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眾人打過招唿後。


    一行人一同步入會場中央。


    這屆的丹術交流大會,現場有非常多的年輕麵孔。


    他們身上且都流轉著特別的氣質。


    很顯然,這些年輕人都是新聲代丹師中的佼佼者。


    趙安大致觀察了一下。


    驚訝的發現。


    這些年輕丹師,竟沒有一個是低於二品的存在。


    就連三品丹師也不在少數。


    至少兩隻手完全數不過來。


    “三品丹師這麽容易達到了嗎?”


    莫有乾在看到這個情形後,臉上也忍不住流露出吃驚的表情。


    在他聲名鵲起的時代,一名二品丹師就彌足珍貴,如同稀世珍寶,更別說三品丹師了,那完全是鳳毛麟角般的存在。


    他怎麽也想不到,經過數十年的發展,丹術已經是蓬勃發展,達到了有史以來最鼎盛的時期。


    年輕的三品丹師比比皆是。


    若不是親眼所見,他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到底是我老了,該退出這個舞台了。”


    莫有乾自嘲地笑了笑。


    其實作為煉丹界的前輩,他是非常樂意看到丹術蓬勃發展的。


    隻不過,如此一來,他的願望,落空的幾率也就更大了。


    今天來了這麽多年輕的三品丹師,很難保證不出現四品丹師。


    而丹盟隻會邀請丹術交流大會的前三名進入丹盟。


    如果真出現四品丹師,劉裕被選中的可能性就更低了。


    難怪莫有乾的心情會突然變得沉重起來。


    這時候,劉裕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憂慮,於是笑著寬慰道:“師傅放心,此次盛會,我定然竭盡全力,不讓師傅丟臉。”


    “有些事也不能強求,一切就都順其自然吧!!”


    莫有乾搖了搖頭,這樣說道。


    目的是不想給劉裕太大的壓力。


    要知道,煉丹是一門技術活,操作期間,必須要凝神靜氣,心態平和。


    如果做不到這兩點,很容易出現失誤。


    “好!”


    劉裕洞悉了莫有乾的心思,便不再多說什麽。


    “喲,這不是莫老頭嗎?怎麽,你也帶徒弟來參加丹術交流會?”


    這時候,一個青衣老者突然走到莫有乾身邊。


    臉上掛著不屑的輕笑。


    在其身邊還跟著一個年輕男子。


    此人衣著華貴,眼神冷傲,給人一種生人勿近,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感覺。


    麵對突然出現的青衣老者,莫有乾的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變得非常難看。


    從他的反應就很容易看出,他與這個青衣老者肯定有過節。


    “我來做什麽,跟你有什麽關係嗎?”


    莫有乾冷著臉迴應道。


    大有一種針尖對麥茫的架勢。


    豈不料,他這句話一出,還不等青衣老者說什麽,身邊的年輕男子倒是率先忍不住了。


    他一個箭步衝到莫有乾麵前,冷聲質問道:“老家夥,你怎麽跟我師傅說話呢?注意你的態度,否則我會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將你打得爬不起來。”


    這個年輕男子的氣勢很盛,人也足夠狂傲。


    無論怎麽說,他一個後生晚輩,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對莫有乾這位前輩人物不敬。


    何況莫有乾還是成名已久的三品丹師。


    問問在場有多少人敢不給他麵子?


    就算有,也不可能是年輕人這種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


    也不知道這家夥哪裏來這麽大的膽子。


    他的聲音剛落下,周圍紛紛投來驚詫的目光。


    可能所有人都不會想到,一個後生晚輩,居然敢這樣跟莫有乾說話。


    怕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吧?


    不光是看熱鬧的人,就連莫有乾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他已經記不清多少年都沒有人用這種態度跟他說過話了。


    今天突然遇到一個這麽勇的後生晚輩,倒也算得上是新鮮事。


    “經兒,不得無禮。


    眼前這位怎麽說也是你的前輩,你作為晚輩,不應該如此說話。”


    青衣老者喝退了申經。


    申經是這個年輕人的名字。


    而青衣老者表麵看似乎是在訓斥申經,但實際上,他臉上的笑意卻是越來越濃烈了。


    很顯然,他內心是非常願意看到申經對莫有乾無禮的。


    而且,申經敢這樣做,多半也是他的授意。


    若無他在背後撐腰,借申經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如此放肆。


    “是,師傅,我知道錯了。”


    申經點了點頭。


    然後乖乖退迴到青衣老者身後。


    隻不過轉身的一刹那,他還給莫有乾留下了一個冷厲的眼神。


    此外,趙安和劉裕也在他的關注之中。


    對比,趙安的臉色也陡然沉了下來。


    他娘的,長這麽大還從來沒見過這麽囂張的人。


    若不是還沒搞清情況,他高低都要給申經一點顏色看看。


    “莫老頭,真是不好意思啊!是我教徒無方了,經兒若是衝撞了你,還請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見怪才是。”


    青衣老者假惺惺地說道。


    虛偽的嘴角讓人看了覺得惡心。


    莫有乾才懶得跟他東拉西扯。


    直接沒了耐心,不耐煩地問道:“有話就說,有屁快放,我可沒有時間跟你瞎掰扯。


    你要是沒有什麽正事的話,就別擋著我的道了。”


    “瞧瞧,瞧瞧。


    莫老頭,不是我說你,你都一把年紀了,脾氣怎麽還如此火爆呢?


    真是跟年輕時候一樣,一點變化都沒有。


    我作為你的老朋友,久別重逢,跟你敘敘舊也不行嗎?


    你為什麽做出一副拒我於千裏之外的樣子呢?”


    青衣老者表示非常心疼。


    “老朋友??”


    聽到這三個字,莫有乾忍不住發出一聲冷笑,道:“狗屁的老朋友,仇人還差不多。


    我跟你可沒有什麽舊敘。”


    說完,莫有乾帶著趙安和劉裕直接繞過了青衣老者。


    隻留下青衣老者一臉陰霾地站在原地。


    許久之後,他才轉身遙望著莫有乾的背影。


    他眼眸半閉,目光變得狹長起來,充斥著陰狠的光芒。


    “老師,剛剛那個老頭子跟你是什麽關係啊?”


    趙安好奇地問道。


    “他叫楊正德,是我年輕時候結識的仇人。”


    莫有乾這樣說道。


    此外,他沒有再透露更多信息。


    似乎是很不願意提起關於楊正德的一切。


    如此一來,趙安也就不好再多問什麽了。


    反正隻要知道這個楊正德是老師的仇人就行了。


    這時候,莫有乾神色凝重的叮囑道:“你們兩個要小心楊正德這個家夥。”


    “老師,你是說,他會把跟你之間的過節,轉移到我和師兄身上?”


    趙安問。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莫有乾正色道:“我與他的恩怨不淺,他現在還不敢明目張膽的對付我,但對你們兩個,那可就不一定了。


    我了解這個老家夥的為人,他是絕對見不得我好。


    此外,你們還需要提防他那個徒弟申經。


    這個小東西也不是什麽善茬,估計跟他師傅年輕時候一樣,也是個討人嫌的家夥。


    而且我能察覺到,那個申經似乎很不簡單。”


    “很不簡單?”


    劉裕表情一怔,旋即問道:“師傅,你說的很不簡單,是指他的武境修為還是丹術?”


    “我隻能這樣說,兩樣都深不可測。”


    莫有乾神色凝重道:“這個申經的武境修為,竟是連我都看不透,想必一定是在我之上了。


    我不在的時候,他若是找你們兩個的麻煩,你們一定要避其鋒芒,絕對不能針鋒相對,我擔心你們兩個會吃虧。”


    “知道了,老師。”


    趙安和劉裕都是點頭。


    不知道劉裕怎麽想,反正趙安肯定隻是表麵上答應而已。


    這樣做,無非是不想讓莫有乾為他操心。


    可那個申經若是真要來找他的麻煩,他是絕對不會忍氣吞聲的。


    這時候,他直接通過係統查詢申經的個人信息。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這個申經還真的是很不簡單。


    今年不過二十三歲,卻已經是蛻凡五重境的高手了。


    比起莫有乾還要強上三分。


    除了武境修為之外,申經的丹術造詣也不差。


    這也是最讓趙安吃驚的。


    係統顯示,申經的丹術成就,已經達到了四品之列。


    名副其實的四品丹師。


    “本事不小啊!”


    趙安咋舌。


    申經是他接觸到的第一個四品丹師。


    天賦確實算得上恐怖。


    這個年紀,既要修煉武境,還要錘煉丹術,兩者兼修,還能取得如此驚人的成就。


    縱觀同輩,真沒有幾個人能比的上。


    若是沒有係統的話,趙安也得自愧不如。


    當然了,事實上他趙安有係統。


    所以,區區一個申經,自然不可能讓他感到畏懼。


    論武境修為,他不怕申經。


    蛻凡五重境又怎麽樣?


    他在此之前又不是沒有殺過這個境界的武修。


    再說丹術。


    盡管他明麵上表現出來的丹術在三品之列。


    但實際上,他若嚐試煉製四品寶丹,也有很大的成功率。


    如此說來,這個申經頂多與他旗鼓相當。


    身為一個擁有係統的男人,在敵我雙方能力相當的情況下,何懼之有?


    趙安根本沒有把莫有乾的叮嚀放在心上。


    他甚至都想主動去找申經。


    因為申經身邊跟著一頭血脈非常純正的靈獸。


    那應該是申經的坐騎。


    從外形來看,格外威猛。


    龐大的身軀,威嚴的氣勢。


    無不衝擊著旁人的視覺。


    這頭靈獸的精肉一定非常鮮美。


    有機會肯定得吃上一口。


    趙安這樣想著。


    然而就在這時候,他突然在密集的人群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是一個美到極致的年輕女子。


    周圍的景物都因她的容顏而黯然失色。


    這個美女不是別人,正是他前段時間在天劍城遇到的李詩。


    趙安非常意外。


    她不是被薑家的人抓走了嗎?


    怎麽會出現在丹術交流會上?


    莫非她也是個丹師?


    不對,她不是。


    之前沒在她身上察覺到丹師的氣息。


    趙安起初還有些不解。


    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了。


    是了,薑家似乎就屹立在聖武城。


    李詩出現在此地也就不那麽奇怪了。


    但李詩並不是丹師,又是怎麽來到丹術交流會的呢?


    趙安想不明白。


    後麵他才注意到,李詩來此,並不是一個人。


    趙安注意到,在李詩的身邊,伴隨著一個灰袍老者。


    這個老頭子須發雪白,在陽光的照射下,綻放出絲絲縷縷的銀色光芒。


    從表麵看,難以洞悉灰袍老者的年歲。


    但可以肯定的是,這個灰袍老者必然不簡單。


    他坐在那裏閉目養神,竟然沒有一個人敢從他身邊經過。


    想來是在他的身邊,有一個威壓十分可怕的氣場,這才導致別人不敢靠近。


    能來到丹術交流會,灰袍老者很顯然也是一名丹師。


    而且品級應該不低。


    主要是他的武境氣息太深厚了。


    遠在莫有乾之上。


    而煉丹師的品級,一般都和武境的高低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由此便可以推測出,灰袍老者應該是一名四品丹師。


    除了李詩之外,在灰袍老者身邊還站著一個年輕男子。


    此人衣著光鮮,眉宇藏英。


    應該也是一個年輕俊傑。


    或許也是一名品級不低的丹師。


    “李姑娘怎麽會跟他們走在一起?”


    “難不成她已經從薑家脫困了?”


    趙安心中疑惑。


    他本來想上去打個招唿,順便問問李詩的近況。


    與此同時,李詩也在人群中看到了他的身影。


    李詩當即流露出驚喜和激動的表情。


    她悄悄挪動了兩步,生怕被灰袍老者和年輕男子發現。


    不過,這兩人都不簡單。


    她才剛有一些小動作,立馬就被發現了。


    麵龐英武的年輕男子二話不說,一把就將李詩拽迴了身邊。


    端的是非常粗暴。


    完全不顧忌周圍人異樣的眼光。


    至此,趙安突然意識到,李詩應該還沒有脫離困境。


    或許那個灰袍老者和年輕男子就是薑家的人。


    想到這一點,趙安停住了腳步,沒有輕舉妄動。


    畢竟他的身份也很敏感。


    他早先殺了薑家的人,如果讓灰袍老者發現,他肯定要被找麻煩。


    暫時還是不要觸這個黴頭了。


    這時候,年輕男子一巴掌狠狠甩在了李詩那絕美的玉頰上。


    “臭女人,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千萬不要動什麽歪心思,不然我要你好看。”


    年輕男子惡狠狠地說道。


    別看他長得是挺英俊的,但卻是非常兇悍。


    麵對李詩這樣的大美女,說打就打,一點都不手軟,這若是換做其他男人,恐怕還真下不去這個手。


    李詩臉上很快就多了幾道血紅的指印。


    但她卻不敢反抗。


    倒不是畏懼年輕男子。


    而是灰袍老者坐在那裏,令她心中無比恐懼。


    無助的她,隻能向趙安投來求救的眼神。


    “不好。”


    趙安忍不住驚唿一聲。


    這時候,那個灰袍老者的目光順著李詩的視線落在了他身上。


    隻一眼,灰袍老者的表情便發生了細微的變化。


    盡管不易被人察覺,可趙安卻心有所感。


    這可不是什麽好兆頭。


    像灰袍老者這個級別的強者,感知能力非常可怕,幾乎可以用變態來形容。


    趙安殺過薑家的人。


    難免會有點心虛的表現。


    故此他的目光有些躲閃。


    根本不敢與灰袍老者對視。


    而就是這個破綻,導致灰袍老者對他產生了懷疑。


    “震兒,那個年輕人有點不對勁,去查查他。”


    灰袍老者對年輕男子這樣說道。


    同時,他的手指向了趙安。


    薑震先是一怔,而後順著灰袍老者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目光最後落在了趙安身上。


    薑震眉頭一皺,露出疑惑的表情。


    繼而問道:“二爺爺,那不過是一個蛻凡三重境的家夥,查他作甚?”


    “薑明前段時間迴來說的事,你不會都忘了吧?”


    灰袍老者眼眸半閉道。


    聽到這兒,薑震差不多就都明白了。


    旋即他眼睛瞪著李詩問道:“上次救你的人,就是這個家夥吧?”


    “不……不是。”


    李詩連忙否認。


    盡管她反應很果斷。


    可迴答的時候,口齒明顯有些含糊不清。


    薑震瞬間明白過來,而後大怒。


    “跟我們薑家作對的人,統統都不會有好下場。”


    說完,他大步向趙安走去。


    人還未近,可怕的氣勢率先席卷而來。


    一瞬間全部鎮壓在了趙安身上。


    薑震雖然年輕,可武境修為卻是不低。


    已然達到了蛻凡七重境。


    若是換做其他人,位列在趙安這個境界,絕對承受不住他的威壓。


    但趙安的體魄驚世駭俗,明顯不懼。


    不過,趙安現在並不想惹麻煩。


    這畢竟是在人家的地盤兒上。


    就算打贏了薑震,薑家的人也不會善罷甘休。


    所以,如果能避免這次衝突,就盡量避免最好。


    何況他老師和劉裕都還在身邊。


    趙安不想把他們也牽扯進來。


    但有些事並不是他不想就不會發生。


    薑震很明顯不會輕易放過他。


    “小子,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薑家的人。”


    薑震走近後,臉上流露出殘冷的笑容。


    “當你知道我是薑家的人後,想必你也應該知道我為什麽來找你了吧?”


    薑震似笑非笑地問道。


    宛如一個笑麵虎。


    這種人往往最可怕。


    見他如此直接,趙安也意識到,今天這個麻煩,應該是無法避免了。


    既然躲不了,那就正麵麵對。


    他隻是不想惹麻煩,但並不代表他真的怕麻煩。


    區區薑震,他還真不放在眼裏。


    哪怕自身實力不是薑震的對手,他也有諸多手段可以讓薑震有來無迴。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趙安麵無表情地說道。


    知道對方來者不善,他自然沒必要示弱。


    再說了,對方也不可能因為他示弱就既往不咎。


    “你小子很狂啊!死到臨頭了還這麽囂張,莫不是覺得我在這裏不敢把你怎麽樣?”


    薑震說著,身上溢出來的氣勢更盛了。


    甚至都影響到了旁邊的人。


    紛紛表現出很不舒服的樣子。


    然後就趕忙遠離了此地。


    再看趙安,氣定神閑,怡然自得。


    仿佛沒有受到絲毫影響。


    薑震見狀後,表情突然難看起來。


    他本以為憑自己的實力,哪怕是‘勢’的威壓也足以讓趙安屈服。


    然而實際上卻並不是這樣。


    他簡直懷疑趙安是不是隱藏了武境修為。


    不然的話,一個蛻凡三重境的武修,怎麽可能抵抗住蛻凡七重境的‘勢’呢?


    “難怪敢多管閑事,原來還真有點本事在身上呢!”


    薑震冷笑,眼中滿是輕蔑之色。


    說完,他大手一抬,就準備抓向趙安的肩膀。


    但就在這時候,劉裕闊步走來。


    他剛剛在遠處就看到薑震在找趙安的麻煩了。


    作為師兄,他肯定不會置之不理。


    “你是誰?幹嘛要為難我師弟?”


    劉裕沉聲質問道。


    單論自身實力,他完全不懼薑震。


    畢竟他都已經是蛻凡大圓滿的高手了。


    領先薑震足足兩個境界。


    哪怕是把十個薑震綁一塊兒都不夠他打。


    “我是薑家的人。”


    薑震看出了劉裕不是好惹的主,所以直接就把身份背景亮了出來。


    他完全相信,隻要是在聖武城這一畝三分地上,還沒有人敢不給薑家的麵子。


    事實也是如此。


    劉裕在得知薑震的身份後,表情明顯發生了變化。


    比剛開始要凝重得多。


    “師弟,怎麽迴事?你怎麽會惹上薑家的人?”


    劉裕忍不住好奇地問到。


    “師兄,事情是這樣的……”


    趙安沒有隱瞞。


    把之前在大荒中救李詩的事情簡單描述了一遍。


    “原來如此。”


    清楚了來龍去脈後,劉裕明顯鬆了一口氣。


    剛開始他還以為趙安跟薑家有什麽不可化解的仇怨呢!


    如果真是這樣,那可就麻煩了。


    哪怕是莫有乾出麵,都很難調停雙方之間的矛盾。


    但若隻是因為救了李詩而惹得薑家不痛快,那就不是什麽大問題。


    薑家總不能為了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就揪著趙安不放吧?


    “這位兄弟,既然不是什麽大事,我想你們薑家也就沒有必要斤斤計較了吧?”


    劉裕這樣說道。


    準備息事寧人。


    趙安也想著,如果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就最好不過了。


    但薑震明顯不想就這麽輕易算了。


    “雖然不是什麽大事情,但我薑家的事,也不是什麽阿貓阿狗都能摻和的。


    我今天若不討個說法,此事今後要是傳揚出去了,誰還會把我們薑家放在眼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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