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會之人嗡嗡嗡地議論著，有一些表示理解，但有一些卻是想混水摸魚，大聲地反對，一個個七嘴八舌地在下麵議論紛紛，還有人不斷拿出手機來，打電話或發送短信向他（她）們所在企業的董事請示。
裏麵的種種混亂，種種聲音，都被附近的攝像頭和錄音設備給拍攝下來，轉化為音頻視頻信號，傳遞到隔壁不遠處的一個房間裏麵。
展飛與洛婉等人就坐在一個大屏幕前，看著屏幕上顯示的情況。
“把拔，好吵。”靈兒皺著小眉頭，捧著奶瓶，看著屏幕上亂糟糟的人頭。
“汪！！”旺財在旁邊叫了一聲，又低頭去啃它的骨頭。這貨越看越像是一條普通家狗了，怎麽都沒有神獸的風采。
洛婉輕輕摸著靈兒的腦袋，道：“乖，等下媽媽再抱你出去。”
展飛拿起旁邊的遙控器，把聲音調小一點。
天使安貝兒在旁邊嘀咕道：“聖母、聖父，你們這樣子安排，那些異國的人類，會接受你們的條件嗎？會繼續參與拍賣嗎？”
展飛和洛婉還沒迴答，魅魔妮妸就在旁邊嗤的一聲冷笑了出來，道：“天使，你想多了。隻要有利益的驅使，沒有任何商人能夠無動於衷。隻不過利益有大有小罷了。與其沒有得到任何利益，倒不如先拿小頭的利益。這是很多商人的想法和行事方式。
“如果這場拍賣會麵對的是各國的政要，如此分配名額，哪怕是再小的國家，再小的官-員，都極可能轉身袖手離開。但若是商人嘛，那可就不同了。隻要能看到虹烈雀的利益，隻要能看到虹烈雀的前景，就不可能無動於衷，不可能不心動。你看著吧，等下的拍賣，定然很火熱。隻不過……”
妮妸看了看展飛，道：“如果拍賣的名額數量少一些，有可能拍出天價，現在，竟然允許五千多人參與拍賣，前後幾場拍賣會至少要拍出兩百個以上的授權名額，多則有可能達到三四百，這就意味著，全世界至少有兩百多個企業跨入虹烈雀養殖行業當中，這授權名額背後代表的價值，可就低了許多呢，未必如預料中的那麽火熱。”
洛婉道：“不，你說錯了。如果隻是有少數幾個十幾個授權名額，哪怕那些企業是世界上頂尖的巨頭，能拿出來的錢又能有多少？我們拍賣兩百多個名額，每個名額能拍出的價格雖然降低了，但卻是薄利多銷。而且以國家來劃分名額，各個獲得養殖技術的企業相互間的商業地盤的覆蓋範圍，重點區域的重疊可能性就大幅度降低。兩百多個名額分配到全世界各地，一點也不多。起碼在未來十年時間內，市場根本不可能飽和得了。
“那些商人相當之精明，不會看不到這點。而且，我們這樣的做法，最主要的目的，也不是給這項技術賣出更高的價格，而是要讓虹烈雀更快更廣地推向全世界，並且讓更多的公司不得不綁在我們的戰車之上，讓展飛由此而獲得更多更重的話語權。”
安貝爾搖搖頭：“想不通，這樣做，怎麽可能獲得在國際事務上的話語權呢。”
洛婉淡笑不語。
此時，屏幕上又傳來拍賣會議主持人的聲音：“請位靜一靜，接下來富布，這一次的拍賣方式以及每個拍賣名額的底價。
“之前曾說過，每個超級大國的國土範圍內，有三個名額。換句話說，在那個國家內，隻能有三個企業建造虹烈雀養殖基地。但是，如果那個國家裏麵有太多的企業競爭，都想進入這項行業，怎麽辦？很簡單，奪取其它國家的名額也可以。
“比方說，北美某國的企業，你也可以參與到南美某國的授權名額競爭當中。但是，拍下成功之後，就必須在相應的國家，在南美某國，養殖虹烈雀，不能直接在北美國內進行養殖。起碼五年時間內不允許，以保障其它成功拍下北美授權名額的商家的利益。如果違反協議，我們有權暫時中止或減少‘虹烈雀營養添加劑’的提供。”
下麵又是一片嘩然。
主持人的聲音又道：“所以，諸位可以放心，你們拍下的名額，絕對是十足真金的。而且，如果跟國內同行競爭不過，也可以嚐試跟其它小國的同行競爭。中小型國家有一個名額，有一些更小的國家則是幾個國家的範圍內才有一個名額。但是，這些名額，同時允許各種企業參與競爭，換句話說……諸位當中，並非僅止是商界的人士，有一些甚至是某些國家的政企，背後的資金並不比諸位差，所以，諸位決定是否放棄與國內同行競爭，可要先考慮好這點。
“關於拍賣的底價，每一個名額，初始授權費都是一千萬天朝幣再加競拍公司五年內百分之三十的純利潤……”
周圍又是一片嘩然，不少人連連搖頭。
百分之三十的純利潤？
好大的一塊肉，就這麽被割了。有些商人當場就憤怒地大聲說這個條件太苛刻了。
但上麵的主持人卻沒理會。虹烈雀的價值，在場的人都清楚。而且，全世界現在就隻有這麽多的虹烈雀，換句話說，幾年時間內，這些虹烈雀，都屬於珍稀物品，而且是極珍稀物品。
哪一個拍迴虹烈雀的商家，拿迴去不是先想辦法擴大虹烈雀的數量？早期的蛋，有誰舍得拿出來吃？
所以，最少一年時間內，這蛋的價格，會高得極離譜。兩年時間後，蛋的數量足夠，但是，市場也遠遠未飽和。而如果在場的同行們會部都屬於“加盟競拍”的方式獲得展飛的虹烈雀養殖技術，隻要展飛牽頭，完全可以控製全世界的虹烈雀數量和虹烈雀蛋的數量。
這樣下來，別說三五年，就算十年時間內都能保證全世界這種蛋的緊缺。這些虹烈雀，產下的可就不是鳥-蛋，而是金蛋，鑽石蛋。部份精挑細選經過商業包裝的，甚至能比純金的鳥-蛋還要貴重。還有那雄性虹烈雀，其形象與傳說中的鳳凰極相似，如果控製好數量進行銷售，再加上點商業包裝，宣傳一下“不死鳥”涅槃重生的文化，也絕對能讓無數有錢人瘋狂。可以說，這虹烈雀本身就是一個挖之不盡的寶礦。
在場哪一個商人看不出來？
別說隻能拿到百分之七十的純利潤，就算隻能拿到百分之三十甚至是百分之二十的純利潤，也足以讓他們趨之若鶩了，現在之所以表現得如此憤怒，一個個在那裏大叫著說這個價格太誇張，無非是商人逐利和本性和利益最大化的本能罷了。
上麵的主持人微笑地看著下麵的人吵吵嚷嚷，眉頭微皺，漸漸地，下麵的聲音平靜了許多。
現在叫得最厲害的人，並非是最為抵製這個價格的人，很有可能是最為看好虹烈雀前景的人，也有可能是最為疼心的人，所以才喊得特別厲害罷了。可是，看到主持人平靜下來，就覺得有點不妙了。萬一因此而被驅逐出去而失去拍賣資格，可就不妙了。
就聽主持人又道：“獲得授權資格的人，未來五年時間內，每銷售出一個虹烈雀蛋，就能夠免費獲得兩隻虹烈雀一天份量的‘虹烈雀營養添加劑’。額外需要的‘虹烈雀營養添加劑’，不超過每個虹烈雀蛋的市平均價格的百分之十。
“這些都是基礎。在這些基礎上，歡迎諸位競價。接下來，我們會隨機抽取拍賣的名額。今天與會的諸位，一共是來自十八個不同國家的企業，現在，我們就開始隨機抽選。”
主持人沒理會下麵的人，移動鼠標點擊自己麵前的手提電腦屏幕上的一個軟件。
會議室的大屏幕上就顯示出一個投影出來的巨大輪盤，還有一個指針。
點擊一下，輪盤上的那個指針就迅速旋轉，轉了幾十圈之後，就慢慢停止，定向指在了輪盤上的一個格子。
主持人道：“嗯，結果出來的。第一個要拍賣的是，澳洲國的一個名額……請注意，這是澳洲國唯一的一個名額。在澳洲唯一一個可以獲得我們提供虹烈雀雀種、虹烈雀養殖技術及‘虹烈雀營養添加劑’的企業名額。
“底價是一千萬天朝幣與未來五年時間內百分之三十的純利潤。”
話聲落，下麵就有人質疑：“請問，百分之一的純利潤，對應多少天朝幣，如何確認誰的出價更高？”
“問得好。”主持人笑眯眯地道：“百分之一的純利潤，現在是折價五億天朝幣……”
“嘩！！！”下麵一陣驚唿。
“諸位可以再看下資料，這些資料就不下發了，可以通過wifi連接這個會議室的臨時‘內部網站’，上麵有顯示著我們公司在天朝境界半年時間的虹烈雀蛋的試售情況以及市場前景分析。五年時間內百分之一的純利潤，絕對超過五億。隻是不需要一次性支付罷了……”
下麵的人很快就計算得出，百分之一相當於五億？那百分之百就相當於五百億……五年時間五百億……他們都有點不淡定了，資訊太少，難以作出準確判斷，根本不敢肯定這個數據是否正確。
“如果諸位對於百分之一是否能跟五億天朝幣對等而抱有疑問，也可以通過提升轉讓純利潤比額的方式來競拍嘛。另外，提醒一下，竟拍上限，最高百分之六十，用純利潤來作為競拍最高隻能出價‘五年內百分之六十’，因為我們不能讓你們產生一種白給展氏公企業打工的印象。而且，這利潤分成，隻是代表五年內的純利分成，跟股權無關。
“同時，之所以設定百分之六十的純利競拍上限，目的也是想拒絕一些混水摸魚的小型企業。如果在這裏拍到了資格再高價轉讓給別的企業，那麽……這種事，我們這裏是不接受的……
“好了，廢話不多說，競拍開始……有沒有人願意出價的？”
主持人話聲一落，下麵就傳來一個聲音：“百分之三十三！！我出一千萬天朝幣和五年收益百分之三十三的純利潤……”
“百分之三十五，一千萬！！”有人大聲道。
“嗬嗬，百分之三十純利潤，三十億！！”又有人出聲了。
周圍一陣倒吸涼氣的聲音。
居然有人這麽看好這個虹烈雀？簡直就是瘋狂，還有沒有理智？
很快，就繼續有人開價：“五年百分之三十純利，外加三十五億初始授權費！！！”
“五年百分之三十八純利，一千萬……”
一個個競價不斷叫出來。
很快，價格不斷攀升。
然後，很多人就發現不對勁了。
如果不舍得割棄更多的純利潤，這授權費的價格太高了。眾多外國企業，大都能有幾十億上百億天朝幣，這些錢不過相當於區區幾億米元罷了，不算什麽。但是……能有多少企業能夠拿得出幾十億天朝幣的流動資金？絕對不多。
於是，漸漸轉為割讓純利的方式進行競拍。
不久後，第一個授權名額，就拍出高達“五年內百分之四十九純利，外加十億初始授權費”的天價。
之後，下一個輪盤轉撥，竟拍的是“米國境內第一個虹烈雀養殖授權名額”。
這個就誇張了，價格直接攀升到五年內百分之六十的純利，外加二十八億的初始授權費。
不管是參與競拍的許多企業，還是某些正在同步觀看競拍現場情況的企業，一個個都震驚了。
“這……太誇張了吧？不會是托吧？”
“不，不是托。試想想一下，五年內百分之四十的純利，是否超過七十億？隻要五年內養殖虹烈雀的純利能夠達到一百七十五億，就意味著肯定是賺的，拋除掉轉讓給展氏企業的一百零五億，剩下來的七十億再扣除掉二十八億授權費，能有四十二億的純利潤……五年四十二億，已經接近通貨膨脹導致的貨幣貶值速度了。假設忽略掉前期兩年積累產能的時間，就是三年四十二億。後續如果能保持這個賺錢速度，那就是賺的，賺的還不少，這筆生意就做得過。更不用說，五年之後還可以一次性獲得‘虹烈雀營養添加劑’的配方了。”
“但北美境內米國五年三分之一的虹烈市場，會超過一百七十五億嗎？”“
“一百七十億天朝幣還不到三十億米元。何況並不規定虹烈雀隻在國內銷售……一百七十五億……風險很大，但是，收獲也很大。如果大力擴張虹烈雀的生產規模，前兩年積累而後麵三年時間賺取一百七十五億天朝幣，絕對不成問題。但是，如果產能跟不上……那二十八億就打水漂了。”(未完待續。)
裏麵的種種混亂，種種聲音，都被附近的攝像頭和錄音設備給拍攝下來，轉化為音頻視頻信號，傳遞到隔壁不遠處的一個房間裏麵。
展飛與洛婉等人就坐在一個大屏幕前，看著屏幕上顯示的情況。
“把拔，好吵。”靈兒皺著小眉頭，捧著奶瓶，看著屏幕上亂糟糟的人頭。
“汪！！”旺財在旁邊叫了一聲，又低頭去啃它的骨頭。這貨越看越像是一條普通家狗了，怎麽都沒有神獸的風采。
洛婉輕輕摸著靈兒的腦袋，道：“乖，等下媽媽再抱你出去。”
展飛拿起旁邊的遙控器，把聲音調小一點。
天使安貝兒在旁邊嘀咕道：“聖母、聖父，你們這樣子安排，那些異國的人類，會接受你們的條件嗎？會繼續參與拍賣嗎？”
展飛和洛婉還沒迴答，魅魔妮妸就在旁邊嗤的一聲冷笑了出來，道：“天使，你想多了。隻要有利益的驅使，沒有任何商人能夠無動於衷。隻不過利益有大有小罷了。與其沒有得到任何利益，倒不如先拿小頭的利益。這是很多商人的想法和行事方式。
“如果這場拍賣會麵對的是各國的政要，如此分配名額，哪怕是再小的國家，再小的官-員，都極可能轉身袖手離開。但若是商人嘛，那可就不同了。隻要能看到虹烈雀的利益，隻要能看到虹烈雀的前景，就不可能無動於衷，不可能不心動。你看著吧，等下的拍賣，定然很火熱。隻不過……”
妮妸看了看展飛，道：“如果拍賣的名額數量少一些，有可能拍出天價，現在，竟然允許五千多人參與拍賣，前後幾場拍賣會至少要拍出兩百個以上的授權名額，多則有可能達到三四百，這就意味著，全世界至少有兩百多個企業跨入虹烈雀養殖行業當中，這授權名額背後代表的價值，可就低了許多呢，未必如預料中的那麽火熱。”
洛婉道：“不，你說錯了。如果隻是有少數幾個十幾個授權名額，哪怕那些企業是世界上頂尖的巨頭，能拿出來的錢又能有多少？我們拍賣兩百多個名額，每個名額能拍出的價格雖然降低了，但卻是薄利多銷。而且以國家來劃分名額，各個獲得養殖技術的企業相互間的商業地盤的覆蓋範圍，重點區域的重疊可能性就大幅度降低。兩百多個名額分配到全世界各地，一點也不多。起碼在未來十年時間內，市場根本不可能飽和得了。
“那些商人相當之精明，不會看不到這點。而且，我們這樣的做法，最主要的目的，也不是給這項技術賣出更高的價格，而是要讓虹烈雀更快更廣地推向全世界，並且讓更多的公司不得不綁在我們的戰車之上，讓展飛由此而獲得更多更重的話語權。”
安貝爾搖搖頭：“想不通，這樣做，怎麽可能獲得在國際事務上的話語權呢。”
洛婉淡笑不語。
此時，屏幕上又傳來拍賣會議主持人的聲音：“請位靜一靜，接下來富布，這一次的拍賣方式以及每個拍賣名額的底價。
“之前曾說過，每個超級大國的國土範圍內，有三個名額。換句話說，在那個國家內，隻能有三個企業建造虹烈雀養殖基地。但是，如果那個國家裏麵有太多的企業競爭，都想進入這項行業，怎麽辦？很簡單，奪取其它國家的名額也可以。
“比方說，北美某國的企業，你也可以參與到南美某國的授權名額競爭當中。但是，拍下成功之後，就必須在相應的國家，在南美某國，養殖虹烈雀，不能直接在北美國內進行養殖。起碼五年時間內不允許，以保障其它成功拍下北美授權名額的商家的利益。如果違反協議，我們有權暫時中止或減少‘虹烈雀營養添加劑’的提供。”
下麵又是一片嘩然。
主持人的聲音又道：“所以，諸位可以放心，你們拍下的名額，絕對是十足真金的。而且，如果跟國內同行競爭不過，也可以嚐試跟其它小國的同行競爭。中小型國家有一個名額，有一些更小的國家則是幾個國家的範圍內才有一個名額。但是，這些名額，同時允許各種企業參與競爭，換句話說……諸位當中，並非僅止是商界的人士，有一些甚至是某些國家的政企，背後的資金並不比諸位差，所以，諸位決定是否放棄與國內同行競爭，可要先考慮好這點。
“關於拍賣的底價，每一個名額，初始授權費都是一千萬天朝幣再加競拍公司五年內百分之三十的純利潤……”
周圍又是一片嘩然，不少人連連搖頭。
百分之三十的純利潤？
好大的一塊肉，就這麽被割了。有些商人當場就憤怒地大聲說這個條件太苛刻了。
但上麵的主持人卻沒理會。虹烈雀的價值，在場的人都清楚。而且，全世界現在就隻有這麽多的虹烈雀，換句話說，幾年時間內，這些虹烈雀，都屬於珍稀物品，而且是極珍稀物品。
哪一個拍迴虹烈雀的商家，拿迴去不是先想辦法擴大虹烈雀的數量？早期的蛋，有誰舍得拿出來吃？
所以，最少一年時間內，這蛋的價格，會高得極離譜。兩年時間後，蛋的數量足夠，但是，市場也遠遠未飽和。而如果在場的同行們會部都屬於“加盟競拍”的方式獲得展飛的虹烈雀養殖技術，隻要展飛牽頭，完全可以控製全世界的虹烈雀數量和虹烈雀蛋的數量。
這樣下來，別說三五年，就算十年時間內都能保證全世界這種蛋的緊缺。這些虹烈雀，產下的可就不是鳥-蛋，而是金蛋，鑽石蛋。部份精挑細選經過商業包裝的，甚至能比純金的鳥-蛋還要貴重。還有那雄性虹烈雀，其形象與傳說中的鳳凰極相似，如果控製好數量進行銷售，再加上點商業包裝，宣傳一下“不死鳥”涅槃重生的文化，也絕對能讓無數有錢人瘋狂。可以說，這虹烈雀本身就是一個挖之不盡的寶礦。
在場哪一個商人看不出來？
別說隻能拿到百分之七十的純利潤，就算隻能拿到百分之三十甚至是百分之二十的純利潤，也足以讓他們趨之若鶩了，現在之所以表現得如此憤怒，一個個在那裏大叫著說這個價格太誇張，無非是商人逐利和本性和利益最大化的本能罷了。
上麵的主持人微笑地看著下麵的人吵吵嚷嚷，眉頭微皺，漸漸地，下麵的聲音平靜了許多。
現在叫得最厲害的人，並非是最為抵製這個價格的人，很有可能是最為看好虹烈雀前景的人，也有可能是最為疼心的人，所以才喊得特別厲害罷了。可是，看到主持人平靜下來，就覺得有點不妙了。萬一因此而被驅逐出去而失去拍賣資格，可就不妙了。
就聽主持人又道：“獲得授權資格的人，未來五年時間內，每銷售出一個虹烈雀蛋，就能夠免費獲得兩隻虹烈雀一天份量的‘虹烈雀營養添加劑’。額外需要的‘虹烈雀營養添加劑’，不超過每個虹烈雀蛋的市平均價格的百分之十。
“這些都是基礎。在這些基礎上，歡迎諸位競價。接下來，我們會隨機抽取拍賣的名額。今天與會的諸位，一共是來自十八個不同國家的企業，現在，我們就開始隨機抽選。”
主持人沒理會下麵的人，移動鼠標點擊自己麵前的手提電腦屏幕上的一個軟件。
會議室的大屏幕上就顯示出一個投影出來的巨大輪盤，還有一個指針。
點擊一下，輪盤上的那個指針就迅速旋轉，轉了幾十圈之後，就慢慢停止，定向指在了輪盤上的一個格子。
主持人道：“嗯，結果出來的。第一個要拍賣的是，澳洲國的一個名額……請注意，這是澳洲國唯一的一個名額。在澳洲唯一一個可以獲得我們提供虹烈雀雀種、虹烈雀養殖技術及‘虹烈雀營養添加劑’的企業名額。
“底價是一千萬天朝幣與未來五年時間內百分之三十的純利潤。”
話聲落，下麵就有人質疑：“請問，百分之一的純利潤，對應多少天朝幣，如何確認誰的出價更高？”
“問得好。”主持人笑眯眯地道：“百分之一的純利潤，現在是折價五億天朝幣……”
“嘩！！！”下麵一陣驚唿。
“諸位可以再看下資料，這些資料就不下發了，可以通過wifi連接這個會議室的臨時‘內部網站’，上麵有顯示著我們公司在天朝境界半年時間的虹烈雀蛋的試售情況以及市場前景分析。五年時間內百分之一的純利潤，絕對超過五億。隻是不需要一次性支付罷了……”
下麵的人很快就計算得出，百分之一相當於五億？那百分之百就相當於五百億……五年時間五百億……他們都有點不淡定了，資訊太少，難以作出準確判斷，根本不敢肯定這個數據是否正確。
“如果諸位對於百分之一是否能跟五億天朝幣對等而抱有疑問，也可以通過提升轉讓純利潤比額的方式來競拍嘛。另外，提醒一下，竟拍上限，最高百分之六十，用純利潤來作為競拍最高隻能出價‘五年內百分之六十’，因為我們不能讓你們產生一種白給展氏公企業打工的印象。而且，這利潤分成，隻是代表五年內的純利分成，跟股權無關。
“同時，之所以設定百分之六十的純利競拍上限，目的也是想拒絕一些混水摸魚的小型企業。如果在這裏拍到了資格再高價轉讓給別的企業，那麽……這種事，我們這裏是不接受的……
“好了，廢話不多說，競拍開始……有沒有人願意出價的？”
主持人話聲一落，下麵就傳來一個聲音：“百分之三十三！！我出一千萬天朝幣和五年收益百分之三十三的純利潤……”
“百分之三十五，一千萬！！”有人大聲道。
“嗬嗬，百分之三十純利潤，三十億！！”又有人出聲了。
周圍一陣倒吸涼氣的聲音。
居然有人這麽看好這個虹烈雀？簡直就是瘋狂，還有沒有理智？
很快，就繼續有人開價：“五年百分之三十純利，外加三十五億初始授權費！！！”
“五年百分之三十八純利，一千萬……”
一個個競價不斷叫出來。
很快，價格不斷攀升。
然後，很多人就發現不對勁了。
如果不舍得割棄更多的純利潤，這授權費的價格太高了。眾多外國企業，大都能有幾十億上百億天朝幣，這些錢不過相當於區區幾億米元罷了，不算什麽。但是……能有多少企業能夠拿得出幾十億天朝幣的流動資金？絕對不多。
於是，漸漸轉為割讓純利的方式進行競拍。
不久後，第一個授權名額，就拍出高達“五年內百分之四十九純利，外加十億初始授權費”的天價。
之後，下一個輪盤轉撥，竟拍的是“米國境內第一個虹烈雀養殖授權名額”。
這個就誇張了，價格直接攀升到五年內百分之六十的純利，外加二十八億的初始授權費。
不管是參與競拍的許多企業，還是某些正在同步觀看競拍現場情況的企業，一個個都震驚了。
“這……太誇張了吧？不會是托吧？”
“不，不是托。試想想一下，五年內百分之四十的純利，是否超過七十億？隻要五年內養殖虹烈雀的純利能夠達到一百七十五億，就意味著肯定是賺的，拋除掉轉讓給展氏企業的一百零五億，剩下來的七十億再扣除掉二十八億授權費，能有四十二億的純利潤……五年四十二億，已經接近通貨膨脹導致的貨幣貶值速度了。假設忽略掉前期兩年積累產能的時間，就是三年四十二億。後續如果能保持這個賺錢速度，那就是賺的，賺的還不少，這筆生意就做得過。更不用說，五年之後還可以一次性獲得‘虹烈雀營養添加劑’的配方了。”
“但北美境內米國五年三分之一的虹烈市場，會超過一百七十五億嗎？”“
“一百七十億天朝幣還不到三十億米元。何況並不規定虹烈雀隻在國內銷售……一百七十五億……風險很大，但是，收獲也很大。如果大力擴張虹烈雀的生產規模，前兩年積累而後麵三年時間賺取一百七十五億天朝幣，絕對不成問題。但是，如果產能跟不上……那二十八億就打水漂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