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蕭玉凡出了客棧,客棧門口停著一輛馬車,車身很精致,雕刻著古典風味的圖紋,車前是一匹高頭大馬,很有氣派。

    我們三人上了馬車,車夫趕著馬車前行。

    我和翠兒坐在一麵,蕭玉凡坐在另一麵,車裏的空間不是很擁擠,可是,與一個喜歡男人的人做對麵,讓他緊盯著看,令我渾身不自在。

    我假意對這裏好奇(其實也真是好奇了),迴身掀起車廂旁邊的布簾,向外麵觀看,借機躲開他灼人的眼光。

    見我如此,翠兒也湊上來,跟著我看,並不時小聲給我介紹這裏的風土人情等常識。

    蕭玉凡見我如此,也不再和我交談,隻是氣定神閑的坐著,不過,憑直覺,我還是感受到他那火辣辣的眼神在燒灼著我的脊背。

    度日如年般,馬車終於停了下來,我艱難的轉迴了脖子,可是因為長時間保持一個動作,我的脖子酸疼,我呲牙咧嘴的敲打著脖子,舒緩脖子帶給我的酸痛感,不期然碰上了他充滿寵溺般的桃花眼。

    “嘿嘿”我尷尬的迴了他一個笑。

    “到了”他微笑著告訴我說。

    “哦!”我急忙撩開車廂簾,不雅的向地麵跳去。

    “啊-----”“噗通---------”“哎呦----”

    在客棧上車的時候,我們上車時,是借助下馬鞍上去的,姿態優雅。

    可由於我著急下車,逃離他灼人的眼神,沒看清地理情況,就飛身跳下,等我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了,我發出了“啊一--”的一聲驚唿;腳踩偏了,我“噗通”一聲來了個‘五體投地’,地麵上有一個石子,我的膝蓋正‘親吻’上它,我疼的”哎呦---“一聲。

    後麵跟著出來的蕭玉凡,翠兒見狀,急忙躍下馬車,將我扶了起來。

    我灰頭土臉的被他們倆人扶了起來,想想這麽丟人,得說點話圓圓場啊!我清清嗓子,迴頭看向蕭玉凡“這個,看來,李兄家真是門檻頗高啊,必須要我先五體投地的膜拜一番,才能入住哦!”

    見我如此說,蕭玉凡隱忍著,不敢發笑,接著說:“是啊是啊,下次咱們和他提提建議,提提建議”看來他也不知道怎樣應付我這突發事件,隻是含糊的應對道。

    我忍著膝蓋的疼,不露痕跡的抽出被蕭玉凡扶著的胳膊,讓翠兒攙著,向對麵的住宅走去。

    蕭玉凡不以為意,跟了上來。

    他領先一步,去敲門。

    開門的是一個中年人,約40多歲,眼睛不大,容貌很普通,不過卻給我似曾相識的感覺,可是,我卻沒想起來在哪裏見過這樣一號人物。

    蕭玉凡好象是和李嶽真的很熟悉,連他的家人都相熟,開門的聽交談應該是李嶽的管家,蕭玉凡介紹他叫李克,又介紹了我和翠兒的姓名之後,他看了我一眼,沒多問什麽,就將我們讓進了宅院。

    進了大門,是比較寬敞的一個大院,然後就是客廳,客廳很大,廳中間擺著桌椅。

    李克很會察言觀色,看我瘸著腿被人摻著走,就大致介紹了一下李府的地形,接著把仆人都叫了來,說明我是他們主人的朋友,要好生對待。

    五個丫鬟,6個打雜的仆人,看來,李嶽絕對是一個很有錢的財主。

    蕭玉凡見我表情比較痛苦,就讓李克帶我去客房住下,然後命人給我找大夫看傷,我客套了一下,就沒有再推辭(因為我現在膝蓋真的很疼)。

    我與翠兒隨李克來到後院客房,翠兒的房間就在我的隔壁,這樣正好,我們兩人照應起來也方便;安頓好我們倆,李克就退出去了。

    我躺在雕花刻竹的木床上,伸直了腿,一陣疼痛感從膝蓋上傳來,看來是上的不清哦。

    不大會功夫,蕭玉凡領著大夫進來了。

    大夫要給我看傷,我猶豫了一下,看了一眼蕭玉凡,他好像是知道我為什麽猶豫,笑著打趣道“陰兄何必見外呢,咱們都是男子,你怎麽像個姑娘似的,怕我看你的腿啊?”

    我被他一問,更不好意思了,可是又不敢讓他看到,畢竟,男女的體型還是有區別的,古人雖然很少有女扮男裝的,可萬一他從我腿型看出疑點來那就不好了,當下故作為難的說“我自幼獨居慣了,睡覺換衣服都不喜和人同室,蕭兄見諒,麻煩你還是到外麵等候吧!”

    見我這麽說,蕭玉凡也沒法子反駁,就依言退出了房間,我使眼色,讓翠兒關了房門。

    我坐起來,挽起了褲腿,膝蓋腫了好大一個青包,難怪這麽疼了。

    大夫仔細檢查了一下,說,沒大事情,沒傷到筋骨,就是皮肉腫脹,上些祛瘀之疼的藥膏,過3。4天自然就會消腫了;聽大夫這麽一說,我心才放下,著翠兒隨大夫去開藥,並放下了褲腿。

    見大夫和翠兒都出去了,蕭玉凡隨身走了進來。

    他關切走進我,問,“怎麽樣了?大夫怎麽說”

    聽我說沒有大事,他才鬆了口氣,接著靠床邊坐了下來,定定的看著我。

    我被他看得及不舒服,心裏這個鬱悶,欲哭無淚的想著,真是倒黴,遇到這麽一個有特殊愛好的人。

    見我不說話,他也不發問,就是看著我,想要從我的臉上看出花來,看得我耐不住性子了,我劈頭問道“你老看我做什麽啊?”

    “我看你怎麽和你妹妹長得一點也不像呢?”

    “她是小老婆生的,我是大老婆生的”我沒好氣的說,心裏還念了句,翠兒你可別怪我啊,我也是逼不得已啊!

    “這樣啊!”他聽了這個答案,好像挺好笑,抿著嘴,想笑又不好意思笑。

    “我父親見一個喜歡一個,我家裏還有很多兄弟姐妹呢,等以後有機會我介紹給你認識!”我咬牙切齒的說,有什麽好笑的,我就是亂說,你又沒證據,看你還問什麽。

    “哦,好,好”他一口應承著。

    “蕭兄,我有點累了,想先休息一會,你看。。。。。。。。。。”我言下之意就是你怎麽還不走啊?

    “哦,好,那陰兄弟你先休息,我先告辭了,等我將手邊的事情處理完了,再來探望你”他站起了身,與我告辭後走了出去。

    “唿。。。。。。。。。。。。。”我長長的唿了一口氣,終於將他送走了,我心裏這才放鬆了下來。

    心情輕鬆了,身體也跟著放鬆下來,我躺下來,忍著疼,伸了個懶腰,漸漸的,感覺眼皮發沉,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我又做夢了,這次夢到了紫衣,它用淒楚的黑瞳看著我,我走過去,抱住了它,它把頭伸向我的頭側,添我的耳朵。。。。。。。。

    我一激靈,醒了,睜開了眼睛,正對上了一雙探究的眼睛。

    我以為自己在做夢,閉上眼睛,又睜開,確定自己沒有做夢。

    眼睛的主人是李嶽,可是他的手剛才卻是摸著我的右耳朵,見我突然醒了,他尷尬的抽迴了手。

    見他曖昧的動作,和他麵露尷尬的神色,我差點暈過去,又一個喜歡同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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