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會做米酒。”廚子說著,“不過需要發酵一段時間,今日吃不了的,夫人。”


    “那什麽時候可以吃呢?”單鳳芝焦急地問道。


    “最快也要兩日時間。”廚子迴應道。


    “那好的,有勞蔡師傅了。”單鳳芝說道。


    廚子蔡師傅自去後院廚房忙活去了。


    單鳳芝在飯廳陪老公徐大立吃著飯,邊吃飯邊觀察著老公有無異樣,但徐大立的神情狀態與平時基本上沒啥變化。


    單鳳芝不禁鬆了口氣,心裏默念,希望沒事兒。


    “夫人,鋒弟情況如何?病情好轉些了沒?”徐大立問道。


    “弟弟他好多了,可以下床正常走路了。”單鳳芝迴應道。


    “哇,這藥效這麽管用。武大那人厲害啊。”徐大立不禁感歎道。


    “嗯是,藥效應該不錯的,見效很快,弟弟說基本不疼了。”單鳳芝說道。


    “那再歇息幾天,估計就會好了。他抓緊好了,這個案子也就能抓緊結了。”徐大立感慨道。


    “額,老徐,這個案子準備怎麽判?”單鳳芝關切地問道。


    “和解呀。”徐大立說著,看了眼單鳳芝,見她略顯吃驚的樣子,繼續說道:


    “武大被單德雇兇襲擊這個事情不再追究,武二打單鋒這個事情也收迴通緝不再追究,雙方化幹戈為玉帛,握手言和。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說不定還有合作的機會。至於武二,也好給他一條生路,讓他幡然悔悟迴頭是岸,不至於成為亡命之徒。”


    “老徐,你這境界很高呀,隻是那武大是否願意,不再追究自己遇襲這個事情呢?”單鳳芝問道。


    “這個處理意見,就是武大主動提出來的。”徐大立麵帶微笑,感慨地說道。


    “這武大的心胸也挺寬廣的,能夠不計前嫌。畢竟是武二惹的禍端,受傷害的卻是自己。”


    又是武大的提議!


    果然。


    丈夫是被武大下了降頭,心思受了控製。


    單鳳芝側目瞅了瞅丈夫徐大立,徐大立還沉浸在這件事情能夠圓滿解決的希望中。


    “夫人,我也跟鋒弟說好了的,他也同意了和解的方案,現在就等鋒弟身體好了以後,上了堂,我好定案。”


    單鳳芝心裏又想到,估計又是武大出的主意,讓丈夫用官威去壓弟弟接受此和解方案,看來弟弟的推斷還是很有道理的。


    徐大立見夫人不再說話,估計是對審案沒啥興趣,便把話題扯到了家務事上,單鳳芝便隨口附和了兩聲。


    兩人吃過午飯,徐大立去書房休息,單鳳芝自迴臥室不提。


    單鋒把姐姐單鳳芝送走,喊來夏荷端來了給自己做的病號餐,夏荷與羅繡在外麵屋裏吃飯。單鋒看著幾盤素菜,沒有啥食欲,用筷子隨便夾了幾筷子,扒了幾口米飯,便放下了。


    “少爺,現在天還冷,其實蔬菜更難得也更珍貴。這武大怪會出餿主意。”


    夏荷看著飯桌上的素菜幾乎沒有動,說道。


    “這素的我吃不下,我天天活動量那麽大,不讓吃肉那有勁啊?”單鋒隨口抱怨道。


    夏荷聽聞,臉一紅,嬌嗔道:


    “少爺老實幾天,也讓我跟羅繡喘口氣。”


    “咋?爺寵幸你,還不樂意啊?”單鋒兩眼一瞪,怒道。


    “少爺,奴婢不是那個意思,怎敢違抗您?”夏荷有些委屈地,抬眼望著單鋒,說道。


    此時,單鋒正咧著嘴帶著邪笑,眯縫著眼,盯著自己因說話而上下起伏的胸脯。


    “唉,這少爺真不省心,怪不得少奶奶把我跟羅繡推給他,每次都瞎折騰,時間卻又那麽短……”


    夏荷心裏想著,但臉上仍然露出害羞的表情,把餐盤碗筷收拾起來,往屋外走去。


    “夏荷,快去快迴,爺等你。”單鋒的話從背後傳過來。夏荷緊走了兩步,出了西廂房。單鋒先上了床,瞅了瞅自己左腳的大恥骨,紅腫已經消退,關節也靈活起來。


    “還別說,這武大的藥怪有用,這兩天讓藥房的丁掌櫃過來看看研究一下,要能配置出來這個藥片,那就又一筆橫財。那個蔣郎中水平不行,也得給丁掌櫃說下,開了他。”


    單鋒心裏想著,打著如意算盤。


    一柱香的工夫,夏荷迴到了屋裏。單鋒看到夏荷過來,邪魅一笑,右手食指伸出勾了勾指頭,夏荷臉一紅,低頭來到了床前。


    單鋒坐起來,左手攬過夏荷的腰,右手揉捏著夏荷前胸的柔軟,擁著她上床午睡去了。


    後麵的兩天時間,單鋒左腳的痛感越來越不明顯,到了第四天早上,一覺醒來就已經恢複如常了。


    單鋒大為高興,自己的病總算是好了,虛驚一場,頭天腳突然疼那會兒,可把自己嚇得不輕,恨不得把左腳給剁下來。


    單鋒突然想起,吃了幾天的白色藥片,還沒有把丁掌櫃喊過來研究一下,便讓夏荷去通知門房,派人去請丁掌櫃過來。


    這丁掌櫃今年也六十來歲了,年輕時便跟著老爺單世焯一起奔波,後來單世焯娶了妻繼承了老丈人的藥店,便把丁掌櫃招了進來,這一晃也三十多年過去了。丁掌櫃對單家可是立下了汗馬功勞,也對單家老小都很熟悉,看著單鋒兄姐弟幾個長大的。


    丁掌櫃正在單記藥房總店忙活,聽到單家下人過來稟告說單少爺邀請自己過去一趟,還在納悶,這單鋒這會兒要自己過去幹嘛?他不是生病腳疼嗎?也不好好歇著安生幾天?


    丁掌櫃先是打發了單家下人迴去,叫來蔣郎中,了解一下單鋒的病情。蔣郎中之前是跑鄉村的赤腳郎中,對常見的病症經驗還是很豐富的,一次買藥的機緣巧合認識了丁掌櫃,丁掌櫃了解了蔣郎中的醫術特長後,便邀請蔣郎中來單記藥房坐診。蔣郎中這才算穩定下來,也有時間做些草藥特性的研究。


    “蔣生,單公子那腳病症如何?”丁掌櫃問道。


    “丁掌櫃,單公子的腳是偶發病症,主要是其內火虛熱,氣血不通,加上寒氣侵襲,兩相夾擊導致血瘀症,我給他開了紅花和益母草泡泡腳,估計這兩天就有好轉,但徹底好過來,還得一段時間。”


    蔣郎中捋著胡須,信心滿滿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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