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拎著飯盒走進了四合院,心裏迴想剛才許大茂被李副廠長訓斥的畫麵樂得不行,這事值得慶祝,等會兒迴屋整兩杯。


    正準備推開房門,不知從哪傳來一陣一陣的女人的哭泣聲,他四周尋找了一下,看到角落裏蜷縮著一個人影。


    “你是人,是鬼,是人你就吱一聲,是鬼你就快安息散去吧,我明天給你上香燒紙啊。”何雨柱說道。


    “嗚嗚嗚,你才是鬼,你個混蛋傻柱!”婁曉娥啜泣著說。


    “哦,婁曉娥啊,大晚上的你在這哭啥啊?”何雨柱問道。


    原著中的婁曉娥可是為何雨柱留下了唯一的香火,而且為了何雨柱買下了整個四合院,還同意何雨柱把四合院改成養老院,對何雨柱是一片赤誠,要不是許大茂的餿主意,婁曉娥也不會離開四合院,如果婁曉娥一直呆在四合院,秦淮如也不能一直吸何雨柱的血。算是原劇中對何雨柱不錯的人了。


    “嗚嗚嗚,許大茂他不是人,嗚嗚,他打老婆,嗚嗚。”婁曉娥哭哭啼啼道。


    這時一大媽剛好上廁所迴來,看到有兩個人影,一個坐在地上哭,一個站著看,還以為四合院裏出啥壞人了。


    一大媽走近一瞧忙叫出聲:“傻柱!你幹嘛!”


    何雨柱正想跟婁曉娥了解情況呢,被一大媽這一叫給嚇住了。


    “一大媽,你別誤會啊,我也是剛發現婁曉娥坐這哭呢。”


    “哼,傻柱,你想蒙你一大媽呢,你看這婁曉娥哭成這樣,她手上臉上的這些紅印子,還不是你意圖不軌給弄的?你小子平時看著人五人六的,淨幹這畜生事。曉娥你別怕啊,我讓你一大爺叫保衛科過來。”


    “嗚嗚,一大媽您誤會了,我跟傻柱什麽都沒有,他隻是見我一個人在這哭,他就過來問問,我身上的傷都是許大茂那個混蛋打的!”


    一大媽弄清了事情緣由。


    “什麽!許大茂敢打老婆!在這個女人也頂半邊天,男女平等的時代,不行我要去婦聯告他去。”一大媽生氣的說。


    “一大媽您別忙活了大晚上的你去那告去,趕緊把婁曉娥拉起來,到我屋裏坐吧,這天寒地凍的坐地上凍壞身子咯。”


    “傻柱說的對,咱們屋裏說,你有啥事好好跟一大媽說說,一大媽幫你撐腰,這許大茂可真是個畜牲,居然敢打老婆!”


    說著何雨柱幫一大媽把坐在地上的婁曉娥拉了起來,三人來到何雨柱的屋子。


    何雨柱給倆人分別倒了杯熱水,又往屋裏暖爐裏加了些炭。


    一大媽幫婁曉娥理了理淩亂的頭發“來曉娥,別哭了,跟一大媽說說,許大茂是怎麽欺負你的。”


    “嗚嗚嗚嗚,許大茂今天不是去陪領導應酬去了麽?迴來不知道發什麽瘋,拿我來撒氣,說我生不了孩子。嗚嗚,要是外人說說我還能忍忍,我嫁給他那麽多年了,他居然也這樣說我!我忍不了和他頂了幾句,他居然動手打我!嗚嗚。”婁曉娥委屈道。


    何雨柱在旁一聽,這事似乎還和自己有點關係,不過這可怪不著我,誰知道許大茂這麽孬種,在外邊鬥不過自己,迴家拿婁曉娥出氣。


    突然婁曉娥不知和一大媽說到了啥蹦出了一句:“我要跟他離婚!”


    這嚇可把一大媽嚇壞了,趕忙安慰道:“曉娥啊,這可不是小事你要好好想清楚!”


    說完一大媽趕忙把何雨柱拉到一旁小聲說道:“傻柱,你先把婁曉娥看住別讓她做傻事,我去把二大媽,三大媽找來商量商量,咱可不能讓咱們院裏的“半邊天”受欺負。”


    說著一大媽便出去了,不一會兒拉著兩大媽就迴來了。


    三個女人一台戲這可不是吹的,有了二大媽、三大媽的加入,這場代表四合院婦女權利的聲討會就熱烈的開始了。


    “曉娥啊,你別傷心,明天我們一起陪你去廠裏婦聯告許大茂去。”三大媽摟著婁曉娥的手說道。


    二大媽接茬道:“曉娥啊,你別衝動,這婚啊可不能離啊,俗話說的好床頭打架床尾和,百年修得同船度千年修得共枕眠啊,你二大爺脾氣也不好,我不也和他過得好好的麽?”


    “二大媽,三大媽這件事可關係到咱們院婦女的地位,和對婦女的尊重,你們迴去可千萬不能和自己男人說,他們男人都一個得性。得我們把許大茂整治了,他們就知道咱們女人說話也得算數咯。”


    何雨柱看著他們七嘴八舌的說著,這事他也不好勸,不過許大茂是真混蛋。何雨柱看她們估計還要說很久,便對她們說:“幾位大媽,婚姻的事我也不懂,你們好好開導婁曉娥吧,我就去隔壁屋休息,婁曉娥你要是要揍許大茂呢,可以跟我說一聲,打滾蛋啊,我樂意效勞。”


    天蒙蒙亮院裏的雞就開始打鳴了,秦淮如端著盆衣服來到院裏,她想趁何雨柱洗漱的機會好好跟他說說話,順便讓他今天中午打飯的時候給自己多打兩個白麵饅頭。


    這時何雨柱的房門開了,從裏走出一個女人的身影,秦淮如心裏一驚,這傻柱在屋裏藏女人了!怪不得對自己冷淡了,等下這人不是婁曉娥麽?怎麽跑傻柱屋裏去了!秦淮如假裝洗衣服沒看到婁曉娥,婁曉娥也低著頭快步走了過去。


    秦淮如心亂了,自己苦苦哀求,卻對自己不理不睬的何雨柱居然和婁曉娥有一腿,一想到今後食堂的白麵饅頭和食堂剩菜自己越來越遠,她就著急了起來,忽然她想到一個法子,端起洗到一半的衣服迴屋去了。


    “衣服這麽快就洗好了?”賈張氏起床問道。


    秦淮如神神秘秘的對賈張氏說道:“媽,您猜我剛才洗衣服看到了誰從傻柱屋裏出來?”


    “還能是誰,傻柱唄,要不就是何雨水迴來了。”


    “都不是,是婁曉娥從傻柱屋裏出來了,而且還邊走邊抹眼淚呢。”


    “什麽!這婁曉娥怎麽和傻柱搞一塊去了?怪不得傻柱對我們家這麽冷淡!不行我得去打聽打聽。”說著賈張氏趕忙起床洗漱起來。


    秦淮如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她知道她婆婆愛嚼舌根,這事沒一上午就會傳遍整個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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