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苟在皇家大聖姬不舉的邀請下,來到宋國皇宮,準備在大殿設宴招待李苟。


    就在這時,一名宋國皇家修士快步走入大殿,單膝跪地,拱手稟報道:“啟稟皇家大聖、李神子,千花樓樓主賈閃閃感念李神子宅心仁厚,沒有讓萬重山妖獸屠戮都城,特帶領千花樓十位花魁候選仙子來到宮外,請求為神子獻舞,以表敬意。”


    此言一出,姬不舉眉頭一皺,厲聲道:“誰讓你擅自通稟的,宮內規矩何在?”


    那皇家修士額頭冒汗,連忙低頭惶恐道:“大聖恕罪,是屬下思慮不周,要不,屬下直接迴絕了賈樓主?”


    “哼!”


    姬不舉冷哼一聲,卻是沒有做決定,而是轉頭看向李苟,麵露凝重之色道:“李神子,這賈閃閃乃賈仁義之女,且心思深沉,自她進入千花樓之後,短短時日,便被千花樓推舉成樓主,她此時突然獻舞,以李神子和此女的過往,隻怕此女另有圖謀,不如不見為妙。”


    李苟聞言,嘴角微微一勾,目光悠然地看向殿外,似乎毫不在意姬不舉的警告。他聲音淡然道:“姬前輩的好意,晚輩心領了,晚輩倒是想看看,此女究竟有何圖謀,既然她願獻舞,那便讓她進來吧。”


    姬不舉神色微變,他心中雖有隱憂,但李苟將話說到這種份上,他也不好再多說什麽,隻能轉身對那名皇家修士揮了揮手。


    “去吧,讓她們進來。”


    “是!”


    那皇家修士稱是而去。


    不多時,那皇家修士帶著一行身姿曼妙的女子緩緩走入殿內,為首者正是賈閃閃。


    此時賈閃閃身著一襲金絲鳳羽裙,拖曳地麵,每一步都顯得雍容優雅。


    她麵覆薄紗,露出的那雙冷冽的眸子卻如寒星般璀璨,仿佛能夠刺透人心。


    在她身後,是十位來自千花樓的花魁候選仙子。


    她們個個美豔絕倫,各有風姿,有的嫵媚如春,有的清冷似雪,有的嬌俏如花。她們身著絢麗的舞衣,衣袂隨步伐輕輕擺動,仿若天女下凡。


    賈閃閃走至大殿中央,盈盈一禮,聲音柔美動聽。


    “閃閃攜千花樓仙子,特來謝神子寬仁。不知可否獻上一舞,為神子抒懷解憂?”


    李苟端坐在高台之上,目光淡然地打量著賈閃閃。


    比起當年,賈閃閃少了許多傲氣,多了幾分嬌媚。


    當然,李苟之所以讓賈閃閃帶隊進來獻舞,倒不是李苟看中賈閃閃或者那十位千花樓仙子的姿色,而是李苟想看看,賈閃閃究竟想做些什麽。


    畢竟,賈閃閃不是不知道,她並不是自己的對手。


    一念及此,李苟微微一笑,語氣平和道:“賈樓主有心了。本神子能欣賞諸位佳人的舞姿,實是一大幸事。”


    賈閃閃目光微垂,遮住眼底的一抹寒意,隨後抬手激發一件散發著靈光的樂器,那樂器懸浮於空中,一陣悠揚婉轉的樂聲散發出來。


    十位花魁候選仙子魚貫而出,她們站成弧形,隨著樂聲緩緩起舞,舞姿輕盈曼妙,仿若流雲飛鶴。


    輕紗飛舞間,她們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極致的美感,令人目不轉睛。


    賈閃閃則立於隊伍最前方,她的動作與眾不同,舞姿中透著一股淩厲與剛柔並濟之美,宛若寒冬的臘梅,在風雪中傲然綻放。


    她手中持一柄長袖扇,隨舞步旋轉,袖扇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


    大殿內寂靜無聲,唯有樂聲與舞姿交相輝映,令人仿佛置身仙境。


    李苟端坐其上,目光悠遠,似乎並未沉浸於這場絕美的舞蹈,而是在觀察著賈閃閃的一舉一動。他嘴角始終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仿佛一切盡在掌握。


    賈閃閃心中卻早已波濤暗湧,她每一個動作都極盡完美,但內心卻在暗暗思忖:


    “李苟果然膽大,他竟毫不忌憚地讓本樓主近身,既然如此,本樓主便乘機拜倒在本樓主的石榴裙下。”


    賈閃閃的舞姿逐漸從優雅婉轉轉為嫵媚動人,每一步、每一個扭動都像在挑撥觀者的心弦。


    她將那柄長袖扇一甩,隨即如同羽毛般輕飄飄地落在李苟麵前,扇麵微微打開,露出金絲刺繡的精美畫紋,猶如一場盛大的邀約。


    “李神子。”


    賈閃閃低聲喚道,聲音如涓涓細流,仿佛帶著春日的暖意,“這舞姿若能博得李神子一笑,便是閃閃今日最大的榮耀。”


    李苟微微抬眼,目光落在那展開的扇麵上,隨後越過扇子,淡淡地與賈閃閃對視。


    他的眼神中沒有任何波瀾,既沒有驚豔,也沒有被引誘的痕跡,隻是一種高深莫測的平靜。


    李苟嘴角微揚輕聲道:“賈樓主的舞姿確實別具一格。”


    賈閃閃見李苟表麵客氣,內心卻毫無漣漪,心中頓時多了一絲惱怒。


    她眉梢輕挑,掩下眼底的不滿,繼續以舞步靠近,衣袂飛揚間,手中長袖一甩,竟輕輕觸碰到李苟的肩膀,像是不經意的曖昧。


    “神子可知,這金絲鳳羽裙乃閃閃親手所製,耗費三年光陰,若灌入靈氣,鳳羽會變得透明,神子可願一睹美景。”


    她聲音柔媚如絲,目光如醉,似嗔非嗔地瞥了李苟一眼。


    大殿內的氣氛驟然一滯,連姬不舉都目光閃爍,臉上掠過一抹尷尬,卻沒有貿然出聲打斷。


    李苟卻依舊端坐不動,神色從容,仿佛對賈閃閃的言行渾然不覺。


    他伸手輕輕拂去肩上的長袖,像是拂去一縷塵埃般隨意,語氣依舊平淡:“賈樓主有心了,不過賈樓主在大庭廣眾之下這麽做,怕是不太好吧。”


    賈閃閃眼中閃過一抹暗色,她微微俯身,將那柄長袖扇合攏,置於胸前,動作中帶著幾分刻意的挑逗。


    她身子微微前傾,靠得更近了一些,低聲輕笑:“李神子為何如此拘謹?閃閃雖是千花樓樓主,但在神子麵前,也不過是個想取悅神子的舞者而已。若是神子殿下願意,閃閃願單獨去神子殿下房中,獻上此美景。”


    她話音柔媚至極,那雙寒星般的眸子卻透著不容忽視的鋒芒,仿佛在試探李苟的底線。


    然而,李苟目光如古井般深沉,任憑賈閃閃靠近,也不曾動容。


    他緩緩起身,略微退後半步,保持著得體的距離,語氣依舊雲淡風輕道:“賈樓主盛情,本神子心領了,而且本神子對賈樓主所描述的那番美景,並無興趣。”


    這份疏離和禮貌的態度,讓賈閃閃眼底的不耐更為明顯。


    她唇角微微一揚,笑容越發嬌媚,隨即以舞姿轉身,將那金絲鳳羽裙高高揚起,裙擺飛旋間露出一雙白皙修長的腿,肌膚如玉般瑩潤。


    她身影如同風中輕舞的蝶,最終盈盈落在李苟麵前,纖細的手臂輕輕抬起,似要將那柄長袖扇遞到李苟手中。


    “李神子沒興趣,難道是覺得閃閃不夠美?”她聲音低柔,語氣中帶著一絲嬌嗔。


    李苟看著她遞來的扇子,卻始終未伸手接過。


    他臉上的笑意始終溫和,不見絲毫慌亂。


    他隻是緩緩說道:“賈樓主說笑了,樓主風姿絕世,若說不美,怕是天理難容。”


    賈閃閃聽到李苟如此疏離的話,不由暗惱,之前她以為李苟如此好色,自己隻需略施小計便能用美色拿下李苟。


    可現在看來,不用些特殊的辦法是不行了。


    一念及此,賈閃閃手中的扇子微微一頓,隨後纖手一轉,將扇子收迴,動作間輕輕一甩,看似無意實則有意的將一枚香囊抖落,正落在李苟腳邊。


    一股特殊的香味,傳到李苟鼻息,卻是讓李苟體內靈氣運轉加速,心跳也快了幾分。


    李苟眼神微凝,他知道,這個香囊,有問題,明顯能激發人的欲念。


    “啊,閃閃失禮了。”


    賈閃閃眼波流轉,似帶著幾分慌亂,彎腰拾起香囊時,動作卻極為緩慢,露出的雪白肌膚在燈光下泛著柔光,似有意無意地展現著自己的優勢。


    李苟靜靜看著這一切,沒有拆穿賈閃閃的把戲。


    而且李苟畢竟修煉過《靈魔邪嬰功》,如果《靈魔邪嬰功》沒有修煉大成,說不定會中賈閃閃的招,不過自從《靈魔邪嬰功》修煉大成後,李苟的欲念,便可自由掌控。


    這些思緒,不過一瞬。


    李苟直接先一步將香囊拾起,然後放在鼻下輕輕一嗅,然後淡淡笑著交給賈閃閃道:“此香囊倒是妙計,隻是,對本神子而言,這香囊無用,還是物歸原主的好。”


    賈閃閃一時啞然,心中怒火翻騰。


    她本以為自己費盡心思,總能讓李苟起心動念,卻不料對方如石頭般冷硬,竟絲毫不為所動。


    這一刻,賈閃閃收斂了臉上的嬌媚,她輕輕將香囊放迴袖中,唇角的笑容依舊完美,但語氣卻帶上一絲清淡道:“神子果然與眾不同,閃閃有幸見識到神子的定力,倒是覺得自己有些小家子氣了。”


    李苟負手而立,語氣依舊平靜:“賈樓主言重了。人之定力,非天生而得,實為世事磨礪之果。樓主如今日臨大殿,便是大氣自成,又何須與本神子多加比較?”


    這句話看似恭敬,實則暗含提醒,讓賈閃閃不由一怔。


    她心中暗自咬牙:好你個李苟,既然如此,那就走著瞧,看看你還能裝得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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