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遠輝一得空,就拿著女兒軍花的百日照和妻女的合影照,看了一遍又一遍。他把照片放在軍裝的左上衣口袋裏,總是時不時摸一下左上衣口袋,恐怕被弄丟了。


    戰友看到他老是做這個摸胸口的動作,以為他是不是心髒出了問題,提醒他去醫院檢查一下。


    明遠輝笑嗬嗬的說:“你想哪裏去了。”立即掏出照片炫耀道:“看看,這是我閨女,這是我老婆,漂亮不漂亮。”戰友趕緊附和:“漂亮漂亮,看把你高興的。”明遠輝的嘴咧的更大了。


    通訊兵跑過來:“報告,參謀長,失蹤的那個士兵找到了,團裏通知,馬上去團部集合。”


    看到失蹤半個多月的士兵王貴寶,穿著一身少數民族的服裝,躲在牆角,眼神呆滯,還時不時的瑟瑟發抖。


    明遠輝愛憐的上前去拉他的手,王貴寶驚恐的往後躲閃著,嘴裏語無倫次的說:“我不結婚,我是戰士,求你們放我走,我要迴家。”此情此景,明遠輝的眼眶有些濕潤,心情低落到了極點。


    原來士兵王貴寶是在執行巡邏任務時,被一個少數民族部落的人,給擄走了,部落頭領強行讓他與自己的三個女兒成婚,王貴寶不從,被扣押了起來,實施了各種脅迫,甚至強迫他和三個女兒搞性交。


    直至被部隊的戰友們發現救迴,就變成這個樣了。太可惜了,一個剛滿十九歲的英軍少年,經醫生確診,患上了精神分裂症。


    明遠輝按照部隊的安排,親自把王貴寶送到他父母身邊,並請了省裏最好的治療精神病的專家,為王貴寶治病。安頓好王貴寶,明遠輝稍稍鬆了一口氣。


    明遠輝摸摸胸口,拿出女兒的百日照:“軍花對不起,爸爸本想迴家看你,軍責在身,身不由己。”登上了返程的火車。


    錢懿臻坐在公司的辦公桌前,全身心的投入到忘我的工作狀態。因為到了喂奶的時間,乳房裏的奶水滲出,浸濕了衣服,她起身換好衣服,坐迴辦公桌前。發現了明遠輝的信。


    閱信得知,士兵王貴寶的曆險事件,不免對明遠輝及戰友們的安危擔憂了起來,但是保家衛國,是軍人義不容辭的責任和義務。


    錢懿臻深知,全力支持軍人丈夫的工作,是軍嫂必備的素質,否則,枉為軍嫂。隻能默念,老天保佑!老天保佑!祝願邊防軍早日肅清土匪流寇,期盼明遠輝早日凱旋。


    自從來到省城,魯開普陳雅鷺的生活,就是圍著錢懿臻明佑禾兩人轉圈圈。秋高氣爽,陽光明媚,二老推著嬰兒車,帶著小軍花,一邊溜達一邊曬太陽。不知不覺來到了古大街的十字路口處。


    陳雅鷺四處觀望著,隨口對魯開普說:“我陳家的老房子,也不知道還在不在。”,她越走越看,越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忽然聽到有人在喊話:“陳小姐,陳雅鷺小姐,是你嗎?”陳雅鷺循聲望去,看到有一個六十出頭的男人走上前,端詳著陳雅鷺。


    陳雅鷺狐疑的問:“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男人立即高興的說:“你真是陳雅鷺小姐?我是管家的兒子李小泉啊,陳老爺子找你找的好苦啊,快跟我走,迴你家去。”不容分說,魯開普陳雅鷺,推著嬰兒車跟上了李小泉的腳步。


    過了十字路口往北走了大約一千米,來到一處帶門麵房的院內,是一個很大的二進四合院,後麵還有一個大大的後花園。陳雅鷺看著這個修葺一新的宅院,仿佛迴到了無憂無慮的童年、少年時期。


    看著那熟悉的院落、室內那熟悉的老式紅木家俱,熟悉的擺設,像是在做夢。


    “小妹,我是你大哥陳浩宇啊,你可迴來了。”一位白發老人,腳步生風的走了出來。


    陳雅鷺定睛一看,激動的喊了一聲:“大哥,我是陳雅鷺。”這突然而至的幸福,讓兄妹倆老淚縱橫。


    幾人走進客廳,李小泉端上茶水,兄妹從童年家事說起,大哥陳浩宇再次確認,眼前這位就是他失散五十年的親小妹陳雅鷺。


    魯開普抱著小軍花,目睹了陳雅鷺與陳浩宇再次重逢的激動場麵,高興不已,他等兄妹倆平靜下來以後,趕緊走上前:“大哥您好!我叫魯開普是陳雅鷺的丈夫,這是我們的重外孫軍花。”陳浩宇看著繈褓中,可愛俊美的小嬰兒,高興的說:“你們都已經四世同堂了,好啊!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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