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璉身材高挑,樣貌秀美,武鳴乍一看到她,還以為自己撞見了女兒國國王。


    端莊美豔的麵孔,在女帝長袍的襯托下,簡直不可方物。


    即便是發愣,她的雙眼之中也有靈動的色彩,而並非那種麻木無光。


    在經曆了破國,任人宰割之際,朱璉對自己升為女帝的詔書,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可渾渾噩噩的度過了這麽多天,她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


    真的成為了女帝。


    盡管大多時候,她隻負責自身的貌美如花。


    但也清楚,那隻推她做女帝的大手,肯定會出現,並取走相應的代價。


    也許,隻是代價之一。


    同時也因為未知的代價,而心頭忐忑。


    其中最大的擔心,還是怕做不好,會被換掉。


    而方才那個幕後推手的出現,一番交談,又給了她莫大信心。


    朱璉終於清楚了,對方根本不在乎自己的能力。


    畢竟連端王都做不好皇帝,她又何德何能?


    那唯一能被對方在乎的,就隻剩容貌了。


    想到這裏,朱璉反倒是鬆了口氣,盡管對方固執的說他自己是三十,但怎麽看都不像的。


    都說老牛吃嫩草,可朱璉隻是想想自己,就有種老鷹吃小雞的感覺。


    ‘幸好還有些容貌……’


    朱璉又暗自慶幸,在這亂世之中,能得如此青睞,已是天大的幸運。


    環境終究還是改變了朱璉,也激發了她的上進心。


    因為成為女帝並非是恥辱。


    而是她的榮耀。


    這份光芒,甚至能福澤她的整個家族。


    事實上,即便是在這個年代,人們也總是願意給美人一些美德。


    後來甚至出現了貞節牌坊。


    這些枷鎖的出現,背後往往有著不為人知的故事。


    甚至可能隻是卡住某人咽喉的一根刺,便席卷了整個天下。


    如果是在現代社會,這樣的女子,武鳴一個釣魚佬,哪怕是租遊艇出海釣魚,會有些遊艇寶貝主動出擊。


    但隻是比較起來,都簡直是在侮辱朱璉,否則她在曆史上也就不會投水自殺了。


    而在現代這樣的女子,隻有呂總那樣的人才配擁有。


    二人之間沒再說話,但小高衙內看出了什麽,連忙命人開始準備浴湯。


    朱璉起身,女帝長袍拖在地上,走起路來威風八麵。


    她伸出一隻手,挽住武鳴的手臂,向後宮走去。


    皇宮還是那樣的格局,武鳴上一次出現在這裏,還是摔死了趙佶的時候。


    此時也不禁有些感慨。


    果然時過境遷。


    幾個小太監連忙低頭拱手,躲在一邊。


    進了朱璉的寢宮,武鳴便直接上了三樓的外台上,在主座上將自己擺成了葛優癱。


    內裏便是正在沐浴的朱璉。


    武鳴並不貪心,也沒野蠻霸道地搞什麽初夜權這些玩意兒。


    隻是女帝的孩子,必須姓武。


    盡管此番有些褻瀆的意味,但卻毋庸置疑,必須要如此。


    很快,朱璉在四個宮女的侍奉下,精心地沐浴過後,披上了大紅絲綢內袍。


    最後披上女帝長袍,便揮退了宮女,讓她們在外麵聽懸便可。


    朱璉神情略微有些猶豫,但瞳孔裏滿是期待,已然隨著拾階而上,化作了一汪春水。


    她來到了三樓,頂樓的外台寒風很重,剛剛沐浴過後的她,完全承受不住,隻好縮進了樓中。


    武鳴這才起身,外麵的寒冷對他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


    迴到寢宮,他不禁重新打量一下朱璉。


    果然嬌豔欲滴,尤其是此刻貝齒微微咬著下唇,不敢直視武鳴的樣子,有些別樣的誘惑。


    “轉過去。”


    朱璉咬著嘴唇,有些乖巧地照做,卻又迴過頭來,眸子中透過一抹不解。


    “這樣……怎麽……嗯?”


    朱璉眼中的不解瞬間化為驚愕。


    此刻她才弄明白,原來之前說的男人三十根本不是年齡。


    “呃……”


    朱璉當即感覺有些慌張,身體被推到了窗邊。


    “等,等一下……”


    她更是慌張起來,宮女們和高衙內都在外麵聽宣。


    這樣豈不是被他們看到了?


    “拉窗簾,拉……不行,被人看到了可不行。”


    “嗯?”


    武鳴眉頭一挑,按照正常來說,寢宮一切事物都是有起居官做起居錄的。


    皇帝寵幸了哪個妃子,什麽時辰,動了幾下等等,這都是要記錄在冊的。


    朱璉也肯定被記錄過。


    果然,隨著帝位在手,朱璉的偶像包袱也是隨之成長起來了。


    “被人看到了,奴家也就沒臉了。”


    “整個北宋都在你手裏,你怎麽可能會沒臉?”


    武鳴淡淡一笑,伸手抓住一把秀發,扯在手中,信馬由韁:“還是說你完全沒有能力管理好後宮?如果你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那我可能就要考慮是不是自己看錯人了。”


    “沒看錯,絕對沒看錯,那便不拉窗簾了,奴家母儀天下,胸懷坦蕩,何懼之有?”


    女帝長袍漸漸滑落,嚶嚀聲也由高到低,逐漸仿佛蚊蚋。


    “有如此信心便好。”


    武鳴嘴角微揚。


    此前他總是會故意做一點小手段,比如體外,或者給她們做麵膜。


    當然,除了潘金蓮之外。


    這一次他則毫不保留,全都輸送了過去。


    已經變成奶黃包的朱璉,弓著腰,腳步虛浮地走著,兩隻手不斷扶著桌案,才勉強迴到了床榻之上。


    仿佛累很了,佝僂著身軀,蜷縮如嬰孩。


    她纖長勻稱的身材,卻藏不住武鳴蓬勃的愛意。


    愛已經多到了溢出。


    她便連忙調整了一下身姿。


    臉上仍舊皺著眉頭,嘴巴微張,用力地吸著氣。


    仿佛想要通過吸入大量冷氣,來緩解腦中的灼熱。


    “接下來,你要逐步收迴周圍的州郡。”


    武鳴繼續諄諄教誨:“之前那些地方連一個兵都沒有派過來,極有可能會擁兵自重,造成類似諸侯割據的場麵。”


    “我會用心用力地去做的。”


    朱璉閉著雙眼,幾乎是下意識地迴答。


    “另外你要注意一個人,宗澤。”


    武鳴淡淡道:“此人用兵如神,不比李綱差,你要盡量將其收入麾下,屆時江南大片土地便唾手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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