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商議一切照舊,暗中觀察阿密爾。


    但他們沒有將此事告訴阿魯,因為怕阿魯會不相信他們所說的話,也怕他會徇私或者打草驚蛇。


    可每次公孫綠萼去找阿魯的時候,總是會看到阿密爾一直纏著阿魯,還有意無意的和他製造親密接觸,這讓公孫綠萼對阿密爾也更加懷疑與排斥。


    這天,阿魯好不容易哄著阿密爾去休息,然後就急著去找公孫綠萼了。


    這些日子,他也被阿密爾纏得煩了,不知道為何他這次迴來之後如此粘著自己,似乎和正常的兄弟之情有些不同,但他沒敢往斷袖這方麵想。


    阿魯見阿密爾痘瘡都已痊愈,便沒有如之前那般寸步不離的照顧他,隻每天去他的住處探望一下,和他敘敘兄弟情便離開了。


    阿魯心裏其實更多的是想和公孫綠萼待在一起,他還急著讓他父汗給他們兩人賜婚呢。


    阿魯來到公孫綠萼寢室外,正好瞧見剛要出門去找靳遠學藝的公孫綠萼。


    阿魯隨即笑臉迎了上去,“綠萼,你要去靳大師那裏嗎?”


    公孫綠萼被阿魯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愣了一下,看向阿魯。


    “阿魯,你是剛從阿密爾那裏過來嗎?”


    “是啊!你要出去了嗎?”


    公孫綠萼顯得有些慌張,“是啊,我要去師父那裏了。”


    阿魯歡喜的牽起她的手,笑道:“那我陪你一起去吧?正好我現在沒事。”


    公孫綠萼慌忙收迴了手,“不,不用了!我自己出去就行了,你去忙吧。”


    阿魯對她這奇怪的轉變感到疑惑不解,笑容隨之僵住。


    “綠萼,你怎麽了?我怎麽感覺最近你對我有些疏遠?是我哪裏惹你不高興了嗎?”


    公孫綠萼看到阿魯就想起他與阿密爾的親密舉止,這讓她對阿魯情不自禁有些排斥,她不知道阿魯對阿密爾是怎麽看待的,她對他產生了懷疑,她無法毫無芥蒂的麵對阿魯。


    公孫綠萼慌忙搖頭,“沒有,你對我很好,沒有哪裏惹我不高興。”


    阿魯見她神情奇怪,上前一步又問:“那是為何?你為何對我這麽疏遠了?”


    公孫綠萼又後退了一步,隔開與他的距離,“沒有,是你自己的錯覺。我隻是還在想師父教我的幻術,我有些地方還不明白,以致有些晃神,並不是有意疏遠你。”


    阿魯狐疑的看向她,“是嗎?”他感覺她似乎沒有說實話。


    “是……是啊,我要走了,你去忙你的事吧?”


    公孫綠萼剛邁出兩步,卻被阿魯拉住了。


    阿魯隨即將她帶離寢宮,來到禦花園中。


    “綠萼,你這段時間怎麽迴事?怎麽看起來不太想見到我似的?”


    公孫綠萼心中慌亂不已,將手抽離阿魯的手中。


    “阿魯,我沒有,是你自己的錯覺而已。”


    “我不信!你向來不擅長撒謊,你這幾天總是刻意躲著我,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嗎?我就是不明白,你為何會這樣?”


    公孫綠萼聽他這麽說,慌忙心虛的低下頭,不再看他,她怕會被阿魯瞧出端倪。


    “阿魯,你想的太多了,可能是因為這段時間我們都各忙各的,你就覺得我們疏遠了吧。”


    阿魯見她心虛低頭,便將她抵靠在涼亭柱子旁,讓她無處可逃。


    “綠萼,你有事瞞著我,到底是什麽事?”


    公孫綠萼心慌搖頭,“沒有,什麽事都沒有。我要去師父那裏學習幻術了,你快讓開啊!”


    阿魯沒有退讓,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讓她正視自己。


    “綠萼,你不會撒謊,你撒謊的時候就不敢看著別人的眼睛,就像現在這樣。你說,你是不是有什麽心事?難道還有什麽是不能告訴我的嗎?”


    公孫綠萼羞紅著臉,別過頭,“我沒有騙你,我隻是想去師父那裏學藝,你快點讓開。”


    阿魯卻不信她的謊話,她的眼神已經出賣了她。


    他見她對自己刻意疏遠,又左閃右躲的,不禁讓他想起她之前對楊過的情意,一股妒火油然而生。


    阿魯一拳怒砸在公孫綠萼身旁的柱子上,帶著怒火道:“你是不是還在想著那個姓楊的?你還是忘不了他是嗎?所以才會對我遠離,是不是?”


    公孫綠萼對阿魯的話感到萬分詫異,她不明白他怎麽又重迴以前的那個老話題了。


    “阿魯,你怎麽又說起這個來了?我對楊大哥早就沒有想法了,這你知道啊!難道這些日子相處下來,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意嗎?”


    阿魯心頭醋意橫生,兩眼帶著妒火,“除了這個理由,我想不到別的理由能讓你遠離我。這幾天我忙著照顧阿密爾,所以讓你和那姓楊的多了見麵的機會,你們又舊情複燃了是嗎?你想離開我是嗎?”


    公孫綠萼被他的猜忌氣得抬手給了他一巴掌,“阿魯,你怎麽可以這麽想我?我和楊大哥從來就沒有開始過,一直都是我一廂情願而已。而且,我也早就已經釋懷了,我現在心裏隻有你!”


    阿魯卻因嫉妒失去了思考能力,他又憤恨的一拳砸在柱子上,驚得公孫綠萼身體一怔。


    “你現在對我這般疏離,就和從前我剛見到你那時一樣,你心裏還是忘不掉他,你還在想著他是嗎?”


    公孫綠萼感覺現在和他說不清楚,他已經喪失理智了。她將他一把推開,“阿魯,你現在在氣頭上,什麽話也聽不進去,我看你還是先暫時冷靜一下吧!時候不早了,我真的要去師父那裏了。”


    公孫綠萼心慌意亂的快速離開了禦花園,阿魯卻還在生著悶氣,他不明白,為何自己都這麽努力了,綠萼怎麽還是對楊過念念不忘?


    阿魯憤怒的猛砸著涼亭柱子,捶得自己鮮血直流都不肯停下來,直到拳頭失去知覺。


    不遠處的草叢後,阿密爾正幸災樂禍的看著不歡而散的兩人,嘴角一直上翹。


    阿魯一怒之下去了楊過住處。


    楊過正準備和郭芙出門,沒想到剛一踏出房門,便聽到阿魯怒氣衝衝的朝他們走來,還大聲喊著:“姓楊的,你給我站住!我要打死你!”


    楊過二人還沒搞清楚是什麽狀況,阿魯就火急火燎的朝他攻擊。


    楊過將郭芙推開,迎上阿魯的拳頭。


    楊過抓住阿魯的拳頭,感到十分不解,“二王子,你這是做什麽?吃錯藥了嗎?”


    阿魯麵露怒氣,眼神像是要殺人,“姓楊的,我本來以為你和綠萼已經斷了,沒想到你又趁我不在的時候和她藕斷絲連,我要殺了你!”說著,他又狠厲的朝楊過攻去。


    楊過驚得雙眸睜大,出手抵擋他的攻擊。


    “阿魯,你發什麽瘋?我和公孫姑娘從始至終什麽都沒發生過,這都是你自己胡思亂想出來的罷了。”


    阿魯卻是不聽他解釋,抽出九節鞭向楊過揮去。


    “姓楊的,不是你去招惹綠萼,她怎麽會對我如此冷淡?”


    楊過將空袖一甩,纏上阿魯的長鞭。而後,楊過又使出內力,帶動空袖連帶長鞭旋轉,最後寸勁疾發,將空袖與長鞭帶了過來。


    阿魯見自己武器被收,更加憤怒,手上發力,就要打向楊過。


    郭芙連忙使出打狗棒,擋下阿魯的掌風,隨後兩人對了一掌,皆被對方的掌力震退了幾步。


    楊過心急的扶住郭芙,關切道:“芙兒,你沒事吧?”


    郭芙含笑搖頭,“我沒事。”


    阿魯還想上前,楊過連忙擲出兩根玉蜂針,射向阿魯。


    阿魯抬手用衣袖一揮,打掉了玉蜂針,卻沒來得及擋下楊過的彈指神通。


    楊過一指勁氣發出,定住了阿魯。


    阿魯卻仍是恨恨的看著楊過,帶著怒火道:“姓楊的,你武功高強,我打不過你。但是我是絕對不會讓你搶走綠萼的!”


    郭芙幾個箭步,來到阿魯麵前,伸出打狗棒猛敲他的頭。


    “你這個笨蛋,綠萼姐姐對你怎麽樣,你難道不知道嗎?我對我家相公絕對信任,他是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我的事來的。而你卻始終不信任綠萼姐姐,還懷疑她,難怪她會對你疏遠了!”


    楊過對郭芙的話很是滿意,他們二人都相信彼此不會做出對不起對方的事來的。


    隻是阿魯現在這副兇神惡煞的樣子,怕是不與他說清楚是不行的。


    阿魯忍著被打的疼痛喊道:“哎呀,你別打了!如果不是綠萼還想著楊過,她怎麽會對我這麽冷淡?”


    郭芙聞言又給了他一記棍棒,“你這個糊塗蛋,難道你就不能想想是你自己的原因嗎?”


    阿魯愣愣的問道:“我的原因?什麽意思?”


    楊過怕王宮中有西密瓦的眼線,便抓起定在原地的阿魯,將他帶離了王宮。


    “阿魯王子,得罪了!芙兒,我們走!”


    郭芙應了聲,然後便跟著楊過飛離了王宮。


    楊過將阿魯帶到城外一處偏僻無人的沙丘上,將他的穴道一並解了。


    郭芙緊隨其後到來,“相公,這裏應該可以了吧?”


    楊過道:“嗯,剛剛我看了下,這附近沒人。”


    阿魯感到莫名其妙,“喂,你們搞什麽?為什麽帶我來這種偏僻的地方?”


    郭芙又拿出打狗棒敲了一下阿魯的肩頭,“我們帶你出來,就是為了防止宮裏有壞人偷聽我們談話啊!你真是笨!”


    阿魯輕哼一聲,“哼!你才笨!”


    “哎呀,你找打是嗎?”郭芙舉起棒子就想打下去。


    楊過出聲阻止道:“芙兒,別鬧了,我們還是和他說清楚吧?”


    郭芙聞言將打狗棒收了起來,“好吧,暫時放過他好了。”


    阿魯越加茫然不解,“你們到底在說什麽啊?”


    楊過向他解釋,“阿魯,其實這件事我們本沒打算這麽快告訴你,但為免你再度產生誤會,我覺得還是告訴你實情好了!”


    阿魯丈二摸不著頭腦,“什麽事情?”


    “是這樣的,前幾天公孫姑娘和我們說,她覺得你弟弟阿密爾可能有問題。”


    阿魯有些訝異,“阿密爾有問題?他有什麽問題?”


    “他的問題很大!第一,你弟弟可能對你有不同尋常的情感。”


    阿魯聽得雲裏霧裏的,“什麽不同尋常的感情?我和他是親兄弟,自然感情不同於別人了,這有什麽好奇怪的?”


    郭芙看不下去,急忙對阿魯說道:“我相公的意思是,你弟弟他對你存了男女之情,你知道嗎?不對,相公,他們兩人都是男的,不該說男女之情吧?”


    郭芙看向楊過,尋求他的解釋,楊過好笑的糾正她的話,“應該是兄弟間的斷袖之癖!”


    郭芙連忙說道:“對,就是斷袖之癖,而且還是親兄弟的斷袖!”


    阿魯被他們的話嚇得心中一顫,大聲駁斥他們:“你們胡說!我與阿密爾是親手足,關係比常人好那不是很正常的嗎?而且他在蒙古做質子,受盡蒙古人的欺淩,心裏肯定是非常迫切的想和親人團聚的。這次迴來,他見到自己親人手足,定是更加依戀,這我都可以理解。”


    楊過卻立刻迴道:“但他除了對你特別依戀,恐怕都沒去親近別的親人吧?比如說,你們的父汗!”


    阿魯被他的話點醒,心中陡的一頓,慌亂不已。他細想一下,阿密爾的確是從迴來就隻和自己來往,沒和別人有過交集,就連父汗,也隻是在他醒來後,親自來見過他幾次,而他卻沒主動去見過父汗。而且這幾日在與阿密爾的相處之中,他也隱約感覺到有些不對勁,阿密爾對自己比小時候更加依戀了,似乎超出了正常兄弟之間的界限。


    楊過見阿魯躊躇不定的,猜測他定是也在懷疑阿密瓦對他的情意了,於是趁熱打鐵說道:“還有一件事,那天周前輩所說的從大王子寢殿裏跑走的白衣人,想必也是阿密爾吧?”


    阿魯心裏咯噔一下,漏了半拍,頭上冒出些許冷汗,但還是不願接受現實。


    “你別亂說!我們兄弟二人與西密爾是水火不容,他怎麽可能會和西密瓦有什麽勾結?定是你自己胡亂臆測的吧?”


    楊過勾唇一笑,“嗬嗬嗬嗬,二王子殿下,我都沒說他們二人有什麽勾結密謀的,你怎麽自己就說出來了?看來你早就對你弟弟心存懷疑了,隻是不肯麵對現實罷了,不是嗎?”


    阿魯愈加慌亂不已,驚得自己連連向後退去,還自欺欺人的搖頭否定道:“不,這不可能的!阿密爾和我是手足至親,他是不會和西密瓦同流合汙的,也不可能會對我有什麽不該有的情感!你們別胡說!”


    郭芙急得想辯解,楊過伸手阻止她,自己上前勸道:“阿魯,你是我們的朋友,公孫姑娘也是我們的朋友,我和芙兒都不想看到你們兩人有事。所以,我才會好心提醒你,讓你多提防阿密爾和西密瓦兩人。他們暗中勾結,定是會對你和綠萼不利的,也許還會對你父汗不利!”


    阿魯還處於震驚和混亂的思緒之中,他仍是極力抵觸這種可能。


    “不,我不相信阿密爾會害我和父汗,他也不會害綠萼的!我們是這世上最親的親人了,他是絕對不會害我的!”


    楊過道:“公孫姑娘就是怕你不相信,會強力抵觸這件事,所以才會想避免和你過多接觸,因為她不知道該怎麽和你說這件事,也不知道該怎麽讓你相信阿密爾居心不良。”


    阿魯陷在自己的混亂思緒中無法自拔,癡癡說道:“不,怎麽會?綠萼是看出阿密爾對我非比尋常的情意才刻意疏遠我的嗎?她也知道阿密爾和西密瓦暗中勾結嗎?怎麽我身都不知道?我不相信阿密爾會是這種人!”


    郭芙不耐煩的說道:“你不信也得信!不然綠萼姐姐和你在一起會有危險的!”


    阿魯聞言驚愕抬頭,看向郭芙,“你說什麽危險?”


    楊過替她解釋,“就是阿密爾對你有非分之想,他不會允許你和別人在一起的!他與西密瓦暗中勾結,或許就是在密謀對公孫姑娘不利,這種事情,身為王子的你應該可以想象得到的!”


    阿魯仍是漠然的搖著頭,不願相信這荒繆的事實。


    “不,這不是真的!阿密爾不會這樣對我的!綠萼……我不能讓綠萼有危險,可是……可是阿密爾也不可能是那種陰險狠毒之人,我不相信!”


    阿魯心中思緒混亂不堪,他被這無法接受的事實弄得頭昏腦脹,疼得他雙手扶頭,瘋狂的跑走了。


    郭芙有些替阿魯擔心,“喂,你去哪兒啊?”


    “芙兒,別追了,讓他自己靜一靜想清楚吧!”


    郭芙聞言停下腳步,沒有追過去。


    “相公,你說他該不會直接去問他弟弟吧?”


    楊過輕笑迴道:“不會,他怎麽說也在王宮中生活了這麽久,知道宮中險惡,他還不至於會笨到做出這種蠢事來的。如果他真的愛公孫姑娘,就一定不會做出傷害她的事來的。也許,很快,他就會想通的!”


    郭芙還是有些擔憂,雙眉微皺,“希望他真的能夠想通就好了!我也希望綠萼姐姐能夠有個好歸宿。”


    楊過摟著郭芙肩頭,微微一笑,帶著她迴了高昌城。


    阿魯一路狂奔迴了王宮,在宮門外停了下來。


    他不想讓人瞧出他的心思,雖然他不願相信阿密爾對自己不利,但他不得不防,宮中的爾虞我詐,他豈會不知?他不想讓公孫綠萼處於危險之中。


    收拾好情緒,阿魯狀若無事的迴了自己寢殿。


    他剛來到走廊內,便見到阿密爾正歡歡喜喜的站在他的寢室外等下他。


    “王兄,你上哪兒去了?害我等了你好久!”


    阿密爾親昵的上前挽住阿魯的手臂,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阿魯見到阿密爾這過於親密的舉動,也傾向於阿密爾對自己存在不該有的非分之想。


    他狀似不經意的將阿密爾的手拿了下來,伸手摟著他的肩,和他保持正常兄弟該有的狀態。


    “阿密爾,你在這裏等我做什麽?你身體才剛恢複,還有些虛弱,應該多休息,不應該到處亂跑。”


    阿密爾秀眉微蹙,一副委屈的模樣,“王兄,我一個人覺得悶了,就想來找你聊聊天,誰知你卻遲遲沒有迴來,我有些害怕。”


    阿魯佯裝好笑的迴道:“你怎麽和個女孩子一樣嬌氣?雖說你長得像女子,但你畢竟是男兒身,將來還要娶妻生子的,怎麽變得如此嬌嬌弱弱的,這可不行!”


    阿密爾眉頭皺得更緊了,“王兄,你不知道我在哈拉和林過的是什麽日子!那裏的人都沒把我當人看,每天都欺負我,打我,罵我,還不給我飯吃。我每天都想著能夠快點迴到畏兀兒,迴到王兄身邊,因為隻有王兄才是真心待我好的人。如果連王兄都不要我的話,那我還有誰可以依靠呢?我活著還有什麽希望?”


    阿魯聽到他這話,對楊過他們所說的話更加深信不疑了。看阿密爾這樣,似乎真是對自己有著不同尋常的情感,他不能讓這種勢頭繼續發展下去。


    “阿密爾,王兄知道你在那裏受了很多苦,我和父汗一定加倍對你好的,以補償我們這麽多年對你的虧欠。不過你不能說這個世界上除了我就沒別人真心對你好了,不是還有父汗嗎?他對你可是關懷備至的,從你迴來後,他可是來見你了好多次了,還給你賜了好多稀世奇珍,父汗對你也是真心愛護的!”


    阿密爾見阿魯對自己有責備之意,便靠在他的肩頭,露出楚楚可憐之姿。


    “王兄,父汗縱然對我再好,可他還有別的王子,他對我的好也是有限度的,隻有我們兩人才是最親的親人。”


    阿魯被他的話說得無話可說,他們的確是最親的親人,沒有誰比他們更親了。


    “好了,別說這些了,我送你迴房歇息吧?”


    “好。”


    二人迴了房,阿密爾剛一坐在床沿上,就又抓住了阿魯的手。


    阿魯驚道:“阿密爾,還有事嗎?”


    阿密爾拉阿魯坐了下來,然後又仿佛柔弱無骨的靠在他懷裏。


    “王兄,你在這裏陪著我好嗎?”


    阿魯立即將他推開,起身站了起來,神色驚恐。


    “阿密爾,你這是做什麽?我們是兄弟,你依賴我,我可以理解,可是你不能總是依賴王兄。你也有十八了吧,不是個孩子了,你要學會成熟起來,要像個男子漢一樣有擔當!”


    阿密爾看到了阿魯對他的排斥與抗拒,懷疑他是不是對自己有了戒心。


    “王兄,你別誤會,我隻是想要王兄多陪我一會兒,我沒別的意思。”


    “那就好,你先休息一下,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阿魯不再多言,轉身就離開了房間。


    阿密爾見阿魯今日對他突然態度轉變,對阿魯有了疑心,莫不是王兄知道了自己對他的情意,或者是那個公孫綠萼對他說了什麽?


    如果是這樣,那公孫綠萼更不能留了,他決定讓西密瓦盡快實行計劃。


    (不好意思,寫著寫著有點像宮鬥劇了,篇幅寫得長了點,大家耐心點看。後麵節奏會加快,可能情節會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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