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墓看似平平無奇,但處處透露著不平凡。


    墓碑上,好像還有字。


    姓南?


    難不成她真的進了祖墳?


    不對,這有可能是南家的祖墳,這人是想引誘她說出真相,隻可惜棋差一著。


    “南茸,是不是有點耳熟?”


    南鶴檸強裝鎮定,“……”


    是耳熟,她看過族譜,那時候還沒少笑話這個名字,茸,毛茸茸,那時候還被拿著掃把追了三條街。


    南鶴檸輕飄飄的甩出一句話,“這麽了解南家的曆史,那南赫京呢?”


    一道身影出現在她麵前,手腕傳來一陣疼痛,南鶴檸疼的倒吸一口涼氣。


    “你有病啊?說話就說話,上來就放血!”


    繩子被解開,她卻被一把劍抵著脖子。


    “玉佩交出來,說不定我想知道的真相,其中有你想離開的路。”


    南鶴檸不情不願的把玉佩給他,“今日之事,權當沒發生,出了墓,再見就是仇人。”


    “如你所願,還有,他是愛你的,但他的愛太隱晦,積怨太深,會錯過的。”


    南鶴檸搖頭,“你不用說好聽的蠱惑人。”


    她靠在柱子上,血滴在柱子上,她有些疲憊。


    昏迷中意識模糊不清的時候,掉進了南博伊腳下。


    南博伊意識到發生了什麽事,南鶴檸手腳上全是勒痕,他把抱起放在床上,守在一旁。


    “衡兒?”


    北月衡眉頭緊鎖,“她的玉佩不見了,肯定是有人綁了她,威脅她的。”


    先是頭發白了,現在又被綁了,北月擎哪兒去了?


    等的昏昏欲睡了,聽到一聲夢囈,北月衡猛的爬起來。


    “你怎麽樣?”


    南鶴檸被驚醒,“衡兒,我怎麽會在這裏?你怎麽了?我哥欺負你了?”


    北月衡搖頭,“我沒事,玉佩沒了,你是不是遇到危險了?很疼吧?”


    南鶴檸搖頭,“衡兒,有件事我需要問你,你知道南赫京嗎?”


    北月衡有些驚慌,但她還是很快就搖頭,“沒有啊,我怎麽會認識南家的人呢。”


    雖然掩飾的很好,但南鶴檸還是察覺到了,衡兒在撒謊。


    “那南茸呢?”


    南博伊忍不住插嘴,“怎麽都姓南,衡兒怎會知道,有時間去問問爹,爹有族譜。”


    南鶴檸懶得理他,她大哥就像爹說的,讀書多了,腦子讀的隻有書。


    手腕上的刺痛提醒著她,眼下可能有些棘手的麻煩,北月擎的師傅能知道玉佩,離知道她的身份也不會遠。


    事到如今,隻能賭一把了。


    南鶴檸眼眶紅了,“衡兒,大哥,我不宜久留,如果……如果出了事,無論如何,不要相信任何人。”


    北月衡:“我隻信你們,我隻有你們。”


    南博伊:“我隻信你說的。”


    南鶴檸眼前一黑,就滾到了棺材旁。


    她跪下磕頭,“晚輩無意闖入,還請前輩寬宥。”


    這地方就跟迷宮似的,怎麽也走不出去。


    南鶴檸聽到腳步聲,立馬躲在棺材後。


    “說,到底有沒有同夥,不然我把棺材蓋子掀開,把你們放進去,免得你們為禍一方,如何?”


    熟悉的聲音讓南鶴檸頓感不妙,赫連盛澤怎麽來了?


    還帶的有人?


    不敢貿然暴露,隻能繼續窩在棺材背後。


    “饒命啊,去主墓,主墓那邊有畫像,有這個墓穴所有人的畫像……”


    南鶴檸暗中跟上去,身上的衣服漂浮在半空,嚇得突然迴頭的盜墓賊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官差罵罵咧咧的把人拖著,“就這,還敢盜墓?”


    南鶴檸狐疑的迴過頭,那個人估計是把她旁邊的棺材看成了鬼影。


    七扭八歪的小路,夾雜著陣陣陰風。


    “主墓就在前邊,你們自己去……”


    沒跑幾步,就迎麵遇到南鶴檸,他眼看無路可逃,跪地求饒,“饒命,饒命,我隻是個打醬油的,以後我一定不會在做這種事,求墓主大人開開恩,饒了我這次。”


    赫連盛澤上去就是一腳,“別裝神弄鬼,小心我把你變成鬼!”


    主墓的確是有畫像,赫連盛澤在畫像中一眼看到了掛在墓中間的畫像。


    那副畫像,為何如此似曾相識,仿佛在哪裏見過?


    眉宇間跟公主有幾分相似,如果細看整個麵部,又跟南鶴檸有些神似。


    所以剛才跪地求饒的人是看到了她嗎?


    就在這時,官差仔細盯著其中一幅畫像,“這是墓主?為何墓主畫像頗為似曾相識?仿佛曾在哪裏見過?”


    “官爺,我剛才真看見了,她衣服飄起來了,真的,黑色的衣服,花紋也頗為特殊,隻有極少數佛門才會出現的,聽說那花溝通陰陽,邪門的很……”


    赫連盛澤猜測,那個倒黴的盜墓賊,迴頭看到的人就是南鶴檸。


    既然她在這裏,說明她的確是被綁了,那北月擎呢,費盡心思支開他,難道是他也參與其中,他覬覦南鶴檸手中的寶貝?


    赫連盛澤想攆走他們,“這美人都相似,我也覺得相似,你覺得呢?”


    她不出現,許是有顧慮,是怕北月擎追上來,還是擔心綁她的人再度出現?


    “赫連公子所言甚是,依我看這地方邪門的很,還是趕緊走吧?這幾個人先收押,一切等大人定奪。”


    赫連盛澤走向其中一口棺材,“不了,我突然不想走了,我想目睹這墓主絕世容顏,要一起嗎?”


    “不不不……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事,赫連公子,後會有期。”


    說完拽著盜墓賊拔腿就跑。


    可憐見的盜墓賊被拽出主墓又看到了站在牆角的南鶴檸,兩腿蹬直,直接嚇破膽死了。


    “真晦氣,快走。”


    唯一沒嚇死的人,出了墓也嚇得不輕。


    墓內。


    赫連盛澤走上前,仔細看著墓主的畫像,畫像頗為似曾相識,如果捂住嘴,的確是跟南鶴檸無二。


    “這個墓……是南家祖墳嗎?”


    “你猜~”


    南鶴檸說完,就被拽住脖領子。


    赫連盛澤不想嚇她,“你倒是聰明,知道怎麽脫身,可有受傷?”


    “哼,算你有良心,我來了這地方,莫名其妙想哭。”


    南鶴檸說罷,眼淚止不住的流。


    “墓門應該已經被毀了,我們不如在死前,做一對快活神仙?”


    赫連盛澤看著這墓室,仿佛有種力量在指引他,走向墓主的棺槨。


    南鶴檸驚唿,“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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