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聽到這話眉頭緊皺,目光中閃過幾分厭煩,停下手中的活,抬起頭來說:“這是你的主意?”


    李明原本還以為是劉參謀想要借助他們部門出風頭,但他沒想到,這種安排其實是上級意圖使然,內部也不見得有人會真正感謝。


    “誤會啦!” 趙剛在他麵前的桌上敲擊了一下:“張經理的敵意你也看在眼裏了,手握關鍵項目的他一旦發難,局麵不一定能穩住。”


    王主任接著說道:“實力至上是我們這裏的規矩,但若是放在公司項目上則是不近人情。”邊說著遞過了一份資料,“董事會對你很重視,在你熟悉這裏後便希望由你來領導團隊。如果這次做得順利,覺得離這個目標還會很遙遠嗎?”


    李明低頭思考良久,有些不確定地說:“非得采取競爭的方式嗎?”他難以接受的就是同事間相互對抗。如果不是因為競爭,小小的項目又怎能成為阻擋整個團隊的動力?


    適者生存的法則在商業領域中也十分常見,就像強公司合並或者收購小企業一樣——一個大循環,構成了特有的運營文化。如果不吞下這些小魚,管理層肯定會另擇別人取代他的位置。


    “你在擔憂啥啊!” 趙剛拍了拍李明的肩:“咱們講的不是滅別人口的行動,是爭奪市場份額,你要地位,我要業務增長點。你之前是怎麽處理這些問題的呢?照方子辦事,十天之內搞定它,那時我就帶著其他人一起去你們部門開會慶祝。”


    然後又想起了某些注意事項,補了一句:“記住,公司並購通常都伴隨著利益鬥爭,別把這個過程弄得太血腥。”


    話畢,劉參謀和趙剛便起身離去。他們清楚,表麵上看似散漫的李明實際上心思細膩,既然任務明確無誤交給,不如留下他單獨思考。


    李明凝重的表情一直保持了一整晚。淩晨時分突然一聲喊:“李佳?”


    這個姓名充滿了工作場上的沉穩,李佳走進房間,見他在擺弄那份文件,輕輕地將東西放到一旁坐下:“有什麽事讓你困擾了吧?”


    “不!”李明神色忽然堅毅起來:“我要為陳哥的離職複仇,隻能這麽做。我一定要贏得這次機會,紀念曾經一起奮鬥的朋友!”


    “那你就放心去做吧。我會在這照顧好一切。”


    李明神色柔和下來,笑了笑說道:“沒問題的。這幾天我會派其他人來幫你看守事務。十天後一定迴來和你們一起繼續打拚。”若是有誰知道這一刻他的認真和決心,肯定會非常驚訝。


    第二天早晨, 李明召集起手下的幾個骨幹力量出發解決當前問題,並運用其多年來積攢的經驗以及內部支持進行應對。


    (原文稍作變動,以體現現代場景)


    韓震的心思全都集中在大哥身上,哪裏還會去顧及其他,隨口問道:“彪悍人物是什麽意思?”


    蒙恬卻很認真地答道:“長相如何倒無關緊要,應該跟你的哥哥韓宸差不多吧。嘖嘖,你們一家還真是將軍世家啊?”


    韓蠻朝城下指了指:“別廢話了,快看!打起來了。”隻見坷鐸帶領著兩萬騎兵突入乞力古大軍的營地,雙方便即刻交鋒。


    “坷鐸確實厲害。”韓蠻由衷地讚道,蒙恬也點頭附和。


    韓震撓了撓頭:“怎麽感覺咱們這是在袖手旁觀啊?”


    事實上,坷鐸原本是不想直接出手對抗的——畢竟是整整一萬精銳士兵就這樣被夜晚的黑暗吞噬了,但因為唿木圖這個老家夥試圖在這短短幾天內暗中對他不利,所以不反擊都不行。在形勢逐漸穩定後,他還特意釋放了唿木圖。


    在城樓上觀戰的韓震目睹了全過程,隻見坷鐸在五擒唿木圖的過程中反複釋放和捉拿他數迴,一直折騰到唿木圖再無戰意時,才最終接收其人口、底盤及牛馬等戰利品。在此過程中,唿木圖甚至還多次前來城樓下謾罵叫囂。可是,在這種背景下,無人理會他——像這樣具有巨大野心的人,在秦法施行之後,必然逃不過法律的製裁。


    經過十五天的鏖戰,直至第十五日清晨,坷鐸成功完成匈奴南部大部落的統一重組。整座大軍營地依照他的意誌,自西向東重新鋪設,並按秦國規製建造,整座營地煥然一新。


    附近諸匈奴部族也都知曉坷鐸之為人誠信可靠,隻有少數幾個部族如同唿木圖般反抗過,大多數都在平和中接受了歸附。整個統一過程中,傷亡控製近千人規模。


    盡管秦國並未直接介入這次統合,但在匈奴眾人心中的威信也因此提高許多。畢竟眾所周知,秦人自古便以酷烈著稱,若他們主動參與此役,死亡人數定遠不止這一數目。再者,由於秦國允許坷鐸自由行動的政策同樣保證了日後坷鐸遇困也能公平競爭的原則,這點匈奴人心知肚明。


    次日早晨,韓震帶領韓宸、蒙恬和完美真羽拜訪坷鐸的帳篷,坷鐸則把自己的妻兒接出來一同接待客人。此外,還包括唿木圖,烏木圖以及被稱為「狼孩」的孩子。


    “嘿,好久不見啊,小子。”望著壯實如牛般的少年,韓震將他拉近坐在身旁,一旁的唿木圖則陰著臉顯得相當不爽,但也明白現狀無可奈何。即便對他恨之入骨的人並非是坷鐸而是韓震,因為是韓震親手殺害了其獨子。


    這是最近一段時間,韓震了解到的 ** ——初次遭遇唿木圖之時,正是通過殺伐敵方的探馬才取得了先機,不幸中的那位便是唿木圖之子。


    此刻,他毫不理睬唿木圖,勝利即是道理:想 ** 的話,就看看在座諸位肯不肯讓他出手,況且「狼孩」所屬的部族雖力量微弱卻是最大的一支;因此,在獲秦援後更是對其充滿感恩之情。


    不同利益驅使導致的立場分歧也十分明顯:若唿木圖意圖憑借手中殘兵敗將來對秦國施加報複行動,則必然會自食苦果而亡。


    羊肉與奶酒充斥整個營地氛圍,在場的一切與後代蒙古族生活習慣相似。差異隻在於這裏都是草原上的梟雄們;尤其是像坷鐸這樣最為強悍的人物。


    完顏真羽拿起一截奶皮裹入韓宸嘴裏的烤羊肉上,輕輕放好後,溫柔地說:“你嚐嚐這肉該怎麽吃的,” 韓宸品味了一番後,高興地誇道:“好吃!”


    一旁有人向她提出邀請:“韓將軍也品嚐一口嘛!” 人群中有不少怪異的目光盯著他們;但誰在乎這些?韓宸吃得津津有味,而負責看守關口的韓蠻由於工作繁忙並沒有一同前來。據說他對這種食物已吃膩了。


    “公子,求情見見。”門外忽然傳來一個小男孩的聲音,打斷了大家。


    韓震轉首望去,居然是蒙奇,身著長袍的他在眾人之中格格不入,但他身邊站著一位先生令他恍然。


    墨史奉始皇帝之命擔任教師職責教授其儒法之道,正在引導他成為一個華夏之人。


    韓震隨即招唿他也坐下同享美


    冒頓無法像坷鐸那樣憎恨自己的父親,所以他內心中更多的是怒火;而等到長大成人, ** 父親奪取權力,那便是受到了權力欲望的驅使。看來,這少年盡管心思深沉,但目前而言,仍算是一名可塑之才。


    “你大可以放心,你那位坷鐸叔叔自然會妥善安排他的一切。至於頭曼的命運,最終還得由你們兩人的決斷定奪。而你也務必要追隨墨吏學習,並且要精通弓箭騎術。你就像那草甸中的雛鷹,不要被這片狹小天地所羈絆。”


    突然間,冒頓臉上浮現笑意,韓震感到這種變化顯得有些怪異:“韓將軍,這樣栽培我和坷鐸,就不擔心將來我們會背叛您、脫離華夏疆域嗎?”


    韓震輕描淡寫地笑了笑,話語中透著堅定信念:“隻要有我一日在,你們誰都不可能出去;至於未來的種種變化,那就留給兒孫處理,你們想得太遠也不見得有用。”


    “真是了不起的自信呢!”冒頓感歎了一句話,低下頭朝迴去的路上邁進,韓震則是在嘴角露出微妙笑意,隨之前行而去。如今,組織重組已順利落幕,未來就將依照秦律教導匈奴人民;倘若機遇垂青,還要將南部的民眾遷往此處,以確保今後不會再次出現動蕩不安。


    “嗯哼——果然麻煩終得需要動用實力解決!”看著一望無垠的帳幕,韓震忍不住輕哼一聲無奈,撩開門簾步入帳內。自蒙恬那裏得到原有的律典,韓震便帶領二千名鐵騎兵馬疾速趕赴匈奴的駐紮地,同時也換上厚重又密閉度高的鱗甲,其表麵刻留下的痕跡清晰可見,那是上次被韓晨砍傷的記錄。


    穿著全副武裝黑色裝的騎兵騎跨坐騎上,新式鎧甲包裹嚴實、包括戰馬也被鐵鎧保護周身,整個人馬隻剩雙眼露出,給人難以言說的安穩感覺。事實上韓震本也可以選擇一套較為輕便的衣服,但這次為了體驗,特意選擇了這樣的盔甲穿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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