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誰?我和他的事跟你有什麽關係!”睡蝶趔趄著爬起來,她認得這個雌性,上次就是她跟那隻弱雞雌性攪和了她的好事,這次為什麽又來煩人。


    “我愛怎麽樣就怎麽樣,不服你來打我呀!”鹿舞蹲下試了下兌泣的鼻息,發現他還沒死這才鬆一口氣。


    “我要殺了你!啊!”睡蝶快要被氣瘋了,自從遇見沉野以後就什麽都不對勁了,第一次被雄獸拒絕,第一次被雄獸打,後來又被古蘇威脅,還有麵前這個煩人的雌性也來欺負她。


    睡蝶看著鹿舞身邊跟著的幾隻雄獸,隨便一隻實力都很強,都能碾壓她那些獸夫,想到她那些慘死在森林裏所剩無幾的獸夫,睡蝶看著鹿舞的眼睛裏妒火如毒蛇一般似要纏上鹿舞狠狠咬死她。


    “也配。”輕飄飄一句話,鹿舞胳膊一甩就擋住了瘋狂撲過來的蠢包雌性,將她又甩出去老遠,弱就算了還沒腦子,也不瞧瞧自己什麽樣子,逮到誰都得罪。


    睡蝶憤憤不平的趴在地上粗喘著氣,身上的骨頭好像全都要散架了一樣疼。


    看著手上的血,哭鬧著罵鹿舞。


    鹿舞不以為意,歇斯底裏的廢物罷了。


    “把他帶走。”鹿舞起身吩咐雖笛把那隻重傷的雄獸帶走。


    熊獸把人扛在肩上跟著雌主離開。


    “你憑什麽帶走我獸夫,放開他,你們滾開!”睡蝶快要恨死了,為什麽她看上的雄獸都會被搶走!


    沒人理會那隻趴在地上哭鬧的雌性,按部就班做著自己的事。


    古蘇跟過來時就看見睡蝶眸中濃厚的恨意,沉默著帶著躺躺停停跟上鹿舞離開。


    睡蝶看著古蘇的背影再度開始叫罵,沉野聽見那些髒話想去把睡蝶殺了,但是他不能那樣做,他沒進行過逃印儀式,殺雌性得償命的,白虎還舍不得離開古蘇。


    怒極的雌性失去了理智,使勁踩著地上的枯枝狠狠踢開身邊的石頭,隻是沒過多久,那張扭曲的臉變得更加扭曲,在雌性滿眼錯愕中頭身分離,她甚至來不及慘叫便徹底失了生息。


    血花四濺,腦袋和身體重重落到地上,血水順著覆著薄冰的地麵上的溝痕散開,那一片血紅妖冶而詭異……


    “這隻雌性真是,嘖嘖,你看他的傷,怎麽就撞上那隻雌性了呢。”說到睡蝶鹿舞眼中滿是輕蔑,這是她見過的最蠢最貪心最煩人的雌性,沒有之一。


    繞開睡蝶沒走多久就看見了停下來等她的鹿舞,古蘇抬眸看去,雖笛背上那隻雄獸背上的傷口有些外翻,血肉模糊,骨肉分離。


    “倒也是個有骨氣的,疼成那樣也依舊看不上她。”鹿舞眼中露出欣賞,“長的還挺好,不知道實力怎麽樣。”


    “王……”東配俊臉一黑,語氣中透出不滿,聽鹿舞這話他就明白了雌主這是對那隻重傷的雄獸起了心思。


    兔子也不滿的磨牙,就連一向沉穩如山的雖笛扛著那隻雄獸的動作也重了點,疼死他算了。


    “乖。”鹿舞摸了摸狼頭。


    知曉鹿舞是認真的,幾隻雄獸也沒法子,雌主看上其他獸人他們是沒資格攔著的,隻能讓那隻雄獸知難而退或者讓雌主打消念頭。


    現在他們四個已經很不爽了,如果再加人,東配眸中微暗。


    “老子真是煩透她了!也不知道是哪個部落的,不把雌性看好放出來煩人幹什麽。”


    再也不會煩人了……古蘇手指輕撫白虎脖頸的白毛,貓科,大都喜歡順毛。


    沉野感覺到身上的觸感身子一酥,天性使然令他想要趴下去翻出肚皮給古蘇摸。


    大老虎甩開腦海中亂七八糟的想法,太羞恥了。


    “蘇蘇,別用哄米洛的法子撩老子,老子會吃人的……”沉野轉頭看向古蘇,語氣沙啞,言語中隱隱透著威脅。


    虎背上的女孩聞言柳眉微挑,伴隨著老虎唿嚕聲手下使勁一擼。


    沉野一時間隻覺得天地都酥了,腿軟的險些沒站穩。


    森祭感受到古蘇心情的愉悅,心中不滿,順著女孩纖細的手臂纏繞蔓延……


    皮膚上被冰涼的藤蔓纏繞著,女孩身子不受控製的打了個寒顫,隔著衣服抬手想去揪下來那作妖的藤蔓,手剛伸進披風裏就被森祭緊緊纏住動彈不得。


    咬著牙適應了紫藤的溫度,卻無法適應它肆無忌憚的挑逗。


    見身上的小雌性沒有繼續了沉野這才鬆了一口氣,他都多大一老虎了,被擼的神魂顛倒真的是丟死老虎了。


    邁著沉穩的步子繼續趕路,絲毫不知道背上的小雌性發生了何事。


    怕旁邊的獸人發現異樣古蘇努力穩住唿吸,心裏和森祭較著勁。


    隨著身子難耐的震顫,古蘇聽見了一道男人愉悅的輕笑。


    ‘森祭!’心中怒斥紫藤防止他更過分,光天化日之下這般成何體統。


    感覺到紫藤沿著小腹向下攀爬,古蘇心中扔掉森祭的想法史無前例的強烈,再這樣下去遲早會出事。


    ‘你甩不開我的……’沉悶喑啞帶有磁性的聲音從心底傳來,直擊心髒。


    古蘇聽得真切,森祭不是普通的藤蔓,是人,成精的藤蔓。


    “停下。”女孩不喜歡完全處於弱勢的地位,心中隱隱燃起玉石俱焚的瘋狂想法。


    不敢真惹得古蘇生氣,隨著男人不滿的喟歎,女孩身上的藤蔓停止動作,卻久久不願離開女孩光滑的皮膚,纖細柔軟的藤蔓交織著,仿佛是一件有生命的貼身衣物。


    在沉野背上坐著古蘇也不敢太大動作,和森祭各退一步,他不動,她便也隨他去了。


    “古蘇,你之前說的那個蛇獸獸夫也是在祝希部落裏嗎?”剛剛就看見了古蘇和沉野的互動,鹿舞是覺得沉野和她有戲的,隻是她太好奇了,那隻蛇獸該有多好,竟然能讓古蘇這樣一個優秀的雌性不要別的雄獸冒著生命危險在寒季強撐著也要迴去找他。


    “在。”古蘇點頭,纏繞在心尖的藤蔓不悅的收緊,女孩檀口微張險些驚叫,心中惱怒的嗬斥森祭。


    “他是不是很好看很厲害呀?”


    “哼,醜的要死,還沒老子一半好看。”沉野聽見鹿舞口中獸夫二字酸的牙疼,鹿舞這樣說隻會是因為古蘇跟她講過燭幽是她獸夫,古蘇講的!親口承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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