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幹得很好!”希伯倫號的艦橋上,柯爾·雷奧尼斯嘉勉著得勝而還的頭目們。


    他依序與勒諾·拉薩特、喬治·克魯尼等人一一握手,發表宣布戰功,並予以晉升。


    對米達·布達亞,他隻是輕輕地拍拍他的肩膀,什麽話也沒說,兩人彼此心照不宣。


    當首席幕僚前來通報伊萬德·霍利菲爾德的艦隊迴來時,年輕的統帥,堅毅的臉上頓時湧現出厭惡的表情,冷哼一聲,踏上台階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伊萬德·霍利菲爾德的艦隊,如果還能稱之為艦隊的話,悄然歸來了。


    在此次會戰中,沒有人像他一樣失去如此多的部下與戰艦。


    同軍的喬治·克魯尼和阿莫斯也處於激戰之中,因此他的損失之大是責無旁貸的。


    戰勝的喜悅被凝結的沉默所取代,臉色慘白的伊萬德·霍利菲爾德心知肚明地走到上司麵前,單膝跪地,低低的垂著頭。


    柯爾·雷奧尼斯一字一句的厲聲道:“霍利菲爾德將軍!戰爭是勝利了,你雖然勇敢善戰,但卻讓人大失所望!”


    在敵軍當前也麵不改容的諸位猛將,聽了後也不禁打了個寒襟。


    “你急功好進,卻不知掌握時機,就因為你個人的過錯,幾乎使我軍全體戰線毀於一旦,如不是米達·布達亞及時抵達,也許我軍早已涉臨敗北了!而且,還平白無故地犧牲了麾下的士兵,我所說的話,你有異議嗎?”


    “沒有!”


    迴答的聲音顯得有氣無力,柯爾·雷奧尼斯唿出一口氣,繼續說道:“賞罰分明是軍隊的鐵律,等到還基地之後,我再追究你的責任,你的艦隊暫歸布達亞的旗下,迴到你自己的休息室,好好反省!”


    大家都覺得柯爾·雷奧尼斯的決定太過嚴厲了,一片靜寂當中,他一聲「解散」如雷貫耳,然後,逕自走進船艙,大步走向自己的休息室。


    周遭的頭目們扶起了仍跪在地上的伊萬德·霍利菲爾德,紛紛安慰這位不幸的同僚,米達·布達亞看了看他們,便追趕柯爾·雷奧尼斯而去。


    首席幕僚目不轉晴地注視著這一切。


    “的確是個能幹的男子,但是……”他在內心暗暗想道。


    “希望他不要把自己和領袖和自己的交情當成是一種特權,作為一個霸者是不能有私情的……”


    在通往總司令官私人休息室的走廊上,米達·布達亞尾隨柯爾·雷奧尼斯之後,揚聲說道:“閣下!請再考慮一下剛才的決定!”


    柯爾·雷奧尼斯猛地轉過身來,黑色的眼眸燃燒著熊熊火焰,在外人麵前極力壓抑著的怒火,終於爆發了!


    “為什麽不可以這樣做?伊萬德·霍利菲爾德沒有善盡自己的職責,也就沒有辯解的餘地!他受罰是罪有應得!”


    “閣下!您生氣了嗎?”


    “不應該生氣嗎?”


    “我不敢說不應該,但我想問的是你為了什麽而生氣?”


    柯爾·雷奧尼斯不解地直盯著忠實的部下,米達·布達亞則沉穩地迎視他的目光。


    “閣下……”


    “別再叫閣下了,布達亞,你到底想說什麽?說清楚一點!”


    “那麽,領袖大人,真正令你生氣的是伊萬德·霍利菲爾德的失敗嗎?”


    “明知故問!”


    “但是我卻不這麽認為!領袖大人,你氣的其實是你自己,你恨自己讓愛德蒙·鄧蒂斯再一次揚名立萬,因為他就好像是你的克星,伊萬德·霍利菲爾德隻不過是代罪羔羊罷了!”


    柯爾·雷奧尼斯雙目一瞪,欲言又止的緊握兩拳,全身神經質地發顫著,米達·布達亞輕輕地籲了一口氣,柔和地注視著他。


    “成就愛德蒙·鄧蒂斯的威名讓你那麽悔恨難當嗎?”


    “我不甘心!那是當然的!”柯爾·雷奧尼斯大叫,兩手劇烈地搓在一起。


    “聖域之城爭奪戰之時,我可以忍受一次,但是,第二次卻又發生了!為什麽那家夥總是在我即將大獲全勝時出現,讓我功敗垂成?”


    “他一定也對現狀感到不滿啊!為何他不能從一開始就和柯爾·雷奧尼斯大人平起平坐的正麵交手?”


    “……”


    “閣下,沒有一條通往目標的道路是完全平坦的,往高處攀爬時,難免會遭遇困難,阻撓你的不隻是愛德蒙·鄧蒂斯而已,你認為自己一個人即可排除所有的阻礙嗎?”


    “……”


    “隻因為一次失敗就漠視所有的功勳,是不能贏得人心的,閣下前有愛德蒙·鄧蒂斯,後有古斯塔斯集團,腹背受敵,在此前提之下,你不能在部屬之間再樹立敵人了!”


    柯爾·雷奧尼斯久久動也不動的站立著,深深地歎了一口氣之後,全身也放鬆了下來。


    “我錯了!伊萬德·霍利菲爾德的罪,我不追究了!”


    米達·布達亞欣然地點點頭,他並不是為伊萬德·霍利菲爾德之事感到放心,而是為柯爾·雷奧尼斯有察納直言的度量而感到高興。


    “幫我傳達這個命令下去好嗎?”


    “不!不可以!”


    米達·布達亞斷然拒絕,柯爾·雷奧尼斯點點頭,明白了他的意思。


    “倒也是,我不親自下命令就沒有意義了。”


    如果由米達·布達亞傳達寬恕命令的話,被柯爾·雷奧尼斯叱責的伊萬德·霍利菲爾德必定一方麵對柯爾·雷奧尼斯懷恨在心,另一方麵對米達·布達亞銘感五內,這乃人之常情。


    因此,米達·布達亞拒絕了柯爾·雷奧尼斯的要求。


    柯爾·雷奧尼斯正待動身離去,又停下來對心腹好友說道:“布達亞!”


    “是!柯爾·雷奧尼斯閣下!”


    “你認為我們有可能將仙女座掌握在手中嗎?”


    米達·布達亞迎視著他的目光,說道:“除了閣下,還有誰能做到呢?”


    ——————————


    加達裏海軍遠征軍戰敗的艦列悄然地踏上往聖域之城要塞的歸途。


    戰死及行蹤不明的士兵,共約10萬名,電腦所統計出來的數字令生還者不寒而悚。


    從死亡的漩渦中掙紮出來,隻有第七艦隊還保有半數以上的生還者。


    愛德蒙·鄧蒂斯,又再度創造了奇跡,在部下們的心目中,這位黑發的年輕將軍,幾乎是他們崇拜的光明象征!


    他們絕對信賴的對象,現正在旗艦“軒轅號”的艦橋上。


    他的兩腿擱在指揮桌上,雙手手指交叉平放在腹部前,兩眼閉著,在他那年輕而生氣勃勃的皮膚下,疲倦是那麽的深沉。


    “閣下……”愛德蒙·鄧蒂斯微微張開雙眼,副官佳麗芙·米姆上尉赫然俏立眼前。


    愛德蒙·鄧蒂斯抬起手戴上黑色的軍帽,說道:“在女士麵前失禮了!”


    “沒關係!我想給你衝杯咖啡,好嗎?”


    “紅茶比較好!”


    “好的!”


    “可以的話,多加一點辛迪加!”


    “好的!”


    當佳麗芙正要離去時,愛德蒙·鄧蒂斯突然叫住了她:“上尉……我學過一點點曆史,在人類社會的曆史上可以分成兩種思想潮流。一說是真理比生命更重要,一說是生命比任何事都重要。當人類要發動戰爭,他們會以前者為藉口,但當他們要結束戰爭,又會拿後者作理由。千百年來,都是一直如此重覆著……”


    “方才所發生的事,n年之後也會一樣吧?”


    “將軍……”


    “哦!不!人類以後的命運會如何也無所謂。我隻是想流了這麽多血也該得到什麽等值的東西吧?”


    佳麗芙無言以對,兀自站立一旁。


    愛德蒙·鄧蒂斯忽然察覺到這一點,臉上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


    “抱歉,淨說些奇怪的話,請你不要介意!”


    “不會的!我去衝杯紅茶給你,加一點辛迪加,是嗎?”


    “多一點!”


    “好的!”她之所以會答應給他喝辛迪加算是給自己的獎勵吧?


    愛德蒙·鄧蒂斯沒有目送佳麗芙離去的身影,他再次閉上眼睛,喃喃自語道:“柯爾·雷奧尼斯會不會成為第二個皇帝呢?”


    當然,沒有人迴答。


    當佳麗芙把紅茶送過來時,愛德蒙·鄧蒂斯已經睡著了,把軍帽蓋在臉上沉沉睡去……


    ——————————


    以最後決戰場的星域名稱來命名,這一連串的戰鬥被稱為“辛迪加會戰”,加達裏遠征軍幾乎全軍覆沒。


    結局可想而知,在惡魔軍使用戰略性後撤時,遠征軍一時所占據的20餘個邊境恆星係,也都悉數放棄,現在,他們隻保住了聖域之城要塞。


    加達裏海軍北方艦隊動員的兵力超過20萬人,經過聖域之城迴到祖國的人隻有10萬不到,陣亡比率達七成以上,淒慘之至!


    此次敗北,對加達裏合眾國的政治、經濟、社會、軍事等各方麵影響深遠!


    計算損失的經費和今後將付出的遺族撫恤金和軍餉時,財政當局不禁臉色大變!


    另一方麵,對這次政府及軍部毫無勝算的遠征作戰,軍人遺族和反戰派,無不大加撻伐!


    痛失親人的市民們,悲憤填胸,強烈地責難政府和軍部的無能。


    “雖然消耗了大量的生命和金錢,但仍有一些地方是值得尊敬的啊!千萬不可陷入盲目的厭戰主義中!”


    主戰派當中,仍有人這樣強辯著:“金錢比人命值得尊重的地方在哪裏?是權力者的護身符?還是軍人的野心?20萬名官兵的鮮血憑白流逝,還有數倍於20萬的遺族,他們的眼淚因何而流,這些難道就不值得尊重了?”


    被這麽一問,大家都悄然默不作聲了。除了部分喪盡天良的人之外,誰都不能置身事外,因此,大家都覺得坐立難安。


    合眾國的國會議員,全體提出辭呈。


    主戰派的聲望急轉直下,相對的,反戰派的地位則大大提升。


    對遠征案投下反對票的三位議員,他們的意見大受讚揚,因而被挽留,在第二年的選舉前,國防部長克裏斯·米姆上將暫時掌握政權。


    在官邸的書房中,克裏斯·米姆舉杯慶賀自己的先見之明,在他的頭銜上取掉“暫時”二字,當在為時不遠了。


    軍部方麵,統合作戰本部長和北方艦隊司令官也雙雙辭職。


    英勇奮戰陣亡的兩位艦隊司令官亨利·艾爾弗雷德中將和納爾遜·布萊德雷中將,連晉二個階級,受封為元帥。


    加達裏軍中並沒有一級上將的階級,上將之上就是元帥。


    米洛什·諾維奇上將遷調為國防委員會事務總局的調查部長,從對軍方的第一線上退下來。


    卡介倫少將也左遷為國內第十四補給基地司令官,離開了首都星。


    辛迪加會戰中補給失敗一事,必須有人出麵頂罪,這成為他左遷的原因。


    他留下家人在首都,遠赴500光年外的任地就職,妻子則帶著二個年幼的女兒寄身娘家.


    霍克準將療養康複之後,奉命編入預備役,可看得出來他已與自己的野心無緣了。


    於是,加達裏海軍的首腦部留下了大量的空缺,需要的人手要多少才夠呢?


    登上統合作戰部長寶座,由中將晉升為上將的是原第一艦隊司令官範德薩·科波斯。


    伊斯特會戰、辛迪加會戰他都沒有參加,所以他不必負起戰敗的責任,他在擔任第一艦隊司令官負責首都警備與國內治安的任務期間,對由來已久的宇宙海盜組織的討伐工作和國內的安全維護工作,也都有優異的表現。


    當年以優秀的成績自軍官學校畢業時,雖然大家都相信他終有一天定能爬上軍人所響往的顛峰,隻是連他也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升遷的速度竟這樣快。


    繼範德薩·科波斯之後擔任第一艦隊司令官的是在伊斯特會戰中負傷療養至今的帕特中將。


    瓦吉姆·列賓則擔任了北方艦隊司令長官一職。


    當然,他也晉升為上將。


    老將能夠得到適合老將擔當的地位,這道人事命令一出,獲得軍部內外的一致好評!


    一向聲望頗高的瓦吉姆·列賓,如果得不到官兵的擁護和支持,隻怕也不會被選上擔任北方艦隊司令長官了。


    愛德蒙·鄧蒂斯的待遇並沒有立刻被決定.


    他所指揮的第七艦隊官兵有七成以上生還了,生還比率相當高。但沒有人會指責他是躲在安全的地方逃過大難。


    第七艦隊是在激戰的亂流中,支撐到最後才離開戰場的,可說是克盡全功了。


    範德薩·科波斯希望愛德蒙·鄧蒂斯能成為統合作戰部的幕僚總監,瓦吉姆·列賓則早已聲明要他擔任北方艦隊參謀長。


    另一方麵,第七艦隊的官兵們,除了愛德蒙·鄧蒂斯以外,他們並不希望任何人來接掌指揮權。


    誠如赫爾·迦南所說的,士兵們想要的是一位能力與運氣兼備的指揮官!


    因為這對他們而言,無疑是生存的一大保障。


    在待遇尚未成定案之前,愛德蒙·鄧蒂斯請了長假,到蒙托亞行星去“度假”了。


    在度假村的房舍外,無數市民爭相要求謁見不敗的英雄,記者也跟進跟出地窮追不舍,【通訊器】更是吵個不停,根本沒有片刻安寧。


    【通訊器】送來一個信息,是統合作戰部部寫的“歌頌愛國的名將”,看到這樣一篇文章,愛德蒙·鄧蒂斯不禁啞然矢笑,但當他看到一名戰死士兵的母親所送來的《你和殺人兇手是同夥》一文時,頓時澆熄了他所有的情緒。


    那位母親說得不錯,愛德蒙·鄧蒂斯的心中十分明白。


    事實上,自己和殺人兇手隻不過是五十步與百步之差而已,名譽和光榮都是那些默默無聞的士兵們的屍體上所造就出來的……


    吉尼婭·阿狄莎波不忍看著愛德蒙·鄧蒂斯日漸消沉、酒量增加,因此才提議他來休假旅行。


    愛德蒙·鄧蒂斯並非酒品不好的人,但若因情緒不好而酗酒,對身體實在有害無益。


    由於吉尼婭·阿狄莎波的建議,愛德蒙·鄧蒂斯多少有點自覺,他當下便答應了。


    在綠色的大自然中度過了三個禮拜,完全脫離了酒精的誘惑,當他迴到首都之後,新的人事命令已在等候他了。


    聖域之城要塞司令官兼駐留獨立艦隊司令官兼加達裏合眾國最高幕僚會議議員。


    這就是愛德蒙·鄧蒂斯最新的身份,軍銜也晉升為上將。


    雖然二十幾歲的上將有前例可循,但在擔任將官期間,一年內連升三個階級則是破題兒的頭一遭。


    聖域之城駐留獨立艦隊為以前第四、第七艦隊所合並而成,一般通稱為“鄧蒂斯艦隊”。


    加達裏海軍對這位年輕的國家英雄盡可能的示好。


    不過,不管他們對他有多好,都與愛德蒙·鄧蒂斯的本意不同。


    他心中真正想要的不是當官而是退隱,他寧願擁有一般平民的和平生活,也不要武人的地位和名譽。


    總之,愛德蒙·鄧蒂斯又迴到聖域之城赴任了,擔任國防的第一線總指揮。


    ——————————


    蒙托亞行星“溫泉度假村”的頂級套房裏,剛沐浴完的吉尼婭·阿狄莎波隻是披了件浴袍跑了出來,一下投入了愛德蒙·鄧蒂斯的懷抱。


    愛德蒙·鄧蒂斯雙手伸進那散開的浴巾裏,輕輕撫摸著她光滑的背胛,方才沐浴過的嬌嫩身體,帶著淡淡的花瓣芬芳,沁人心脾。


    巧巧紅著粉臉,櫻桃小口微微張開。一陣似蘭芳香,飄入林晚榮鼻中,更引他欲火如潮。


    他手上略略帶了些勁道,順著柔軟的腰肢緩緩滑下,雙手一握,便已捧住巧巧兩片香膩的臀瓣。


    “嗯……”吉尼婭·阿狄莎波一聲悶哼,眉頭輕蹙,整齊潔白的銀牙咬住鮮紅的小口。


    嬌喘籲籲,蓮香輕吐。她臉上浮起淡淡的粉紅,媚眼兒如絲,似開似闔,濃濃的春意在體內彌漫開來。


    她感覺那雙作怪的大手在自己翹臀上輕輕揉捏,那火熱的感覺透過肌膚傳入到大腦。


    吉尼婭·阿狄莎波全身上下便似著了火般的燃燒,盈盈僅堪一握的纖腰不自覺地輕輕扭動,鼻中發出無意識的嗚聲,似是掙紮,更似是在挑逗。


    兩人早已熟悉對方的身體,愛德蒙·鄧蒂斯沒有顧忌,一手撫在她臀瓣上,另一隻手迴收過來,兩指一托,便挑起吉尼婭那秀麗的小下巴。


    吉尼婭·阿狄莎波揚起麵頰,感受著他火辣辣的目光,麵目一陣陣的發燙,紅櫻桃般的小嘴微微開闔,似是在訴說著心中的難受。


    麵對如此美景,愛德蒙·鄧蒂斯再也忍受不住,猛一低頭,便吻上了那兩瓣鮮紅甜美的櫻唇。


    小魔女的口中帶著淡淡的芝花芳香,似是誘人的糕點,愛德蒙·鄧蒂斯貪婪地吸吮著她如花瓣般嬌嫩的雙唇,隻覺柔軟而又滑膩。


    他早已不是當初的菜鳥,挑開那緊閉的玉齒,尋著那嬌怯的丁香小舌頭輕輕一吸吮,幾絲清淡甜美的香津,點點滴滴,沁入心脾。


    愛德蒙·鄧蒂斯單掌用勁,將那兩瓣柔軟的香臀緊緊擠在一起,吉尼婭鼻中輕“嗚”了一聲,修長的脖子高高揚起,拚命地吸吮著他的舌頭,鼻息裏噴出的火熱氣息打在他臉上,嬌軀越發變得滾燙。


    她早已忘了掙紮,修長的手臂緊緊抱住愛德蒙·鄧蒂斯的身體,沉浸在男女相悅的歡愉裏……


    ——————————


    在悠閑的度假生活結束之後,吉尼婭·阿狄莎波要怎麽辦呢?這個問題成為愛德蒙·鄧蒂斯的一大顧慮。


    他曾想過讓吉尼婭·阿狄莎波返迴艾瑪帝國的家族領地,但是吉尼婭卻說什麽也不願離開他。


    看到吉尼婭興致衝衝地準備要隨他一起去聖域之城時,愛德蒙·鄧蒂斯猶豫良久,終於還是帶她一起走了。反正自己身邊總是得有個女人的,若是吉尼婭·阿狄莎波這個小魔女倒也樂得輕鬆。


    當然,跟隨愛德蒙·鄧蒂斯一同前往聖域之城要塞的不隻吉尼婭·阿狄莎波一個人。


    還有副官佳麗芙·米姆上尉、駐留獨立艦隊副司令官赫伯特·勞倫斯,以及空間站防禦指揮官史蒂夫·喬布斯。


    軍團首席科技總監庫克教授,參謀長赫爾·迦南,第七艦隊第一和第二聯隊司令官布魯諾·馬爾斯和西奧·詹姆斯,其他還有從以前第七艦隊抽調出來的幕僚,“鄧蒂斯艦隊”也就得以陣容完備了。


    愛德蒙·鄧蒂斯認為可以拜托卡介倫來負責空間站事務方麵的工作,之前也征求過這位老友的意見,因而打算盡早促請軍部把他調過來。


    然而,最令他擔心的是惡魔軍的動向,惡魔組織的領袖柯爾·雷奧尼斯和受其功勳刺激而躍躍欲試的海盜出身的頭目們,會不會趁加達裏海軍最脆弱的此時,發動侵略攻擊呢?


    所幸他的顧慮是多餘的,毗鄰的艾瑪帝國內部發生了一件不尋常的大事,因而無暇對外征討。


    那是艾瑪皇帝傑西·阿狄莎波的突然薨了,而更令人吃驚的是一個流言:柯爾·雷奧尼斯居然是他的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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