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org/
“好，反正也不急於一時。”對於林烈雲沒有立即答應，林尚鬆了口氣。
直到這時，方龍狩也冷靜了一些，他緩緩道:“再給你半個月的時間考慮，半個月後，再答複我吧。不過這段時間裏，訓練依舊，不得偷懶。”
“當然。”林烈雲答道。隨即方龍狩獨自走出房間，到外麵散散步去了。
方龍狩走後，林尚對林烈雲道:“老方終於知道自己過猶不及了，還不肯承認，偏要搞個半月之期。”
“‘鐵壁銅牆’有那麽可怕嗎？”林烈雲朝林尚問道。
林尚歎了口氣，答道:“‘鐵壁銅牆’對於五階以下的人來說，簡直就是噩夢般的存在。還好，老方還給了半個月的時間，半個月後，若你覺得自己的實力還可以，不妨進去試試。”
“但前提是，你的實力必須提升到五階，最起碼也要接近五階，否則切勿入內。”林尚嚴肅地道。
半個月內晉升五階術者，談何容易？林烈雲顯得有些失望，無奈道:“看來我是沒機會進去了。”
見狀，林尚沒好氣地道:“我剛才說了那麽多，就是想讓你別進去送死，現在看你的樣子，反倒還是我阻礙了你。”
林烈雲連連擺手，道:“當然不是。隻是‘鐵壁銅牆’能夠有效地幫助我掌握‘烈火帝龍’，所以我很感興趣而已。”、
聞言，林尚緩緩點頭道:“這話到是沒錯，不過先保住自己的性命再說別的。等你晉升到五階，你再去嚐試也不遲。”
林烈雲心道:“以我現在的實力，想要晉升到五階，就算每天不眠不休地修煉，也還要等好久。”
林尚一眼看出了林烈雲的想法，沉聲道:“記住，不要老想那些旁門左道，修煉就要踏踏實實。”
“多謝前輩教誨，烈雲銘記在心。”林烈雲道。
沒多久，林尚和方伯勇也相繼離開了房間，隻剩下林烈雲還留在這。這間房是書房，等到所有人都離開後，他才覺得一陣疲憊感襲來，索性拉開張椅子坐下。迴想起方才發生的事情，林烈雲一時間陷入了沉默。
說實話，林烈雲現在的心情確實有些急躁，他想盡快提升實力，離開這裏，然後找到淩封羽、南宮梨雨他們，與大家重逢。也因此，方龍狩提出的“鐵壁銅牆”對林烈雲來說，是極具吸引力的。
“我該如何選擇？”林烈雲喃喃自語。
一個夜晚很快就過去了，林烈雲睡得很不踏實，一整晚都在想這件事情。到了白天，他隻好掛著黑眼圈，拖著疲憊的身軀，來到訓練的地方。
方龍狩早已等候，他一見林烈雲的樣子，立即就明白了。但方龍狩並不多言，隻是冷冷地道:“我們開始吧。”
“把你學過的招數，全部使出來。”方龍狩道。
林烈雲點了點頭，握緊戰戟，對著方龍狩就刺出一戟。見狀，方龍狩皺了皺眉，他踢出一腳，轉眼就把林烈雲踹飛。
不偏不倚，林烈雲正好掉進了附近的一個水坑裏。他濕漉漉地爬起來，就聽方龍狩冷聲道:“如果剛才是生死相搏，你早就沒命爬起來了。”
“抱歉。”林烈雲爬出水坑，被冷水泡了一陣，精神清醒了不少。
“再來。”方龍狩喝道。
就在他們不遠處，林尚背手而立，他望著林烈雲的動作，不禁搖頭道:“烈雲今天反應遲緩，雙目呆滯，精神很不集中。”
一旁的方伯勇急道:“林叔叔，林少俠他是怎麽了？”
“心有所念罷了。”林尚淡淡地道。
“心有所念？他在想什麽？”方伯勇問道。
林尚沉默了許久，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來。過了一陣，他走上前去，大聲喊道:“好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方龍狩聞言，隻是冷哼了一聲，轉身就走。
林尚來到傷痕累累的林烈雲身旁，伸手將後者扶起。林尚雖已老邁，但雙臂依然結實有力。他輕輕怕了拍林烈雲的肩膀，道:“今天你就好好休息，明天再繼續練習。”
“抱歉。”林烈雲低著頭。
“我知道你也不是有意的，其他事情你就別再胡思亂想了。”林尚歎道。
隨即，林尚對方伯勇高喊道:“伯勇，你扶烈雲迴去房間休息吧。”
方伯勇得令，扶著林烈雲離開了。望著兩人漸行漸遠，林尚久久不能移開視線。他心中默默地道:“我的擔心，終於還是成為了現實。罷了，人皆有命數，就看他造化如何了。”
在方伯勇的攙扶下，林烈雲迴到了自己的房間。其實他的傷並不嚴重，根本不需要別人扶著，但林烈雲的心思早不在這，走起路來也有些踉踉蹌蹌。
林烈雲沒在自己的房間裏待多久，他出門尋了處僻靜的地方，獨自坐在池邊，皺眉苦想:“我究竟該如何抉擇？”
“淩兄，薛兄，如果是你們會怎麽選？我該不該進‘鐵壁銅牆’？”林烈雲喃喃道。
想著想著，林烈雲突然苦笑一聲，自嘲道:“我什麽時候也變得這般優柔寡斷了？林前輩說得對，等半個月後，看自己的實力到了何種程度，再做決定。”
林烈雲在池邊坐了許久，忽然有人喊道:“林少俠，你在哪裏？”
林烈雲認出這是方伯勇的聲音，於是忙道:“我在這！”
聽到迴話，方伯勇很快尋了過來。他看見林烈雲獨自坐在這，便道:“原來你在這。剛才見你不在房間，還以為出了什麽事情。”
“伯勇，有事嗎？”林烈雲問道。
“事倒沒有，就是午飯到了，來給你送飯來了。”方伯勇道。
接過飯盒子，林烈雲謝道:“這些日子，天天給我送這送那的，辛苦你了。”
方伯勇笑道:“少俠見外了，這點小事算不了什麽。等你練成絕世武功，執掌龍狩軍團，然後帶著我們殺出去，讓帝國走狗嚐嚐我們的厲害。”
聽罷，林烈雲心中微顫，這才憶起方龍狩幫助自己的目的，不由得更添幾分煩惱。他心道:“對啊！要是我真練成了‘烈火帝龍’，甚至成了五階術者，接下來又該怎麽做？”
“少俠，你怎麽了？”方伯勇見林烈雲突然不說話了，奇道。
“沒事。”林烈雲勉強擠出笑容，答道:“或許是有些累了。”
方伯勇點了點頭，笑道:“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說著，他把飯菜放下後，趕快離去，免得打攪林烈雲歇息。看著方伯勇重重離去，林烈雲又陷入苦惱當中。
“如果真的學成了‘烈火帝龍’，我是應該留在這，像林前輩所說的那樣，帶領龍狩軍團走向正途，還是找個機會溜出去的好？”林烈雲愁眉不展。
林烈雲在池邊待了許久，等到接近日暮時分，他才返迴房間。困意襲來，他倒在床上立馬唿唿大睡，連晚飯都沒用。當他醒來之時，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休息了一晚上，林烈雲的精神總算恢複。
半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這段日子裏，林烈雲格外勤奮，除了夜晚睡覺外，他幾乎沒有休息的空閑。經過艱苦的訓練，他對‘烈火帝龍’的掌握已經達到了一定的程度，連方龍狩也沒像先前那般天天訓斥他。
“不錯！你的進步很大。”還是在那片草地上，方龍狩看著林烈雲，緊繃的臉上擠出一絲難看的笑容。
“多謝前輩指點。”林烈雲誠心謝道。
就在這時，林尚邊鼓掌，邊朝著這邊走來，方伯勇陪在他身旁。林尚來到林烈雲身前，笑道:“以烈雲現在的修為，在四階中已無敵手了。”
“前輩謬讚了，烈雲不敢自以為是。天下高手無數，就算單論四階術者，烈雲也不是無敵的。”林烈雲誠懇地道。
方龍狩傲然道:“學會了‘烈火帝龍’，就算遇到弱些的五階術者，你也能立於不敗之地。不過可惜，你雖然練得很好，但還不算完全掌握。”
“如何才能完全掌握？”林烈雲急切地問道。
“以你的底子，加上個人的勤奮，想要完全掌握‘烈火帝龍’，起碼還需要一年。”方龍狩看著林烈雲，緩緩說道:“但是我們等不了那麽久了，我相信你也等不及了吧！”
聽方龍狩的口氣，林烈雲已能猜出他下一句要說的話。果然，隻聽方龍狩接著道:“想要快速掌握‘烈火帝龍’，唯有進入‘鐵壁銅牆’一途。”
這次，林尚沒有強烈阻止，方龍狩也不再多言，他們兩人都在等待林烈雲的答複。林烈雲察覺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立馬有股無形的壓力覆蓋全身，令他唿吸困難。
“終於來了。”林烈雲心道。他早就料到，在半個月後的今天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無論如何，他的決定，將會在龍狩軍團內部引起巨大的波瀾。
半月之期到了，林烈雲也該做出決定了。顯然易見的是，方龍狩是希望林烈雲進入“鐵壁銅牆”，而林尚則持相反的觀點，反對林烈雲進入，認為林烈雲的實力還不足以應對“鐵壁銅牆”中的危險。
在兩人殷切的注視下，林烈雲深吸了一口氣，終於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決定進入‘鐵壁銅牆’。”
聞言，方龍狩露出了如釋重負的表情，他多擔心林烈雲會拒絕自己的提議。他微微點了點頭，神色依舊，道:“如此甚好，今天你好好迴去休息，明日我再帶你過去。”
“伯勇，送烈雲迴去休息。”方龍狩吩咐道。
方伯勇應了一聲，隨即對林烈雲道:“林少俠，我們走吧。”
看得出來，方伯勇的神情既興奮又擔心。林烈雲點點頭，在方伯勇的陪同下走開了。一路上，林烈雲都顯得很沉默。方伯勇見狀，問道:“少俠，你怎麽一直憂心忡忡？”
“伯勇，你讚成我進入‘鐵壁銅牆’嗎？”林烈雲忽然有此一問。
方伯勇想了想，答道:“當然讚成，少俠的實力增強，對於我們龍狩軍團的大業大有裨益。隻是??????”
他見四下無人，便壓低聲音對林烈雲道:“隻是我聽林叔叔說，‘鐵壁銅牆’裏的機關很厲害，進去容易出去難。我有些擔心，要是少俠在裏麵遇到危險，又該怎麽辦？”
“‘鐵壁銅牆’裏有什麽樣的機關？”林烈雲好奇問道。
方伯勇搖了搖頭，答道:“這點林叔叔沒告訴我，他說雖然‘鐵壁銅牆’是他設計的，但因為後來‘鐵壁銅牆’被父親改動了不少，所以裏麵的情況如何，他也不清楚。”
林烈雲又問道:“聽你們說，‘鐵壁銅牆’是專門為‘烈火帝龍’的修習者設計的，那麽迄今為止，有多少人曾經去過？”
“沒有，你是第一個。”方伯勇如實答道。
林烈雲仔細一想，也就釋然了。天下隻有三人會這套戟法，林勳龍和林普道逝世後，他成了“烈火帝龍”的唯一傳人了。
就在林烈雲和方伯勇離開後，方龍狩也準備離去，他打算準備明天的事宜。突然，林尚喊住了他:“老方，你真的決定了嗎？”
方龍狩沒有迴頭，堅定地點了點頭，道:“本座決定的事，是不會輕易改變的。況且剛才你也看到了，烈雲也同意了。”
“可是你想過後果嗎？烈雲他是不知道‘烈火帝龍’的兇險，才答應你的，但是你可是‘鐵壁銅牆’的建造者之一，難道你也不清楚嗎？”林尚聲嘶力竭地吼道。
“成大事者，必有犧牲，必會冒險，烈雲既然作為龍狩軍團的繼承人，他必須學會承擔風險，戰勝困難。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懂吧。”說罷，方龍狩再也不管林尚，徑直朝著前往走去。
目送方龍狩離開，林尚獨自站在草地上，他長歎一聲，無奈道:“事到如今，我也無法阻止，但願一切相安無事吧。”
他在原地停留了片刻，旋即亦快步離去。
“好，反正也不急於一時。”對於林烈雲沒有立即答應，林尚鬆了口氣。
直到這時，方龍狩也冷靜了一些，他緩緩道:“再給你半個月的時間考慮，半個月後，再答複我吧。不過這段時間裏，訓練依舊，不得偷懶。”
“當然。”林烈雲答道。隨即方龍狩獨自走出房間，到外麵散散步去了。
方龍狩走後，林尚對林烈雲道:“老方終於知道自己過猶不及了，還不肯承認，偏要搞個半月之期。”
“‘鐵壁銅牆’有那麽可怕嗎？”林烈雲朝林尚問道。
林尚歎了口氣，答道:“‘鐵壁銅牆’對於五階以下的人來說，簡直就是噩夢般的存在。還好，老方還給了半個月的時間，半個月後，若你覺得自己的實力還可以，不妨進去試試。”
“但前提是，你的實力必須提升到五階，最起碼也要接近五階，否則切勿入內。”林尚嚴肅地道。
半個月內晉升五階術者，談何容易？林烈雲顯得有些失望，無奈道:“看來我是沒機會進去了。”
見狀，林尚沒好氣地道:“我剛才說了那麽多，就是想讓你別進去送死，現在看你的樣子，反倒還是我阻礙了你。”
林烈雲連連擺手，道:“當然不是。隻是‘鐵壁銅牆’能夠有效地幫助我掌握‘烈火帝龍’，所以我很感興趣而已。”、
聞言，林尚緩緩點頭道:“這話到是沒錯，不過先保住自己的性命再說別的。等你晉升到五階，你再去嚐試也不遲。”
林烈雲心道:“以我現在的實力，想要晉升到五階，就算每天不眠不休地修煉，也還要等好久。”
林尚一眼看出了林烈雲的想法，沉聲道:“記住，不要老想那些旁門左道，修煉就要踏踏實實。”
“多謝前輩教誨，烈雲銘記在心。”林烈雲道。
沒多久，林尚和方伯勇也相繼離開了房間，隻剩下林烈雲還留在這。這間房是書房，等到所有人都離開後，他才覺得一陣疲憊感襲來，索性拉開張椅子坐下。迴想起方才發生的事情，林烈雲一時間陷入了沉默。
說實話，林烈雲現在的心情確實有些急躁，他想盡快提升實力，離開這裏，然後找到淩封羽、南宮梨雨他們，與大家重逢。也因此，方龍狩提出的“鐵壁銅牆”對林烈雲來說，是極具吸引力的。
“我該如何選擇？”林烈雲喃喃自語。
一個夜晚很快就過去了，林烈雲睡得很不踏實，一整晚都在想這件事情。到了白天，他隻好掛著黑眼圈，拖著疲憊的身軀，來到訓練的地方。
方龍狩早已等候，他一見林烈雲的樣子，立即就明白了。但方龍狩並不多言，隻是冷冷地道:“我們開始吧。”
“把你學過的招數，全部使出來。”方龍狩道。
林烈雲點了點頭，握緊戰戟，對著方龍狩就刺出一戟。見狀，方龍狩皺了皺眉，他踢出一腳，轉眼就把林烈雲踹飛。
不偏不倚，林烈雲正好掉進了附近的一個水坑裏。他濕漉漉地爬起來，就聽方龍狩冷聲道:“如果剛才是生死相搏，你早就沒命爬起來了。”
“抱歉。”林烈雲爬出水坑，被冷水泡了一陣，精神清醒了不少。
“再來。”方龍狩喝道。
就在他們不遠處，林尚背手而立，他望著林烈雲的動作，不禁搖頭道:“烈雲今天反應遲緩，雙目呆滯，精神很不集中。”
一旁的方伯勇急道:“林叔叔，林少俠他是怎麽了？”
“心有所念罷了。”林尚淡淡地道。
“心有所念？他在想什麽？”方伯勇問道。
林尚沉默了許久，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來。過了一陣，他走上前去，大聲喊道:“好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方龍狩聞言，隻是冷哼了一聲，轉身就走。
林尚來到傷痕累累的林烈雲身旁，伸手將後者扶起。林尚雖已老邁，但雙臂依然結實有力。他輕輕怕了拍林烈雲的肩膀，道:“今天你就好好休息，明天再繼續練習。”
“抱歉。”林烈雲低著頭。
“我知道你也不是有意的，其他事情你就別再胡思亂想了。”林尚歎道。
隨即，林尚對方伯勇高喊道:“伯勇，你扶烈雲迴去房間休息吧。”
方伯勇得令，扶著林烈雲離開了。望著兩人漸行漸遠，林尚久久不能移開視線。他心中默默地道:“我的擔心，終於還是成為了現實。罷了，人皆有命數，就看他造化如何了。”
在方伯勇的攙扶下，林烈雲迴到了自己的房間。其實他的傷並不嚴重，根本不需要別人扶著，但林烈雲的心思早不在這，走起路來也有些踉踉蹌蹌。
林烈雲沒在自己的房間裏待多久，他出門尋了處僻靜的地方，獨自坐在池邊，皺眉苦想:“我究竟該如何抉擇？”
“淩兄，薛兄，如果是你們會怎麽選？我該不該進‘鐵壁銅牆’？”林烈雲喃喃道。
想著想著，林烈雲突然苦笑一聲，自嘲道:“我什麽時候也變得這般優柔寡斷了？林前輩說得對，等半個月後，看自己的實力到了何種程度，再做決定。”
林烈雲在池邊坐了許久，忽然有人喊道:“林少俠，你在哪裏？”
林烈雲認出這是方伯勇的聲音，於是忙道:“我在這！”
聽到迴話，方伯勇很快尋了過來。他看見林烈雲獨自坐在這，便道:“原來你在這。剛才見你不在房間，還以為出了什麽事情。”
“伯勇，有事嗎？”林烈雲問道。
“事倒沒有，就是午飯到了，來給你送飯來了。”方伯勇道。
接過飯盒子，林烈雲謝道:“這些日子，天天給我送這送那的，辛苦你了。”
方伯勇笑道:“少俠見外了，這點小事算不了什麽。等你練成絕世武功，執掌龍狩軍團，然後帶著我們殺出去，讓帝國走狗嚐嚐我們的厲害。”
聽罷，林烈雲心中微顫，這才憶起方龍狩幫助自己的目的，不由得更添幾分煩惱。他心道:“對啊！要是我真練成了‘烈火帝龍’，甚至成了五階術者，接下來又該怎麽做？”
“少俠，你怎麽了？”方伯勇見林烈雲突然不說話了，奇道。
“沒事。”林烈雲勉強擠出笑容，答道:“或許是有些累了。”
方伯勇點了點頭，笑道:“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說著，他把飯菜放下後，趕快離去，免得打攪林烈雲歇息。看著方伯勇重重離去，林烈雲又陷入苦惱當中。
“如果真的學成了‘烈火帝龍’，我是應該留在這，像林前輩所說的那樣，帶領龍狩軍團走向正途，還是找個機會溜出去的好？”林烈雲愁眉不展。
林烈雲在池邊待了許久，等到接近日暮時分，他才返迴房間。困意襲來，他倒在床上立馬唿唿大睡，連晚飯都沒用。當他醒來之時，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休息了一晚上，林烈雲的精神總算恢複。
半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這段日子裏，林烈雲格外勤奮，除了夜晚睡覺外，他幾乎沒有休息的空閑。經過艱苦的訓練，他對‘烈火帝龍’的掌握已經達到了一定的程度，連方龍狩也沒像先前那般天天訓斥他。
“不錯！你的進步很大。”還是在那片草地上，方龍狩看著林烈雲，緊繃的臉上擠出一絲難看的笑容。
“多謝前輩指點。”林烈雲誠心謝道。
就在這時，林尚邊鼓掌，邊朝著這邊走來，方伯勇陪在他身旁。林尚來到林烈雲身前，笑道:“以烈雲現在的修為，在四階中已無敵手了。”
“前輩謬讚了，烈雲不敢自以為是。天下高手無數，就算單論四階術者，烈雲也不是無敵的。”林烈雲誠懇地道。
方龍狩傲然道:“學會了‘烈火帝龍’，就算遇到弱些的五階術者，你也能立於不敗之地。不過可惜，你雖然練得很好，但還不算完全掌握。”
“如何才能完全掌握？”林烈雲急切地問道。
“以你的底子，加上個人的勤奮，想要完全掌握‘烈火帝龍’，起碼還需要一年。”方龍狩看著林烈雲，緩緩說道:“但是我們等不了那麽久了，我相信你也等不及了吧！”
聽方龍狩的口氣，林烈雲已能猜出他下一句要說的話。果然，隻聽方龍狩接著道:“想要快速掌握‘烈火帝龍’，唯有進入‘鐵壁銅牆’一途。”
這次，林尚沒有強烈阻止，方龍狩也不再多言，他們兩人都在等待林烈雲的答複。林烈雲察覺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立馬有股無形的壓力覆蓋全身，令他唿吸困難。
“終於來了。”林烈雲心道。他早就料到，在半個月後的今天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無論如何，他的決定，將會在龍狩軍團內部引起巨大的波瀾。
半月之期到了，林烈雲也該做出決定了。顯然易見的是，方龍狩是希望林烈雲進入“鐵壁銅牆”，而林尚則持相反的觀點，反對林烈雲進入，認為林烈雲的實力還不足以應對“鐵壁銅牆”中的危險。
在兩人殷切的注視下，林烈雲深吸了一口氣，終於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決定進入‘鐵壁銅牆’。”
聞言，方龍狩露出了如釋重負的表情，他多擔心林烈雲會拒絕自己的提議。他微微點了點頭，神色依舊，道:“如此甚好，今天你好好迴去休息，明日我再帶你過去。”
“伯勇，送烈雲迴去休息。”方龍狩吩咐道。
方伯勇應了一聲，隨即對林烈雲道:“林少俠，我們走吧。”
看得出來，方伯勇的神情既興奮又擔心。林烈雲點點頭，在方伯勇的陪同下走開了。一路上，林烈雲都顯得很沉默。方伯勇見狀，問道:“少俠，你怎麽一直憂心忡忡？”
“伯勇，你讚成我進入‘鐵壁銅牆’嗎？”林烈雲忽然有此一問。
方伯勇想了想，答道:“當然讚成，少俠的實力增強，對於我們龍狩軍團的大業大有裨益。隻是??????”
他見四下無人，便壓低聲音對林烈雲道:“隻是我聽林叔叔說，‘鐵壁銅牆’裏的機關很厲害，進去容易出去難。我有些擔心，要是少俠在裏麵遇到危險，又該怎麽辦？”
“‘鐵壁銅牆’裏有什麽樣的機關？”林烈雲好奇問道。
方伯勇搖了搖頭，答道:“這點林叔叔沒告訴我，他說雖然‘鐵壁銅牆’是他設計的，但因為後來‘鐵壁銅牆’被父親改動了不少，所以裏麵的情況如何，他也不清楚。”
林烈雲又問道:“聽你們說，‘鐵壁銅牆’是專門為‘烈火帝龍’的修習者設計的，那麽迄今為止，有多少人曾經去過？”
“沒有，你是第一個。”方伯勇如實答道。
林烈雲仔細一想，也就釋然了。天下隻有三人會這套戟法，林勳龍和林普道逝世後，他成了“烈火帝龍”的唯一傳人了。
就在林烈雲和方伯勇離開後，方龍狩也準備離去，他打算準備明天的事宜。突然，林尚喊住了他:“老方，你真的決定了嗎？”
方龍狩沒有迴頭，堅定地點了點頭，道:“本座決定的事，是不會輕易改變的。況且剛才你也看到了，烈雲也同意了。”
“可是你想過後果嗎？烈雲他是不知道‘烈火帝龍’的兇險，才答應你的，但是你可是‘鐵壁銅牆’的建造者之一，難道你也不清楚嗎？”林尚聲嘶力竭地吼道。
“成大事者，必有犧牲，必會冒險，烈雲既然作為龍狩軍團的繼承人，他必須學會承擔風險，戰勝困難。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懂吧。”說罷，方龍狩再也不管林尚，徑直朝著前往走去。
目送方龍狩離開，林尚獨自站在草地上，他長歎一聲，無奈道:“事到如今，我也無法阻止，但願一切相安無事吧。”
他在原地停留了片刻，旋即亦快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