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能給民眾太多的利益，那就不會導致民眾過於依附。
而且，那精神之祖的理念，也適合用來教導國～民。此外，隱含的屬性居然能讓人更為忠君……此乃大好事，大好事，天大的好事啊。
想到這東西能增加民眾對君主的忠誠度，本能就會下意識地忽略掉了展飛等人會搶奪民心。因為搶奪民心就不會讓人忠君了。
此外，事先隻擔心展飛等人會不會在此國中亂搞什麽破壞或有什麽陰謀，就沒懷疑展飛會有搶奪民心之類的想法，現在更不會懷疑。
但出乎王者的謹慎，還是決定，要小心觀察，多了解一下再說，不能太早下了決定，過於武斷……
於是就派人又去向展飛學那什麽大宏誓願之法，一個個進行迴報。還有人在沒去向展飛學習之前，悄然前往民眾處打探，打探到的情況進行迴報，一聽之下，果然展飛所說的內容跟告訴皇家探子不同。
隻不過，先入為主的緣故，就感覺民眾的解說版本像是展飛傳給探子們的解說版本的簡化版。用展飛對探子們所說的內容，完全可以“深入解釋”民眾們的版本的內容，但反過卻不可以。因此，先入為主聽了探子們的版本再聽民眾的版本，就不會起疑。
當然，如果是先聽了民眾的版本再聽展飛傳給探子們的說法的版本，那感覺就不同了。
可惜，這些已在展飛的算計之中。
……
“情況比我們想象中的好，一切相當順利。”
“那就好，國王派過來的監控者，雖沒有都被收買，但的確是都被忽悠了，現在沒有欺騙國王，但卻隱瞞了一些看起來不起眼實際上相當重要的情報。接下來……”
“接下來就必須加速了，迅速在此城推廣精神之祖的立大宏誓願之法，然後前往其它城池進行推廣。”
“必須要穩住那些國王的探子，不能讓那些人急功近利，我們還沒有在大多數城市宣傳就急急將喜訊向國王秉報以表功，那可就不妙了。”
“尋找商人，我不信這城市之中沒有跨城之商人，暗暗傳授精神之祖的道，然後讓祂們到其它城市中宣揚……”
“輕音，你的部屬，可以派一些人當作護衛，跟隨那些商人前往其它城池。我們對外宣稱說是派人前去調查其它城的情況，實際上……多麵開花，務必讓其它城的陰都國之人知道我們的情況，迅速學會立下大宏誓願以獲取生靈信仰之力的方法。”
“注意一下，著重宣揚我們的精神之祖使者的身份……”
“關注其它各城是否有國王的探子迴報。”
“遲早是會被發現的，我們現在就是要搶時間，在國王之前搶奪更多的人望。到時侯……國王發現不妙時，會派人來與我們交涉，那時侯就是雷霆一擊。”
“國王也有可能有決斷，不與我們進行任何交涉就直接翻臉，因此，必須預先作準備，一旦察覺不妙，我們就送出小道消息，不能說國王的壞話，但說國王身邊有奸臣奸佞，騙了國王，或假傳王命，將要各處禁止人們通過精神之祖獲取精神力量。”
“沒錯，我們還可以宣傳說，那些欺騙國王的奸臣，其實是暗中被其它國的人收買了，甚至有部份人是被黑氣生物汙染了，要意圖顛覆蓋陰都國。”
“隻要我們一讓民眾看到利益，許多人接受了精神之祖提供的精神之力，深信此法得宜，就開始宣揚說國王身邊有佞臣，以後就可以找機會誅奸佞了。”
眾人正議論著，雷輕音忽道：“我有一個想法，我們……為何不嚐試幹掉國王？！！”
眾人驚愕。
一個個麵麵相覷。
這是在現實世界當中商議，不是混沌蜃界之中，倒不擔心泄露了消息，但眾人還是被雷輕音的大膽想法給嚇了一跳。
“這方法好。”展飛與風希不約而同，幾乎是同時出聲。
“這方法好？”羽冥國主都有些發愣。
“怎麽不好？”展飛笑道：“若我們未得人望，誅殺國王，隻會讓其它國中奸臣們趁機奪取。比如之前在西羅國，就不大好搞，有可能會得不償失。比如事情傳揚出去，這些宣傳精神之祖的人居然是圖謀奪取一國政權？這事可就難辦了。
“但如果先是此國之中宣傳有了奸臣，然後再有奸臣或國外的異端偷襲誅殺國王，甚至力量追溯因果滅其現實中的本體，如此一來……我等不登王位，但號召民眾為國王複仇，帶著大量的民眾除奸佞，再送到國外另尋休養生息之地，同時另立國王，我們就此離開以示清白。
“如此，民望反而更重，以後登高一唿，根本不需我們前來招攬，這裏的民眾就會往投。”
風希道：“這樣還不夠，幹脆我們弄出一些真正的異國之人，令此國破敗，我們也不需另立傀儡國王，隻要讓這裏的民眾帶著精神之祖的教義四處擴散，前往異國。對外隻說是黑氣生物破滅了此國，或外國之人趁機對此國下黑手。這樣，異國祂鄉之人隻會擔憂黑氣生物大劫，不會想到我們有從中下黑手作亂。”
“好，就依此計行事。不過，一開始是先要清君側，不能太早就直接針對國王。”展飛道。
“如果不得已不得不對上國王呢？”羽冥國主問。
展飛道：“那就滅了祂唄。哪怕名聲不好。到時侯退而求其次，帶著舉國之民離開，有著此國之民眾，一個個實力提升，選拔精英，再加上之前奴隸們傳揚的精神之祖的道理及拉到的其它信眾，加起來，就是浩大無比的勢力了。
“足以助風希立國，到時侯，既然不能來軟的，我們也有足夠的力量玩硬的，攻下一國就傳揚一遍精神之祖的道，讓民眾通過汲取凡人信仰來獲得好處。如此，見到利益，民眾能理解，哪怕異國排斥這種信仰之道，也會有人暗暗選擇獲取信仰。
“但信仰源，絕大部份是握持在我們手中的。那時侯，或眼睜睜看著其它人都受我們的信仰源控製影響，要麽就隻能也在別的宇宙擄掠凡人過來，也搞一些信仰源。如此，整個混沌蜃界，將會出現信仰盛世。
“我們打出最早傳播信仰之道的旗號，並宣稱信仰之力轉化的精神之力最為純淨，那就能拉到更多的人，在混沌蜃界之中擁有最大的勢力，這就足夠了。
“何況，這隻最後一步，不需太早作出這樣的決斷。”
風希道：“那就要我們提早打探消息了，因為現在有神秘黑手在對混沌蜃界動手，比如之前的戰盟等等，就被破壞了。我們到時侯崛起，也有可能會被針對。”
“嗯，言之有理……”
“我有一計……”羽冥國主道：“我們何不在民間，拉攏部份人，暗中成立一個組織？不管是邪派還是正派都行，隻要讓那些人表麵上仍是普通民眾，暗卻是我們組織的成員，比如教派中的中層領導等等，再讓更多的民眾加入，比如說加入此教派，會更容易接近精神之祖更容易獲得力量，這是秘密傳播的。如此一來，我們手中就直接掌控有一個組織，以後哪怕取國王而代之……
“也能用這個組織頂替朝廷，瞬間管理大量的人。甚至，哪怕我們不明麵作反，也可將這組織傳到異國，悄然推廣……”
展飛點頭：“好辦法，應該依計行事……”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各種奇謀。
之後，依計行事。
展飛等人有國王的暗中支持……起碼是不反對，再加上對民眾有大利益，讓民眾可獲得利益，這精神之祖、大宏誓願之法，傳得非常之快。不過區區一兩天，全城上下所有人都成功通過凡人的信仰之力讓自己的精神得到調理，相對穩定，且精神力量有所恢複或提升，實力有所提升。
現哪怕禁止，也是難禁了。
不過，國王的探子眾多在此，傳播謠言之事，需要謹慎，隻暗中小小流傳而已，關鍵是其它地方。
幸運的是，黑氣生物暫時沒再冒出來。
其它城池有許多民眾開始緩慢朝王都方向遷移，時時有人盯著地下，觀察種種變化，一旦半路上有什麽變故，各城民眾也可以迅速安營紮寨鎮守，免得在轉移前往王都的路途當中受襲被滅，可就不妙了。
而展飛等人派出去的人手，也已經開始在這些遷徙的民眾之中傳道。
展飛等人也拿到了送信的任務，有一些偏遠之城，不是幾個護衛加上商隊就可以的。即便是護衛與商隊可以前往，又如何能證實祂們傳遞的就是國王的命令？如何能肯定祂們沒有假傳命令、
所以，還是要派展飛等人與那些國王的探子……明麵上稱為國王使者的家夥……讓這些家夥一起前往其它城池。
“我們一離開，此城就開始宣揚說，國王身邊奸佞，建議禁止民眾信仰精神之祖，原因是這樣的秘法應該收歸朝廷，隻有朝廷中的官～員才有資格獲得這麽好的秘法提升實力與撫平精神，民眾沒立大功不能享受這樣的好處……如此謠言，須速傳！！”
而後上路，前往其它城池。
時間流逝……
不知不覺間，立大宏誓願庇護弱小而能獲得精神之祖賜下的純粹無害的精神加持……此事已傳遍整個王國，即便是王都之中，都有許多人在私下相傳此事，更別說周邊的城池了。
這時，已有較近的城池中的民眾遷徙過來，一直忙得腳不沾地的陰王，現在才被這個消息驚動，暗暗感覺不妙。
“真有此事？傳得如此之廣？”國王並不是察覺了這件事有陰謀，隻是發覺傳得如此之快，有些不大合理。
這其中有什麽讓祂不得不在意的情況。雖然有一些探子在展飛等人身邊，但這陰王還是得派人出去細細調查。
“什麽？民眾們的精神力量都能得到了許多的提升，提升幅度竟如此之大？”
“嗯，隻是部份人提升相當大，還有許多人提升得不是很大，但卻都有希望，一個個期盼自己也能獲得更多的精神之力加持？”
“民眾們並沒有直接因為這精神力量而變得更充滿正氣？忠誠度看不出來，但民眾明顯比之前更聰明理智一點，很注重自身實力提升，較為追求自身的力量提升，因此對那精神之祖非常之推祟？”
“還有人暗中傳消息，說本王將要下令禁止此事推廣？還說是奸臣忽悠了本王才讓本王搖擺不定，準備禁止民眾從精神之祖處獲得好處？”
“可惡！！！！”
國王雖然還沒完全搞清楚是什麽狀況，但是，出於直覺，也能料到，此事不妥，大大的不妥！！
“那展飛等人，有問題。很可能，很可能……莫非是要圖謀本王的國家？”這陰王眼神變得極度淩厲，瞬間，召集大量的親信，速速商討。
“我等之前都沒有嚐試那什麽精神之祖的方法，所以不好作判斷，但現在可以肯定，有問題。就連那些完全忠於國主的監控者，都被展飛等人說服？一定有問題！！”
“這裏不好抓人，但在現實世界，將那些監控展飛等人的使者們都抓來，審問，肯定能搞清楚問題！！”
於是，現實界之中，陰王將之前派去展飛身邊的那些探子們，一一都抓過來，然後進行審問，開始審訊的時侯，陰王是迷糊的，有點搞不清楚狀況。
“等等，你們確定，從那展飛學到的手段，就這些，沒有絲毫隱瞞？”
“沒有，絕對沒有！！”
陰王的其它手下觀察之後，與陰王一起再嚴加審訊，漸漸地，才把真相完全弄清楚。
“展飛傳送的大宏誓願之法，真沒有問題？還真能讓我的手下的忠君思想加重，忠誠度變得提高了？真有這樣的好處？
“但是，讓祂們對本王進行隱瞞的原因……卻是祂們的忠誠度太高，而且展飛等人的幾度話讓祂們的野心增大了？祂們是想要給本王一個大驚喜，同時也是擔心被人摘桃子……這些家夥想獲得成績之後再邀功……”
陰王一陣無語，萬萬沒料到，事情的真相會是這樣。
手下沒有背叛，比其它人更為忠誠，隻不過，展飛等人太狡猾了，居然利用了陰王手下的忠誠於野心……但祂卻不能因為這樣的原因而過於嚴重懲罰這些手下啊。這損失了幾位忠誠者不說，還可能會讓其它人心寒。當然，不懲罰也不行，說不過去。
“這些手下事且不說了，關鍵是那展飛……現在真相是弄清楚了，他們的確圖謀不軌，目的很可能是本王的國家，是想奪取本王臣民們的民心，那本王……該如何應付？”
而且，那精神之祖的理念，也適合用來教導國～民。此外，隱含的屬性居然能讓人更為忠君……此乃大好事，大好事，天大的好事啊。
想到這東西能增加民眾對君主的忠誠度，本能就會下意識地忽略掉了展飛等人會搶奪民心。因為搶奪民心就不會讓人忠君了。
此外，事先隻擔心展飛等人會不會在此國中亂搞什麽破壞或有什麽陰謀，就沒懷疑展飛會有搶奪民心之類的想法，現在更不會懷疑。
但出乎王者的謹慎，還是決定，要小心觀察，多了解一下再說，不能太早下了決定，過於武斷……
於是就派人又去向展飛學那什麽大宏誓願之法，一個個進行迴報。還有人在沒去向展飛學習之前，悄然前往民眾處打探，打探到的情況進行迴報，一聽之下，果然展飛所說的內容跟告訴皇家探子不同。
隻不過，先入為主的緣故，就感覺民眾的解說版本像是展飛傳給探子們的解說版本的簡化版。用展飛對探子們所說的內容，完全可以“深入解釋”民眾們的版本的內容，但反過卻不可以。因此，先入為主聽了探子們的版本再聽民眾的版本，就不會起疑。
當然，如果是先聽了民眾的版本再聽展飛傳給探子們的說法的版本，那感覺就不同了。
可惜，這些已在展飛的算計之中。
……
“情況比我們想象中的好，一切相當順利。”
“那就好，國王派過來的監控者，雖沒有都被收買，但的確是都被忽悠了，現在沒有欺騙國王，但卻隱瞞了一些看起來不起眼實際上相當重要的情報。接下來……”
“接下來就必須加速了，迅速在此城推廣精神之祖的立大宏誓願之法，然後前往其它城池進行推廣。”
“必須要穩住那些國王的探子，不能讓那些人急功近利，我們還沒有在大多數城市宣傳就急急將喜訊向國王秉報以表功，那可就不妙了。”
“尋找商人，我不信這城市之中沒有跨城之商人，暗暗傳授精神之祖的道，然後讓祂們到其它城市中宣揚……”
“輕音，你的部屬，可以派一些人當作護衛，跟隨那些商人前往其它城池。我們對外宣稱說是派人前去調查其它城的情況，實際上……多麵開花，務必讓其它城的陰都國之人知道我們的情況，迅速學會立下大宏誓願以獲取生靈信仰之力的方法。”
“注意一下，著重宣揚我們的精神之祖使者的身份……”
“關注其它各城是否有國王的探子迴報。”
“遲早是會被發現的，我們現在就是要搶時間，在國王之前搶奪更多的人望。到時侯……國王發現不妙時，會派人來與我們交涉，那時侯就是雷霆一擊。”
“國王也有可能有決斷，不與我們進行任何交涉就直接翻臉，因此，必須預先作準備，一旦察覺不妙，我們就送出小道消息，不能說國王的壞話，但說國王身邊有奸臣奸佞，騙了國王，或假傳王命，將要各處禁止人們通過精神之祖獲取精神力量。”
“沒錯，我們還可以宣傳說，那些欺騙國王的奸臣，其實是暗中被其它國的人收買了，甚至有部份人是被黑氣生物汙染了，要意圖顛覆蓋陰都國。”
“隻要我們一讓民眾看到利益，許多人接受了精神之祖提供的精神之力，深信此法得宜，就開始宣揚說國王身邊有佞臣，以後就可以找機會誅奸佞了。”
眾人正議論著，雷輕音忽道：“我有一個想法，我們……為何不嚐試幹掉國王？！！”
眾人驚愕。
一個個麵麵相覷。
這是在現實世界當中商議，不是混沌蜃界之中，倒不擔心泄露了消息，但眾人還是被雷輕音的大膽想法給嚇了一跳。
“這方法好。”展飛與風希不約而同，幾乎是同時出聲。
“這方法好？”羽冥國主都有些發愣。
“怎麽不好？”展飛笑道：“若我們未得人望，誅殺國王，隻會讓其它國中奸臣們趁機奪取。比如之前在西羅國，就不大好搞，有可能會得不償失。比如事情傳揚出去，這些宣傳精神之祖的人居然是圖謀奪取一國政權？這事可就難辦了。
“但如果先是此國之中宣傳有了奸臣，然後再有奸臣或國外的異端偷襲誅殺國王，甚至力量追溯因果滅其現實中的本體，如此一來……我等不登王位，但號召民眾為國王複仇，帶著大量的民眾除奸佞，再送到國外另尋休養生息之地，同時另立國王，我們就此離開以示清白。
“如此，民望反而更重，以後登高一唿，根本不需我們前來招攬，這裏的民眾就會往投。”
風希道：“這樣還不夠，幹脆我們弄出一些真正的異國之人，令此國破敗，我們也不需另立傀儡國王，隻要讓這裏的民眾帶著精神之祖的教義四處擴散，前往異國。對外隻說是黑氣生物破滅了此國，或外國之人趁機對此國下黑手。這樣，異國祂鄉之人隻會擔憂黑氣生物大劫，不會想到我們有從中下黑手作亂。”
“好，就依此計行事。不過，一開始是先要清君側，不能太早就直接針對國王。”展飛道。
“如果不得已不得不對上國王呢？”羽冥國主問。
展飛道：“那就滅了祂唄。哪怕名聲不好。到時侯退而求其次，帶著舉國之民離開，有著此國之民眾，一個個實力提升，選拔精英，再加上之前奴隸們傳揚的精神之祖的道理及拉到的其它信眾，加起來，就是浩大無比的勢力了。
“足以助風希立國，到時侯，既然不能來軟的，我們也有足夠的力量玩硬的，攻下一國就傳揚一遍精神之祖的道，讓民眾通過汲取凡人信仰來獲得好處。如此，見到利益，民眾能理解，哪怕異國排斥這種信仰之道，也會有人暗暗選擇獲取信仰。
“但信仰源，絕大部份是握持在我們手中的。那時侯，或眼睜睜看著其它人都受我們的信仰源控製影響，要麽就隻能也在別的宇宙擄掠凡人過來，也搞一些信仰源。如此，整個混沌蜃界，將會出現信仰盛世。
“我們打出最早傳播信仰之道的旗號，並宣稱信仰之力轉化的精神之力最為純淨，那就能拉到更多的人，在混沌蜃界之中擁有最大的勢力，這就足夠了。
“何況，這隻最後一步，不需太早作出這樣的決斷。”
風希道：“那就要我們提早打探消息了，因為現在有神秘黑手在對混沌蜃界動手，比如之前的戰盟等等，就被破壞了。我們到時侯崛起，也有可能會被針對。”
“嗯，言之有理……”
“我有一計……”羽冥國主道：“我們何不在民間，拉攏部份人，暗中成立一個組織？不管是邪派還是正派都行，隻要讓那些人表麵上仍是普通民眾，暗卻是我們組織的成員，比如教派中的中層領導等等，再讓更多的民眾加入，比如說加入此教派，會更容易接近精神之祖更容易獲得力量，這是秘密傳播的。如此一來，我們手中就直接掌控有一個組織，以後哪怕取國王而代之……
“也能用這個組織頂替朝廷，瞬間管理大量的人。甚至，哪怕我們不明麵作反，也可將這組織傳到異國，悄然推廣……”
展飛點頭：“好辦法，應該依計行事……”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各種奇謀。
之後，依計行事。
展飛等人有國王的暗中支持……起碼是不反對，再加上對民眾有大利益，讓民眾可獲得利益，這精神之祖、大宏誓願之法，傳得非常之快。不過區區一兩天，全城上下所有人都成功通過凡人的信仰之力讓自己的精神得到調理，相對穩定，且精神力量有所恢複或提升，實力有所提升。
現哪怕禁止，也是難禁了。
不過，國王的探子眾多在此，傳播謠言之事，需要謹慎，隻暗中小小流傳而已，關鍵是其它地方。
幸運的是，黑氣生物暫時沒再冒出來。
其它城池有許多民眾開始緩慢朝王都方向遷移，時時有人盯著地下，觀察種種變化，一旦半路上有什麽變故，各城民眾也可以迅速安營紮寨鎮守，免得在轉移前往王都的路途當中受襲被滅，可就不妙了。
而展飛等人派出去的人手，也已經開始在這些遷徙的民眾之中傳道。
展飛等人也拿到了送信的任務，有一些偏遠之城，不是幾個護衛加上商隊就可以的。即便是護衛與商隊可以前往，又如何能證實祂們傳遞的就是國王的命令？如何能肯定祂們沒有假傳命令、
所以，還是要派展飛等人與那些國王的探子……明麵上稱為國王使者的家夥……讓這些家夥一起前往其它城池。
“我們一離開，此城就開始宣揚說，國王身邊奸佞，建議禁止民眾信仰精神之祖，原因是這樣的秘法應該收歸朝廷，隻有朝廷中的官～員才有資格獲得這麽好的秘法提升實力與撫平精神，民眾沒立大功不能享受這樣的好處……如此謠言，須速傳！！”
而後上路，前往其它城池。
時間流逝……
不知不覺間，立大宏誓願庇護弱小而能獲得精神之祖賜下的純粹無害的精神加持……此事已傳遍整個王國，即便是王都之中，都有許多人在私下相傳此事，更別說周邊的城池了。
這時，已有較近的城池中的民眾遷徙過來，一直忙得腳不沾地的陰王，現在才被這個消息驚動，暗暗感覺不妙。
“真有此事？傳得如此之廣？”國王並不是察覺了這件事有陰謀，隻是發覺傳得如此之快，有些不大合理。
這其中有什麽讓祂不得不在意的情況。雖然有一些探子在展飛等人身邊，但這陰王還是得派人出去細細調查。
“什麽？民眾們的精神力量都能得到了許多的提升，提升幅度竟如此之大？”
“嗯，隻是部份人提升相當大，還有許多人提升得不是很大，但卻都有希望，一個個期盼自己也能獲得更多的精神之力加持？”
“民眾們並沒有直接因為這精神力量而變得更充滿正氣？忠誠度看不出來，但民眾明顯比之前更聰明理智一點，很注重自身實力提升，較為追求自身的力量提升，因此對那精神之祖非常之推祟？”
“還有人暗中傳消息，說本王將要下令禁止此事推廣？還說是奸臣忽悠了本王才讓本王搖擺不定，準備禁止民眾從精神之祖處獲得好處？”
“可惡！！！！”
國王雖然還沒完全搞清楚是什麽狀況，但是，出於直覺，也能料到，此事不妥，大大的不妥！！
“那展飛等人，有問題。很可能，很可能……莫非是要圖謀本王的國家？”這陰王眼神變得極度淩厲，瞬間，召集大量的親信，速速商討。
“我等之前都沒有嚐試那什麽精神之祖的方法，所以不好作判斷，但現在可以肯定，有問題。就連那些完全忠於國主的監控者，都被展飛等人說服？一定有問題！！”
“這裏不好抓人，但在現實世界，將那些監控展飛等人的使者們都抓來，審問，肯定能搞清楚問題！！”
於是，現實界之中，陰王將之前派去展飛身邊的那些探子們，一一都抓過來，然後進行審問，開始審訊的時侯，陰王是迷糊的，有點搞不清楚狀況。
“等等，你們確定，從那展飛學到的手段，就這些，沒有絲毫隱瞞？”
“沒有，絕對沒有！！”
陰王的其它手下觀察之後，與陰王一起再嚴加審訊，漸漸地，才把真相完全弄清楚。
“展飛傳送的大宏誓願之法，真沒有問題？還真能讓我的手下的忠君思想加重，忠誠度變得提高了？真有這樣的好處？
“但是，讓祂們對本王進行隱瞞的原因……卻是祂們的忠誠度太高，而且展飛等人的幾度話讓祂們的野心增大了？祂們是想要給本王一個大驚喜，同時也是擔心被人摘桃子……這些家夥想獲得成績之後再邀功……”
陰王一陣無語，萬萬沒料到，事情的真相會是這樣。
手下沒有背叛，比其它人更為忠誠，隻不過，展飛等人太狡猾了，居然利用了陰王手下的忠誠於野心……但祂卻不能因為這樣的原因而過於嚴重懲罰這些手下啊。這損失了幾位忠誠者不說，還可能會讓其它人心寒。當然，不懲罰也不行，說不過去。
“這些手下事且不說了，關鍵是那展飛……現在真相是弄清楚了，他們的確圖謀不軌，目的很可能是本王的國家，是想奪取本王臣民們的民心，那本王……該如何應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