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跳梁小醜而已
重生的我在大將軍府當郡主 作者：qierer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被叫到名字的洛洪城，立馬出了列。
“臣洛洪城領旨！”
他略一思索，腦海中便組織好了語言。
他明白陛下為什麽會保住自己，還不是因為需要自己背黑鍋，聽話嘛。
“此事，我刑部已經調查半月有餘，對於安王殿下陷害將軍府嫡女一事，洛某有不同的看法。”
他看了一眼江武安，按照昨日的安排，今日應當是要激怒江武威當朝失儀，若是有什麽冒犯天顏的舉動，那就當場拿下。
現在，今天隻有江武安到場，也不知會不會被自己激怒。
他在心裏快速的盤算，想著該用什麽樣的語氣才能激怒這位將軍府二爺。
“陛下，經由我刑部高手的審問，原將軍府丫鬟翠兒，的確是被安王殿下安排的人收買了。但，安王殿下交代，他隻是想讓那江家嫡女吃吃苦頭，並不想要了其性命。”
“而這翠兒，不知天高地厚，妄想著通過這件事威脅安王殿下。本來她還誓死不肯交代，後來還是被陛下威嚴所震懾，交代除了適時。這小丫鬟翠兒妄想通過這件事嫁入安王府，做著逆天改命的美夢，還大言不慚的說哪怕作為侍妾也是樂意。一個下人，她也配？”
他一邊說，一邊觀察江武安的表情。
再看江武安，臉上憋的通紅，手也緊緊的攥了起來。
洛洪城見有些效果，又是繼續講了起來。
“而安王殿下自然不會同意這個無禮的要求，一個小小的丫鬟，真以為能憑借此事一步登天了。在聽到安王殿下嚴詞拒絕之後，那丫鬟以為是自己做的不夠，胡亂打算，以為將江家嫡女害死，以此邀功，便可以飛上枝頭變鳳凰。”
“安王殿下隻是想給江家小姐一個小小的教訓，她背主還不夠，還想著害命？安王殿下知曉後自是不允，沒想到她卻背地裏做出了這等事。”
“據她交代，她是從一行商手中買來的安魂香，諸位有所不知，這安魂香，聽這名字，還不起眼。卻不知，這香不用點燃，隻需要放在臥房內，時間一長，便能全然進了江家小姐的身體中。”
“聽那翠兒說，江家小姐自從身體不適後，將軍府也找過大夫，大夫也是被她收買了。從那之後，屋內就再也沒開過窗子。這安魂香的藥效也就更加的強。長此以往，江家小姐自然身子一天比一天的消瘦，以至於到了如今，已經神仙難救的地步。大致事情就是如此，陛下，臣說完了。”
江武安依舊在克製，聽著這刑部尚書的闡述，若不是自己已經得知了真相，還真就覺得他說的有那麽半分道理。
他也是在敵人後方生活過幾年的，隱忍的功夫肯定是尋常人不能與之相比的。
他默默地看著朝臣們的指指點點，人群中時而還哀歎可惜。
在場眾人，就是這夜國最頂尖的權貴了，他們中的大部分人都早已經猜測到真相是怎樣的了。
畢竟，當年後花園一事，站著的這些人中，還是有一部分知曉的。
聽到洛洪城說完了，夜皇雖然心中可惜，這一刻他更想知道江武威聽到了會作何感想。
“真是一個瘋子，朕昨日聽到洛愛卿與朕談及此事的時候，也是大為震撼。一個小小的丫鬟，竟然想著害了主人性命，心思當真是歹毒。”
他眼睛睜開，有些戲謔的看著江武安，警告的意味再明顯不過。
江武安也是看到了那眼神。
從夜皇的眼神中，他似乎聽懂了他的意思。
你江家也是我夜氏皇族所養的一條狗，這幾日的作為，難道是想造反不成？
別看平日朝廷裏交好江家的人很多，但此刻卻一個人都沒出來發聲。
這些人，他們都不是傻子，明知將軍府已經成了陛下心中的一顆釘子，又何必趟這渾水。
就連當初從軍營中走出來的杜相，也是閉口不言。
杜玉常看到夜皇如鉤一樣的眼神看著自己，也是心中發苦。
現在，他隻能等著江武安如何去答複了。
朝臣的目光都放在了江武安的身上。
“陛下，臣替兄長和侄女謝過陛下了，若不是陛下英明，我們至今還不知府內有如此歹毒之人。若不是安王殿下一番機緣巧合的動作，後果真是不敢想。”
這意思很明顯就是不服啊，直接點出了是誰的問題。
夜皇眯起眼睛，盯著江武安，而江武安也是目光與之對視。
他今日敢來到朝會，就自然有著底氣，再加上現在皇帝已經失去了耳目，自然也就不怕了，而且，他也沒說什麽暨越不敬的話，夜皇也沒理由對他做什麽。
隻要自己不如了他的願，就看夜皇如何做了。
“愛卿心中有怨氣，朕能明白，也怪了朕，沒能好好管束安王，才讓他釀成如此大禍。”
他頓了頓。
“江愛卿，此事，你看如何是好？”
他作為皇帝，現在給了江家一個台階，希望江家能知趣些。
江武安低頭，輕泣掩麵。
“可憐我那正直妙齡的侄女，現在這年紀，應當也是要嫁人了，來年江某怕不是就成當了爺爺了。可現在...”
江武安作為情報頭頭，演戲的本事也是不可缺。
他深知，此刻若是由自己開口，那這處罰必然是高拿輕放，或者直接就是沒有。
作為臣子，你還敢對親王做出處罰，你是想造反嗎？
前幾日對安王府的圍困，看樣子，這夜皇允諾的長樂郡主，也是用於抵消了。
不然，不至於這麽多日，賞賜依舊沒有通報到府上。
他心中也是沒在意，畢竟當日兄長做出的那事，的確魯莽了一些。
若是不掏出些好東西，怕是填不了這位皇帝的胃口。
所謂的金口玉言，對於這種封建初期的王朝來說，算不得什麽。
更不用說，現在的天下，兵荒馬亂，一個小小的將軍府嫡女，哪裏當的上三品的封號。
可現在他不言語，在朝臣的眼中，那的確是將軍府委屈啊，沒看到連這麽個錚錚鐵骨的軍漢，都落了淚。
夜皇看的心煩，原本希望這江武安能夠識趣一點，沒想到，如此滑頭，若是自己現在處罰輕了，倒是隨了他的意了。
“這樣吧，江愛卿，既然此事與安王有些分不開的聯係，這安王自然也是要有所懲處的，那就降其為靖安郡王，並禁足半年。江愛卿，意下如何？”
大殿中的大臣們，立刻就勸解了起來。
“陛下，萬萬不可啊，降低王爵品級，這安王畢竟是先帝之子，是您的親兄弟。這不合理法啊，依老臣看，禁足半年，罰俸半年即可。”
說話的是洛洪城，他的話，也是有些幾個人應承。
“是啊，陛下，此事需要從長計議才可。”
“就是，國家大事，豈是一小小女子所能比的。洛大人的提議就非常的合適！”
幾個出列的，基本都是四品左右的官員，三品出列唿應的幾乎都找不到。
這些人，自然也是提前安排的。
夜皇看著江武安，大殿裏的氣氛更加的詭異。
按著商議，昨晚江武威已經料到了此時的局麵，通過各方麵的情報分析，他自然也是做了安排。
可想到和聽到是兩碼事，江武安的心也寒了。
“陛下，臣覺得不妥，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更何況還是親王。此事萬萬不可如此，若是陛下還相信臣的能力，臣願為陛下分憂，再查上一查，若是還能發現些什麽不一樣的，也可以洗脫了安王殿下的嫌疑。”
既然這夜皇如此包庇，不顧情義，江武安也是不想再忍下去。
雖然這話有些暨越，但也在情理之中。
他曾經在敵後做了幾年探子，這一點，所有人都知曉。
若真讓他動用些手段去調查，怕真能查出不少事情。
夜皇肯定是不能讓他去查此事，就是因為不能，所以才以勢壓人，想著讓他識趣一點。
夜皇心中惱怒，扶著王座的手，不禁用了幾分力氣。
他將目光看向洛洪城，這馬前卒不就是用在此刻嘛。
而洛洪城也是心中明白，頭皮一緊，但誰讓他有把柄被夜皇抓住，若是真不隨了他的意，自己，乃至全族的身家性命，都得隨那死去的兒子而去。
現在，他心中恨死了那個兒子，巴不得立馬迴去挖了他的墳。
他收迴思緒，隻能站了出來。
“陛下，容臣一言。”
夜皇點點頭，作為一個皇帝，自然不會下場參與其中，要不然要這麽多官員幹嘛。
洛洪城轉過身，氣唿唿的指著江武安的的鼻子就質問道。
“江武安，你什麽意思，是不信任我刑部辦案的能力嗎？”
又是這跳梁小醜。
沒錯，在江武安心中，這洛洪城，別看是刑部尚書，還是二品官，但在他心中，這人也就是個跳梁小醜。
以前和此人沒過多接觸，自己也不是久在都城，自然也不會將朝堂上的所有人都了解清楚。
但從府內收集的情報分析，他還是將此人的性格特點摸了一遍。
這就是一個典型的自私自利之人，連親兒子都能拋棄，還有什麽是他做不出來的。
江武安不動聲色，即使心中不忿，麵上也得不表露。
他看著臉色氣的鐵青的洛洪城，連忙安慰了起來。
“洛大人，您當真是誤會江某了，江某了從來沒有懷疑過刑部高手們的手段。”
洛洪城聽出這話中的擠兌，什麽從來沒懷疑過手段？那你此時又是在做什麽？還不是懷疑我刑部不公正了。
“哼，有沒有懷疑，你心裏清楚。我且問你，對於我刑部的判斷，你是否認可？”
他拿起了刑部大員的架子，雖然這江武安也是二品的將軍，但此刻是在這朝堂之上，自己的主場，還有些陛下的支持，他心中認為，這已經是立於不敗之地了，說話間也不會那麽的客氣。
對於洛洪城的語氣，江武安也不再給他好臉色。
一個跳梁小醜，自己可是從蔣見誠嘴裏摳出不少消息，自然也是少不了這位的把柄。
他湊近了些洛洪城的身邊，用僅僅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快速的說了一句。
原本還氣勢十足的洛洪城，此刻像是個被鬥敗的公雞。
冷汗瞬間布滿了他的臉上。
大殿內是有冰銅柱的，溫度自然會比外麵涼快些，大臣們看到洛洪城的樣子，不知道為何此人會突然如此。
江武安就湊近了些，然後洛洪城就成了這般。
大臣們麵麵相覷，不知個所以然。
隻有在後排的蔣見誠看見了江武安那微微蠕動的嘴唇。
也是明白他說了些什麽，畢竟都是自己提供的。
洛洪城收起異樣，大怒。
“你在胡說些什麽，老夫問你，你可認可我刑部的審問結果？”
江武安看著他慌張的模樣，心中又是搖頭。
此人不堪大用，真是小醜。
“洛大人的判斷，江某還是能認可的。”
聽到這話，洛洪城也是鬆了口氣。
可還在這口氣落在半途的時候，江武安又開口了。
“嗯，認可一部分。”
洛洪城的眼睛又瞪了起來。
他知曉，今日這事，怕是善了不了。
對方都能知曉這麽隱秘的事情，還有什麽事是不知道的呢？
想想也是，對方曾經也是搞情報方麵的，自然的，手段也是多了不少。
他心中有些泄氣，但一想到，若是江武安將那事告知了夜皇，那今日自己一定是必死無疑了。
不行，他心中快速盤算。
今日絕對要將此人坑殺在這大殿內。
“江武安，你好大的膽子，此事，陛下都已經認可了，你憑什麽還要懷疑？我刑部上上下下這幾日一直忙於此事，所有證據一應俱全，證據確鑿，嫌犯也已經伏法，你還有什麽不認可的？莫非你江家想造反？不然為何現在會懷疑陛下的判斷？還要陷害一個親王？”
看著逐漸有些失態的洛洪城，聽那快要咆哮的聲音，便知道此人的分寸已經大亂。
就連上座的夜皇，也是一臉失望的看著洛洪城。
夜皇搖了搖頭，此人真是個廢物。
“臣洛洪城領旨！”
他略一思索，腦海中便組織好了語言。
他明白陛下為什麽會保住自己，還不是因為需要自己背黑鍋，聽話嘛。
“此事，我刑部已經調查半月有餘，對於安王殿下陷害將軍府嫡女一事，洛某有不同的看法。”
他看了一眼江武安，按照昨日的安排，今日應當是要激怒江武威當朝失儀，若是有什麽冒犯天顏的舉動，那就當場拿下。
現在，今天隻有江武安到場，也不知會不會被自己激怒。
他在心裏快速的盤算，想著該用什麽樣的語氣才能激怒這位將軍府二爺。
“陛下，經由我刑部高手的審問，原將軍府丫鬟翠兒，的確是被安王殿下安排的人收買了。但，安王殿下交代，他隻是想讓那江家嫡女吃吃苦頭，並不想要了其性命。”
“而這翠兒，不知天高地厚，妄想著通過這件事威脅安王殿下。本來她還誓死不肯交代，後來還是被陛下威嚴所震懾，交代除了適時。這小丫鬟翠兒妄想通過這件事嫁入安王府，做著逆天改命的美夢，還大言不慚的說哪怕作為侍妾也是樂意。一個下人，她也配？”
他一邊說，一邊觀察江武安的表情。
再看江武安，臉上憋的通紅，手也緊緊的攥了起來。
洛洪城見有些效果，又是繼續講了起來。
“而安王殿下自然不會同意這個無禮的要求，一個小小的丫鬟，真以為能憑借此事一步登天了。在聽到安王殿下嚴詞拒絕之後，那丫鬟以為是自己做的不夠，胡亂打算，以為將江家嫡女害死，以此邀功，便可以飛上枝頭變鳳凰。”
“安王殿下隻是想給江家小姐一個小小的教訓，她背主還不夠，還想著害命？安王殿下知曉後自是不允，沒想到她卻背地裏做出了這等事。”
“據她交代，她是從一行商手中買來的安魂香，諸位有所不知，這安魂香，聽這名字，還不起眼。卻不知，這香不用點燃，隻需要放在臥房內，時間一長，便能全然進了江家小姐的身體中。”
“聽那翠兒說，江家小姐自從身體不適後，將軍府也找過大夫，大夫也是被她收買了。從那之後，屋內就再也沒開過窗子。這安魂香的藥效也就更加的強。長此以往，江家小姐自然身子一天比一天的消瘦，以至於到了如今，已經神仙難救的地步。大致事情就是如此，陛下，臣說完了。”
江武安依舊在克製，聽著這刑部尚書的闡述，若不是自己已經得知了真相，還真就覺得他說的有那麽半分道理。
他也是在敵人後方生活過幾年的，隱忍的功夫肯定是尋常人不能與之相比的。
他默默地看著朝臣們的指指點點，人群中時而還哀歎可惜。
在場眾人，就是這夜國最頂尖的權貴了，他們中的大部分人都早已經猜測到真相是怎樣的了。
畢竟，當年後花園一事，站著的這些人中，還是有一部分知曉的。
聽到洛洪城說完了，夜皇雖然心中可惜，這一刻他更想知道江武威聽到了會作何感想。
“真是一個瘋子，朕昨日聽到洛愛卿與朕談及此事的時候，也是大為震撼。一個小小的丫鬟，竟然想著害了主人性命，心思當真是歹毒。”
他眼睛睜開，有些戲謔的看著江武安，警告的意味再明顯不過。
江武安也是看到了那眼神。
從夜皇的眼神中，他似乎聽懂了他的意思。
你江家也是我夜氏皇族所養的一條狗，這幾日的作為，難道是想造反不成？
別看平日朝廷裏交好江家的人很多，但此刻卻一個人都沒出來發聲。
這些人，他們都不是傻子，明知將軍府已經成了陛下心中的一顆釘子，又何必趟這渾水。
就連當初從軍營中走出來的杜相，也是閉口不言。
杜玉常看到夜皇如鉤一樣的眼神看著自己，也是心中發苦。
現在，他隻能等著江武安如何去答複了。
朝臣的目光都放在了江武安的身上。
“陛下，臣替兄長和侄女謝過陛下了，若不是陛下英明，我們至今還不知府內有如此歹毒之人。若不是安王殿下一番機緣巧合的動作，後果真是不敢想。”
這意思很明顯就是不服啊，直接點出了是誰的問題。
夜皇眯起眼睛，盯著江武安，而江武安也是目光與之對視。
他今日敢來到朝會，就自然有著底氣，再加上現在皇帝已經失去了耳目，自然也就不怕了，而且，他也沒說什麽暨越不敬的話，夜皇也沒理由對他做什麽。
隻要自己不如了他的願，就看夜皇如何做了。
“愛卿心中有怨氣，朕能明白，也怪了朕，沒能好好管束安王，才讓他釀成如此大禍。”
他頓了頓。
“江愛卿，此事，你看如何是好？”
他作為皇帝，現在給了江家一個台階，希望江家能知趣些。
江武安低頭，輕泣掩麵。
“可憐我那正直妙齡的侄女，現在這年紀，應當也是要嫁人了，來年江某怕不是就成當了爺爺了。可現在...”
江武安作為情報頭頭，演戲的本事也是不可缺。
他深知，此刻若是由自己開口，那這處罰必然是高拿輕放，或者直接就是沒有。
作為臣子，你還敢對親王做出處罰，你是想造反嗎？
前幾日對安王府的圍困，看樣子，這夜皇允諾的長樂郡主，也是用於抵消了。
不然，不至於這麽多日，賞賜依舊沒有通報到府上。
他心中也是沒在意，畢竟當日兄長做出的那事，的確魯莽了一些。
若是不掏出些好東西，怕是填不了這位皇帝的胃口。
所謂的金口玉言，對於這種封建初期的王朝來說，算不得什麽。
更不用說，現在的天下，兵荒馬亂，一個小小的將軍府嫡女，哪裏當的上三品的封號。
可現在他不言語，在朝臣的眼中，那的確是將軍府委屈啊，沒看到連這麽個錚錚鐵骨的軍漢，都落了淚。
夜皇看的心煩，原本希望這江武安能夠識趣一點，沒想到，如此滑頭，若是自己現在處罰輕了，倒是隨了他的意了。
“這樣吧，江愛卿，既然此事與安王有些分不開的聯係，這安王自然也是要有所懲處的，那就降其為靖安郡王，並禁足半年。江愛卿，意下如何？”
大殿中的大臣們，立刻就勸解了起來。
“陛下，萬萬不可啊，降低王爵品級，這安王畢竟是先帝之子，是您的親兄弟。這不合理法啊，依老臣看，禁足半年，罰俸半年即可。”
說話的是洛洪城，他的話，也是有些幾個人應承。
“是啊，陛下，此事需要從長計議才可。”
“就是，國家大事，豈是一小小女子所能比的。洛大人的提議就非常的合適！”
幾個出列的，基本都是四品左右的官員，三品出列唿應的幾乎都找不到。
這些人，自然也是提前安排的。
夜皇看著江武安，大殿裏的氣氛更加的詭異。
按著商議，昨晚江武威已經料到了此時的局麵，通過各方麵的情報分析，他自然也是做了安排。
可想到和聽到是兩碼事，江武安的心也寒了。
“陛下，臣覺得不妥，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更何況還是親王。此事萬萬不可如此，若是陛下還相信臣的能力，臣願為陛下分憂，再查上一查，若是還能發現些什麽不一樣的，也可以洗脫了安王殿下的嫌疑。”
既然這夜皇如此包庇，不顧情義，江武安也是不想再忍下去。
雖然這話有些暨越，但也在情理之中。
他曾經在敵後做了幾年探子，這一點，所有人都知曉。
若真讓他動用些手段去調查，怕真能查出不少事情。
夜皇肯定是不能讓他去查此事，就是因為不能，所以才以勢壓人，想著讓他識趣一點。
夜皇心中惱怒，扶著王座的手，不禁用了幾分力氣。
他將目光看向洛洪城，這馬前卒不就是用在此刻嘛。
而洛洪城也是心中明白，頭皮一緊，但誰讓他有把柄被夜皇抓住，若是真不隨了他的意，自己，乃至全族的身家性命，都得隨那死去的兒子而去。
現在，他心中恨死了那個兒子，巴不得立馬迴去挖了他的墳。
他收迴思緒，隻能站了出來。
“陛下，容臣一言。”
夜皇點點頭，作為一個皇帝，自然不會下場參與其中，要不然要這麽多官員幹嘛。
洛洪城轉過身，氣唿唿的指著江武安的的鼻子就質問道。
“江武安，你什麽意思，是不信任我刑部辦案的能力嗎？”
又是這跳梁小醜。
沒錯，在江武安心中，這洛洪城，別看是刑部尚書，還是二品官，但在他心中，這人也就是個跳梁小醜。
以前和此人沒過多接觸，自己也不是久在都城，自然也不會將朝堂上的所有人都了解清楚。
但從府內收集的情報分析，他還是將此人的性格特點摸了一遍。
這就是一個典型的自私自利之人，連親兒子都能拋棄，還有什麽是他做不出來的。
江武安不動聲色，即使心中不忿，麵上也得不表露。
他看著臉色氣的鐵青的洛洪城，連忙安慰了起來。
“洛大人，您當真是誤會江某了，江某了從來沒有懷疑過刑部高手們的手段。”
洛洪城聽出這話中的擠兌，什麽從來沒懷疑過手段？那你此時又是在做什麽？還不是懷疑我刑部不公正了。
“哼，有沒有懷疑，你心裏清楚。我且問你，對於我刑部的判斷，你是否認可？”
他拿起了刑部大員的架子，雖然這江武安也是二品的將軍，但此刻是在這朝堂之上，自己的主場，還有些陛下的支持，他心中認為，這已經是立於不敗之地了，說話間也不會那麽的客氣。
對於洛洪城的語氣，江武安也不再給他好臉色。
一個跳梁小醜，自己可是從蔣見誠嘴裏摳出不少消息，自然也是少不了這位的把柄。
他湊近了些洛洪城的身邊，用僅僅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快速的說了一句。
原本還氣勢十足的洛洪城，此刻像是個被鬥敗的公雞。
冷汗瞬間布滿了他的臉上。
大殿內是有冰銅柱的，溫度自然會比外麵涼快些，大臣們看到洛洪城的樣子，不知道為何此人會突然如此。
江武安就湊近了些，然後洛洪城就成了這般。
大臣們麵麵相覷，不知個所以然。
隻有在後排的蔣見誠看見了江武安那微微蠕動的嘴唇。
也是明白他說了些什麽，畢竟都是自己提供的。
洛洪城收起異樣，大怒。
“你在胡說些什麽，老夫問你，你可認可我刑部的審問結果？”
江武安看著他慌張的模樣，心中又是搖頭。
此人不堪大用，真是小醜。
“洛大人的判斷，江某還是能認可的。”
聽到這話，洛洪城也是鬆了口氣。
可還在這口氣落在半途的時候，江武安又開口了。
“嗯，認可一部分。”
洛洪城的眼睛又瞪了起來。
他知曉，今日這事，怕是善了不了。
對方都能知曉這麽隱秘的事情，還有什麽事是不知道的呢？
想想也是，對方曾經也是搞情報方麵的，自然的，手段也是多了不少。
他心中有些泄氣，但一想到，若是江武安將那事告知了夜皇，那今日自己一定是必死無疑了。
不行，他心中快速盤算。
今日絕對要將此人坑殺在這大殿內。
“江武安，你好大的膽子，此事，陛下都已經認可了，你憑什麽還要懷疑？我刑部上上下下這幾日一直忙於此事，所有證據一應俱全，證據確鑿，嫌犯也已經伏法，你還有什麽不認可的？莫非你江家想造反？不然為何現在會懷疑陛下的判斷？還要陷害一個親王？”
看著逐漸有些失態的洛洪城，聽那快要咆哮的聲音，便知道此人的分寸已經大亂。
就連上座的夜皇，也是一臉失望的看著洛洪城。
夜皇搖了搖頭，此人真是個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