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麗說到這,視線再次看向了陸昭昭床頭的位置。


    “這些東西,你平日裏也能吃到,也不差這一天兩天吧?”


    陸昭昭瞥了郝麗一眼,裝作為難的說道:“這些東西我雖然平時也一直吃著,可這畢竟是蕭女士特意找人送來的,要是她知道我把她給的東西給別人吃了……”


    郝麗見陸昭昭鬆口,心下一喜。


    不管她是故意敷衍她,還是隨便找了個借口。


    她隻要解決了這個問題,即便陸昭昭是找借口,也沒辦法推辭了。


    郝麗笑眯眯的看著陸昭昭,一臉的勢在必得,“你要是不想讓蕭景蘭知道,還不簡單?隻要你不說我不說,就沒有其他人知道。”


    “……”


    陸昭昭沒有說話,郝麗的想法正中她的下懷,但這些還不夠。


    所以她微微皺了皺眉,似乎在認真思考她剛剛的話一般。


    郝麗心下有點慌,又連忙補充道:“我每次都小心點,絕對不會讓送燕窩的人發現就是了。”


    “可……”


    “陸昭昭,你該不會是不想給我喝吧?不就是一份燕窩嗎?要是傳出去,人家指不定要怎麽說宋家摳門呢!”


    沒等陸昭在的話說完,郝麗就脫口而出。


    她在這都哄了陸昭昭半天了,要是她還是不鬆口,她就隻能嚇唬嚇唬她了。


    “別別別,我給你就是了。”陸昭昭像是真的被郝麗嚇到了一樣,急忙答應了她的話。


    郝麗聞言,立刻走到她的床邊把裝燕窩的保溫桶拿了過來,坐在一旁飛快的打開。


    像是生怕陸昭昭會後悔一樣。


    陸昭昭淡淡瞥了郝麗一眼,又重新拿起了一旁的書來看。


    郝麗吃著手裏的燕窩,完全是一副勝利者的姿態望著陸昭昭。


    她的視線在陸昭昭的身上上下打量著,又嘟囔道:“昭昭啊,看在你給舅媽燕窩的份上,舅媽好心給你幾個忠告,沒事還是不要太過相信蕭景蘭,她可沒你麵上看的那麽溫柔善良,是個嘴甜心苦的主。”


    “……”


    陸昭昭沒有說話,但是對郝麗的話卻極為讚同。


    相比較蕭景蘭這種嘴甜心苦的,她確實是表裏如一的壞,甚至壞的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的那種。


    也難怪之前郝麗和蕭景蘭之間的鬥爭中,她會落在下風,還被人直接攆出上京圈。


    郝麗這樣的段位,稍微有點腦子的都能拿捏她,更別說蕭景蘭那種恨不得一身都是心眼的人了。


    郝麗見陸昭昭沒出聲,也不惱。


    她知道陸昭昭和蕭景蘭穿一條褲子,不能因為她的三言兩語就能改變態度。


    她吃著碗裏的燕窩,心情好的很,所以不在意跟陸昭昭多說幾句。


    “昭昭,不是我說,蕭景蘭在斯年小時候可沒少對他下黑手,不過斯年小時候不言不語的,都被她躲過去了。”郝麗想到這,心下還是一陣不爽。


    當年她都抓住蕭景蘭的把柄了,偏偏被她逃脫了。


    這次她絕對不能再重蹈覆轍了!


    陸昭昭聽著郝麗的話,眉頭微微皺了皺,轉頭看向這個女人,“蕭女士小時候對宋先生下過黑手?”


    郝麗原本隻是隨便說說,沒想到陸昭昭卻聽進去了。


    她怎麽可能不激動?


    郝麗立刻來了精神,炯炯有神的看向陸昭昭說道:“那可不?斯年小的時候,根本不怎麽說話,哪怕別人欺負他,他也不知道反抗的,蕭景蘭雖然不敢明目張膽的對他下黑手,可是私底下沒少動手腳……”


    之後郝麗就把宋斯年小時候的事情跟陸昭昭說了七七八八。


    雖然有一部分誇張的成分,但是蕭景蘭做的事情,她一點都沒落的全都告訴了陸昭昭。


    “斯年的母親去世的早,蕭景蘭打著讓他思念母親的旗號,給他看的照片卻全是馮希冉死後的照片。”


    “蕭景蘭經常打著給斯年送飯的旗號,經常多放或者少放食鹽之類的東西,他這麽小的孩子怎麽受得了。”


    “她還夥同家庭教師,故意貶低體罰斯年……”


    ……


    陸昭昭聽著郝麗的話,拳頭忍不住緩緩握緊了。


    她一直以為她在陸家就已經夠令人發指了,沒想到蕭景蘭這個賤人竟然這麽對宋斯年!


    她強壓下心底的煩躁,裝作不經意的看著郝麗問道:“既然蕭景蘭這麽對宋先生,你當時為什麽沒拆穿她?”


    郝麗聞言,憤憤的皺起眉頭,“我怎麽可能沒拆穿她?可這個賤人精明的很,她在宋家跟不少傭人串通一氣,害得我不但沒拆穿成她,還被她坑了一通。”


    陸昭昭聞言,揚了揚眉,“那爺爺那邊就沒什麽表示嗎?”


    以宋老爺子對宋斯年的重視程度,就算不相信郝麗說的話,也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郝麗聳了聳肩,“老爺子雖然沒說什麽,但是對斯年身邊的人都加強了監視,蕭景蘭就算是想下手,機會也少很多了,但不代表她後續就沒做什麽,她這個人啊,絕對不會錯過任何一個禍害斯年的機會!”


    “……”


    陸昭昭雖然不想承認,但是郝麗說的確實是事實。


    蕭景蘭確實不會錯過任何一個禍害宋斯年的機會。


    陸昭昭眯了眯眼,握著手裏的書本,沉默片刻,緩緩開口道:“這件事情我恐怕很難評,宋先生小時候我也沒見過,蕭女士我也是在結婚之後才認識,沒辦法判斷你說的話。”


    “你這孩子怎麽就……”


    “不過我覺得你的話很難讓我信服,畢竟蕭女士對她的侄子都好得像親生的一樣,又怎麽會對繼子這麽壞呢?”陸昭昭裝作一副不解的樣子看著郝麗,似乎很質疑她說的話。


    郝麗的眉頭一下就擰成了一個疙瘩,“蕭景蘭對她的侄子……”


    她的話到這一下就卡殼了。


    蕭景蘭的侄子?


    肖莫?


    對他好的就像親生的一樣?


    這幾句話本來沒什麽問題,可落在郝麗的耳朵裏卻像一個突然爆炸的驚雷一般。


    她如果沒記錯的話,蕭景蘭和宋故結婚之後就一直沒有生過孩子。


    按理說宋故去世之後,蕭景蘭應該一心一意對宋斯年才對,可她偏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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