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嬸迴過頭順勢踹了二狗一腳,“小孩子不懂就別亂說,還不趕緊迴去。”說完將食盒遞給了柳絮,帶著這個多嘴的兒子急匆匆地離開了。


    走出院子,二狗很是好奇地問著方嬸:“娘,你不是說因哥變好了嗎?那她怎麽還打柳絮嫂子?”


    方嬸無奈地說道:“等你再長大一點就明白了。”


    “我才不想明白呢!以後我要是有了媳婦,我一定不會像因哥今天這樣。”二狗很是認真地說道。


    “崩”的一聲,方嬸的腳又踹到了二狗的屁股上,“你給老娘以後若是敢不學好,看我不打死你。”


    兩天後,在大康國都永安城的皇宮內,一名少年身穿紫衣,衣服上繡著皇家特有的九龍花紋,麵容清秀俊朗,眼神淩厲有光,舉手投足間,更顯英姿颯爽,儒雅不凡。


    他就是大康的皇帝,承淵帝,淩若雲。


    此時他正在看著牆上掛著的三幅字畫,而字畫上寫著的正是蕭因在徐府寫的那三首詩。


    “問渠那得清如許?為有源頭活水來。好詩句,好文采。”然後對著身邊的老太監耿英問道:“禮部尚書尹鴻才應該到了吧?”


    “啟稟皇上,已經到了。”耿英急忙答道。


    承淵帝擺擺手,“那就讓他進來吧!”


    很快尹鴻才就跟著一個太監走了進來。


    “老臣參見皇上。”


    “免禮平身吧!”


    “謝皇上。”


    尹鴻才起身看著牆上的這三幅字畫說道:“沒想到皇上也喜歡這三首詩句!”


    承淵帝點頭道:“確實是喜歡,我大康能有如此才子,朕也臉上有光啊!”隨即又問道:“聽說這首詩的作者尹老也見過?”


    尹鴻才迴到:“啟稟皇上,老臣確實見過,他就是臣的學生徐青山的外甥,當時此少年做這三首詩的時候,老臣就在徐青山的府上。”


    “徐青山?”承淵帝思慮了片刻後說道:“就是那個替柳將軍死命求情的徐青山?”


    “正是。”尹鴻才迴道。


    承淵帝歎了口氣說道:“朕知道他是一名直臣,隻是他也太直了,為了維護柳宗天,他竟然敢怒斥太後,若不是朕為他求情,估計如今已經是個死人了。”


    “是啊!我這個學生什麽都好,就是太過執拗了。”尹鴻才感歎道。


    承淵帝蹙眉道:“不過這件事情也怪朕,朕若是能夠提前知道宰相劉伯達對柳將軍的布局,也不至於將事情鬧到如此地步。”


    原來如今的大康朝堂分為兩派,一派是太後和他的宰相弟弟劉伯達,另一派就是皇帝這邊。皇帝和太後明麵上是母子,其實太後不是皇帝的親生母親,兩邊為了權利,在朝堂上鬥得不可開交,而武神柳宗天和徐青山就是這場鬥爭的犧牲品。


    皇帝隨即擺擺手說道:“不提這些不愉快的事情了,尹老還是說說這次出去的收獲吧!”


    尹鴻才歎了一口氣道:“如今朝堂的事情世人皆知,我找了雲陽先生和皓軒老人,他們兩位都不願意出山。”


    承淵帝眉毛緊蹙,歎了口氣說道:“朕可以理解他們,若不是朕要守著這先祖打下來的大康王朝,朕也不願意看到這些朝堂紛爭。”隨即話鋒一轉又問道:“你不是見過寫這三首詩的作者嗎?難道他也不願意到京城來?”


    尹鴻才蹙眉道:“做這首詩的是一位十七歲的少年,徐青山認為他應該考取更大的功名後再做其他打算。此子年紀尚輕,我怕他來到京城不知深淺。”


    承淵帝驚疑道:“你是說他才十七歲?這倒是有點意思,要不你給朕詳細說說這個少年吧。”


    尹鴻才一愣,沒想到皇帝會對蕭因如此感興趣,隨即就將蕭因的事情詳細的與承淵帝講了一番。


    就在尹鴻才剛講完的時候,突然有個太監走了進來,對著皇帝行完禮後說道:“皇上,太後聽說尹大人迴來了,特地叫小的過來請尹大人過去坐坐,順便有話想問問尹大人。”


    承淵帝和尹鴻才皆是一愣,尹鴻才到了京城後直接就進了皇宮,這才剛來沒多久太後就來請人了,用意很明顯,就是想過去質問一番,不等兩人交談完就來找人,分明就是想告訴皇帝,這個皇宮不僅僅是皇帝一個人說了算。


    尹鴻才該講的話已經講完了,隨即向皇上拱手示意,“那老臣就去迴太後的話了。”


    尹鴻才的用意也很明顯,沒有必要為了這點事情鬧僵。


    承淵帝微笑著點點頭說道:“既然是母後有請,那自然是得盡早過去。”


    見著尹鴻才漸漸走遠,承淵帝的笑容逐漸的消失了。


    隨後他又走到了字畫的前麵自語道:“蕭因,十歲中秀才,巧斷欠債案,一日連做三首詩,有點意思。”


    很快尹鴻才被帶進了一間大殿,他剛走進去大門就被關了起來。


    隻見裏麵很是昏暗,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 。


    突然,從大殿盡頭的一個簾帳內傳出一個女人的身音,“尹大人來了?來人,給尹大人賜個墊子 。”


    很快就有人給簾帳的下麵放了一個墊子。


    尹鴻才走上前去跪在了墊子上,開始對著簾帳裏麵的女人拜禮:“尹鴻才叩見太後。”


    太後淡淡道:“聽說尹大人這次出去走訪了不少的名人大家,不知道收獲如何?”


    尹鴻才滿頭大汗,雙眉緊蹙道:“老臣隻是去拜訪了幾個老朋友,不知道太後說的收獲是什麽?”


    太後冷哼一聲道:“無論是拜訪,還是招攬,哀家並不在意,不過我聽說你拜訪之人都對朝廷多有微言,有的甚至是言辭犀利,尤其是那雲陽老兒,多次對朝堂諫言讓哀家少出來幹政,哀家是大康的太後,難道還會害了大康不成!不過他們不願意來朝堂做官也是好事,希望尹大人以後少與這些人往來。”


    尹鴻才剛想說些什麽就被太後直接打斷了,“哀家有些累了,希望尹大人不要感覺到痛了才知道後悔。”說完直接被簾子裏麵的人抬著走後門離開了。


    尹鴻才緩緩地支撐著站了起來,隻見他的腿上都是血點,因為被太後賜給他跪著的墊子裏麵被人放了針。


    隻見他緩緩地向殿外走去,等他打開門的時候發現宰相劉伯達正站在殿外候著,剛才他與太後的對話劉伯達全部都聽的清清楚楚。


    劉伯達冷哼一聲道:“與我作對的人一般都會受到上天的懲罰,比如說會有針刺一般的疼痛,更嚴重的,命都可能會丟。希望尹大人知道以後應該做些什麽,不要學那柳宗天,最後連妻兒老小都保不住了。”


    尹鴻才不想再理他,冷哼一聲後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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