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皇後就帶著姚蘇純來到了姚定天所在的禦書房。


    隻見一到禦書房,皇後瞬間就顯出一副委屈的麵容,然後哭著快步走了進去。一見到姚定天就急忙跪了下來哭著說道:“請皇上為臣妾做主呀!”


    此時看皇後那模樣,就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姚蘇純看著她那副模樣,隻是淡淡地笑了笑,無奈地自語道:“又來這一套!”


    姚定天見狀,一臉無奈地問道:“這又是怎麽迴事?”


    見皇上問自己,皇後擦了擦眼淚哭著說道:“啟稟皇上,臣妾這些年事無巨細的為皇上總管後宮,為的就是讓皇上能夠安心治理朝政,不為後宮的那些瑣事操心。隻是自從公主迴來之後,整天帶著她的那兩個侍衛舞刀弄棍,根本就不服臣妾的管教。”


    “臣妾也知道,公主這些年一直都在康國,難免會惹上一些不好的習性,慢慢調教總會好起來。可是讓臣妾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皇上被那康國的蕭文舉氣成這樣,她卻拿著一幅寫著蕭文舉詩文的字畫和她的那兩個侍衛偷偷在房間內欣賞著。臣妾就是說了她們兩句,沒想到公主竟然直接就將短刀抵在了臣妾的脖子之上了,當時都快把臣妾嚇的昏死過去。”她說完之後,又開始眼淚巴巴的哭了起來。


    皇後說完之後,姚定天冷冷地盯著姚蘇純問道:“皇後說的可是實情?”


    姚蘇純緩緩地跪了下來迴答道:“啟稟父皇,皇後說的是,可也不全是。女兒確實收有蕭文舉寫的詩句,這一點女兒完全承認,不過將刀架在皇後脖子上這件事情卻是沒有的。皇後母儀天下,她在大周國的地位女兒自然是知道的,女兒即使真對皇後有不滿,可也知道威脅皇後是什麽下場。”


    “女兒本就是習武之人,這些年為咱們大周做密探,刀不離身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女兒上次去康國之時所受的傷一直沒好利索,當時隻是將拿著短刀的胳膊搭在了皇後的肩膀上,而且當時刀刃是對著女兒自己的,怎麽就成了將刀架在她脖子上了!”


    皇後怒聲說道:“這件事情當時跟著本宮的太監都看到了,難道你還想抵賴不成!”


    姚蘇純一臉平靜地說道:“父皇也是習武之人,我的功夫父皇自然很清楚,若是我想要對皇後您不利,根本連短刀都用不到。”


    “夠了!”姚定天怒聲說道:“朕念你這些年在康國也為咱們大周國立下了一些功勞,因此才會處處忍讓於你,沒想到你居然越發無禮,不僅私藏蕭文舉的詩詞,還敢拿短刀威脅皇後。朕今日若是不懲治你,你還覺得這個皇宮是那康國定遠縣一般的山野之地,你想怎麽樣就能怎麽樣。”


    姚蘇純眉頭緊鎖,憋著一股氣說道:“女兒在定遠縣待了那麽久,自然不會宮中的那些爾虞我詐,在女兒看來,這金碧輝煌的皇宮,倒還不如那山野蠻荒之地呢!”


    “你……好啊!你現在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姚定天怒聲說道:“既然你自稱是武人,又覺得山野蠻荒之地好,那朕就罰你流放西北枯黃城,明日啟程,朕不死,你不許迴來。”


    姚定天說完之後所有人全部都是一愣,就連皇後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議。姚蘇純說到底也是公主,即使犯了大錯那也頂多是罰抄經文,關一段時間的禁閉而已,再不行打一頓手板餓幾頓飯那就已經是極限了,公主流放,在整個大周國都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事情。


    此時的姚蘇純都感覺很是難以理解,她盯著自己的父皇被驚訝的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皇上恕罪呀!”


    這時一名身穿淡雅素淨的白色長裙,身披銀絲紗衣的中年婦人快步走了進來跪在姚定天的麵前哭著說道:“還請皇上恕罪呀!蘇純她一直都在康國為朝堂做事,因此才會染了那些不好的習性。現在她犯下了如此大錯,是臣妾這個做母親的管教不嚴,還請皇上同意讓臣妾代替女兒流放西北枯黃城吧!”


    原來這名婦人正是姚蘇純的母親錦安紅,本來她是宮中的一名宮女,因為長的好看又為姚定天生了姚蘇純,這才被封為了貴嬪,因為地位低下,又沒有什麽顯赫的家世,一直在宮中沒有得到晉升。


    見自己的母親想要替自己受罰,姚蘇純急忙對著自己的母親說道:“母嬪你這是做什麽!一人做事一人當,女兒做錯了事父皇讓女兒受罰也是應該的呀!再說女兒一直在外麵闖蕩,身上還有一身武藝,即使被流放到了枯黃城也是可以生存的,母妃你若是替女兒去了,那和送死又有什麽區別呀!”


    姚定天看了看這對母子後冷哼一聲說道:“少在朕的麵前弄這一套母子情深了,既然你們兩個都不想在皇宮裏待著了,那就一起流放吧!”他說完,直接就被氣的“咳咳咳”地咳嗽了起來。


    皇後見狀,急忙走過去拍起了姚定天的後背。然後對著姚蘇純母女二人說道:“你們兩個真是罪該萬死,看你們兩人將皇上氣成什麽樣子了!”


    錦安紅一臉著急地說道:“蘇純還小,她也不是誠心要氣皇上的,她是皇上最小的女兒了,還請皇上就饒恕了她的罪吧!”


    姚定天瞪了她們母女二人一眼,然後用手帕在嘴上擦了擦,直接背過身體不願意看到她們母子二人了。


    就在這時,姚蘇純突然看到了姚定天拿在手中的手帕,臉上瞬間一驚,然後扶起自己的母親說道:“母嬪你就不用求了,這個皇宮我早就不想待了,既然父皇如此決絕,那咱們母女離開便是了。”


    錦安紅生氣地推了姚蘇純一把說道:“你這是說的什麽話!你父皇隻是在氣頭上而已,你向你父皇服個軟,道個歉又能如何呀!你說你的這個脾氣,怎麽就這麽倔呀!”


    “你閉嘴!”姚定天迴過頭怒聲對著錦安紅說道:“朕乃是堂堂大周國的天子,說出去的話那就是聖旨,豈有道個歉就能夠了事的。”他說完直接對著外麵的羽林衛喊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麽!還不快將她們二人給朕拖出去。”


    姚定天的話剛說完,外麵的羽林衛就氣勢洶洶地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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