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醫療準備
四合院：擁有隨身空間的我無敵 作者：番單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對於新的服務地點信息，職場上的人們很快就通過馬華等人傳開。
因此，對新的醫療地點一知半解的公眾很快明白了情況，並一股腦兒湧向了陳雨安所在之處參與義診。
但是。
不得不說，雖然人數增加了許多，但是秩序卻比之前好很多，無需陳雨安再多費口舌。
就醫的群眾自覺自發地排起了隊伍。
而且還有意外驚喜，
秦淮茹這次並沒有像上次那樣來打擾陳雨安。
對陳雨安來說，
這確實是值得稱讚的局麵，讓他能集中精力給病人看病，並積累自己的中醫治療經驗。
“現在，讓我們開始吧！”
陳雨安做好了所有的醫療準備工作後，坐了下來，準備為第一位求醫者進行初步的號脈診斷。
隨著陳雨安的手輕觸首位病人的脈象跳動之時，那熟悉的提示聲瞬間在陳雨安心頭響起。提示聲不斷重複：“中醫掌握度+1”、“中醫掌握度+1”、“中醫掌握度+1”。
而在此時，軋鋼廠的大門旁，一位身穿中山裝的廠長伴著其秘書進入廠區。距離還不是很近時，楊廠長便看到了陳雨安所在之處人山人海的排隊場麵。目睹這一場麵的楊廠長眉頭緊鎖，向身邊的秘書低聲詢問：“現在應該是午休時間，為什麽那邊會排那麽長的隊？”他接著吩咐，“小崔，你過去看看他們在做什麽。”
得到指令的崔秘書快步走向陳雨安的隊列，並問及王主任的到場。王主任一見是崔秘書，立刻迴答：“我們廠的陳師傅剛好利用午休時間舉行免費的醫療諮詢活動。我這腰傷也困擾了我許久，你也知道。平時既不想花費金錢，也沒什麽時間去醫院；今天就想請陳師傅幫忙檢查一下。”
崔秘書有一絲迷茫：“陳師傅？是指我們廠的哪位陳師傅？我怎麽不知道咱們軋鋼廠裏還有懂醫的陳師傅？”他問道：“這是怎麽迴事啊？”
正說著，楊廠長也在好奇心驅使下走了過來。見到廠長，周圍的人紛紛致以禮節上的問候。楊廠長予以迴應後，示意王主任私下談談。王主任領會了廠長的意圖，跟隨至一旁的樹下。楊廠長詢問具體情況，王主任則迴答說：“廠長，說出來您可能也不一定相信，這個陳師傅其實是老陳的侄子，陳雨安，最近替代了老陳的工作來到我們廠。”
聞聽此言，楊廠長愣住，因為盡管陳雨安來軋鋼廠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但他記得很清楚，陳雨安不是在食堂工作麽，何時又變成了醫生？楊廠長陷入沉思之時，王主任則接著說，“據說這義診活動從昨天就開始了。昨天陳雨安看了病的工人沒有一個不說他醫術精湛的。您可能還記得我們車間的老李，一直弓著背，直不起來。可昨天下午讓他接受了治療，沒想到當天下午，他的腰就直了！”
“雖然道路還有些曲折，但是比之前要好多了！”
“所以我才想要提出來。”
“希望陳師傅能幫我看看這個腰疼的毛病。”
“行，我會注意的。”
“你先去排隊吧。”
楊廠長點頭示意。
揮了揮手，讓王主任離去，他便直接走向了隊伍的前方。
看起來。
楊廠長似乎準備直接去找陳雨安了。
與此同時，崔秘書也沒有閑著，在楊廠長與王主任交談之際。
通過詢問，他大致了解到了一些情況。
他急忙跟上楊廠長的步伐，輕聲向他匯報說：
“廠長。”
“我剛才問了一下咱們廠裏的工人。”
“他們說這個義診是從昨天開始的。”
“今天是第二天。”
“而且他們提到的那個陳師傅。”
“據說是拜南鑼鼓巷的一個叫李昌春的老中醫為師的！”
“南鑼鼓巷，李昌春？”
聽到這裏。
楊廠長稍微一愣。
但很快反應過來，對著身邊的崔秘書笑了笑。
“小崔啊。”
“你知道他們提到的這個陳師傅是誰嗎？”
“不知道。”
因為崔秘書沒有聽到王主任和楊廠長的對話。
所以他還沒有意識到大家討論的陳師傅。
正是他之前帶去食堂的那個陳雨安！
“嗬嗬，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楊廠長抬頭看了一眼前方快要到頭的隊伍。
已經可以隱約看到正在給患者看病的陳雨安了。
楊廠長突然決定稍微保持一點神秘感。
*
“陳”
“陳雨安？！”
隨著崔秘書和楊廠長逐漸接近。
很快。
崔秘書就認出了坐在桌子後麵，正在給患者把脈的人是誰。
而在看到那人是陳雨安後。
崔秘書立刻驚訝地叫了起來。
“沒錯！”
“就是他！”
楊廠長一邊點頭，一邊快步走到陳雨安麵前。
此時。
正在給患者把脈的陳雨安也注意到了楊廠長和崔秘書正朝自己走來。
但出於職業操守。
陳雨安並沒有立刻站起來迎接。
而是繼續專注於眼前的患者，直到診斷清楚，開出了藥方，交給了患者。
陳雨安這才匆忙站起身，向楊廠長打招唿。
“楊廠長好！”
“崔秘書好！”
“沒想到楊廠長和崔秘書會來這裏，招待不周，還請多包涵。”
陳雨安表現得非常謙遜。
因為他清楚。
雖然他在工廠裏免費開展義診，為工人提供免費醫療服務。
但是——
他並沒有進行事先報告。
其實，陳雨安不是不想報告。
但如果這是和傻柱提前說的話，以他和傻柱的關係，司馬雨自然是不可能答應的。
至於說。
繞過傻柱，直接向上級領導匯報
咳咳！
陳雨安也想！
但關鍵問題在於，他來到軋鋼廠的時間並不長。
在整個工廠裏。
除了四合院的那些人，其他人他還真不認識。
自然也就不清楚哪些領導負責這件事。
因此。
在這種左右為難的情況下。
陳雨安最終沒有向廠方報告這件事。
而現在，楊廠長和崔秘書直接抓住了他的現行。
如果上級不知情，楊廠長會不會生氣，從而禁止陳雨安繼續做義診呢？大家的這份擔憂並沒有發生。其實，楊廠長的態度並不是那麽不可預測。
如果此時再不降低一下姿態，
萬一激怒了楊廠長，讓自己丟了工作怎麽辦？
那自己上哪裏找能得到這麽快提升中醫技能的機會？
不過，
陳雨安的顧慮其實是多餘的。
此時楊廠長並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悅，
而是一副喜悅的表情，拍著陳雨安的肩膀稱讚道：
“小夥子真不錯！”
“我早就覺得你這個小夥子能幹成大事！”
“沒想到幾天不見，你已經能夠開展**診療，無償為咱們場的工友們看病了！”
“沒給你大伯丟麵子！”
“謝謝楊廠長。”
陳雨安連忙表達了感謝，
同時心裏也稍感鬆了口氣。
根據楊廠長的反應來看，
他似乎並不反對自己在廠子裏進行這樣的醫療服務。
“嗯。”
楊廠長輕輕點了點頭，又接著說：
“但是。”
“雖然無償為大家提供醫療服務是件好事。”
“隻是你的醫術...”
“楊廠長！”
“我們能保證陳師傅的醫術，絕對靠譜！”
“沒錯楊廠長！”
“我們感覺陳師傅的醫術比醫院裏的醫生要好！”
“是是，我們都可以作證！”
“...”
陳雨安還未來得及迴應，
旁邊等著他看病的隊伍中，眾人已經開始向楊廠長表達了看法。
聽到大家的讚揚，
楊廠長不禁再次笑了。
“小陳的醫術，真的像你們說的這麽厲害嗎？”
“當然了！”
“我們怎麽可能騙楊廠長您呢！”
“而且，”
“如果陳師傅的醫術不盡如人意，我們又怎麽會心甘情願地排隊來找他看病呢？”
“我們肯定是避之唯恐不及，真害怕小陳師傅這個‘庸醫’再不小心把我們治壞呢！”
“哈哈哈！”
話音未落，
現場的人群就哄堂大笑起來。
見到這種情況，
楊廠長也不好再堅持什麽，
他隻能點點頭說：“好吧，既然大家如此信任陳師傅的醫術，那麽我這個廠長也就不必多說什麽了。”
“小陳，你就繼續吧。”
對陳雨安說完這句話後，楊廠長轉身離開了。
此時陳雨安也沒有表現出過分的遲疑，
在楊廠長轉身離去的瞬間，他立刻重新坐下，繼續了他的診療工作。
剛才那短短的時間裏，
他的中醫學技能積分已經提升了將近一千分。
距離技能升級到6級，隻剩下四千多分。
雖然剛才楊廠長並沒有表態，
但陳雨安仍然不敢保證這種義診能夠持續多久！
畢竟領導的心思，實在是難以捉摸！
趁著現在還有機會通過給廠裏的工人看病來積累技能積分，
他還是盡快把【中醫】技能升級到6級的好！
這樣，
哪怕將來的義診真的做不下去了，
至少，
他陳雨安也算有了給師傅李昌春看病的能力！
與此同時，
離開人群之後，
楊廠長突然停下了腳步。
他迴頭看了一眼，那正在開展的義診現場，
然後低聲對身邊的崔秘書說：“小崔，等下你找人去查查，關於陳雨安做義診這件事情，他的上級領導知不知道。”
“好！”
崔秘書點了點頭，
並且提出了自己的問題：“如果上層領導不知道的話，我們該怎麽辦？”
“如果他們不知道的話，那陳雨安這樣的舉動就屬於擅自行動了！”
“不過。”
這段對話講述了軋鋼廠的楊廠長和崔秘書之間的一段對話，討論的對象是廠裏發生的一件事，這件事涉及到陳雨安在廠裏為工人舉行義診。廠長和秘書擔心如果處理了這件事可能會引起工人的不滿，又擔心如果不處理會帶來潛在的風險。最後，楊廠長讓崔秘書觀察陳雨安義診的情況，並且等義診結束後把陳雨安帶去他的辦公室進行麵談。
陳雨安在義診中獲得了技能熟練度的提升，且非常接近中醫技能升級的臨界點。但是，當他準備為一個工人易中海進行治療時，卻發現易中海並不是來求醫的，這讓陳雨安非常吃驚和氣憤。
以下是對上述段落的編寫：
“對此，你恐怕還不便處置。”
“剛才的情形你也目睹了。”
“那些前來他處求診的工人們，都在稱讚他的醫術呢。”
“連我們車間裏的王主管也是！”
“因此。”
“若真由於沒及時上報此事而對他采取嚴厲措施，恐怕會引起其他工人的反對。”
“那該如何是好？”
“解決方法並不複雜，若是無法處理，那就不必強行處理。”
凝望著陳雨安正在進行的義診，楊廠長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不久就有上級領導蒞臨檢查。”
“你猜要是領導們見到眼下的情形，對我們鋼廠會有怎樣的評價？”
“我想，這應該算是好印象吧。”
“畢竟我們無意中提供了免費的診療服務給員工，這不僅有利於員工的健康，也體現了一種對員工的關懷。”
“確實如此。”
見崔秘書抓到了問題的要害，楊廠長不由得點了點頭：“既然這給我們帶來的好處，我們就無需過於嚴肅的處理。”
“但是。”
“這件事仍然存在不小的風險。”
“如果陳雨安不小心使病人出現嚴重後果，那我們廠就要背負責。”
眉頭微微皺起，陷入沉思。
思考片刻後，楊廠長再次說話。
“到時，你做完偵查工作後就留在這裏。”
“等陳雨安的義診活動結束後，就將他帶至我辦公室。”
“有些事情。”
“我必須與他麵對麵深入交流！”
“明白了！”
*
在陳雨安這邊。
義診活動再次開展。
【中醫熟練度+1！】
【中醫熟練度+1！】
【中醫熟練度+1！】
每一次提醒，都在他耳邊迴蕩。
隨著時間的流逝。
一個鍾頭後。
陳雨安驚異地發現，他技能板上中醫技能的熟練度已經接近大關了！
【中醫5級（9789\/）】
距離升級僅剩二百多點熟練度。
自己的中醫技能，就有可能突破5級，達到等同於大學教授水準的6級！
然而
如今已是接近下午的工作時刻了。
許多工人們的患者看到最後時間接近，都已經離開。
現在。
因此，對新的醫療地點一知半解的公眾很快明白了情況，並一股腦兒湧向了陳雨安所在之處參與義診。
但是。
不得不說，雖然人數增加了許多，但是秩序卻比之前好很多，無需陳雨安再多費口舌。
就醫的群眾自覺自發地排起了隊伍。
而且還有意外驚喜，
秦淮茹這次並沒有像上次那樣來打擾陳雨安。
對陳雨安來說，
這確實是值得稱讚的局麵，讓他能集中精力給病人看病，並積累自己的中醫治療經驗。
“現在，讓我們開始吧！”
陳雨安做好了所有的醫療準備工作後，坐了下來，準備為第一位求醫者進行初步的號脈診斷。
隨著陳雨安的手輕觸首位病人的脈象跳動之時，那熟悉的提示聲瞬間在陳雨安心頭響起。提示聲不斷重複：“中醫掌握度+1”、“中醫掌握度+1”、“中醫掌握度+1”。
而在此時，軋鋼廠的大門旁，一位身穿中山裝的廠長伴著其秘書進入廠區。距離還不是很近時，楊廠長便看到了陳雨安所在之處人山人海的排隊場麵。目睹這一場麵的楊廠長眉頭緊鎖，向身邊的秘書低聲詢問：“現在應該是午休時間，為什麽那邊會排那麽長的隊？”他接著吩咐，“小崔，你過去看看他們在做什麽。”
得到指令的崔秘書快步走向陳雨安的隊列，並問及王主任的到場。王主任一見是崔秘書，立刻迴答：“我們廠的陳師傅剛好利用午休時間舉行免費的醫療諮詢活動。我這腰傷也困擾了我許久，你也知道。平時既不想花費金錢，也沒什麽時間去醫院；今天就想請陳師傅幫忙檢查一下。”
崔秘書有一絲迷茫：“陳師傅？是指我們廠的哪位陳師傅？我怎麽不知道咱們軋鋼廠裏還有懂醫的陳師傅？”他問道：“這是怎麽迴事啊？”
正說著，楊廠長也在好奇心驅使下走了過來。見到廠長，周圍的人紛紛致以禮節上的問候。楊廠長予以迴應後，示意王主任私下談談。王主任領會了廠長的意圖，跟隨至一旁的樹下。楊廠長詢問具體情況，王主任則迴答說：“廠長，說出來您可能也不一定相信，這個陳師傅其實是老陳的侄子，陳雨安，最近替代了老陳的工作來到我們廠。”
聞聽此言，楊廠長愣住，因為盡管陳雨安來軋鋼廠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但他記得很清楚，陳雨安不是在食堂工作麽，何時又變成了醫生？楊廠長陷入沉思之時，王主任則接著說，“據說這義診活動從昨天就開始了。昨天陳雨安看了病的工人沒有一個不說他醫術精湛的。您可能還記得我們車間的老李，一直弓著背，直不起來。可昨天下午讓他接受了治療，沒想到當天下午，他的腰就直了！”
“雖然道路還有些曲折，但是比之前要好多了！”
“所以我才想要提出來。”
“希望陳師傅能幫我看看這個腰疼的毛病。”
“行，我會注意的。”
“你先去排隊吧。”
楊廠長點頭示意。
揮了揮手，讓王主任離去，他便直接走向了隊伍的前方。
看起來。
楊廠長似乎準備直接去找陳雨安了。
與此同時，崔秘書也沒有閑著，在楊廠長與王主任交談之際。
通過詢問，他大致了解到了一些情況。
他急忙跟上楊廠長的步伐，輕聲向他匯報說：
“廠長。”
“我剛才問了一下咱們廠裏的工人。”
“他們說這個義診是從昨天開始的。”
“今天是第二天。”
“而且他們提到的那個陳師傅。”
“據說是拜南鑼鼓巷的一個叫李昌春的老中醫為師的！”
“南鑼鼓巷，李昌春？”
聽到這裏。
楊廠長稍微一愣。
但很快反應過來，對著身邊的崔秘書笑了笑。
“小崔啊。”
“你知道他們提到的這個陳師傅是誰嗎？”
“不知道。”
因為崔秘書沒有聽到王主任和楊廠長的對話。
所以他還沒有意識到大家討論的陳師傅。
正是他之前帶去食堂的那個陳雨安！
“嗬嗬，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楊廠長抬頭看了一眼前方快要到頭的隊伍。
已經可以隱約看到正在給患者看病的陳雨安了。
楊廠長突然決定稍微保持一點神秘感。
*
“陳”
“陳雨安？！”
隨著崔秘書和楊廠長逐漸接近。
很快。
崔秘書就認出了坐在桌子後麵，正在給患者把脈的人是誰。
而在看到那人是陳雨安後。
崔秘書立刻驚訝地叫了起來。
“沒錯！”
“就是他！”
楊廠長一邊點頭，一邊快步走到陳雨安麵前。
此時。
正在給患者把脈的陳雨安也注意到了楊廠長和崔秘書正朝自己走來。
但出於職業操守。
陳雨安並沒有立刻站起來迎接。
而是繼續專注於眼前的患者，直到診斷清楚，開出了藥方，交給了患者。
陳雨安這才匆忙站起身，向楊廠長打招唿。
“楊廠長好！”
“崔秘書好！”
“沒想到楊廠長和崔秘書會來這裏，招待不周，還請多包涵。”
陳雨安表現得非常謙遜。
因為他清楚。
雖然他在工廠裏免費開展義診，為工人提供免費醫療服務。
但是——
他並沒有進行事先報告。
其實，陳雨安不是不想報告。
但如果這是和傻柱提前說的話，以他和傻柱的關係，司馬雨自然是不可能答應的。
至於說。
繞過傻柱，直接向上級領導匯報
咳咳！
陳雨安也想！
但關鍵問題在於，他來到軋鋼廠的時間並不長。
在整個工廠裏。
除了四合院的那些人，其他人他還真不認識。
自然也就不清楚哪些領導負責這件事。
因此。
在這種左右為難的情況下。
陳雨安最終沒有向廠方報告這件事。
而現在，楊廠長和崔秘書直接抓住了他的現行。
如果上級不知情，楊廠長會不會生氣，從而禁止陳雨安繼續做義診呢？大家的這份擔憂並沒有發生。其實，楊廠長的態度並不是那麽不可預測。
如果此時再不降低一下姿態，
萬一激怒了楊廠長，讓自己丟了工作怎麽辦？
那自己上哪裏找能得到這麽快提升中醫技能的機會？
不過，
陳雨安的顧慮其實是多餘的。
此時楊廠長並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悅，
而是一副喜悅的表情，拍著陳雨安的肩膀稱讚道：
“小夥子真不錯！”
“我早就覺得你這個小夥子能幹成大事！”
“沒想到幾天不見，你已經能夠開展**診療，無償為咱們場的工友們看病了！”
“沒給你大伯丟麵子！”
“謝謝楊廠長。”
陳雨安連忙表達了感謝，
同時心裏也稍感鬆了口氣。
根據楊廠長的反應來看，
他似乎並不反對自己在廠子裏進行這樣的醫療服務。
“嗯。”
楊廠長輕輕點了點頭，又接著說：
“但是。”
“雖然無償為大家提供醫療服務是件好事。”
“隻是你的醫術...”
“楊廠長！”
“我們能保證陳師傅的醫術，絕對靠譜！”
“沒錯楊廠長！”
“我們感覺陳師傅的醫術比醫院裏的醫生要好！”
“是是，我們都可以作證！”
“...”
陳雨安還未來得及迴應，
旁邊等著他看病的隊伍中，眾人已經開始向楊廠長表達了看法。
聽到大家的讚揚，
楊廠長不禁再次笑了。
“小陳的醫術，真的像你們說的這麽厲害嗎？”
“當然了！”
“我們怎麽可能騙楊廠長您呢！”
“而且，”
“如果陳師傅的醫術不盡如人意，我們又怎麽會心甘情願地排隊來找他看病呢？”
“我們肯定是避之唯恐不及，真害怕小陳師傅這個‘庸醫’再不小心把我們治壞呢！”
“哈哈哈！”
話音未落，
現場的人群就哄堂大笑起來。
見到這種情況，
楊廠長也不好再堅持什麽，
他隻能點點頭說：“好吧，既然大家如此信任陳師傅的醫術，那麽我這個廠長也就不必多說什麽了。”
“小陳，你就繼續吧。”
對陳雨安說完這句話後，楊廠長轉身離開了。
此時陳雨安也沒有表現出過分的遲疑，
在楊廠長轉身離去的瞬間，他立刻重新坐下，繼續了他的診療工作。
剛才那短短的時間裏，
他的中醫學技能積分已經提升了將近一千分。
距離技能升級到6級，隻剩下四千多分。
雖然剛才楊廠長並沒有表態，
但陳雨安仍然不敢保證這種義診能夠持續多久！
畢竟領導的心思，實在是難以捉摸！
趁著現在還有機會通過給廠裏的工人看病來積累技能積分，
他還是盡快把【中醫】技能升級到6級的好！
這樣，
哪怕將來的義診真的做不下去了，
至少，
他陳雨安也算有了給師傅李昌春看病的能力！
與此同時，
離開人群之後，
楊廠長突然停下了腳步。
他迴頭看了一眼，那正在開展的義診現場，
然後低聲對身邊的崔秘書說：“小崔，等下你找人去查查，關於陳雨安做義診這件事情，他的上級領導知不知道。”
“好！”
崔秘書點了點頭，
並且提出了自己的問題：“如果上層領導不知道的話，我們該怎麽辦？”
“如果他們不知道的話，那陳雨安這樣的舉動就屬於擅自行動了！”
“不過。”
這段對話講述了軋鋼廠的楊廠長和崔秘書之間的一段對話，討論的對象是廠裏發生的一件事，這件事涉及到陳雨安在廠裏為工人舉行義診。廠長和秘書擔心如果處理了這件事可能會引起工人的不滿，又擔心如果不處理會帶來潛在的風險。最後，楊廠長讓崔秘書觀察陳雨安義診的情況，並且等義診結束後把陳雨安帶去他的辦公室進行麵談。
陳雨安在義診中獲得了技能熟練度的提升，且非常接近中醫技能升級的臨界點。但是，當他準備為一個工人易中海進行治療時，卻發現易中海並不是來求醫的，這讓陳雨安非常吃驚和氣憤。
以下是對上述段落的編寫：
“對此，你恐怕還不便處置。”
“剛才的情形你也目睹了。”
“那些前來他處求診的工人們，都在稱讚他的醫術呢。”
“連我們車間裏的王主管也是！”
“因此。”
“若真由於沒及時上報此事而對他采取嚴厲措施，恐怕會引起其他工人的反對。”
“那該如何是好？”
“解決方法並不複雜，若是無法處理，那就不必強行處理。”
凝望著陳雨安正在進行的義診，楊廠長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不久就有上級領導蒞臨檢查。”
“你猜要是領導們見到眼下的情形，對我們鋼廠會有怎樣的評價？”
“我想，這應該算是好印象吧。”
“畢竟我們無意中提供了免費的診療服務給員工，這不僅有利於員工的健康，也體現了一種對員工的關懷。”
“確實如此。”
見崔秘書抓到了問題的要害，楊廠長不由得點了點頭：“既然這給我們帶來的好處，我們就無需過於嚴肅的處理。”
“但是。”
“這件事仍然存在不小的風險。”
“如果陳雨安不小心使病人出現嚴重後果，那我們廠就要背負責。”
眉頭微微皺起，陷入沉思。
思考片刻後，楊廠長再次說話。
“到時，你做完偵查工作後就留在這裏。”
“等陳雨安的義診活動結束後，就將他帶至我辦公室。”
“有些事情。”
“我必須與他麵對麵深入交流！”
“明白了！”
*
在陳雨安這邊。
義診活動再次開展。
【中醫熟練度+1！】
【中醫熟練度+1！】
【中醫熟練度+1！】
每一次提醒，都在他耳邊迴蕩。
隨著時間的流逝。
一個鍾頭後。
陳雨安驚異地發現，他技能板上中醫技能的熟練度已經接近大關了！
【中醫5級（9789\/）】
距離升級僅剩二百多點熟練度。
自己的中醫技能，就有可能突破5級，達到等同於大學教授水準的6級！
然而
如今已是接近下午的工作時刻了。
許多工人們的患者看到最後時間接近，都已經離開。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