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美!”朱景萱一臉得意地說道:“反正你現在已經在朕的手裏了,朕肯定會想辦法讓你將那些秘方給交出來的。”


    “至於承諾書,你想都別想,萬一要是傳出去,那不就成了毀壞朕聲譽的證據了!”


    聽到“證據”兩個字蕭因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麽,急忙對著朱景萱問道:“你不是說小夢瑤他爹勾結周國是有鐵證的嗎?要不你先拿來讓我看看吧!”


    朱景萱蹙眉道:“你還真打算要翻案呀?”


    “不然呢!”蕭因一臉認真地看向朱景萱說道:“我可是答應過小蘿卜頭的,自然是要說話算數。”


    “好啊!”朱景萱笑著說道:“如今朕想要賜小夢瑤公主的身份,可是朝中那些大臣總是拿鎮北王勾結周國的證據來說事,你若是能翻案,那朕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冊封小夢瑤為公主了。”


    “你真是這樣想的嗎!”蕭因一臉玩味地看著朱景萱說道:“鎮北王勾結周國的罪名可是由你定下來的,若是案件完全被推翻,那你可就有失察之責了。”


    “那你太小看朕了!”朱景萱仰起頭一臉高傲地說道:“朕可不是那種死要麵子的無道昏君,錯了就是錯了,朕自然是會認的。不過結果如何還猶未可知呢,咱們現在說這種話,還有些為時過早呢!”


    \"有魄力,我喜歡!\"蕭因笑著說道:“既然如此你就拿證據來吧!”


    蕭因說完朱景萱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就朝著書房的一個角落走去了,最後在牆角的書架上輕輕一推,一個暗格直接露了出來。


    然後又從暗格中取出一個盒子朝著蕭因走去了。


    隨後就從盒子中拿出一封信遞給了蕭因,深吸了一口氣後帶著幾分傷感說道:“這就是朕的那位兄長鎮北王與周國勾結的那封信件,朕已經仔仔細細地驗過了,確實是鎮北王親筆所寫的。”


    蕭因接過信件後急忙打開看了起來,然後緩緩地念道:“有周國君王相助,大業可期也 清除女帝,恢複正統。有周國君王相助,大業可期也 。清除女帝,恢複正統……”


    “你還有完沒完了!”朱景萱見蕭因一直念個不停,生氣地說道:“看清楚裏麵的內容就行了,非得沒完沒了的念,是不是過意想氣朕呀!”


    蕭因見朱景萱有些生氣了,隨即笑著解釋道:“我隻是感覺很奇怪,你說既然是寫信,那為何隻會寫這麽幾句呀?”


    “這還用問嗎?”朱景萱一臉無奈地說道:“傳遞情報自然是要簡明扼要的,這樣既不容易被發現,又能概括裏麵的重點,這也是情報傳遞很正常的手法呀!”


    情報學蕭因自然是很清楚的,朱景萱的解釋也很合情合理,不過他總感覺這份信件的內容有些怪怪的,隨即對著朱景萱問道:“這裏有沒有小夢瑤他爹曾經寫過的文章呀?我想拿出來好好對比一下。”


    “沒那個必要了!”朱景萱歎了口氣說道:“這裏麵的文字朕早已讓多人比對過了,字跡絕對是錯不了的。”


    “好吧!”蕭因笑著說道:“既然有專人驗證過了我就不再費那個勁了。”


    蕭因說著直接將紙平鋪在了地上,然後仔細地聞了聞,又摸了摸,感覺沒有什麽異常之處。隨即拿出自己的放大鏡仔細端詳起了紙張上的文字。


    “你這是做什麽呀?”


    朱景萱說著也湊過去看了起來,當見到文字被放大了好多倍之後,一臉驚訝地問道:“這……這又是何物呀?為何透過此物看東西會變得如此之大呀?難道是一種神器嗎?”


    蕭因抬起頭看了看朱景萱那驚訝地表情,笑了笑說道:“你能不能正常一些呀!不要動不動就顯出一副沒有見識的表情。”


    “你……你才沒有見識呢!朕可是皇帝,什麽東西沒有見……”


    “等一下!”正當朱景萱準備誇自己一番的時候,蕭因突然打斷了她的話說道:“這個紋路好像不對呀!”


    聽到這話朱景萱急忙湊上前看了起來,片刻後一臉驚訝地說道:“紙張與字跡邊上的紋路確實有些差異,若是不用你的這個東西仔細看,普通人還真看不出來!”


    “不過隻是部分紋路沒有對上,或許隻是紙張在製作過程中出了一些瑕疵而已,這也不能夠說明什麽呀!”


    蕭因沒有理會朱景萱的話,而是拿起紙張直接來到了油燈前麵,然後拿著放大鏡透過燈光觀察起了裏麵的紋路。片刻後笑著說道:“這個根本就不是瑕疵,而是有人在紙上做了手腳。”


    朱景萱此時也在蕭因的身後看著,她很是不解地問道:“你若是說紙張有瑕疵朕還能接受,可是在紙張上做手腳,那又有什麽意義呀?難道僅僅是因為紙張中的紋路有一些瑕疵就能夠證明字不是鎮北王寫的嗎?”


    蕭因迴過頭看了一眼朱景萱笑著說道:“字確實是鎮北王所寫,隻不過裏麵的意思可就差了十萬八千裏了!”


    “你這是何意呀?朕為何聽不明白呢?”朱景萱很是不解地問道。


    蕭因想了想說道:“你先讓人拿一些米粥過來,真相馬上就可以揭曉了。”


    看著蕭因那一臉堅定的表情,朱景萱也不再廢話了,她急忙對著外麵喊道:“來人,馬上為朕拿一些米湯過來,朕有急用。”


    片刻之後一碗米湯就被端了上來。


    蕭因將信件再次放到了桌子上,然後將一支幹淨的毛筆蘸在米湯上打濕之後,又將米湯滴在了信紙的一個角上。


    “你這是做什麽呀!”朱景萱急忙阻止道:“這可是鎮北王勾結敵國的證據,你這樣做豈不是要毀了證據?”


    “放心吧!”蕭因說著直接看向了朱景萱,然後在她的頭上拔下一根頭發,“借頭發一用!”


    “你放肆!”朱景萱生氣地說道:“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你怎麽可以隨便拔朕的頭發呀!”


    蕭因並沒有解釋什麽,而是直接用手指在紙上輕輕點了幾下。隻見在蕭因點紙的過程中那些紙直接從中間分離開了。最後將朱景萱的頭發嵌入分離開的地方來迴拉動,很快那張紙就從中間慢慢地分開了。


    朱景萱蹙眉道:“難道分離這個紙張必須要用朕的頭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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