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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草原上發生的事情，林烈雲三人是暫時無法知曉的了。他們休息了一陣後，立即又開始踏上了征程。草原之後是高山，高山之後依舊是高山，層層疊疊，好似永無止境。
“我們到鬼殿山之間，就隻剩下這些高山了。”林烈雲道。
“我們究竟還要走多久啊？”南宮梨雨問道。
“快的話，三天就到了。”林烈雲愁眉不展：“不過我們走了那麽久了，卻還是沒遇上大師。”
薛雷鈞亦道：“秦州這麽大，若沒有任何的線索，我們很難找到大師的。在祁山那座石室裏，明顯有大師留下的痕跡，隻可惜我們當時沒有找龍狩軍團的人問個清楚，否則可能現在就有線索了。”
“對啊，方龍狩不是說會把一切都告訴我們的嗎，怎麽就言而無信了？”南宮梨雨頗為不滿。
“現在說這麽多也沒用了。”林烈雲歎道：“我們也快到鬼殿山了，先做好進山的準備吧。據大師所言，進山之前還得做一番準備。”
此話說完，大家都沉默了，因為他們之前準備的東西，早已在幾次的磨難中幾乎丟失光了。三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後還是林烈雲先開口道：“我記得進鬼殿山之前還會路過一個鎮子，我們隻能到鎮子裏碰碰運氣了。”
事已至此，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他們也隻能暗自祈禱運氣的降臨。又過了半天，林烈雲所說的鎮子終於出現在了眼前，他們剛踏進鎮子，立即去尋找所需要的物品。
“大師給的名單中有一樣東西叫做‘滅魂膏’，此物對於我們而言尤為重要。”林烈雲道：“任何東西隻要塗上了滅魂膏，都能對靈魂體造成一定的傷害，因此我們一定要找到這種東西。”
“你們有沒有發現，自從我們進來以後，鎮子裏的人都在打量我們。”聽薛雷鈞這麽一講，林烈雲和南宮梨雨也察覺到了不對勁。確實，鎮子裏的居民似乎有意無意瞧著三人，有些人還對著他們指指點點。
南宮梨雨皺眉道：“我們的樣子很奇怪嗎？”
林烈雲猜測道：“大概平日裏沒有外人進入鎮子，所以鎮子裏的居民對我們的到來感到詫異吧。”
不知不覺間，三人路過一間小店，小店門可羅雀，但牌匾上幾個大字吸引了他們的注意。
“珍寶屋。難道裏麵還真的有什麽寶物不成？”林烈雲望著頭頂牌匾道。
“故弄玄虛，這麽小的店，能有什麽寶物？”南宮梨雨不屑地道。
林烈雲在門口站了一會，還是道：“既然來到了，不如我們進去轉轉。”
反正閑來無事，三人也就進去碰碰運氣。店裏隻坐著一名男子，他看見林烈雲三人進門，隻是微微掃了一眼，似乎根本打算招唿客人。他隨即低下頭，繼續安坐在椅子上看手裏的書。
店鋪不大，林烈雲三人很快轉完了，店裏的東西也沒什麽特別的。林烈雲感到十分失望，他正打算與同伴們離開，卻忽然聽到背後有人說了一句：“你們是從什麽地方來的？”
聞言，林烈雲迴頭望向那名男子，那名男子此時也在看著他。林烈雲答道：“我們自安州而來，不知有何見教？”
“哦！你們走吧。”說完，那名男子又低下頭，繼續看他的書。
林烈雲三人都感到莫名其妙，不知對方此問是何用意。也不知怎麽的，林烈雲看了那名男子許久，忽然冒出了一句：“請問這裏有‘滅魂膏’嗎？”
“有，你們要多少？”男子再度抬起頭，看向林烈雲，淡淡地道。
“有多少要多少？”林烈雲答道。
那名男子忽然露出一絲笑容，好像在嘲諷林烈雲的無知：“要多少有多少。你們就報個數吧，要多少罐？”
“這”林烈雲一時不知該如何迴答，他們原先在長安城買的滅魂膏都一小瓶一小瓶的，哪裏會用罐來計算。
那名男子說道：“如果隻是你們三人用的話，買一罐都可以用上一年了。”
“能用這麽久。”林烈雲大為驚奇。
“你們要買的話，我就拿給你們。”那名男子又道。
林烈雲點了點頭，男子立即起身，到後屋搬東西去了。不一會兒，那名男子就捧了個大罐子出來，放置在林烈雲三人麵前：“這就是你們要的東西。你們還想要些什麽？”
林烈雲揭開蓋子一看，屬於滅魂膏的那股刺鼻味迎麵襲來，他不禁捂住鼻子，問道：“我們之前在安州買的滅魂膏都沒這麽大的味。”
“哼！別的地方隻能買到些劣質品，我們這的東西才是貨真價實。”確實如此，男子的報價比林烈雲三人在安州時買的滅魂膏便宜了一半。
薛雷鈞故作不信，問道：“你怎麽能證明你店裏的東西才是真品？
“笑話。”那名男子果然生氣：“滅魂膏就是我們的祖先首創的，隻有我們小鎮裏製造的滅魂膏才是最正宗的。”
看著林烈雲三人詫異的表情，男子不屑地道：“你們不是要去鬼殿山嗎？怎麽連這都不知道？”
“好吧，我今天心情好，就好心告訴你們吧。你們應該知道，從我們小鎮出發，隻需要一天一夜就能夠抵達鬼殿山。而我們小鎮與鬼殿山也有些莫大的淵源，所以鎮子裏的居民或多或少都會製造一些用來壓製怨靈的東西。”那名男子解釋道：“至於其中的故事，你們自己再去挖掘吧。”
林烈雲還想知道多點信息，便問道：“我們發現鎮子裏的人對我們指指點點，這是怎麽迴事？”
那名男子答道：“這是肯定的。以往每年都會有幾十人來鬼殿山尋寶，但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到鬼殿山的人越來越少，鎮子的外來人當然也不多。從今年來看，算上你們，來這的外地人還不到十個。”
“原來如此。”林烈雲三人皆是恍然。
這時男子又道：“說來也是稀奇，昨天鎮子裏剛來了一名和尚，你們今天就來了，一下子來了兩批人，這些年還真是少見。”
一聽此言，林烈雲三人皆是一驚，六母相對。林烈雲趕忙問道：“請問那名和尚現在在什麽地方？”
“原來你們認識啊！怪不得，我就說嘛，怎麽可能短短兩天進來兩撥人。”那名男子道：“你們出門後往右走，大概走三百米後，就能看見一家客棧，那和尚就住在客棧裏。”
林烈雲三人付過錢後，捧著一大罐滅魂膏就朝著右邊趕，不多時，果真見到男子所說的那家客棧。客棧看起來十分老舊，就連牌匾上的字都已掉色。客棧的掌櫃坐在櫃台前，他看見林烈雲三人進門，就如同珍寶屋的男子一般淡漠，繼續低頭打著他的算盤。
“掌櫃的，請問昨天是不是有一名和尚住進了客棧？”林烈雲問道。
“是。”掌櫃頭也沒抬，言簡意賅。
林烈雲接著道：“他也許是我們的同伴，我們想見一下他。”
掌櫃依舊沒有抬頭，隨口報了個房間名稱，就不再搭理林烈雲了。林烈雲也不在意，與南宮梨雨、薛雷鈞徑直上樓，找到那房間。
“砰砰！”，林烈雲輕敲了了兩下房門，屋內立即響起一把粗獷的聲音：“不是說了嘛，和尚我正忙著，別來打攪。”
“大師，是我，林烈雲。”林烈雲聽到對方的聲音，頓時欣喜莫名。
屋內沉默了一陣，隨後房門忽然打開，瘋僧那張許久不見的臉龐再度出現在林烈雲三人麵前。瘋僧見真是林烈雲三人，心中大喜，用力抓著林烈雲和薛雷鈞的肩膀，大笑道：“哈哈！你們這三小子也跑到這來了，和尚我還擔心你們迷路了。”
“大師，我們還擔心你出事了。”林烈雲亦是十分激動。
“和尚我還能出什麽事？”瘋僧滿不在乎地道。
薛雷鈞問道：“大師，當初在巴圖魯城的時候，你和貝爾蒂埃怎麽忽然不見了？”
瘋僧歎道：“唉！這還真是說來話長了。貝爾蒂埃這家夥也是個麻煩，一直糾纏著和尚我不放。”
“你們去哪了？”林烈雲道。
瘋僧答道：“還能去哪？我們兩一直打，邊打邊走，後來都不知自己跑到什麽地方去了。反正那裏到處都是山，應該離巴圖魯城也不遠。貝爾蒂埃這家夥雖然混蛋，但實力不錯，和尚我一時半會還真贏不了他。”
南宮梨雨插了一句：“你本來就打不贏他。”
“瞎說！”瘋僧有些氣惱，斥道：“總之我們不知跑到了什麽地方，正準備決一死戰的時候，有一批家夥忽然冒出來了。”
“是龍狩軍團嗎？”林烈雲道。
瘋僧瞪了林烈雲一眼，道：“你們別打岔，聽和尚我說完。來的人的確是龍狩軍團，為首一個老頭自稱什麽方龍狩，名字霸氣，實力也強。他們一見到和尚我和貝爾蒂埃，不分青紅皂白就衝過來和我們廝殺。為了自保和尚我隻能暫時和貝爾蒂埃聯手禦敵。”
“唉！那方龍狩著實厲害，就算和尚我和貝爾蒂埃聯手，也還是被打得節節敗退，最後隻能暫時避讓。”瘋僧歎道：“龍狩軍團早在三十多年前就完蛋了，怎麽現在還有這麽強的戰鬥力。”
“所以你們就逃到祁山南麓了？”林烈雲道。
瘋僧很不高興，道：“什麽逃？我們隻是暫時撤退。”
“是是是。大師你和貝爾蒂埃怎麽暫時撤退到祁山南麓去了。”林烈雲又問了一遍。
瘋僧答道：“一直被龍狩軍團追著，我們也不知去了什麽地方，分不清方向。後來看到一座大山擋住了去路，本打算繞路走，誰曾想龍狩軍團陰魂不散，我們隻好找了條小路上山去了。”
“對了，你們在祁山下有沒有經過一間寺廟？”林烈雲忽然問道。
“對對對。寺廟裏的老方丈特別好，還送了我們一大袋子的餅。”瘋僧答道。
林烈雲接著問道：“你們在祁山和龍狩軍團碰上了嗎？”
“唉！”一提起這事，瘋僧就是搖頭歎氣：“何止是碰上了，還差點把小命丟在那了。那天我們順著老方丈指的路上山，結果在山上發現了一座奇怪的宮殿。進去一看，不得了，方龍狩那老東西就站在裏麵等著我們。”
“我們在宮殿裏打了一架，一不小心，就被抓住了。我們醒來之後，就發現自己身在一處石室當中。當時方龍狩獨自一人守著石室，我們不想坐以待斃，立即出手與他搏殺。真沒想到，一不小心就從方龍狩的手下逃脫了。”一說起這事，瘋僧有點洋洋得意。
薛雷鈞一聽就覺得不對勁，問道：“大師，方龍狩沒把你們捆起來嗎？”
瘋僧愣住了，想了想，搖了搖頭，道：“還真沒有，估計是他自持武力，以為我們逃不掉，所以根本就沒打算把我們捆起來吧。”
聽聞瘋僧的解釋，薛雷鈞還是覺得不滿意，皺著眉，在房間裏來迴踱步。瘋僧看得心煩，道：“薛小子，你這是在幹什麽？”
“沒什麽，我隻是覺得很奇怪而已。”薛雷鈞沉思著。
“有什麽奇怪的？“瘋僧問道。
薛雷鈞停下踱步，淡淡地道：“我覺得，方龍狩根本不想把你們困住，他是故意放你們走的。”
“此話何意？”林烈雲問道。
薛雷鈞朝著瘋僧問道：“大師，如果你和貝爾蒂埃聯手，有幾成把握能戰勝方龍狩？”
瘋僧細細一想，卻隻能尷尬地搖了搖頭：“一成也沒有。”
“那個困住大師和貝爾蒂埃的石室我們也去過，林兄，你覺得在那種環境下，大師和貝爾蒂埃能從石室逃脫嗎？”薛雷鈞轉向林烈雲，問道。
“確實不能。”林烈雲答道：“如果真如薛兄所言，方龍狩為什麽要這麽做？”
瘋僧亦道：“對啊！龍狩軍團追殺了我們這麽久，為什麽抓到人了卻又放了？”
後來草原上發生的事情，林烈雲三人是暫時無法知曉的了。他們休息了一陣後，立即又開始踏上了征程。草原之後是高山，高山之後依舊是高山，層層疊疊，好似永無止境。
“我們到鬼殿山之間，就隻剩下這些高山了。”林烈雲道。
“我們究竟還要走多久啊？”南宮梨雨問道。
“快的話，三天就到了。”林烈雲愁眉不展：“不過我們走了那麽久了，卻還是沒遇上大師。”
薛雷鈞亦道：“秦州這麽大，若沒有任何的線索，我們很難找到大師的。在祁山那座石室裏，明顯有大師留下的痕跡，隻可惜我們當時沒有找龍狩軍團的人問個清楚，否則可能現在就有線索了。”
“對啊，方龍狩不是說會把一切都告訴我們的嗎，怎麽就言而無信了？”南宮梨雨頗為不滿。
“現在說這麽多也沒用了。”林烈雲歎道：“我們也快到鬼殿山了，先做好進山的準備吧。據大師所言，進山之前還得做一番準備。”
此話說完，大家都沉默了，因為他們之前準備的東西，早已在幾次的磨難中幾乎丟失光了。三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後還是林烈雲先開口道：“我記得進鬼殿山之前還會路過一個鎮子，我們隻能到鎮子裏碰碰運氣了。”
事已至此，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他們也隻能暗自祈禱運氣的降臨。又過了半天，林烈雲所說的鎮子終於出現在了眼前，他們剛踏進鎮子，立即去尋找所需要的物品。
“大師給的名單中有一樣東西叫做‘滅魂膏’，此物對於我們而言尤為重要。”林烈雲道：“任何東西隻要塗上了滅魂膏，都能對靈魂體造成一定的傷害，因此我們一定要找到這種東西。”
“你們有沒有發現，自從我們進來以後，鎮子裏的人都在打量我們。”聽薛雷鈞這麽一講，林烈雲和南宮梨雨也察覺到了不對勁。確實，鎮子裏的居民似乎有意無意瞧著三人，有些人還對著他們指指點點。
南宮梨雨皺眉道：“我們的樣子很奇怪嗎？”
林烈雲猜測道：“大概平日裏沒有外人進入鎮子，所以鎮子裏的居民對我們的到來感到詫異吧。”
不知不覺間，三人路過一間小店，小店門可羅雀，但牌匾上幾個大字吸引了他們的注意。
“珍寶屋。難道裏麵還真的有什麽寶物不成？”林烈雲望著頭頂牌匾道。
“故弄玄虛，這麽小的店，能有什麽寶物？”南宮梨雨不屑地道。
林烈雲在門口站了一會，還是道：“既然來到了，不如我們進去轉轉。”
反正閑來無事，三人也就進去碰碰運氣。店裏隻坐著一名男子，他看見林烈雲三人進門，隻是微微掃了一眼，似乎根本打算招唿客人。他隨即低下頭，繼續安坐在椅子上看手裏的書。
店鋪不大，林烈雲三人很快轉完了，店裏的東西也沒什麽特別的。林烈雲感到十分失望，他正打算與同伴們離開，卻忽然聽到背後有人說了一句：“你們是從什麽地方來的？”
聞言，林烈雲迴頭望向那名男子，那名男子此時也在看著他。林烈雲答道：“我們自安州而來，不知有何見教？”
“哦！你們走吧。”說完，那名男子又低下頭，繼續看他的書。
林烈雲三人都感到莫名其妙，不知對方此問是何用意。也不知怎麽的，林烈雲看了那名男子許久，忽然冒出了一句：“請問這裏有‘滅魂膏’嗎？”
“有，你們要多少？”男子再度抬起頭，看向林烈雲，淡淡地道。
“有多少要多少？”林烈雲答道。
那名男子忽然露出一絲笑容，好像在嘲諷林烈雲的無知：“要多少有多少。你們就報個數吧，要多少罐？”
“這”林烈雲一時不知該如何迴答，他們原先在長安城買的滅魂膏都一小瓶一小瓶的，哪裏會用罐來計算。
那名男子說道：“如果隻是你們三人用的話，買一罐都可以用上一年了。”
“能用這麽久。”林烈雲大為驚奇。
“你們要買的話，我就拿給你們。”那名男子又道。
林烈雲點了點頭，男子立即起身，到後屋搬東西去了。不一會兒，那名男子就捧了個大罐子出來，放置在林烈雲三人麵前：“這就是你們要的東西。你們還想要些什麽？”
林烈雲揭開蓋子一看，屬於滅魂膏的那股刺鼻味迎麵襲來，他不禁捂住鼻子，問道：“我們之前在安州買的滅魂膏都沒這麽大的味。”
“哼！別的地方隻能買到些劣質品，我們這的東西才是貨真價實。”確實如此，男子的報價比林烈雲三人在安州時買的滅魂膏便宜了一半。
薛雷鈞故作不信，問道：“你怎麽能證明你店裏的東西才是真品？
“笑話。”那名男子果然生氣：“滅魂膏就是我們的祖先首創的，隻有我們小鎮裏製造的滅魂膏才是最正宗的。”
看著林烈雲三人詫異的表情，男子不屑地道：“你們不是要去鬼殿山嗎？怎麽連這都不知道？”
“好吧，我今天心情好，就好心告訴你們吧。你們應該知道，從我們小鎮出發，隻需要一天一夜就能夠抵達鬼殿山。而我們小鎮與鬼殿山也有些莫大的淵源，所以鎮子裏的居民或多或少都會製造一些用來壓製怨靈的東西。”那名男子解釋道：“至於其中的故事，你們自己再去挖掘吧。”
林烈雲還想知道多點信息，便問道：“我們發現鎮子裏的人對我們指指點點，這是怎麽迴事？”
那名男子答道：“這是肯定的。以往每年都會有幾十人來鬼殿山尋寶，但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到鬼殿山的人越來越少，鎮子的外來人當然也不多。從今年來看，算上你們，來這的外地人還不到十個。”
“原來如此。”林烈雲三人皆是恍然。
這時男子又道：“說來也是稀奇，昨天鎮子裏剛來了一名和尚，你們今天就來了，一下子來了兩批人，這些年還真是少見。”
一聽此言，林烈雲三人皆是一驚，六母相對。林烈雲趕忙問道：“請問那名和尚現在在什麽地方？”
“原來你們認識啊！怪不得，我就說嘛，怎麽可能短短兩天進來兩撥人。”那名男子道：“你們出門後往右走，大概走三百米後，就能看見一家客棧，那和尚就住在客棧裏。”
林烈雲三人付過錢後，捧著一大罐滅魂膏就朝著右邊趕，不多時，果真見到男子所說的那家客棧。客棧看起來十分老舊，就連牌匾上的字都已掉色。客棧的掌櫃坐在櫃台前，他看見林烈雲三人進門，就如同珍寶屋的男子一般淡漠，繼續低頭打著他的算盤。
“掌櫃的，請問昨天是不是有一名和尚住進了客棧？”林烈雲問道。
“是。”掌櫃頭也沒抬，言簡意賅。
林烈雲接著道：“他也許是我們的同伴，我們想見一下他。”
掌櫃依舊沒有抬頭，隨口報了個房間名稱，就不再搭理林烈雲了。林烈雲也不在意，與南宮梨雨、薛雷鈞徑直上樓，找到那房間。
“砰砰！”，林烈雲輕敲了了兩下房門，屋內立即響起一把粗獷的聲音：“不是說了嘛，和尚我正忙著，別來打攪。”
“大師，是我，林烈雲。”林烈雲聽到對方的聲音，頓時欣喜莫名。
屋內沉默了一陣，隨後房門忽然打開，瘋僧那張許久不見的臉龐再度出現在林烈雲三人麵前。瘋僧見真是林烈雲三人，心中大喜，用力抓著林烈雲和薛雷鈞的肩膀，大笑道：“哈哈！你們這三小子也跑到這來了，和尚我還擔心你們迷路了。”
“大師，我們還擔心你出事了。”林烈雲亦是十分激動。
“和尚我還能出什麽事？”瘋僧滿不在乎地道。
薛雷鈞問道：“大師，當初在巴圖魯城的時候，你和貝爾蒂埃怎麽忽然不見了？”
瘋僧歎道：“唉！這還真是說來話長了。貝爾蒂埃這家夥也是個麻煩，一直糾纏著和尚我不放。”
“你們去哪了？”林烈雲道。
瘋僧答道：“還能去哪？我們兩一直打，邊打邊走，後來都不知自己跑到什麽地方去了。反正那裏到處都是山，應該離巴圖魯城也不遠。貝爾蒂埃這家夥雖然混蛋，但實力不錯，和尚我一時半會還真贏不了他。”
南宮梨雨插了一句：“你本來就打不贏他。”
“瞎說！”瘋僧有些氣惱，斥道：“總之我們不知跑到了什麽地方，正準備決一死戰的時候，有一批家夥忽然冒出來了。”
“是龍狩軍團嗎？”林烈雲道。
瘋僧瞪了林烈雲一眼，道：“你們別打岔，聽和尚我說完。來的人的確是龍狩軍團，為首一個老頭自稱什麽方龍狩，名字霸氣，實力也強。他們一見到和尚我和貝爾蒂埃，不分青紅皂白就衝過來和我們廝殺。為了自保和尚我隻能暫時和貝爾蒂埃聯手禦敵。”
“唉！那方龍狩著實厲害，就算和尚我和貝爾蒂埃聯手，也還是被打得節節敗退，最後隻能暫時避讓。”瘋僧歎道：“龍狩軍團早在三十多年前就完蛋了，怎麽現在還有這麽強的戰鬥力。”
“所以你們就逃到祁山南麓了？”林烈雲道。
瘋僧很不高興，道：“什麽逃？我們隻是暫時撤退。”
“是是是。大師你和貝爾蒂埃怎麽暫時撤退到祁山南麓去了。”林烈雲又問了一遍。
瘋僧答道：“一直被龍狩軍團追著，我們也不知去了什麽地方，分不清方向。後來看到一座大山擋住了去路，本打算繞路走，誰曾想龍狩軍團陰魂不散，我們隻好找了條小路上山去了。”
“對了，你們在祁山下有沒有經過一間寺廟？”林烈雲忽然問道。
“對對對。寺廟裏的老方丈特別好，還送了我們一大袋子的餅。”瘋僧答道。
林烈雲接著問道：“你們在祁山和龍狩軍團碰上了嗎？”
“唉！”一提起這事，瘋僧就是搖頭歎氣：“何止是碰上了，還差點把小命丟在那了。那天我們順著老方丈指的路上山，結果在山上發現了一座奇怪的宮殿。進去一看，不得了，方龍狩那老東西就站在裏麵等著我們。”
“我們在宮殿裏打了一架，一不小心，就被抓住了。我們醒來之後，就發現自己身在一處石室當中。當時方龍狩獨自一人守著石室，我們不想坐以待斃，立即出手與他搏殺。真沒想到，一不小心就從方龍狩的手下逃脫了。”一說起這事，瘋僧有點洋洋得意。
薛雷鈞一聽就覺得不對勁，問道：“大師，方龍狩沒把你們捆起來嗎？”
瘋僧愣住了，想了想，搖了搖頭，道：“還真沒有，估計是他自持武力，以為我們逃不掉，所以根本就沒打算把我們捆起來吧。”
聽聞瘋僧的解釋，薛雷鈞還是覺得不滿意，皺著眉，在房間裏來迴踱步。瘋僧看得心煩，道：“薛小子，你這是在幹什麽？”
“沒什麽，我隻是覺得很奇怪而已。”薛雷鈞沉思著。
“有什麽奇怪的？“瘋僧問道。
薛雷鈞停下踱步，淡淡地道：“我覺得，方龍狩根本不想把你們困住，他是故意放你們走的。”
“此話何意？”林烈雲問道。
薛雷鈞朝著瘋僧問道：“大師，如果你和貝爾蒂埃聯手，有幾成把握能戰勝方龍狩？”
瘋僧細細一想，卻隻能尷尬地搖了搖頭：“一成也沒有。”
“那個困住大師和貝爾蒂埃的石室我們也去過，林兄，你覺得在那種環境下，大師和貝爾蒂埃能從石室逃脫嗎？”薛雷鈞轉向林烈雲，問道。
“確實不能。”林烈雲答道：“如果真如薛兄所言，方龍狩為什麽要這麽做？”
瘋僧亦道：“對啊！龍狩軍團追殺了我們這麽久，為什麽抓到人了卻又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