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裏沉默了好久,段昂才開口說道:「薄哥,你這個編號真的有些與眾不同。」


    薄疏諶罕見地迴應了點點點,表達了自己的無奈。


    朝蘇嘴角微彎,薄疏諶作為男主,這數字能不與眾不同嗎?


    4444。


    應該那本無限流作者小小的惡作劇。


    朝蘇這樣想著,重新迴到官網,仔細查看了起來。


    登陸過後,官網的信息內容也變得多了起來。同時,還多了一些玩家的帖子,大致分為灌水區、信息區、係列卡牌租賃及交換區域。


    朝蘇點開係列卡牌專區,裏麵大多數都是玩家求購或者租借係列卡牌的信息。在國家公布了相關消息之後,所有玩家都敏銳意識到了係列卡牌的重要性!


    從某種程度上而言,係列卡牌就相當於一條命。


    然而,他們很快就發現,係列卡牌基本有價無市。


    靈氣覺醒,靈異復甦,所有人都要麵臨被鬼怪騷擾、威脅甚至加害的局麵。因此,沒有人會輕易售出自己拿來保命的東西。


    在查看這些消息的時候,朝蘇順手還接了兩個電話,來自張店員和李店員的電話。因為這件事情,她們紛紛打算辭職,在家好好待著。


    朝蘇理解她們現在的心情,同意了她們辭職的請求,同時爽快地將她們這個月的工資發給了她們。做完這些後,她有轉身去了臥室。


    最近幾天,她的作息並不穩定,這就導致她現在有些缺覺。她打算在去床上補一覺。


    ……


    ……


    早上七點鍾,朝蘇坐在街邊的小吃攤旁,一勺一勺地吃著碗裏的豆腐腦。


    豆腐腦細嫩滑溜,濃稠的滷汁澆在一塊塊平整的豆腐上,隨後加點青蔥末、榨菜粒、香油、辣椒油、醬油。輕輕用勺子將豆腐腦的邊緣剜開一小塊,放進嘴裏,口齒留香。


    這也太香了。


    一邊吃著豆腐腦的時候,朝蘇一邊聽著旁邊的顧客同老闆嘮嗑。


    那顧客似乎是吹嗩吶的。像這種活計,吹得好的去國家舞台,吹奏一些或歡快或慷慨激昂的音樂。吹得不好的,隻能走街串巷,去那些剛走了人的家裏,吹奏樂曲。一路向西,到達殯儀館。


    恰巧,朝蘇身邊的那個人,他嗩吶就是沒有吹好。


    老闆明顯認識對方,給他端上了一碗豆腐腦之後,就在旁邊問他道:「小許啊,你平常幹這種夥計,有沒有遇到那什麽啊?」


    「我前兩年不是說過了嘛。」小許低下頭,粗粗地吹了一下,便拿著勺子將豆腐腦往自己的嘴裏灌。他眼睛抬都沒抬,看都沒有看老闆一眼。


    老闆尷尬地笑了笑道:「這不是前兩年國家還不是這個態度嘛。你之前說的那些事情都是真的。」


    小許吃著豆腐腦沒有理老闆。倒是旁邊的路人,支棱著耳朵,聽到這句話後,好奇地問道:「前兩年遇到啥事啊?兄弟,你就說說唄。」


    就在這麽一兩句話的時間內,小許就吃了大概半碗的豆腐腦。他用衣袖抹了抹把嘴,隨後從桌下的帆布包裏拿出了一個大口的保溫杯,喝了幾口後說道:


    「那我今天就來跟你說說。」


    「三年前吧,十二月的時候,天氣很冷。我去小莊村那裏辦事。按照小莊村那的習俗,我和其他人要吹七個晚上的樂。每天從十點吹到早上四點。中間有一個小時的休息時間。一般休息的時間,我們都會去後廚吃飯。那裏有主人家給準備的白飯和菜。」


    「大家都知道,這種白飯和菜,都是小輩準備的。」


    「在第七天的時候,我們照常在廚房裏看到了飯菜,因此,我們一邊吃飯,一邊講大道。吃著吃著,另一個人就突然說道,今天的飯菜好像味道還挺重的。」


    「我聽了之後,也點了點頭。確實,那天的飯菜味道很重,鹽和醬油都放了很多。我吃口菜,就要連帶著吃好幾口飯。就在我想要調侃,是不是小輩們做飯做厭了的時候,突然,我們隊伍中年長的一個師傅立刻放下碗筷。他擺了擺手說道:『這飯不能吃』。」


    「我就問那個年長的人,為什麽?」


    「那個年長的沒有迴答。但看他的臉色,我們都沒有再吃那碗飯了。因為那個師傅,臉色實在太難看了,慘白慘白的,就像是死人的臉一樣。做我們這一行的,對這種事情還挺信的。寧願餓著肚子,吹著寒風,也不願意再吃那一口飯。」


    說完這句話後,小許低頭喝了一杯熱水,腦門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像是又迴響起那天的恐怖來:


    「等到第二天七八點的時候,那個師傅嘆了口氣,朝我們問『你知道我為什麽要阻止你們吃飯嗎?』」


    「我當時不知天高地厚,迴了一句『難道是因為飯鹹了?』他看了我一眼,說是。」


    「為什麽啊?」這句話一出,老闆就有些不解了,他抹了一把抹布道,「做飯這種事情,有鹹有淡不是很正常的嗎?像我老婆,有時候煮飯的時候,還會將糖錯放成鹽。」


    老闆這句話一出,立刻迎來了哄堂大笑。老闆娘一邊尷尬地笑了笑,一邊用拇指和食指擰著老闆腰間的那一坨肉。老闆瞬間唿痛,低頭求饒。


    其他人都被老闆和老闆娘之前的舉動給弄笑了。


    隻有朝蘇和小許沒笑。


    小許低頭將剩下的那半碗豆腐腦吃完後,輕聲說道:「因為老人的味覺不靈敏,所以他們常常覺得自己做飯差了點味道。而這戶人家目前隻有一個老人,在那棺材裏麵停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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