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鴉進了將軍府,寒梅隻感覺有隻鳥飛了過去,迴頭確認一下。


    沒看見鳥,也沒看見人,他嘴裏嘟囔了一句:“奇怪,什麽鳥飛這麽快。”


    程安旎腦袋上一隻貓,正在屋裏鏟屎,這點小事,就不麻煩雲苓星荷了:“yue。”


    好臭。


    “你這傻貓吃啥了,今天的怎麽這麽臭?”


    “程大小姐。”


    “啊?”程安旎被這道聲音嚇了一跳,窗外是一個刺客打扮的,大叔?


    “你幹什麽。”


    “我是烏鴉,鄭冰冰有些不對。”


    來者是鄭冰冰的師父,說鄭冰冰有些不對,程安旎把胖白丟下,讓它找大白玩去。


    “什麽不對啊?”


    “她近些日子練武的時候,總有些神誌不清,問她剛剛的練習出了什麽岔子,她一點都不記得。”


    程安旎細細思索,之前冰冰說,她一動殺心就會失憶,現在她的師父說,她練武的時候就會失憶,會神誌不清。


    烏鴉繼續說:“她是個難得一遇的練武奇才,但最近幾日,她武藝精進飛快,我從沒見過這樣的人,甚至從來沒想過,一個人的武功,可以日日都能看到巨大的進步。


    武功是需要日子的,我怕她這樣有損經脈,是在消耗身體,所以來告知你,請你幫她看看。”


    “應該的,多謝您。”


    寒梅越想越不對,安全起見,他來秋華閣看看,安排人去府裏看看。


    結果就看到一個刺客打扮的男人,站在他家大小姐窗前:“賊人哪裏跑!”


    他手中的長槍,就要刺入烏鴉的後背,烏鴉輕輕一轉身,一抬腿,把烏鴉絆倒摔了一嘴泥。


    程安旎沒吱聲,兩個冰冰的師父,她就不摻和了吧,安靜吃瓜。


    “三腳貓的功夫還敢往上撲。”


    “你,你耍陰招!”寒梅爬了起來。


    烏鴉撇撇嘴:“切,這叫放水,不然你就是一具屍體了。”


    “哎喲,小爺是一具屍體?你好大的口氣!”寒梅氣的跳腳,再次向烏鴉攻去。


    烏鴉二話不說,用飛快的速度踢了寒梅一腳,寒梅都沒反應過來怎麽迴事,整個人就像斷了線的風箏,飛了出去。


    快要落地時,他穩住身形,沒讓自己再摔個一嘴泥。


    “大小姐快跑,此人來者不善!”


    烏鴉迴頭,指著自己的腦袋問程安旎:“將軍府的侍衛,都這樣嗎?”


    “哈哈,見笑了。寒梅,快給烏鴉道歉。”


    寒梅:!!!


    他是烏鴉!大名鼎鼎的烏鴉!


    寒梅臉上立馬露出傻笑,癲癲的跑過來:“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不知您竟然是烏鴉大人。”


    “寒梅?你就是冰冰的前師父?”


    想起自己寫給鄭冰冰的,那封逐出師門的字據,寒梅摸了摸腦袋,不好意思的道:“那是您徒弟高看我一眼,不敢當不敢當,我哪能當她的師父呢。”


    烏鴉沒接話。


    “您看,多一個徒弟也是教,您看看我怎麽樣?”寒梅問的小心翼翼。


    程安旎清了清嗓子,給寒梅提醒。


    “哦哦,還是不麻煩烏鴉大人了,我自己練習,自己練習。”


    這叫什麽事兒,當著大將軍的女兒問別人,能不能收自己為徒。


    “也不知道我爹什麽時候能迴來。”程安旎忍不住念叨一句。


    烏鴉:“依我看啊,北寒之地還算平和,周國躍躍欲試,皇帝需要大將軍打仗的時候,大將軍自然就迴來了。”


    “好,今日多謝您了。”


    “無事,那我走了。”


    程安旎笑嘻嘻:“您慢走。”


    烏鴉運起輕功,一眨眼就消失不見。


    “好家夥,怪不得叫烏鴉呢。”程安旎感歎。


    寒梅一臉崇拜:“不愧是烏鴉啊。”


    “守你的門去吧!”


    過了一會兒,鄭冰冰來了。


    把在寺廟裏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訴程安旎。


    “你到底要太後做什麽?”


    “我,想借她的手,除掉二皇子。宮裏出了那麽多事,皇帝難保不會讓你衝喜,我總感覺他快讓你嫁給二皇子了。”


    程安旎擺擺手:“無妨,總有辦法的,江淮要是這點小事都搞不定,那我真是看錯人了。”


    一聽這話,鄭冰冰的攀比心來勁了:“這點小事都搞不定,那我真是白活了!”說罷,她直接出了屋,離開將軍府。


    程安旎:( ̄. ̄)


    她真的一點不擔心,說什麽她都不會嫁給二皇子,要是真有那麽一天,她就自己出手。


    索適日日跟蹤二皇子,已經搜集了不少他幹壞事的證據。


    但都不致死。


    強搶良家婦女是最多的,還有欺壓百姓,皇帝怎麽可能因為這些就殺了二皇子呢?


    江淮真的很想一劍了結了他,但又怕影響到自己娶小孩,大將軍會願意把女兒,嫁給一個殺了二皇子的罪人嗎?


    還是要繼續挖,挖出更多秘密。


    不多時,傳出了太後要迴宮的消息。


    百善孝為先,皇帝命人把皇宮裏外打掃,把太後曾經住的寢宮打掃出來,自己和一群大臣,親自去寺廟裏接人。


    太後身著華服,一路上一言不發,到了宮裏,眾嬪妃迎接,她才當著所有人的麵,開了口:“哀家是看不下,皇家血脈中生出了個歪苗,特意迴來,把這苗扶正的。”


    皇帝臉色有些難看,這不是說要收拾他的兒子嗎:“母後,您一路風塵,辛苦了,還是先迴宮歇……”


    太後打斷皇帝的話:“近日宮裏出了不少笑話,皆因此而起。皇帝臉上的傷,趙貴妃毀容的臉,都是證據。”


    趙貴妃心道不妙,這多半是衝著二皇子來的,最近怎麽事事都是衝著他們母子來的:“太後娘娘明鑒,這是有歹人作祟。”


    “哀家和皇帝說話,有你插嘴的份嗎!歹人作祟?你告訴哀家,哪個歹人有這麽大能耐,若真是歹人作祟,你心虛什麽。”太後步步緊逼。


    “臣妾沒有,臣妾沒有心虛,皇帝……”


    “閉嘴。”皇帝冷聲嗬斥


    貴妃愣住了,皇帝怎麽能這樣和她說話?皇帝都多久沒有兇過她了?


    即使自己犯了錯,或者二皇子犯錯,皇帝也不曾嗬斥自己啊。


    皇帝是想起了那情夫的傳言,又想起汪福稟報,趙貴妃屋裏確實有些灰燼,像是燒符紙的痕跡。


    她為何知情不報?


    “母後,您先歇息,歇息過後咱們再說此事。”皇帝不想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議論此事。


    太後站的筆直:“不必,把二皇子和方太醫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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