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掉的狗?難不成沈嶠看到自己藏在灌木中的狗嗎?胡侃想道。


    但誰無聊去宿舍樓後麵幹什麽,就是一個廢棄的工地,全是丟棄的垃圾。


    胡侃走到室內,發現門口逆著光站著一個身影。


    “哪裏看到的死狗?”胡侃問道。


    “就在宿舍,好像是誰從樓上丟下來的。”沈嶠道。


    胡侃盯著沈嶠的臉反複觀看,除了麵色平靜,沒有其他的表情。


    “好的,下去看看吧。”說著走出了房間。


    緊接著,一個小胖子提著褲子連忙跟上胡侃,叫道:“大師,姐夫,別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裏。”


    胡侃嫌棄的看著他說道:“請叫我大師,我不是你姐夫,還有,你就不能洗個澡再過來嗎?”


    “我這不是怕有鬼嗎?”周鬆將褲子係好,委屈的說道。


    “去洗洗,我在門口等你。”胡侃道。


    “大師,你就等我3分鍾,立馬就好。”周鬆從櫃子裏拿出換洗的衣物就跑去了廁所,他的聲音還從廁所中傳出:“一定要等我,大師!”


    胡侃沒理他,看著房間,其他兩個學生也不見蹤跡,剛才的少年出現問題的時候,他們兩個也沒出現,就像是一個遊戲中沒有任何聯係的npc一樣,多一個少一個都沒什麽問題。


    “閆俊波長什麽樣子?”胡侃對著沈嶠門道。


    沈嶠正奇怪的看著周鬆離開的方向,正思考著兩人間的對話,又是鬼又是大師的,可能是在玩某個遊戲吧,他想著。


    突然被問到,他有些驚異,迴道:“閆……閆俊波?高高瘦瘦的,長得很白淨。”


    沈嶠給出一個完美對應的詞匯,高瘦白淨。


    胡侃點頭,死的人就是閆俊波,對著沈嶠說道:“好的,我知道了,你先下樓看著死狗,別讓學生接觸了,我馬上下來。”


    沈嶠應道一聲,就走了。


    聽著廁所嘩啦啦的水聲,看到周鬆門都沒關,隨手從某個位置上拿出一包餅幹,拆開吃了起來。


    才吃一片,就看到周鬆從廁所中探出頭。


    “我好了,大師。”周鬆緊張的擦著頭發走出廁所,走到胡侃身邊的時候還鬆了一口氣。


    “那行,我們下去看看吧。”說著將手中的餅幹塞到周鬆手裏,“不是番茄味的餅幹我不吃,給你吧。”


    周鬆頓時熱淚盈眶,說道:“還是大師好,知道我一天沒吃飯了。”


    看著周鬆滿眼熱淚的吃餅幹,胡侃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走吧。”胡侃沒好氣的道。


    “電梯下行!”智能電梯語音播報。


    胡侃感受到一陣輕微的失重感,銀色的鐵皮上倒映自己的身影,有點怪異。


    “叮。”


    電梯門緩緩打開,一樓依舊是原來的模樣,周六的下午,門口根本沒有什麽學生經過。


    胡侃帶著周鬆徑直的走向大門。


    忽的,一股窺視感讓他的後背發涼。


    他猛的一個轉身,下意識的想要揮出青手。


    “哎喲,大師怎麽了?”周鬆腳步沒停,撞到了胡侃,看著他嚴肅的麵容,頓時緊張了起來,顫聲到:“大師,鬼在這裏嗎?”


    而在胡侃轉身的一瞬間,窺視感又消失了。


    在樓梯間有一個打開的窗,側麵是一拍玻璃窗,左邊是進入房間的甬道,甬道兩邊都是宿舍,哪裏都可以藏著一個偷偷窺視自己的人。


    “胡哥,就在外麵。”


    沈嶠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來了。”胡侃迴應,走出了宿舍樓,周鬆從地上撿起剛才被撞掉的餅幹塞到嘴裏,連忙跟上胡侃。


    宿舍後麵不遠處是一片廢棄工地,靠近宿舍的地方建了一排鐵皮房,此時早已沒人居住,看著破破爛爛。


    這房子胡侃他昨天晚上見過,在上方的修掉的鐵皮上,都殘存昨天的血跡。


    一條狗正躺在一遍,腸子和舌頭都伸了出來,一灘血液粘稠包裹住死狗,大量的蒼蠅圍繞在周圍。


    夏天的大太陽直射,已經有股臭味在周圍縈繞。


    “哇,這不是沈玉閔養的狗嗎?”周鬆驚唿,“大師,沈玉閔養了好幾天狗,單獨租了幾個房間養狗。這狗是樓上掉下來的吧,沈玉閔要是知道得心疼好幾天。”


    周鬆將自己知道的情況都說了出來。


    “你同學的?”胡侃將死狗提起來走向廢棄工地,招手讓周鬆跟著自己,他要讓周鬆辨認昨天晚上掉下來的兩條狗。


    “這兩條狗呢?”有兩個普通人在場,胡侃沒用幻化的青手,直接從灌木叢中拽出兩條死狗。


    因為沒有太陽的照射,這兩條狗的情況好不少,但也是蒼蠅鋪滿屍體。


    “咦,這好像也是沈玉閔的狗。”周鬆仔細查看,然後疑惑道:“一下子死了三隻,怎麽沈玉閔一點動靜都沒有。”


    周鬆想著,突然間靈光一閃,害怕的對胡侃說道:“不會他也遇到鬼了。我要打電話迴家,不管我爸說什麽都要迴去。”最後都帶上了哭腔。


    “胡哥,我先迴去了。”沈嶠沒有跟進來,站在鐵皮房旁邊朝著胡侃大喊。


    胡侃揮揮手讓他走,看著地上整齊排列的三條死狗,不時抬頭看著上方的宿舍樓,或許在某個房間內,就藏著造成這一切的人、或者詭異。


    “大師,他是誰啊?”周鬆湊上來問道。


    胡侃詫異的看他一眼,說道:“他不是你的同學嗎?你在哪個房間還是他告訴我的。”


    “我同學嗎?可能是家裏沒錢的吧。我爸不讓我和沒錢的同學做朋友,他說這會讓我染上窮酸氣的。”周鬆疑惑的說道。


    胡侃推開他,他真不想理周鬆這樣不自知的發言,順手將狗丟進了灌木叢。


    “去找下沈玉閔,問問狗怎麽死的。”胡侃道。


    “大師,我知道他住在哪裏,我帶你去。”周鬆毛遂自薦。


    兩人立馬離開廢棄工地進入進入宿舍樓。


    宿管室內沒有沈嶠的身影,幾張寫滿的試卷鋪在桌子上。


    周鬆按下了向上的電梯,看著宿管室,自言自語:“這人真是我的同學嗎?感覺長的很熟悉。”


    “叮。”


    電梯門開了,周鬆順勢想要進去。


    忽的,一道黑影猛地從電梯中躥了出來,一副白森的尖牙朝著周鬆的臉大張,想要一口咬下。


    “大師,救我。”周鬆下意識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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