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宿舍時程友弟和鄔千壽已經迴來了,程友弟埋頭窗邊案桌寫信,鄔千壽躺在床上生悶氣,大家裝作相互若無其事的樣子。


    林晨鍾站在門口問道:“大少,幹什麽呢?”


    程友弟:“放假了迴不了家,給我五甲城老家的爸爸寫封信,免得他老人家著急。”


    這倒是實話,可見程友弟這個人是非常光明磊落的,林晨鍾想約他出去和他說清楚並沒有搶他的妞,便問道:“難得今天沒事,晚上要不要出去喝點酒?我請你。”


    程友弟淡然一笑,說:“黃老師交代過我們,誰閑著沒事給你糖吃,教你喝酒,帶你逛花柳巷不學好就把誰的牙敲下來,所以我不能跟你單獨出去喝酒,不信你問問綠毛龜看他敢去不?”


    林晨鍾愕然,看看了黃有幸那屋緊閉的房門,隨即到隔壁鄔千壽房間向毛毯蒙著頭露著大腳趾頭的鄔千壽說:“帥哥,要不要晚上出去喝點酒?”


    鄔千壽掀開被子看了林晨鍾一眼又躺下了,翻個身說:“小屁孩會喝什麽酒?酒後容易亂性不是鬧著玩的,我不去,你找大少,他好酒色會喝酒!”


    皮球被踢給了程友弟,林晨鍾隻得迴了自己房間,剛躺下琢磨著怎麽和鄔千壽程友弟解釋一下呢花月影閃身進來了,她反手把門關上,扯過一把凳子坐下脫了涼鞋把細長腿往床上一放,得意洋洋的向林晨鍾說:“姑奶奶贏了,給我捶腿!”


    柳依依沒有答應程友弟的催婚,按他和花月影的賭約他輸了要給花月影錘一個月的腿,林晨鍾無奈的坐起來心不在焉的錘了幾下,花月影杏眼圓睜說道:“不行,這是糊弄人呢!不合格,一條腿限時十分鍾,重來吧。”


    林晨鍾認真捶了一會,還在想著自己的心事,速度慢了下來把手放在了花月影大腿上不動彈了,花月影說:“捶不動了揉一揉也行,這幾天高強度訓練累的我腿都酸了!捶一捶揉一揉解解乏,好舒服……”


    林晨鍾疑惑的問:“小影,水蛇腰為什麽拿我做擋箭牌?她把綠毛龜舉出去才合情合理吧?”


    花月影想了好一會說:“這可說不好!我隱隱覺得水蛇腰是故意把你推出去應付大少的,不見得她真的就是看上你了,不過女人心海底針,至於她是怎麽想的我也說不好。”


    林晨鍾:“我想找大少和綠毛龜解釋一下……”


    花月影嚇了一跳說:“你傻了?解釋什麽呀?告訴大少我們偷聽他們談情說愛了?這可是大忌啊,你皮癢了?”


    林晨鍾愕然:“我沒想到這一層……”


    花月影:“這種事清者自清,你一解釋就此地無銀三百兩了,越描越黑,適得其反啊!”


    林晨鍾:“那我就白白被水蛇腰利用了?”


    花月影說:“我估計依依嫌大少妻妾太多不想嫁給他,又沒有想好要不要答應窮小子綠毛龜,所以臨時借你用一下,不用太在意吧?反正你也不會少塊肉。”


    林晨鍾說:“萬一呢?”


    花月影說:“萬一什麽?”


    林晨鍾說:“你醋壇子打翻了呢?”


    花月影斷然的說:“不會,你明天和水蛇腰結婚我也不會吃醋……”


    林晨鍾說:“萬一水蛇腰……”


    花月影說:“水蛇腰喜歡上你的可能性不大,你就當不知道這事慢慢就能過去,信不信?”


    林晨鍾無言以對。


    花月影連聲催促,林晨鍾隻得給她認真揉一揉腿,她指揮著林晨鍾從腳脖子到大腿根上上下下的揉幾遍,揉其它部位還好,大腿根靠近私密的部位,被男人大手揉搓著那股麻麻癢癢的奇怪感覺讓花月影心生異樣,隨即規定揉腿不能超過大腿根以內六寸部位。


    林晨鍾笑著說道:“小小年紀瞎想啥?滿腦子少兒不宜的畫麵吧?”


    花月影被她猜中了心思,俊臉緋紅,問道:“你怎麽知道?”


    林晨鍾:“我是男人——無師自通,我當然知道你在想什麽。”


    花月影問道:“什麽事無師自通?”


    林晨鍾無語,想了好一會說:“撩妹!”


    花月影紅著臉閉上眼睛不再說話,隻顧靜心的享受著舒心的服務。


    林晨鍾草草的給揉了20分鍾打發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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