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撇下了乞伏 祚軻在樓上反省——女人的話不可不信,但也絕對不能盡信!(這個是偶替他說滴,誰叫他米性格的了。)

    “夥計,給我拿你們這兒最好的酒菜來,越多越好。”我披頭散發的走到樓下,大聲的喊著店夥計。

    “你,你”見我如此模樣,店夥計以及樓下所有的人都呆住了。

    “快點去啊!”我看了那夥計一眼,督促著,然後選了靠牆角的位置坐下。

    我坐下後,夥計陸續就把酒菜端上來了,而乞伏?;祚軻也從樓上走了下來,坐到了我身旁。

    見我頭都沒有梳,乞伏?;祚軻無奈的搖了搖頭,伸手入懷,從一個精致的小袋子裏拿出了一根藍色的簪子,起身到我身後,溫柔的拿手將我的頭發捋順,然後將我的頭發盤於腦後,最後再用簪子固定住。

    “啊~”我右耳灼痛,心中立時反應過來,這不是普通的發簪,一定是另一件聖物。

    我不理會那些人聽到我喊叫聲而探身投過來目光,隻是抬手要將頭上的發簪取下來。

    “你又想做什麽?”乞伏?;祚軻一把攥住我的手,語氣不悅的說。

    “我不要這個,你給我拿下來。”我急著說。

    “不行!”乞伏?;祚軻一口拒絕,見我執意要拿下來,就換了戰術,攥住我的雙手,然後坐到我旁邊,用溫柔的目光看著我,接著對我說,“你先帶著,等會迴房間,你再取下來也不遲啊!不然,你這樣披頭散發的,像什麽樣子?”

    我聽了,覺得還可以接受,反正一會我摘下來,你想再給我就難了,所以就點了點頭,同意了他的做法。

    見我不再做對,他放心的鬆開了我的手。

    乞伏?;祚軻目光灼人的盯著我看,看得我想要吃飯都沒了胃口。我在桌子下用穿著皮靴的腳狠踢了他腿一下,他一縮腿,無辜的眼神對上我,我用嘴巴向他身後努了努嘴,他迴頭一看,看到他的手下都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盯著他們的王子看,大概都在驚訝,平時威嚴的鮮卑王子怎麽可能為一名女子梳頭,還這麽柔情的對她?

    見到乞伏?;祚軻迴頭,其他的兵士忙低頭不敢再看,隻規矩的站在他的身後。

    “你真打算這樣帶著我去草原?”我對迴過頭來的乞伏?;祚軻說。

    “那是當然了,難道……”他拖長了音兒,突然壞壞的笑著,伸脖子到我耳邊,用隻有我能聽到的聲音輕聲說:“你的身子已經被我看過了,難道你還想再嫁與他人?”

    “你……”我聽了他無賴的話語,臉上一熱,心中氣急。可是這裏這麽多人,又不好和他翻臉,隻有用眼神殺了他一次。

    接著,我對他勾了勾手指頭,示意他過來,他將耳朵伸過來,我悄聲說:“你忘了,我不是一般的女子,休想這樣子就比我就範,哼~”接著將他的腦袋一把推開了。

    “是啊!這點我倒是忘記了,你既然可以當著那麽多人的麵說與二王子有染,自然對這個也是不在乎了!”他語帶嘲諷的說。

    “隨你怎麽說了!”忽視他的嘲諷,我不再和他爭論,決定先填飽肚子再說。

    我拿起筷子,抬眼想看看桌子上的食物,無意中卻看到了正走進來的幾個人。

    我一看清進來的人,心中叫苦,為什麽,我一吃飯就來人打擾呢?

    首先進來的是身穿一身翠綠色衣衫,手拿折扇的蕭玉凡。我一見到是他,第一反應就是將拿筷子的手擋住了自己的臉,我心中想,“這個蕭玉凡也是想要我和他走的,我現在認他,就等於是要和他走,可是,與他在一起又和與乞伏?;祚軻在一起沒什麽區別啊!”想到此,我決定,不認。

    但是,接下來的事情,就讓我始料不及了。

    蕭玉凡直接來到了我們坐的這張桌子旁,也沒問,就坐了下來。

    沒想到他會這樣做,乞伏?;祚軻一愣,還沒說話,他手下已經拔出了跨刀,要蕭玉凡離開。

    “你就那麽不想看到我?”略顯疲憊的語氣讓人聽著心中不忍,我聽他這麽說,也不好再裝不認識下去,抬頭陪笑想要說點什麽,可是,透過他身側,我看到又進來的人,立時高興的跳了起來。

    “紫衣!”我見到親人般想要飛奔過去,可是胳膊被乞伏?;祚軻一把拽住,按迴了椅子上。

    紫衣今天樣子有點憔悴,不像平時看到的那樣,我估計為了找我,肯定是一宿沒睡,想到他一路奔波的找我,而我昨晚竟然睡得那麽舒坦,心中頓覺對他不住起來。

    紫衣也看到了我,一閃已經到了桌前一米遠的地方,“鏘,鏘……”乞伏?;祚軻的兵士紛紛拔出了跨刀,圍住了紫衣。

    “紫衣,別殺他們。”想到乞伏?;祚軻也沒有傷害我的意思,我不忍讓紫衣再多殺人。

    紫衣聽話的點頭,目光冷冷的看向乞伏?;祚軻,嘴角微動,語帶威脅的說:“我要帶她走”。

    “休想”

    “休想”

    接著,“嗖”“嗖”兩個人影閃到了紫衣麵前,將我擋在了後麵。

    啊?雙胞胎啊?怎麽兩個聲音同時響起,我驚訝的看去。

    第一聲,是乞伏?;祚軻我理解,而第二聲,竟然是蕭玉凡,我心中納悶,難道他和這個乞伏?;祚軻是一夥的?再一想,不對啊!後來想通了,大哥感情是吃醋了,我對紫衣的態度和對他的截然相反,我暈死了,吃醋也不能挑在這個時候啊!我急忙邁步想過去和蕭玉凡嘮嘮,勸勸他別和紫衣做對,可惜,剛邁了一步,就被迴身看我的乞伏?;祚軻給震懾了迴去,沒骨氣的捂住了嘴,因為某人又抬起了那該死的右手>_<又是點穴……

    紫衣想要飛身過來,蕭玉凡和乞伏?;祚軻同時伸手阻攔,三個人就一團混亂的打了起來,我怕被他們給打到,很自覺的往後邊退,可是,後麵就是牆了,他們打鬥十分激烈,上下翻飛,我嚇得往門外爬去(因為偶爾會有盤子之類的被他們的功力振飛,為了偶滴腦袋著想,隻能不淑女的爬了),我爬出了門口,迴身板著門板向裏麵看,他們三人還在打鬥,乞伏?;祚軻的兵士不敢插手,也不敢逃跑,隻能在四周圍著。

    紫衣的功力與蕭玉凡和乞伏?;祚軻單獨比一定是高很多的,可是,現在他們兩人聯手,三人就隻能打個平手,誰也傷不了誰了,我剛想要喊紫衣,告訴他我在外邊,嘴巴才張開,就覺得被人在身上一戳,就全身癱軟的向地上趴去,我心裏罵了一千遍,md,>_<又是點穴……

    我身子還未跌落在地,就被人一把抱住,接著,就是大頭衝下,被人扛在肩上,我眼睛隻能看到一雙穿著黑色靴子的後腳跟,飛快的跑起來,離客棧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我突然想到一句成語——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就是不知道這對後腳跟的主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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