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和金都統商量,下一站是哪裏。


    給出的目的地是:長州。


    路上。阿碧雅問碧霞:“妹妹,你怎麽會騎神獸?”


    “姐姐。”碧霞說,“妹妹哪裏會啊。”


    “妹妹,那你就不夠厚道了,我明明看見你騎在神獸上,把那個教皇砍下來。”


    “姐姐,確實不是我會騎。”碧霞本想告訴阿碧雅真相,但一想到自己兒子才一歲多,生怕人多知道了,會出什麽意外,就不說了。


    但阿碧雅以為碧霞在哄騙自己,生氣了。


    自己明明看見她騎在神獸上,偏偏說不會騎,這是什麽意思啊?


    她又去找靖王。


    “你說說,咱們倆是不是夫妻?”


    “姐姐,你為什麽要這樣問?”


    “你先說是不是?”


    “姐,當然是啊。”


    “姐對你怎麽樣?”


    “天上地下,沒人比得上姐姐。”


    “那你有什麽事瞞著姐?”


    靖王抓著頭皮:“姐,你怎麽莫名其妙啊?”


    “碧霞妹妹明明騎在神獸上,姐問她,她說她不會騎。這是什麽意思?姐還沒有眼瞎呀!”


    靖王哭笑不得。“姐,碧霞確實不會騎。她沒騙你。”


    “什麽?”阿碧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連你也一起騙姐?”


    靖王拉著阿碧雅的手:“沒騙你,姐。”


    阿碧雅一甩靖王的手。“哼!”


    靖王左看右看,旁邊沒人,就把嘴巴探到阿碧雅耳朵邊:“姐姐。碧霞沒有我的王族血統,的確騎不了神獸。”


    “姐,你先別急。”靖王繼續低聲說,“是碧霞背上的兒子。明白了嗎?”


    阿碧雅好像明白了,但她說:


    “那我女兒呢?她不是你的血肉呀?你有沒有為她準備一頭神獸?”


    “姐,你別急。我都為女兒準備了。”


    “什麽神獸?”阿碧雅急著要知道。


    “姐。”靖王說,“神獸會自動找自己的主人。自動匹配的。”


    “你什麽意思?你意思是說,你還有幾頭神獸?”


    靖王點點頭。


    “在哪裏?讓我看看。”


    “姐,還不行。”靖王說。


    說話間,已經到了一個市鎮。


    一位金甲武士快步跑來報告:


    “啟稟駙馬爺,金都統問駙馬要不要進鎮休息。”


    “好吧,大家都累了,進鎮休息吃飯吧。”


    大家進鎮休息,吃飯。


    鎮令聽說駙馬來了,嚇得慌忙拜見。


    靖王問鎮令,到長州城還要多遠。


    “迴駙馬爺,還有三百裏。”


    三百裏,也不是很遠。估計明天就可以到。


    休息後繼續前行。


    晚上,軍隊駐紮下來了。


    阿碧雅又找靖王。


    “弟弟,你把女兒的神獸給姐看看。”


    靖王被纏得實在沒辦法,就叫密倫娜把神獸都拿出來。


    “姐,你看,就這些。這是螭吻,這是狻猊,你已經見過的,這是狴犴,這是嘲風。姐,你喜歡哪個?”


    “這個嘲風好看,看樣子戰鬥力極強。姐要了嘲風。”阿碧雅說。阿碧雅撿起嘲風放進懷裏。


    “姐,你要記住我的話,你沒有我王族血統,駕馭不了嘲風。”靖王說。


    “姐記住了。”阿碧雅喜滋滋說。她望了一眼密倫娜,“今晚我住這裏。弟弟。”


    密倫娜知趣,趕緊出了靖王的大帳。


    當晚阿碧雅和靖王恩愛有加,自是不用說了。


    第二天中午,望眼前麵就是長州城了。


    知府急急帶領屬下跪迎駙馬爺。


    靖王、金都統在知府衙門,向知府了解長州的具體情況。


    長州知府就介紹了具體情況。


    長州,是九州國在北方最邊遠的州了。


    人口不多,總共不到一百萬。


    出了長州,越過高山屏障,就是羅刹國了。


    羅刹國的人個個長得像羅刹一樣兇惡,說的話像鳥語,難聽死了。


    這個長州,在有意無意之間,學到了不少羅刹國的東西。


    包括信仰,例如邪惡可惡的法螺教。


    原來在蒙州的法螺教,隻是一個分支而已,真正的法螺教教皇,還沒現身。


    看來皇上要靖王“代皇出巡”是深意啊。


    “皇上啊,皇上。”靖王苦笑,“你每次都把臣當成了大元帥來使用。”


    上次差點要了靖王的命,想想都後怕。


    靖王和金都統住下來,要想戰勝敵人,必先全麵了解敵人。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靖王天天喬裝打扮,和阿碧雅、碧霞、密倫娜出門,仔細了解法螺教在長州的勢力。


    碧霞每天都背著景潤植出門。


    這個景潤植,似乎很喜歡跟著母親和父親出門。


    每到一處,都會滴溜溜打量。


    他說話越來越順溜了。


    會說:“爹爹”“娘親”“大媽”“小媽”“姨姨”,還會說“吃飯”“睡覺”“尿尿”。


    還會走了,雖然走得搖搖晃晃,但畢竟會走了。


    他嘴巴特別甜。


    一見到阿碧雅就叫:“大媽。大媽。”


    見到烏日娜就叫:“小媽,小媽。”


    叫道密倫娜就叫:“姨姨,姨姨。”


    這小家夥長得也太可愛了。


    個個爭著抱他,親他。


    但不知為什麽,景潤植最喜歡和烏日娜玩。


    他喜歡烏日娜的頭發。


    靖王笑了起來:“妹妹,這小子也喜歡你的頭發啊。”


    烏日娜把自己又黑又長又密又細的頭發撩起來,給景潤植玩。


    景潤植玩著小媽的頭發:“爹爹,爹爹。”


    卻不是叫“小媽”,而是叫“爹爹”了,也不知他是不是叫爹爹也來玩。


    烏日娜雖然是陪嫁,實際上是“妾”,但靖王從來都把她當成“妹妹”,雖然很多機會圓房,成為靖王正式的“妻子”,但都沒有。


    烏日娜知道哥哥的想法。


    其實哥哥靖王一直不敢和“妹妹”圓房,實際上是心裏上那個“兄妹情”的障礙突破不了。


    如今景潤植總是叫她“小媽”,自然是把她當成了一家人,她心裏又甜又酸楚。


    烏日娜緊緊抱住景潤植:“我的景潤植真乖啊。”


    原來,烏日娜的內心極其謙卑,把自己放的很低,沒有說她是靖王的“妹妹”,就對誰傲慢過。


    對任何人,即使是丫鬟女婢下人雜役,她都以“姐姐”“妹妹”“兄弟”相稱。


    現在,“哥哥”的兒子喊她“小媽”,自然就把景潤植當成了自己的兒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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