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反問道“是麽?”


    見霍去病肯定的點頭,新中街的石頭仍沒有落下,倒也輕鬆了一點,問了另一個問題。


    “趙高呢?”


    霍去病一聽趙高這個名字就來氣,沒有好臉色的迴道“還好好的活著呢?”


    噗嗤一聲沈清笑了出來,眼神閃過冷意。


    霍去病見狀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向沈清招了招手,語氣是難掩的幽怨,“不知道怎麽迴事?根本就殺不死他。”


    沈清微皺眉詫異道“你竟然是殺不死他,我還以為你是沒有行動呢?其他的人你都能殺死,怎麽到他這裏出現了問題。”


    霍去病深吸了一口氣,一臉疑惑的解釋道“其實我也很好奇,每一次我有動作的時候,他總能意外的躲過,就好像他天生能看清我的一舉一動一樣,關於這一點真的很可疑。”


    沈清聞言臉色愈發陰沉,要是真如霍去病講的這樣,事情可就難辦了。


    突然腦光一亮,好奇的問道“既然你殺不死趙高,那白起呢?他見你有動作,他也不會坐視不理的。”


    想到白起霍去病就更來氣,若有若無的向沈清抱怨道“白起就嚐試過一次,他倒是有可能,不過人家嚐試過一次之後就不再嚐試第二次,哪像我啊!苦哈哈的嚐試了多次。不管怎麽說?趙高那個小人的運氣也忒好了一些。”


    沈清思索了片刻,笑了出來,“有時候你不得不否認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霍去病認同的點了點頭,擔憂的看了一眼笑著卻沒有笑意的沈清,問道“那趙高怎麽辦?難不成我們要留著他麽?”


    沈清靜靜地凝視著點燃的油燈,眼中倒影著隨風搖曳的燈火,漫不經心的講道“霍去病,有沒有可能你能殺死的人本就是該死去的人。”


    霍去病不解質問道“什麽意思?”


    什麽叫殺死的人就是該死去的人,難道趙高就不是該殺死的人。還是說那些人本來就該在那個時間點死去,而他隻不過成為了曆史進程的催化劑。要是真的如此,殺不死的趙高倒是有了很好的解釋。


    可是曆史真的會保護一個惡人麽?一個恨不多都想殺死的惡人麽?


    沈清搖頭道“無事。”


    他其實也在好奇,曆史會不會保護惡人,保護趙高。要是沒有保護的話,就單憑霍去病一個人就能殺死十幾個趙高,更何況是與白起聯手的霍去病。可是要是保護的話,為什麽能傷了他,甚至無時無刻都遊走在死得邊緣。


    趙高就好像介於受保護跟著不受保護中間,隻要是不死,他可以隨意受傷。要是這樣的話,隻有破壞其中保持平衡的一點就行,從而達到自己的目的。


    沈清開始好奇平衡點是什麽了,怎麽才能達到平衡點的同時,殺死趙高。不過他能確定的是霍去病不能殺死趙高,甚至連基本的傷害都很難造成,白起可以,隻能造成傷害。


    一個人其他朝代的人,一個人生活在此時朝代提前去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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