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然做了一個綺麗的夢。


    夢中遇到了一個酷似潘金蓮模樣的現代女孩兒。陸少然問她名字,她卻又不言語,隻是對著陸少然莞爾一笑。陸少然邀約她一起去出遊,去跳舞,去遊泳,女孩兒也隻是淺淺一笑,沒有應答。


    如果她是上官菲兒就好了。


    陸少然不禁想道。


    菲兒會答應他要做的這些事。


    可惜……


    正當陸少然看著這個現代女孩兒漸漸遠去而悵然若失時,突然身後有個人拍了拍他的肩,從身後環腰抱住了他,陸少然待要掙紮,一個甜美熟悉的聲音響起。


    “哥哥,我是秋秋。”


    “秋秋,哥哥想你了。”


    陸少然鬆開緊抱著自己腰的手,扭轉身把身後的姑娘攬進懷裏,閉上眼低下頭就要去親吻。


    “哈哈,陛下,我是菲兒。”


    竟然是上官菲兒的聲音。


    陸少然睜開眼睛,看了看懷裏抱著的姑娘,一副青春靚麗的麵孔正露出狡黠地微笑看著他。


    “愛妃不乖哦,哥哥剛還在想你。”


    陸少然說著對準上官菲兒的櫻桃小嘴就吻了下去。


    “討厭……嗯,剛還說想你家秋……”


    上官菲兒的嘴唇被陸少然的嘴唇給結結實實地貼了上去。


    四片嘴唇如吸鐵石般反複鬆開黏上黏上鬆開。


    上官菲兒的兩個胳膊如纏繞的水蛇環著陸少然的脖子,小聲呢喃著。


    “陛下。”


    “陛下。”


    陸少然不再考慮許多,將上官菲兒攔腰抱起,抱到床邊,輕輕地放下,趴在了上官菲兒的身上。


    ……


    陸少然筋疲力盡沒了動力。


    上官菲兒依偎在陸少然的懷裏,帶著幸福的微笑,甜甜地睡去。


    ……


    待武大醒過來時,發現自己穿著外衣在廂房的床上躺著。


    武大忙從床上爬起,感覺身體輕鬆了好多,臀部和腿部的傷已沒有了疼痛的感覺。他便走到窗前,屋外亮晃晃的,大太陽懸掛在空中,此時正值中午時分。


    武大推開門,探頭伸出門外,四下瞅了一下,寂靜無聲,什麽人都沒有,便重新關好門,端起方桌上盛滿了水的水盆,來到床前,將下麵外衣和內衣褲都脫掉,濕了濕方巾,擦拭了幾遍。


    陸少然看到脫下的內衣褲,迴想起夢裏的香豔畫麵,苦笑了一下。


    陸少然啊陸少然,怎麽說你好呢?


    菲兒投懷送抱的時候,你裝正人君子,坐懷不亂。惹得妙人心情鬱悶了好幾天。


    這可好,夢裏麵又本色流露,對人家強來。


    真是無語了!


    陸少然自我批判著,閉上眼睛,再次迴想起夢裏的畫麵,打開武大的手掌,用大拇指頭和食指撐開,對凸起的部分大致比劃了一下。


    “達到中國男子的平均值了,看來這個長短和身高還真關係不大。”


    陸少然舒了一口氣,爾後又笑了笑,自己也真是無聊。誰知道在這邊用得上這個嗎?


    武大看到床邊凳子上整齊的放著一套嶄新的衣褲,打開來看,包括有內衣褲,便脫掉身上穿的,把全身上下都換了一遍。


    衣服換好後,武大把換下的衣服泡在了盆裏。


    正在這時,鄆哥推門進來。


    “武大哥,你醒了?”鄆哥問道。


    “嗯,不知道咋睡著了。”武大不好意思地說道。


    “沒事兒,沒事兒,武大哥,上午過來給你送換洗衣服,見你睡得熟,沒有打擾你。這會兒剛到午時,我給你安排飯去。”鄆哥說道。


    中午的飯菜十分可口,武大心情大好,胃口不錯,吃的津津有味。


    “武大哥,現在外麵都在找你。懸賞了二十貫呢。”鄆哥一邊陪武大吃著飯,一邊隨口說道。


    “什麽?懸賞?官府麽?”武大放下筷子,惴惴不安地問道。


    “你家鄰居們啊,他們湊的錢找你。”鄆哥吃著飯,若無其事地說道。


    “那這樣說,我得抓緊迴去了。”武大瞬間沒有心情吃飯了。


    “不急,徐大人給他們要求的是十日內,這才過半。武大哥在這兒再休息幾天。”鄆哥一本正經地說道。


    “但我在這兒待著也沒有什麽意思啊!”武大小聲迴應道,也像是在自言自語。


    “這中院就沒啥意思,聽他們說前院可有意思了。”鄆哥說道。


    “前院你都去過?”武大好奇地問道。


    “沒,隻去了很小一部分區域。”鄆哥一五一十地說道。


    鄆哥又跟武大說了一會兒話,便收拾了殘羹剩飯出去了。


    武大端過水盆,迴想起早上見到潘金蓮的情形,又迴憶了一下夢裏的景象,笑了笑,洗起了衣服。


    清河縣衙。


    巳時,知縣徐大立升堂正處理公案,忽有公差上堂稟報。


    “稟徐大人,有一對夫婦帶了一個孩兒童前來投案。”


    “哦,帶上大堂。”


    徐大立這幾天正為武大武二的事情發愁,人找不到,也沒有什麽眉目,沒有絲毫進展,聽聞有孩兒童過來,略帶興奮地說道。


    一對夫婦領著一個十二三歲的男孩兒來到大堂,跪倒在地。


    “堂下所跪何人,因何事來投案啊?”徐大人厲聲問道。


    男孩兒父親整了整衣襟,率先開口說道。


    “稟知縣大人,我是城東六裏屯人,兒子今年十三歲,一周前的那個大雪夜,戌時不到,兒子就隨同幾個小夥伴一起跑出去玩了,那天晚上,兒子迴來的很晚,將近子夜時分才迴來,迴來的時候身上都濕透了,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當時夜深天黑,我跟他媽媽都沒有在意他身上的傷,她媽媽給他換了一身衣服便睡著了。結果,第二天兒子高燒不起,我們忙請郎中過來看病,說是風寒感冒又受到了驚嚇,給開了湯藥煎服食用,但這幾天過去了都不見好。誰知,昨晚睡覺,兒子突然哭喊著說自己殺了人,讓被殺的人放過他。”


    男孩兒父親描述著這次來的原因。身旁的兒子低著頭不停地咳嗽著,身子因為咳嗽而顫抖起來。


    “那麽,你殺了誰呢?”


    徐大立看著跪在堂上的小男孩兒,追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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