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蕭因進去之後,宅院裏麵的一行人全部都一臉詫異地看向了他,姚蘇純緩緩地走上去很是難以置信地問道:“你好歹也是一個名滿天下的讀書人,怎麽會對街頭婦人之間罵架這種事情也這麽在行呀?你罵人的那些詞究竟是怎麽想出來的,居然張口就來。”


    “是啊是啊!”刀奴急忙走上前附和道:“這個孫二娘在這周圍不僅霸道,罵人也是一流的,沒想到她到了你的麵前,居然能被罵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那算什麽呀!”蕭因微微一笑說道:“我的這兩下子比起小時候村頭大娘罵的那些話差多了,你們是沒見過,那才是將語言技術用到了極致,就連身體都會跟著罵人的話語諧調了起來。”


    “可是沒事你惹她做什麽呀?”劍侍蹙眉道:“她可是這枯黃城出了名的潑婦,嘴上雖然罵不過你,不過應該也不是那輕易就認慫的人。周圍的人誰都知道,誰若是招惹了她,那必定會不得清閑,周圍都是一些普通百姓,又沒有必要為這點事情去打官司。”


    蕭因淡淡一笑說道:“這個我自然知道,不然我也不會招惹她去!”


    姚蘇純想了想說道:“你本來是準備讓我給你安排一個惡人的,現在看來,你說的這個惡人就是她呀!”


    “怎麽樣!這個惡人標準吧!”蕭因一臉得意地說道:“既不用演,又不做作,多自然呀!”


    正當幾人說話間,外麵門上突然傳來了孫二娘謾罵的聲音:“小畜生,你不得好死!”


    “還不快給老娘滾出來,老娘新買的衣服就被你潑了那麽多的髒水,還給老娘潑了那麽多的黴運。今日,你若是不給老娘個說法,老娘就站在門口不走了!”


    蕭因聽著外麵的罵聲,臉上瞬間就得意了起來,然後對著身旁的虎頭吩咐道:“還等什麽!準備去呀!”


    “得嘞!”


    虎頭說完快步從一口水缸中打起一盆水端到了蕭因的麵前。


    正當蕭因準備接過水盆之時,姚蘇純突然走到水盆的前麵笑著說道:“讓我來!”她說完直接搶過水盆,踩著門角上的一張桌子上去,隻聽“嘩啦”一聲,一盆水直接就被潑出了門外。


    隨後就聽到外麵的孫二娘喊道:“哎呀死了死了!這次又給老娘我潑了多少黴運呀!”


    “我的個親娘呀!還有沒有天理了!你連老娘也敢惹,你們這些挨千刀的,從今天起有種你們就別出門了,不然老娘絕不讓你們好過!”她說完直接氣急敗壞地離開了。


    聽到孫二娘離開的動靜後,姚蘇純一臉得意地從桌子上跳了下來說道:“沒想到對付潑婦這麽好玩!”然後對著刀奴和劍侍問道:“你們說她還會不會來了?若是來的話我還想潑她一身水。”


    刀奴蹙眉道:“根據屬下的觀察,按照這個孫二娘的性子,她不僅還會來,而且還會帶著水缸來呢!若是不用一些非常手段,估計接下來的日子咱們也不會再安生了!”


    蕭因淡淡一笑說道:“都是街坊鄰居的,潑點水就當是娛樂了!別去理會她!”他說完直接自顧自地朝著製作工具的房間走去了。


    時間很快又來到了晚上,在枯黃城的郡守蜀衙中,秦元良正坐在一張圓桌前一邊喝著茶,一邊聽手下匯報著關於姚蘇純的事情。


    片刻後他一臉詫異地對著衙役問道:“福貴,你確定這兩天公主壓根就沒有出過門嗎?”


    “千真萬確!”福貴點了點頭迴答道:“雖然公主所居住的地方有高手守護著,不過無論是巡邏的士兵還是守在外圍的衙役,就沒有見她出去過。”


    “那其他人呢!”秦元良不解地問道:“難道其他人也都沒有出去過嗎?”


    福貴想了想迴答道:“所有公主的那些手下也一直都在那間宅院內,除了正常的采買就是那個給公主母親看過病的唐大夫去送過一些藥,後來屬下派人查過了,除了看病以外其他的什麽都沒有做。”


    “那還有公主身邊的那個乞丐呢!”秦元良繼續問道:“那個人看上去不像是普通的乞丐,你有沒有查過他的身份?”


    福貴蹙眉道:“他就是一個乞丐而已,聽說是和那個小乞丐一起進城的,那位錦貴嬪就是被他們給救的。那個小乞丐母子我曾經見過,他們就是本地人,因此一個乞丐也沒有必要去查吧!”


    秦元良瞥了他一眼無奈地說道:“這麽說就是沒有查了!”


    他的話問完之後,福貴隻是尷尬地笑了笑表示了默認。


    “算了吧!”秦元良歎了口氣說道:“如今這光景,乞丐中什麽樣的人都有。按理說,公主的身份如此尊貴,她身邊的人應該不會如此落魄,估計是因為他們是公主母親的救命恩人,因此公主才會將他們留在身邊吧!”然後擺了擺手說道:“要是沒什麽事情,你就先下去吧!”


    福貴點了點頭正準備離去之時,突然又折返了迴來說道:“其實還有一件小事屬下不知道該不該說。”


    秦元良蹙眉道:“有什麽事情你就說吧!”


    福貴想了想說道:“其實公主那裏今天還發生了一件事情,就是那個乞丐與離他們不遠的那個孫二娘起了爭執,並且那個乞丐還給孫二娘身上潑了一身水,導致孫二娘今天一天都在他們門口叫罵,並且還推了一水缸的水潑向了公主所在宅院的大門上。”


    “還有這等事!”秦元良一臉詫異地問道:“公主身邊可是有不少的高手守護著,難道就沒有人去阻止嗎?”


    “並沒有!”福貴搖了搖頭迴答道:“他們不但不阻止,而且裏麵的人還有故意挑釁之意,時不時的還有人從院子中往外潑水呢!”


    “這是何意呀!”


    這時,一名女子抱著一條黑白相間的狗走了出來一臉詫異地說道:“明天就是那位公主與老爺賭約的最後期限了,他們這兩天什麽事情都沒有做,反而有意去招惹一個潑婦,這也太奇怪了吧!”


    秦元良見到女子後急忙迎了過去問道:“都這麽晚了,你怎麽來了呀?如今天氣涼,小心傷了身子!”


    原來這名女子就是秦元良新娶的小妾婁瑉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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