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我們來到姑蘇縣衙公堂之上,隨著衙役手裏杖板敲擊和口中的威武兩字結束之後。


    柴梓曄敲響桌子上的驚堂木,厲聲道:“來人!帶被告人王富貴!吳天良!。”


    衙役厲聲重複道:“帶被告人王富貴!吳天良上堂!。”


    過了一會兒,四個衙役架著兩個身穿囚服的兩人走到公堂。


    柴梓曄長舒一口氣又道:“傳原告楚暮暮上公堂!。”


    半晌,府兵小張帶著楚暮暮走到公堂之上,楚暮暮朝柴梓曄行跪拜禮道:“民女楚氏暮暮拜見柴欽差。”


    柴梓曄冷著一張臉,敲響手中的驚堂木,聲音嚴肅道:


    “楚暮暮你狀告本地縣令王富貴與吳記瓷器店老板吳天良販賣贗品貪墨拐賣少男少女可有人證物證?!。”


    楚暮暮抬起頭目光堅定不移道:


    “迴柴欽差的話,民女有人證和物證。”


    楚暮暮拿出之前寫的狀紙,交給小張,讓他呈給柴梓曄。


    過了一會兒,幾個衙役抬上十幾個大箱子,柴梓曄走到這些箱子麵前逐個打開,他麵色呈苦瓜色朝著兩人大罵道:


    “王富貴!吳天良!你們可真是大膽妄為!。吃著朝廷的糧餉還不夠,竟然還敢貪汙受抬高物價賄拐賣人口敗壞姑蘇治安風氣!。”


    “冤枉啊!冤枉啊!下官是被冤枉的!。”


    “草民,未曾做過這些啊!都是楚暮暮汙蔑草民和王縣令呐!而且她沒有人證,這些東西全部都是她做的偽證!柴欽差您可一定要明察還草民一個公道啊!。”


    楚暮暮被這兩個無賴給氣笑了,當即就道:


    “我做偽證汙蔑你們?我吃飽了撐的啊?!你們做了虧心之事還不肯承認?就不怕那些被你們害死的冤魂,來找你們這個混蛋索命!。”


    王富貴直接反駁道:“你這臭丫頭胡說八道!。”


    “她胡說八道?那我呢?。”


    我們齊齊朝著聲音的來源望過去,見是一個人推著輪椅,輪椅上還坐著深黑胡桃色齊胸襦裙的小女孩。


    她就是本次拐賣人口案的當事人加受害者孟薑江。


    孟薑江朝柴梓曄行了個叉手禮:“柴欽差,薑江腿腳不方便所以…”


    柴梓曄抬手示意孟薑江不必多禮,直接告訴他案情的經過就好。


    原來那天,孟薑江同往常一樣去給自己生病祖母買藥,剛從妙手迴春堂走出來的時候就好死不死的遇上了吳記瓷器店夥計張獨活和一個伢婆子在商量著如何將剛剛滿十八歲的少男少女們拐賣。


    孟薑江聽得太投入一不小心踩到一根小樹枝,引起兩人的注意:“誰?誰在哪裏!給我出來!。”


    孟薑江撒開腿跑,張獨活快步向前追,不一會兒,張獨活便將孟薑江口鼻捂住,把她拖到一間昏暗潮濕的小黑屋內,對她拳打腳踢!還將孟薑江腳筋給挑斷,讓其永遠殘廢。


    幸虧是我們那天及時將她和其他幾個少男少女救下,不然她肯定死於感染。


    孟薑江叫小唯呈上另外一份證據,柴梓曄將這些證據仔仔細細查閱,過了一彈指後,他再次拍響驚堂木:


    “吳天良!王富貴!如今人證物證皆有!你們還沒有狡辯的!。”


    王富貴與吳天良瑟瑟發抖:“柴,柴欽差這些都是我們…草民一時糊塗才會踉成如此大錯,請柴欽差再給我們一次機會改過自新吧!求你了柴欽差!。”


    柴梓曄再次拍響驚堂木:“再次讓你們兩隻碩鼠危害大唐的江山社稷!。本官堅決不會讓你們繼續禍害姑蘇城裏的老百姓!。”


    一邊的師爺將呈堂證供拿到兩無賴麵前,讓其簽字畫押。


    柴梓曄敲響驚堂木判其兩人,一個秋後問斬,一個發配邊疆永不迴姑蘇,但其同夥張獨活至今仍在出逃。


    柴梓曄派人在姑蘇還有隔壁縣城章瑜縣粘貼海捕文書捉拿張獨活。


    幾天後,小張帶著十幾個衙役闖進吳記瓷器店:


    “你們給我聽好了,隻許將夥計趕出來!不許暴力驅趕,不許破壞這家的東西!聽清楚了嗎?!。”


    “是!張捕頭!!”衙役們齊聲有力道。


    小張拿著自己那本就不高的月奉交給吳記瓷器店的夥計也是他同鄉棲梧道:“你拿著吧!我知道你討生活也不容易。”


    棲梧推迴小張的錢袋:“不可以的,這是你的月奉,我不可以收的。”


    楚暮暮實在是看不下去,直接走到兩人麵前道:“棲梧你幹嗎推推拖拖的?小張給你的錢材,你就拿著唄,這可是小張的好意啊 。”


    “可是我真的不能拿。”


    “你就安安心心地收下吧。不然我就要生氣了。”


    我在小張的身上見到顧施施的影子,是你拒絕我,我就會生氣的影子。


    棲梧隻能收下小張的錢袋道:“小張,那我就臭不要臉收下了。”


    過了一會兒,這家店鋪的夥計全部譴散之後,關門貼封條,百姓們紛紛拍手叫好:


    “好!吳天良和王富貴這兩個禍害終於是被鏟除掉了!。”


    “是啊!柴欽差和楚娘子他們是我們整個姑蘇城的英雄啊!。我們應該好好感謝他們才是啊。”


    過了一會兒同我柴梓宸還有小張領著一群人來到縣衙公堂來找柴梓曄,一個小媳婦道:


    “謝謝,柴欽差還有各位對我們姑蘇城做出如此貢獻,所以我們大家夥商議了一番決定請柴欽差您吃頓飯。”


    “別!這是本宮應該做的。你們無須如此。快將這些東西留著自己做給孩子們吃罷。”柴梓曄趕忙拒絕道。


    “可是,這些東西柴欽差您必須要收下。”


    “對啊!您就收下吧。這是您應得的。”


    柴梓曄十分為難地望著我與柴梓宸。


    柴梓宸笑道:“哥哥,你就收下吧!。”


    我也道:“是啊,曄哥哥收下吧。”


    柴梓曄實在是招架不住姑蘇城百姓們的熱情,隻好勉為其難收下這些東西,並且以他們的名義捐獻有需要幫助的窮人,還有一些當作的修橋鋪路的善款。


    我不禁想如果天底下再有幾個像柴梓曄這樣的好官在,那麽老百姓的生活應該是安居樂業的吧。


    又了幾天,四月二十九日柴梓曄返迴啟程東都,我們也要出發,繼續前往徽州了,我很好奇這個柴梓宸與柴梓曄曾經小住過的地方到底是個怎麽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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