸看學渣的目光看著阿努比斯，說道：“阿努比斯，或許你生前很強，但現在的你，並沒真正複活，實力也就相當於一個超人加一個沙讚。”
觀眾們又是好笑又是驚奇，好笑的是超人和沙讚成為計量單位，驚奇的是這個女人究竟是誰，口氣好大？
也就？超人加沙讚居然能用也就這兩個字來形容？
“我的確沒有真正複活，但你別忘了，我是神。”
阿努比斯快速翻動亡靈黑經，九道虛影從黑經裏浮現出來，在黑氣的作用下凝成實體。
這九道虛影，有的是全副武裝的戰士，有的是一身黑袍的法師，還有的手持長弓，明顯是弓箭手。
這是一支完整的冒險小隊，阿努比斯精心培養他們，然後將他們殺死，變成自己手下得力的戰將。
冒險小隊出現後，兩個手持大盾的戰士立刻朝安德魯猛衝而去，同時，法師，弓箭手齊齊發動遠程攻擊。
這還沒完，另一個法師雙眼亮起紫光，瘋狂往安德魯身上刷負麵狀態和詛咒，比如說虛弱，頭暈，眼盲，耳聾等等。
阿努比斯召喚冒險小隊，並不是指望他們能打敗安德魯，而是幫她拖延時間，她將手放在亡靈黑經上，迅速念誦咒語。
如果是完整狀態的阿努比斯，不需要念誦咒語，大多數神術都可以瞬發。
但現在的阿努比斯，本質上，並不能算是神，充其量也就是半神。
俄賽裏斯在一旁沒動，她們兩個畢竟是神，之前有危險，幫幫忙沒問題，聯手圍攻一個凡人，實在是太丟人了。
“沒用的。”
安德魯搖了搖頭，身上的太陽光芒變得更亮，所有詛咒和削弱魔法全部被擋下來。
“歐拉歐拉歐拉……”
接著，安德魯握緊拳頭，一邊大喝，一邊以驚人的速度朝前方出拳，無數陽光組成的拳勁唿嘯而出，密密麻麻轟向冒險小隊和阿努比斯。
兩個大盾戰士急忙高舉盾牌，結果連一拳都挨不下，直接崩潰，接著，拳頭落在兩個戰士身上，兩個戰士直接崩解，化成黑氣消散。
冒險小隊其他成員大驚，想要躲避，誰知，周圍的空氣因為安德魯的拳勢，擠壓在一起，他們舉步維艱。
沒等他們想出什麽辦法，耀眼的陽光拳頭接連落在他們身上，將他們轟碎。
】
接著，陽光拳頭籠罩阿努比斯，阿努比斯麵色微變，急忙控製亡靈黑經飛起來，化成一麵巨大的盾牌擋在身前。
亡靈黑經化成的盾牌十分堅固，但安德魯的拳頭更厲害，隻是短短幾個唿吸，大盾牌就開始出現裂痕，眼看撐不了多久。
這種時候，俄賽裏斯不得不出手，她大喝一聲，審判之矛化成一道光芒，穿梭空間，朝安德魯胸口刺去。
安德魯身體猛的變小，避開審判之矛，同時，他的雙拳繼續進攻，陽光拳頭連綿不絕唿嘯而下，如同金色的流星雨一般。
觀眾們目瞪口呆，一個那麽漂亮的女人，為什麽突然變成肌肉猛男的畫風？
這反差，實在太大了，就像一個可愛的小孩子，突然變成一隻金剛大猩猩一樣。
超女自己也有點傻眼，隨即，她忍不住捂臉，完蛋了，畫風崩了，以後估計出不了周邊了，更糟糕的是，以後怎麽找男朋友啊？
話說，王先生不是魔法師嗎？剛剛用的不是太陽魔法嗎？為什麽突然變成狂暴的戰士猛男畫風？這不科學。
暫且不說這些，審判之矛一擊未中，在空中掉頭分解，化成數百道金色的細針，繼續射向安德魯。
安德魯冷哼一聲，變迴原來大小，接著，他背後生出兩條金色的手臂，一道道金色弧線揮灑而出，朝那些細針斬去。
“背後長手臂？”
觀眾們眨了眨眼，原以為是漂亮迷人的女超級英雄，結果居然是金剛芭比，這也就算了，現在這算什麽，異形嗎？
超女都有點自閉了，以後別說周邊，連出席公眾活動都沒機會了——會嚇到小孩子。
問題是，老娘明明長得這麽漂亮，還是可愛風。
超女忍不住問道：“王先生，為什麽我背後會長出手臂？我沒這能力啊。”
“這是我剛剛改造的太陽魔法，太陽代表生機，別說兩條手臂，三頭六臂都行，你有沒有興趣？有的話，我馬上變出來。”
安德魯說道，這種改造，換成其他人肯定不行，估計隻有太陽神有這個能力，但安德魯不是其他人，這隻是小意思。
“王先生，你放過我吧。”
超女都快哭了，我想走偶像路線，不是獵奇路線啊。
超女的超級英雄路，在某人的影響下，一開始就麵臨懸崖。
“這年頭，想出名，不能走尋常路，否則，你什麽時候能超過你堂弟？”
安德魯笑了起來，與超女的聊天，並不妨礙他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亡靈黑經所化的盾牌，在幾秒後，徹底被打爆。
阿努比斯不驚反喜，因為他的咒語終於完成，不過，他猶豫了下，沒有將咒語釋放出去，而是心中一動，一滴鮮血從岩漿裏飛出，沒入她的魔法。
這滴鮮血，是阿努比斯的神血，雖然因為她隕落多年，威力大降，但再降，也是神的血液，擁有超凡的威力。
“本來隻打算用死亡一指，但這個外星人實在太強，直接用死神一指，徹底解決麻煩，免得跟裏那樣，因為輕敵被翻盤。”
阿努比斯準備好魔法，一指指向安德魯，一道仿佛世間至黑的黑線出現，電光般射向安德魯。
安德魯感應到黑線的威脅，急忙變小，誰知，黑線改變方向，繼續射向他。
安德魯哼了一聲，直接進入量子世界，但令他驚訝的是，黑線追進量子世界。
“我的命運，不對，超女的命運，被黑線鎖定了？”
安德魯有些驚奇，通過量子世界瞬移到遠處，但黑線還是追了過來，有一種追到天荒地老的感覺。
“你逃不掉的，無論你有多少本事，你都死定了，因為我發出魔法後，你就已經死了。”
阿努比斯高高在上地說道，單純的死亡之指，並沒有這樣的效果，它隻是能秒殺被擊中的目標，即使是太陽神術也擋不住。
但死神之指不同，它是命運之指，可以逆轉過程和結果（因果）——先有超女死亡這個結果，才有攻擊這個過程。
結果已經注定，無論超女怎麽掙紮，都死定了。
是超女，不是安德魯，安德魯是上帝，根本沒有魔法能對他生效。
事實上，如果不是安德魯盡力壓製命運，削弱自己的存在，阿努比斯在施展魔法的那一瞬間，就會因為反噬死亡，徹底無法複活。
給上帝定下生死？阿努比斯想不死都難。
“以本傷人，用神血殺我，做神做到你這樣，真是太失敗了。”
安德魯冷哼，他不再逃跑，甚至變迴原來大小，接著，他偷偷往自己身上施加一個魔法。
“死亡，是最公平的，因為每個人，都將迎接死亡。”
阿努比斯倨傲地說道，下一秒，黑線命中超女的身體，超女身上的光芒迅速消失，接著，她失去所有氣息，砰的一聲掉落在地上，宣告死亡。
“超女。”
歐康納和尹芙急忙跑過去檢查超女的情況，卻發現她真的死了。
觀眾們一片嘩然，那個畫風有些怪異，但很強大的女超級英雄，居然就這樣死了？
“這就是神嗎？”
觀眾們第一次真正認識到神的強大，手指一指，就讓一個堪比超人的超級英雄隕落，要知道，超人可是人間之神。
人間之神，終究還是比不上真正的神。
觀眾們開始恐懼起來，兩個神靈降臨，正義聯盟能擋得住她們的收割嗎？
意識空間，超女一臉懵逼，她朝安德魯問道：“我死了？”
安德魯指著意識空間外麵，說道：“對啊，沒看見外麵都黑了？”
超女快哭出來：“我怎麽就死了，我才十八歲，我還沒談過戀愛，我還沒吃夠美食，我還沒上過大學……，我怎麽就死了？”
超女終究還隻是個孩子，突然就死了，肯定無法接受。
安德魯說道：“不要哭，不就是死亡嗎？超級英雄不死幾次，都不好意思叫自己超級英雄。
放心，隻要是有人氣的超級英雄，一定會複活，這是這個世界的真理。”
超女猛的抬起頭，希翼地問道：“人氣？我有人氣嗎？”
安德魯裝模作樣的想了想，迴答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