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卯著勁朝何雨柱的方向衝來,伸出雙手想將何雨柱推倒。


    賈張氏的動作笨拙,何雨柱勾了勾嘴角,隨意的往旁邊挪了一步。


    賈張氏連何雨柱的衣角都沒碰到,整個人還失去了平衡,隨著慣性往前衝,最後狠狠的摔到了地上。


    她掙紮著從地上爬起,看著何雨柱的眼神中淬滿了毒。


    何雨柱看著賈張氏呲牙咧嘴的從地上爬起的樣子隻覺得好笑,主要是賈張氏現在的形象實在是太過滑稽了。


    她的眉頭緊皺,額頭上還腫起來一個大包,頭發淩亂,明明疼的呲牙咧嘴的,卻還要故作深沉的瞪著自己。


    賈張氏見何雨柱一點也沒被自己震懾到,還像是看笑話般的看自己,頓時感覺好像一拳打到了棉花上。


    她心裏的怒火越燒越濃,但又不敢貿然對何雨柱動手,隻能站在原地氣得發抖。


    另一邊,棒梗在屋裏睡得正香,突然聽見賈張氏的尖叫聲,頓時睡意全無。


    他現在是廠裏的放映員,很是閑適,除了偶爾要去鄉下放電影和在廠裏放機場電影,其他時間基本在休息。


    他不耐煩的揉了揉眉頭,胡亂套了一下衣服,滿身怒氣的衝出了家門。


    剛出門,他就看見了自己的東西被亂七八糟的扔在了地上。隨後,他又看見一旁鼻青臉腫的賈張氏。


    棒梗火氣瞬間上來了,他衝進屋子裏,一把揪起何雨柱的衣領。


    何雨柱看著一臉火氣的棒梗,也是笑了。


    他本來還想著找個機會收拾收拾棒梗,沒想到他竟然自己送上門了。


    棒梗就是原劇裏最大的白眼狼,他經常偷何雨柱的東西,何雨柱也沒和他計較,反而還幫他交學費,時不時的給他零花錢。


    這家夥不感激就算了,還因為別人的陷害就恨上了何雨柱。


    這麽多年,就是不同意秦淮茹和何雨柱結婚。


    現在還跟著何雨柱的死敵學藝,也就是這件事讓秦淮茹和何雨柱徹底鬧掰了。


    何雨柱這麽多年的飯也不是白吃的,他稍微一用力,就抓住了棒梗的手。


    他死死的鉗住棒梗的手。


    棒梗試圖掙脫,試了好幾次都無法掙脫。


    他臉上露出了屈辱的神色,眼眸深處迸發出一股強烈的恨意。


    該死的何雨柱,竟然敢這麽對他!


    棒梗大喊道:“傻柱,你憑什麽扔我東西。”


    “憑我是你爹。”


    一聽這話,棒梗的臉漲的通紅,氣急敗壞道:“傻柱,你算是我哪門子的爹,你少在這裏胡說八道,小心我一會收拾你。”


    何雨柱挑了挑眉,鉗這棒梗的手加重了力道:“所以你是打算怎麽收拾我呢?”


    棒梗疼的驚唿了一聲:“傻柱,你這個臭不要臉的,就你這樣還想當我爸,下輩子吧,有我在一天,你和我媽就不可能結婚。”


    何雨柱淡淡的道:“下輩子?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想要一個你這麽蠢的兒子。”


    聞言,棒梗徹底怒了,傻柱今天簡直是徹底瘋了,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自己,自己今天必須給他個教訓。


    他用盡全力掙脫了何雨柱的控製,隨即揮拳向何雨柱襲去。


    何雨柱動作迅速的躲過了棒梗的拳頭,又給了棒梗一拳。


    他的力氣不小,一拳就將棒梗打倒在地。


    棒梗倒在地上,半邊臉高高腫起,眼神失去焦距,顯然還有些沒迴過神來。


    兩秒鍾後,他惡狠狠的看著何雨柱開口道:“傻柱,你給我等著,今天是我還沒吃早餐,狀態不好。


    等明兒個我有力氣了,再來收拾你。”


    何雨柱笑了,棒梗這小子還真會給自己找台階下,還沒吃早餐呢,這借口真蹩腳。


    他淡淡道開口道:“快滾,我可不想再在我屋子裏聽見狗叫聲。”


    棒梗臉色瞬間漲紅,眼神死死的瞪著何雨柱,心中暗罵,傻柱對自己動手就算了,竟然還再三的侮辱自己,這個仇自己必須報。


    何雨柱也懶得再和兩人廢話,畢竟他一會還要去上班:“你要是再不滾出我家,就別怪我一會對你動手。”


    棒梗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剛剛被何雨柱打倒在地,他的腿現在還疼,但他又怕再在這裏多待一會,何雨柱又對他動手。


    一旁,賈張氏看自己的寶貝乖孫如此狼狽,心如刀割,她惡狠狠的瞪了一眼何雨柱,又匆匆扶起棒梗迴屋去了。


    實在是沒辦法,她現在也害怕何雨柱......


    兩人走後,屋子裏總算是清淨了,何雨柱繼續收拾這屋裏的雜物,然後又將自己的東西收拾了過來。


    大功告成後,何雨柱滿意的背著包去上班了。


    原主是個廚子,上班時間比較晚,這會兒大院裏的人基本上都走完了,就剩下幾個沒工作的婦女在院裏嘰嘰喳喳的議論著。


    “剛剛傻柱把秦淮茹的那些東西都扔出去了,你們看到沒。”


    “看到了看到了,他倆這迴不會是真的要斷了吧。”


    “那怎麽可能啊,傻柱多寶貝秦淮茹,怎麽可能真和秦淮茹斷了,要我說這兩人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估計要不了幾天就和好了。”


    “哎,誰知道呢。”


    ......


    一時間關於何雨柱和秦淮茹的傳言在四合院傳的沸沸揚揚的,許多人都覺得兩人這次是真的要斷絕關係了。


    晚上,何雨柱給大領導做好晚飯後,揉著疲累的手,迴到了院裏。


    剛到院門口就碰上了三大爺閻埠貴。


    何雨柱打量著三大爺沒說話,這三大爺雖說比易中海好點,但也不是什麽好貨色。


    原劇裏,三大爺是個人精,每天守在門口,就想著截胡四合院裏大家的飯菜。


    而且他總會想著法子,從每個人手裏摳些什麽出來。


    之前有一次,他誆騙原主說要給原主介紹對象,從原主那裏撈了不少好處,最後又耍賴,不肯介紹,氣得原主直接把他的車輪給卸了。


    閻埠貴一看見何雨柱提著飯盒迴來頓時眼冒精光。


    傻柱這個廚子帶迴來的可都是好東西,更何況現在秦淮如和傻柱吵架了,秦淮茹不會再拿傻柱的飯盒了。


    這麽多飯盒,傻柱一個人哪裏吃得完。


    想到這,閻埠貴殷勤的迎了上去:“傻柱,你怎麽這麽晚才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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