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都沒有說,你竟然認識夏黎。”元秋秋壓低聲音道。


    奚安道:“我認識他是因為兩位老師的關係,他也說了,私底下的交往也不是太深,頂多有問題需要商討的時候會有所接觸。”


    元秋秋想,她怎麽覺得那夏黎看奚安的眼神有些不對呢?可不像簡單的交往不深的關係。


    元秋秋還想再說,但她的電話響了,她看了眼來電顯示,示意了下後站起來走到外麵去接聽電話。


    等到元秋秋接電話迴來,三人又在咖啡館坐了一會兒說了一會兒話後就散了。


    奚安是真的有事,之前陳教授的電話也不是真的敷衍蔣延。


    奚安也不用特意的坐公交地鐵,在她的出來意圖要打車迴去的時候,一輛車就停在了她的旁邊。


    奚安一點也不感到意外,畢竟她身邊從來不缺人跟著的。


    在車上的時候,奚安思索著,或許她真的應該將學車提上日程,出門在外也比較方便。


    但好像,現在也確實沒有那麽多的時間……


    蔣延其實並沒有離開,他坐在車上一直沒動,奚安在他上車後就轉身走了,大概覺得他會識趣主動的離開。


    但蔣延覺得,他顯然並不是那種識趣的人。


    他一直靜靜的看著她走遠,也看到了林靜月和元秋秋的出現,看著三人有說有笑。


    比起在他的跟前,奚安看起來自然輕鬆很多。


    他一直都坐在車上,看著她們交談,也看到了夏黎的出現。


    尤其當看到夏黎親密的靠在她的身側,蔣延嫉妒的發狂,恨不得現在就過去將人拉開,說話就說話,靠的那麽近幹什麽?說悄悄話嗎?出門在外一點也不注意形象影響,看不到周圍那麽多人看著的嗎?


    直到奚安離開了後,蔣延才啟動車子離開。


    蔣延幹坐在車上的這段時間,盛鎔他們打了不下五個電話給他,他愣是一通都沒接。之後盛鎔也發了消息給他,蔣延也沒有看,他不用想也猜得出來,盛鎔那家夥大概又是一頓廢話輸出。


    蔣延 不可能一直跟著奚安,一方麵這樣做被她知道了,絕對會更加的令她厭惡,另一方麵,他也有自己的工作要做,他不是那種為了情愛全世界都不要的那種人。


    蔣延很清楚,自身不夠優秀,談什麽去爭取一個更優秀的人?


    如果他真的將工作正事都拋在一邊的去死乞白賴的糾纏在奚安的身邊,最後的結果絕對隻會被所有人唾棄。


    蔣延啟動車子,直接迴到了老宅,最近他一直都住在這邊。


    蔣延停下車就徑直的來到了花圃,佇立在那株曇花前,麵無表情的盯著它看了好半天。


    老駱手中拿著個鏟子,慢悠悠的從他的身旁經過,幽幽的說道:“你這副表情,我都懷疑你是不是打算將它連根拔了。”


    蔣延一哽,他的確有的時候會有那麽一絲絲的衝動,就在剛剛他都有這樣的想法。


    但說實話,他沒有這份勇氣。


    他無法預料,如果這株曇花真的死了,她會怎麽樣?即便她根本不可能知道是他弄死的。


    可是迴想起奚安對這株曇花的在意,他還是希望它能頑強的活下來。


    就當是那個人也迴到了自己的家好了。


    “它得活著,並且得好好的活著!”蔣延說道。


    老駱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以我的技術,它活下來的可能性還是很高的。畢竟一開始它被養護的很好,可以看得出來,養著它的人,真的很用心的在照顧著它。”


    蔣延聞言笑了下,他抽了根煙出來點燃,道:“這也算是她的精神寄托了,她當成寶貝一樣的養著,當然一直都在用心的照顧著。”


    所以,不用懷疑他的想法,他是真的希望這株曇花活下來的。


    的確,它的存在會一直提醒著她那個人的存在,可也不是它死了,奚安就不會想到那個人。


    既然這樣的話,曇花活著奚安會開心的話,那它就好好的活著吧。


    蔣老爺子下午迴來時,在家裏見到蔣延時還愣了下。


    “你不會擱家裏呆了一整天吧?”蔣老爺子皺著眉頭問道。


    蔣延道:“沒什麽事情休息一下,也不用整天往外麵跑吧?”


    “倒是難得。”蔣老爺子將手中提著的魚遞給了管家,他笑道:“今天大豐收,晚上做點紅燒魚和魚湯吧,這些可是純野生的,味道肯定菜市場買的那些要好。”


    蔣延聞言微微有些走神的想,他好像都沒見過奚安吃魚,也不知道她喜不喜歡吃。


    奚安晚上是在食堂吃的,食堂今天也有魚,因為是休息日,研究所的人不是太多,食堂也沒有做多少的菜。


    看著那紅燒魚,她隻是一眼略過。


    她一向不喜歡吃魚的,無論味道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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