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蕭因還準備理論之時,一名年輕婦人走了出來說道:“娘,算了,人家隻是路過而已。再說了,人家生活過不下去了才會當乞丐的,您就別為難人家了!”


    “嘿!你個小蹄子也敢管起老娘了,在老娘麵前充什麽大尾巴狼!”中年婦人說著一巴掌直接朝著年輕婦人扇了過去,怒聲嗬斥道:“你厲害有本事給我們老王家生出個一個帶棒的來呀!生出一個賠錢丫頭有個屁用!我告訴你,家裏生意不好就是因為我兒子娶了你這麽一個掃把星害得,你若是再這樣下去,那老娘就讓我兒子將你給修了。”


    年輕婦人被打後,直接低下了頭不敢再吱聲了。


    蕭因現在很想上去給這個老潑婦一巴掌,不過他很清楚,自己現在惹了她,那這個老潑婦必然會將氣全部撒在了這個兒媳婦的身上,隨即歎了口氣說道:“行了行了!我們走還不成嗎?”他說完直接帶著虎頭快步離開了。


    隨後後麵又傳來了中年婦人的一陣謾罵之聲。


    等走遠一些之後,蕭因突然想到了什麽,一臉詫異地對著虎頭問道:“今天我聽說賣雜貨的孫二娘見到乞丐就潑水,該不會就是這個雜貨鋪吧!”


    “除了她,那還能有別人嗎!”虎頭歎了口氣說道:“這個孫二娘,在這枯黃城是有名的潑婦,並且還是地地道道的潑婦,因為她不僅對別人尖酸刻薄,就算是自己的兒媳婦她都時常唿來喝去,想打就打,想罵就罵!仗著她是莊德本的遠房表親,對待我們這些乞丐,更是動不動就是一盆水,簡直無賴到了極點。”


    “又是莊德本,看來他們家還真是一路貨色呀!”蕭因歎了口氣問道:“既然她是莊德本的親戚,那應該很有錢呀!怎麽會守著這麽一個小雜貨鋪?而且這裏還不是什麽鬧市!”


    “這你就不明白了吧!”虎頭笑著說道:“有錢人眼裏全部都是錢,她隻是人家的遠房親戚,即使她想高攀人家,人家也不一定想搭理她!”


    “這話倒是有些道理!”蕭因想了想又繼續問道:“那你知道她為什麽要給乞丐潑水嗎?”


    “這你都不知道呀!”虎頭笑著解釋道:“根據我們這裏的習俗,潑水就是潑黴運,把水潑到了誰的身上,那就相當於將黴運傳給了誰。他們家是做買賣的,這個孫二娘就老想著將自己家的黴運潑到別人身上。不過其他人她也不敢如此明目張膽的欺負,也就隻能欺負我們這些乞丐了。”


    “你說這樣的天氣,水剛潑到身上,馬上就能結成冰塊,這個毒婦實在是太惡毒了。”


    “原來是這樣!”蕭因無奈地搖了搖頭自語道:“我怎麽記得有些地方潑水是送祝福呢!”


    說話間二人就已經來到了姚蘇純所在的那座宅院內。此時刀奴正在宅院內守著,並且還有人在門口不遠處挖著什麽東西。


    一見到蕭因後,刀奴就立刻迎了過去說道:“文舉……”剛準備喊蕭因的名稱之時,突然想到蕭因交代過不要透露他的姓名,隨即改口問道:“不……蕭公子,你讓我們準備的事情我們都做完了,下一步咱們該怎麽做呀?”


    蕭因淡淡一笑說道:“自然是等了!”


    “等!”刀奴不解地問道:“就在門口下麵挖了一個地道口點火加熱就行了嗎?”


    “當然了!”蕭因幽幽一笑問道:“難道你信不過我嗎?”


    刀奴蹙眉道:“不是我信不過蕭公子,實在是我根本就不知道蕭公子想要幹什麽!難道咱們就簡單的準備了這麽一下子,就會招募到士兵嗎?”


    蕭因想了想笑著說道:“放心吧!不就是一千名士兵嗎!我已經招募好了。”


    “招募好了!”刀奴一臉詫異地問道:“人呢?我怎麽沒有看見呀?”


    蕭因神秘地說道:“人現在還在猥瑣發育中,等發育好了我就會帶他們來見你了。”


    “可是……可是那得等到什麽時候呀?”刀奴不解地問道。


    “快了快了!”蕭因一臉認真地說道:“種子我都買迴來了,難道發芽還遠嗎?”


    他說完直接帶著虎頭朝著後院廚房方向走去了。


    刀奴看著蕭因,很是不解地自語道:“他不是出去買黃豆了嗎!去哪裏招募的士兵了!而且哪裏有那麽多的人讓他招募呀!”


    就在這時,刀奴的背後突然傳來了姚蘇純的聲音問道:“問到什麽了沒有?”


    刀奴迴過頭拱了拱手迴答道:“啟稟公主,蕭公子說他的士兵還在猥瑣發育中,並沒有再透露什麽事情。”


    “猥瑣發育中!”姚蘇純無奈地笑了笑說道:“他這都是從哪裏弄來的這些奇怪名詞呀!”


    刀奴蹙眉道:“要不還是公主親自去問問吧!就憑您與蕭公子的關係,他肯定什麽都會講的。這件事情關乎著公主以及咱們整個大周國的興衰,具體如何行事,蕭公子總該給咱們交個底吧!”


    聽完這話,姚蘇純瞬間苦笑不止,她搖了搖頭後歎著氣說道:“我其實早就想去問公子了,可是自從昨晚開始,我母親就好似防賊一樣防著我,就害怕我搶了她那個假女兒的夫君。”


    “我估計呀!我這個親女兒現在在她的眼中還不知道有多麽的不堪呢!”她說完後很是無奈地看了看不遠處站著的錦安紅。


    刀奴隨即也跟著看了過去,臉上瞬間顯滿了不可思議地表情,他皺著眉頭很是難以置信地說道:“世上居然還有這等事情,這也太詭異了吧!”


    “算了吧!”姚蘇純歎了口氣說道:“母親也是因為受了傷才會這樣,公子說的對呀!能夠撿迴來一條命,就已經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反正公子現在就在這裏,等到了晚上,我再去問他吧!”


    而在不遠處的錦安紅正時不時的往這邊瞟一眼,嘴裏還在念叨著:“我錦安紅在宮中多年,什麽樣的女人沒有見過,這丫頭看著老實,還與我女兒同名同姓,不過一看就是對我女兒的夫君有些意思。”片刻後又歎了口氣說道:“不過純兒也真是的,找夫君還找了這麽一個不靠譜的。”


    而另一邊的蕭因在廚房忙完之後,就一頭紮進了一間工具房中忙活了起來,一直忙到了深夜才將手中的鋸子放下準備休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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