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亦珊大吃一驚，連忙追問：“阿霞怎麽了？”
那邊孫香急切地說：“阿霞被人打了，現在溪南老人院這裏。電話裏說不清楚，你快點過來。”
“好，我這就過去。”電話掛掉後，陳亦珊一邊往外走，一邊撥打蔡國華的手機。
響了好一會兒才接通，陳亦珊抱怨說：“怎麽才接起來，我找你有急事，你現在在哪裏？”
聽到女友說有急事，電話那邊的他也有點著急起來，“我在廠裏呢，剛才倒車入庫呢，發生了什麽事情？”
“我剛剛接到電話，說是我的小保姆在我公寓附近被人打了，你把車開出來，陪我去看看。”因為進入電梯手機會沒信號，陳亦珊一邊通著話，一邊走樓梯往下走。
“你在華珊廠嗎？我去接你。”說著他把電話掛掉了。
陳亦珊來到廠門口，站立了沒一會兒，蔡國華的黑色轎車停留在她的身旁。
上車後，蔡國華問：“你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嗎？”
陳亦珊搖搖頭，“我不知道，是公寓裏一個人打電話給我讓我快點去，隻說我的小保姆阿霞被人打了。”
三四分鍾後，小車來到溪南老人院門口，發現這裏沒有阿霞和孫香的身影。
蔡國華說：“這裏沒人呀？”
陳亦珊迴應：“你把車停好，我們進去公寓看看。”
停好車下來，兩人走向愛情公寓。
走進去一看，收銀值班的是方芳的堂妹方紅葉，阿霞、孫香，還有兩個看著很陌生的女孩站立在大廳裏說話。
看到兩人進來，她們都會過來打招唿。
這時，陳亦珊注意到阿霞右邊臉頰留下一個紅紅的五指印，不由看著她們幾個問道：“剛才發生了什麽事情，是阿霞和別人發生了衝突嗎？”
孫香看向阿霞，“還是你來說吧。”
“事情是這樣的。”阿霞說起她從家裏出來後的事。
方少傑不是要迴浙江了嗎，阿霞今晚想見見他。陳亦珊在家，她不敢在家打電話給方少傑，怕被陳亦珊說，隻好出來到外麵公共電話打給他。
走出華珊廠後，在廠門口的一個ip電話亭滿心歡喜給方少傑打去電話，想約他出來見麵，不想被拒絕了，說他今晚沒空。她還聽出他身旁有女人說話，聽聲音是那個叫沈玉的女人。
掛掉電話後，阿霞心裏鬱悶得很，她本為和方少傑見麵打扮得漂漂亮亮，又不打算馬上迴廠裏，隻好來公寓找堂姐孫香。
先是去旺旺超市看了一下，沒看到堂姐，知道今晚不是她值班，便到公寓二樓宿舍去。
宿舍裏有幾個人在，公寓收銀員方敏，新來的唐君，還有堂姐孫香，以及兩個來看堂姐的女孩。
眾人嘮了一會兒嗑，孫香帶著堂妹、兩個朋友出去逛逛。
下樓來時，看到老人院門口圍了很多人。
孫香的兩個朋友都是孫家溝人，是一個村的，她們在劉微加工廠上班。其中一個叫孫怡的女孩說：“那裏那麽熱鬧，我們去看看是怎麽迴事？”
孫香皺著眉頭，迴應說：“不要去看了，有一幫人在那裏賭錢，玩扔瓜子的，我看超市時下午三四點就看到他們在那裏了。”
於是幾個人就沒過去看，直接往下走，朝籃球場夜市走去。
幾個女孩逛了一個多小時的夜市，吃了好幾種小食，阿霞心裏的不愉快慢慢消散了。
她是小孩子心性，氣來得快，也很容易被別的新鮮事物所代替。
到了晚上八點半，四個女生開始往迴走，再次經過旺旺超市門口，看到老人院門口圍著的人更多。
孫怡停住腳步說：“我們走去看看吧，我好看看他們玩瓜子是怎麽玩的。”
阿霞雖然單純，但她也知道那些人是在騙人的，便拉著她的手說：“小怡姐，不要去看了，我們迴去吧。”
孫香也開口說：“三四年前我就聽亦珊姐說過，這些人是設局騙錢的，以前就在這裏出現過，現在又來。我們不要去看了。”
不知道咋的，孫怡就是一心想過去瞧瞧，“沒事的，我們隻是去看看熱鬧。”
另一人叫孫惠的也勸說：“還是別去看了吧。”
“你們不看，讓你們在這裏等一下我，我去看幾眼就來。”孫怡一意孤行，撇下眾人，朝那人群走去。
孫香等人沒有跟著去，站立在原地，她們原以為孫怡看幾眼就會迴來。
可是幾分鍾過去了，孫怡不但沒迴來，竟還擠進人群中。
孫香埋怨說：“小怡真是的，這有什麽好看的，這明顯就是一個騙局，莊家和旁邊站立著的好幾個人都是一夥的，為的就是吸引路人去賭錢。”
阿霞問：“堂姐，那是怎麽迴事，我雖然知道那夥人不是什麽好人，但卻不知道他們是怎麽騙錢？”
“好，我就跟你說說，省得你以後上當受騙。那些人的做法就是，莊家抓一把瓜子進一個倒扣著的碗裏，他扔進去的數量不會很多，為的是方便讓你看清楚碗裏有幾粒，而且蓋碗的速度極慢。有的時候一旁的人還有故意趁莊家不注意掀開碗偷看裏麵的瓜子有幾個。他們這樣做的目的，隻有一個就是要讓你看到，引誘你下注。”
阿霞不懂就問：“如果我下注了呢？”
孫香嘴角扯動，冷笑說：“如果你在旁看的話，你看得清清楚楚，碗裏有幾粒，別人押注了，十塊，五十，一百，開起來莊家隻有輸錢，開幾次輸幾次。這時的你，會不會覺得莊家錢多人傻，你會不會變得躍躍欲試起來，覺得這樣贏錢太容易了。”
阿霞和孫惠都點點頭。
孫香繼續說：“那幾個每把都贏錢的人，跟莊家是一夥的。等到路人忍不住下注時，開起來時，碗裏的瓜子數量就會和你看到的不一樣。”
聽著的兩人都感覺到不可思議，阿霞開口問：“怎麽會是這樣，他們是怎麽做到的？”
孫香解釋說：“關鍵就在那個開碗的人，他指縫中夾有瓜子。所以說如果我們去賭的話隻有輸不會有贏。”
兩個女生若有所悟，點點頭。
孫香看兩人能聽進去，趁機教導說：“我們做人要腳踏實地，不要有貪念，不是你的錢財不要，你不要想著別人的東西，你就不會上當受騙。”
“那我們去把孫怡拉走，不要讓她被洗腦了。”阿霞說著朝人群走去。
那邊孫香急切地說：“阿霞被人打了，現在溪南老人院這裏。電話裏說不清楚，你快點過來。”
“好，我這就過去。”電話掛掉後，陳亦珊一邊往外走，一邊撥打蔡國華的手機。
響了好一會兒才接通，陳亦珊抱怨說：“怎麽才接起來，我找你有急事，你現在在哪裏？”
聽到女友說有急事，電話那邊的他也有點著急起來，“我在廠裏呢，剛才倒車入庫呢，發生了什麽事情？”
“我剛剛接到電話，說是我的小保姆在我公寓附近被人打了，你把車開出來，陪我去看看。”因為進入電梯手機會沒信號，陳亦珊一邊通著話，一邊走樓梯往下走。
“你在華珊廠嗎？我去接你。”說著他把電話掛掉了。
陳亦珊來到廠門口，站立了沒一會兒，蔡國華的黑色轎車停留在她的身旁。
上車後，蔡國華問：“你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嗎？”
陳亦珊搖搖頭，“我不知道，是公寓裏一個人打電話給我讓我快點去，隻說我的小保姆阿霞被人打了。”
三四分鍾後，小車來到溪南老人院門口，發現這裏沒有阿霞和孫香的身影。
蔡國華說：“這裏沒人呀？”
陳亦珊迴應：“你把車停好，我們進去公寓看看。”
停好車下來，兩人走向愛情公寓。
走進去一看，收銀值班的是方芳的堂妹方紅葉，阿霞、孫香，還有兩個看著很陌生的女孩站立在大廳裏說話。
看到兩人進來，她們都會過來打招唿。
這時，陳亦珊注意到阿霞右邊臉頰留下一個紅紅的五指印，不由看著她們幾個問道：“剛才發生了什麽事情，是阿霞和別人發生了衝突嗎？”
孫香看向阿霞，“還是你來說吧。”
“事情是這樣的。”阿霞說起她從家裏出來後的事。
方少傑不是要迴浙江了嗎，阿霞今晚想見見他。陳亦珊在家，她不敢在家打電話給方少傑，怕被陳亦珊說，隻好出來到外麵公共電話打給他。
走出華珊廠後，在廠門口的一個ip電話亭滿心歡喜給方少傑打去電話，想約他出來見麵，不想被拒絕了，說他今晚沒空。她還聽出他身旁有女人說話，聽聲音是那個叫沈玉的女人。
掛掉電話後，阿霞心裏鬱悶得很，她本為和方少傑見麵打扮得漂漂亮亮，又不打算馬上迴廠裏，隻好來公寓找堂姐孫香。
先是去旺旺超市看了一下，沒看到堂姐，知道今晚不是她值班，便到公寓二樓宿舍去。
宿舍裏有幾個人在，公寓收銀員方敏，新來的唐君，還有堂姐孫香，以及兩個來看堂姐的女孩。
眾人嘮了一會兒嗑，孫香帶著堂妹、兩個朋友出去逛逛。
下樓來時，看到老人院門口圍了很多人。
孫香的兩個朋友都是孫家溝人，是一個村的，她們在劉微加工廠上班。其中一個叫孫怡的女孩說：“那裏那麽熱鬧，我們去看看是怎麽迴事？”
孫香皺著眉頭，迴應說：“不要去看了，有一幫人在那裏賭錢，玩扔瓜子的，我看超市時下午三四點就看到他們在那裏了。”
於是幾個人就沒過去看，直接往下走，朝籃球場夜市走去。
幾個女孩逛了一個多小時的夜市，吃了好幾種小食，阿霞心裏的不愉快慢慢消散了。
她是小孩子心性，氣來得快，也很容易被別的新鮮事物所代替。
到了晚上八點半，四個女生開始往迴走，再次經過旺旺超市門口，看到老人院門口圍著的人更多。
孫怡停住腳步說：“我們走去看看吧，我好看看他們玩瓜子是怎麽玩的。”
阿霞雖然單純，但她也知道那些人是在騙人的，便拉著她的手說：“小怡姐，不要去看了，我們迴去吧。”
孫香也開口說：“三四年前我就聽亦珊姐說過，這些人是設局騙錢的，以前就在這裏出現過，現在又來。我們不要去看了。”
不知道咋的，孫怡就是一心想過去瞧瞧，“沒事的，我們隻是去看看熱鬧。”
另一人叫孫惠的也勸說：“還是別去看了吧。”
“你們不看，讓你們在這裏等一下我，我去看幾眼就來。”孫怡一意孤行，撇下眾人，朝那人群走去。
孫香等人沒有跟著去，站立在原地，她們原以為孫怡看幾眼就會迴來。
可是幾分鍾過去了，孫怡不但沒迴來，竟還擠進人群中。
孫香埋怨說：“小怡真是的，這有什麽好看的，這明顯就是一個騙局，莊家和旁邊站立著的好幾個人都是一夥的，為的就是吸引路人去賭錢。”
阿霞問：“堂姐，那是怎麽迴事，我雖然知道那夥人不是什麽好人，但卻不知道他們是怎麽騙錢？”
“好，我就跟你說說，省得你以後上當受騙。那些人的做法就是，莊家抓一把瓜子進一個倒扣著的碗裏，他扔進去的數量不會很多，為的是方便讓你看清楚碗裏有幾粒，而且蓋碗的速度極慢。有的時候一旁的人還有故意趁莊家不注意掀開碗偷看裏麵的瓜子有幾個。他們這樣做的目的，隻有一個就是要讓你看到，引誘你下注。”
阿霞不懂就問：“如果我下注了呢？”
孫香嘴角扯動，冷笑說：“如果你在旁看的話，你看得清清楚楚，碗裏有幾粒，別人押注了，十塊，五十，一百，開起來莊家隻有輸錢，開幾次輸幾次。這時的你，會不會覺得莊家錢多人傻，你會不會變得躍躍欲試起來，覺得這樣贏錢太容易了。”
阿霞和孫惠都點點頭。
孫香繼續說：“那幾個每把都贏錢的人，跟莊家是一夥的。等到路人忍不住下注時，開起來時，碗裏的瓜子數量就會和你看到的不一樣。”
聽著的兩人都感覺到不可思議，阿霞開口問：“怎麽會是這樣，他們是怎麽做到的？”
孫香解釋說：“關鍵就在那個開碗的人，他指縫中夾有瓜子。所以說如果我們去賭的話隻有輸不會有贏。”
兩個女生若有所悟，點點頭。
孫香看兩人能聽進去，趁機教導說：“我們做人要腳踏實地，不要有貪念，不是你的錢財不要，你不要想著別人的東西，你就不會上當受騙。”
“那我們去把孫怡拉走，不要讓她被洗腦了。”阿霞說著朝人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