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發生場景也非國內】


    賈磊在一路顛簸後終於到達了莫斯科,平安到達後大家都鬆了一口氣。


    “我隻能把你送到這裏了,我們帶著武器不方便進城。”卡卡在莫斯科郊外的路上對賈磊說到,前來接人的蘇仁峰就站在他們身後。


    “謝謝!這一路上多虧你照顧我了。”賈磊感激的說,然後他就塞給卡卡一張2萬美元的支票做感謝費。


    “你這是幹什麽?護送你到莫斯科的任務可是烏韃魯伯伯親自吩咐的,這錢我不能收。”卡卡看著支票說,他把支票還給了賈磊。


    “咱們兩家的交情歸交情,但你手底下的這些兵一路上總要吃飯加油吧,這是油費和你手下的辛苦費,你總不能讓他們白跑這一趟吧。”賈磊說著又把支票推了過去,卡卡手下聽了賈磊這話都看向他。


    “你說的有理,那我就替兄弟們謝謝你了。”卡卡看著手下隻能同意說,他把支票收下後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


    “再見!”賈磊在車隊後麵揮手告別,卡卡也從車窗裏探出頭對他揮手。


    “行了,人都不見了,你趕緊到車裏暖和暖和。”蘇仁峰一把拉過賈磊把他塞到車裏後排說到。


    克爾很有眼色的選擇了副駕駛的位置,給這對表兄弟讓出交談的空間。


    “哎呀!我好久沒來莫斯科了,外麵是真冷啊。”賈磊邊說邊用手拍打掉睫毛上的冰霜,他在外麵做才說了幾句話睫毛就結冰了。


    “莫斯科的氣溫可比西伯利亞暖和的多了,那邊兒都快零下三十度了。”蘇仁峰打趣說。


    “反正我再也不會去西伯利亞那種唿氣成冰的鬼地方了,上迴差點沒把我凍死。”賈磊想到這打了個冷顫說到。


    “給,這是前兩天一個自稱是你朋友的人送過來的。”蘇仁峰說著就拿出一個信封遞給賈磊,賈磊先是看了一眼封口的火漆,然後才拆開了信封。


    隻見信封裏的除了一張上麵寫滿了看不懂的字母和符號的白紙外,還有一張比信用卡大一些薄一些的紙片,卡片上麵有e內務布的工章和一位副布長的簽名。


    “這是什麽?”蘇仁峰看到卡片好奇的問到。


    “特權許可證!拿著它的人可以在e國的馬路上和大街上幹任何自己想幹的事,比如說闖個紅燈之類的,交警和巡j無權扣押持證者。”賈磊有點嘚瑟的說。


    “e國上麵的人怎麽會發這種東西?如果大家都拿著這種許可證街上街,多容易發生交通事故啊?”蘇仁峰皺著眉頭說到,他萬一遇到這種人該怎辦。


    “呲!絕不可能出現大家都拿著這種許可證上街那種事的,你知道這張小紙片值多少錢?”賈磊意味深長的看著許可證說到。


    “值多少錢?”蘇仁峰好奇的問到。


    “具體值多少我也不知道,這是我和別人做交易時人家送我的贈品,反正它的價值可比你的全部身價貴多了。”賈磊笑著說。


    “吱——”


    蘇仁峰聽了賈磊說的話後手一抖,他們坐的小汽車就在馬路上搖搖晃晃的走了兩個z字。


    “這幾年過我跟著你做貿易公司倒買倒賣,兩年就掙了五百萬美元了,這個小卡片兒居然這麽值錢嗎?”蘇仁峰震驚的問到,現在他覺得這個小紙片兒簡直就是金子做的。


    “當然值了!而且這玩意是光有錢可買不到的,你還要有最低一位布長級別的關係網或者人脈才能弄到。”賈磊指著許可證上的簽名說到。


    在現在的莫斯科,相比於它的功能,這個卡片兒更多的是一種身份的象征。


    “唉……賈磊,你現在生意越做越大,接觸的人的身份也越來越高,表哥已經看不懂你說的那些人和事兒了。我隻希望你能平安!別讓我和我媽擔心!”蘇仁峰聽完賈磊的話後歎了一口氣說,


    自家表弟是有出息了,但出息太大了也不是好事。


    “你放心吧,我惜命得很!對保平安這事早有準備!”賈磊拍著胸脯和蘇仁峰保證到,保命他可是專業的。


    等到了賈磊到了希爾頓酒店後,蘇仁峰終於相信了自己表弟很惜命這句話。


    賈磊給自己準備的座駕居然是配備了裝甲的吉普和奔馳車,還有一輛“頂配”的悍馬。


    “你這是要去參加拍賣會還是要去戰場?你這準備東西也太嚇人了吧!”蘇仁峰看到賈磊武裝到牙齒的車隊,有點擔心的問。


    “明天的拍賣會上拍的都是未來價值上千億的美金大企業,我準備的這麽些一點都不誇張。”賈磊認真的迴答說。


    “嘶!好可怕!……,表弟你都已經夠有錢了,要不,這迴咱們就不去了?”蘇仁峰試探的問到。


    “表哥,我們這群人在前蘇聯做生意哪有不冒險的,就是二大爺他們當倒爺過河賣兩個蘋果都有被搶危險,不是嗎?”賈磊迴頭問到。


    在90~99年這十年間,敢到前蘇聯各國做生意的人,幾乎都是冒著生命危險的。


    西伯利亞的嚴寒!


    偏遠地區的黑幫!


    還有比黑幫更黑的xx和xx


    “表弟啊!你這錢真的沒有必要用命去掙。”蘇仁峰無奈的說。


    “表哥你別擔心我,明天的拍賣會去的都是銀行家和大企業家,大家都是文明人,我肯定不會有事的。我這個裝甲車就是唬人用的!”賈磊趕緊安慰他說,不然他怕表哥不讓自己去。


    “你說明天去的都是銀行家嗎,那還好點。”蘇仁峰聽到這終於鬆了一口氣說,他這個表弟固執勁上來自己攔肯定是攔不住的。


    可惜蘇仁峰不知道的是,明天的拍賣會可是在本土舊權貴、改革派和外國勢力之間的激烈競爭,哪家都是要命的勢力。


    “表哥你就別說這個,趁著現在有時間,咱們去石頭商店看看吧。”賈磊趕緊轉移話題說。


    “也行,打這個商店開了以後你還沒去看過幾迴呢,我跟你說,咱們店的生意可好了。”蘇仁峰聽到自己的店立刻興奮的說,


    雖然他手裏的生意也不少,但隻有這個石頭商店是他一手經營起來。


    賈磊和蘇仁峰合夥開的石頭商店就坐落在離希爾頓飯店兩條街外的地方,它是一座四層小樓。


    “咱們這個店一層都租出去給各家商店做生意了,二層賣的是服裝鞋襪和進口的衣服什麽的,三層賣的都是你搗鼓過來的國外奢侈品,這是商店最賺錢的生意。”蘇仁峰指著石頭商店給賈磊介紹說。


    “那四層呢?”賈磊好奇的問到。


    “四層是辦公室和倉庫。”蘇仁峰迴答說。


    “倉庫那種東西不應該放在地下室嗎?怎麽放到頂樓了?”賈磊好奇的問。


    “現在前e國到處都缺物質,倉庫放在地下室不安全、容易被偷,放在頂樓隻要多幾個人把手會安全很多。”蘇仁峰給賈磊解釋說。


    現在e國的治安雖然比91年剛解體那會兒好點,但小偷小摸還是很多的。


    “商店的左下角那家店是賣什麽的?怎麽有那麽多人在排隊?”賈磊指著眼前排的上百米的隊伍問到。


    “那是咱們自己開的糧油店!按照你的吩咐,這個店這幾年一直都隻賣低價的陳年糧食、麵粉和食用油,而且還是按照人頭限售,每人每天最多買1kg糧食或者麵粉,油每人也最多買半斤,所以這裏每天排隊的人都很多。”蘇仁峰迴答說,賈磊立刻了然的點點頭。


    “也難為他們了,每天為了這點糧食和油,要排這麽久的隊。”賈磊看著人群憐惜的說。


    “現在莫斯科的食物和油太難買了,如果不是我們每天限量銷售兩千公斤糧食,這裏的隊排的會更長。”蘇仁峰無奈的說到,不限售的話每天有多少糧食都不夠賣的。


    “你們都別跟著我,我想自己到前邊去看看,和當地人打聽一下莫斯科最近的情況。”賈磊看著人群說。


    “行!那你去吧!我們就在旁邊兒看著,有事喊一聲就行。”蘇仁峰點頭同意說。


    他也希望表弟能知道一點人間疾苦,不要張口就用幾百萬美金買個破紙片子亂花錢。


    “大娘,你們為什麽都在這裏排隊呀?”賈磊在隊伍裏找了一個看起來很和善的60多歲俄羅斯大媽,故做隨意的問到。


    “我們在這排隊買糧食呢!”俄羅斯大媽看著賈磊的黑發黑眼眼前一亮,然後特別熱情的迴答說。


    “可我看這家店裏賣的都是陳糧磨的麵粉,根本比不上隔壁那條街的糧油店今年新小麥麵粉,大家為什麽不去那買呢?”賈磊笑著問到。


    “新小麥磨的麵粉太貴了,我們吃不起。”俄羅斯大媽無奈的迴答說,誰都知道新麵粉好吃可是他們沒錢。


    “對啊!現在盧布的價格一直貶值,以我們的退休金根本買不了幾個麵包,要不是這家店的華夏老板人特別好,願意低價出售陳年糧食磨的麵粉給我們,我們這群退休老人就要餓肚子了。”排在大媽後頭的另一個老人也湊過來的和賈磊解釋說,賈磊的華夏麵孔讓他特別喜歡。


    “是啊!是啊!要不是這裏家賣的都是陳糧,這些麵粉早被那些有錢有勢的人搶光了,哪能輪到我們這群窮人。”俄羅斯大媽接話說,其他人聽了都紛紛點頭。


    “多虧了這家的華夏老板想出的限購政策,不然我們排再久隊也買不到糧食了,早被那群身強體壯的年輕人排隊把麵粉買走倒賣去了。”旁邊的中年男人佩服的說,賈磊聽到有人誇自己臉上還崩著,可心裏都樂開花了。


    “唉……那群年輕人也沒辦法,現在的e羅斯的企業都是半死不活的樣子,連基本工資都發不出來,他們沒有錢買糧食,才學著外國人一樣倒買倒賣物質填肚子。”俄羅斯大媽歎了一口氣說。


    “還是你們盧克石油公司厲害,都解體好幾年了,依然能夠發出工資和退休金來。”中年男人看著大媽衣服上的字羨慕的說到,那是幾年前日子還好的時候,盧克公司給員工發的工作服。


    “是啊!現在大部分廠子連幹活的人工資都發不出來更別提退休金了,也就是我們廠長厲害,還能要油田和公司正常運作,賣油給我們發工資和退休金。”俄羅斯大媽驕傲挺起胸脯說,其他人聽到這裏更羨慕了。


    “唉……可惜盧克石油這麽好的公司明天也要被拍賣了……”賈磊聽到這裏歎了一口氣說。


    “你……你剛才說的真的嗎?我們公司要被拍賣了?”俄羅斯大媽聽到這裏難以置信的問到,她被嚇的話都說不利索了。


    “當然是真的。”賈磊點點頭迴答說。


    “可……可這麽大的事我們廠裏的職工都不知道,你一個外國小孩怎麽可能知道?你一定是在騙我對不對?”俄羅斯大媽抓著賈磊的胳膊激動的大聲問到,她的聲音把隊伍裏所有盧克公司的員工都吸引過來了。


    “我沒騙你!明天的拍賣會是內部拍賣沒有對外公招標,所以你們這些普通工人都不知道,但是你們的管理層肯定知道。”賈磊迴答說。


    “不!我不相信國家會賣掉我們盧克石油公司,明明我們的工廠一直都在正常運行,雖然工資有點低但是我們廠還沒到破產要被拍賣的地步。”俄羅斯大媽搖頭說,她還是不相信賈磊說的話。


    “我記得明天被拍賣的這十二家公司在秋天的時候名單就被定下來了,當時你們政府應該在報紙上發過公告的。”賈磊提醒她說。


    “可是我從來沒有認真看過政府發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公告,真有這種事廠裏一定會傳遍的。”俄羅斯大媽不相信的說。


    “啊……,好像、好像是有這麽迴事。”人群裏一個知識分子打扮的俄羅斯男人說到,經賈磊提醒他想起來辦公室的人閑聊時的確說過這件事。


    “可是那是秋天八9月份的事情了,我記得我們公司的股票當時已經拍賣過了。”知識分子迴憶說。


    “哦……,那時候拍賣的那點兒股票隻是政府想看辦拍賣會靠不靠譜,所以拿出來做實驗的。明天才是正式拍賣!”賈磊給他解釋說。


    “完了!如果我們盧克石油公司真的被賣了,他們肯定會解雇大部分工人然後把油田賣給黑心的外國商人的。到時候我的養老金要到哪裏去領?”俄羅斯大媽確認了賈磊說的消息的真實性後,腿一軟跪倒在雪地上。


    這時候前蘇聯各加盟國轟轟烈烈的“私有化”運動已經進行了好幾年了,好多企業就是被賣給原來的經理和廠長後,再通過他們的手賣給外國商人。


    那些外國商人通常是把廠裏值錢的東西都轉移到國外公司去,然後把效益不好不值錢的工廠全都關閉,讓所有的工人都失業。


    “啊!為什麽為什麽你們這些外國人要來搶我們的東西,你們這是在逼我去死。”俄羅斯大媽情緒激動下,把賈磊推倒在地上了。


    “我知道你們這些工人都討厭“崩潰療法”和我們這些搞投機外國商人,但是沒有我們這些從外麵買來的食品和日用品,您們日子會更難過的。”賈磊製止了想要動手去抓大媽的克爾,自己拍打著身上雪站起來後對無奈的對她說到。


    “我們這些外國商人也不都是壞人了!你知道嗎?你剛才推倒的那個孩子就是這家石頭糧油店的老板,他就是心疼你們這些普通人不容易,才會用低於市場價三層的價格,把莫斯科最稀缺的糧食和食用油賣給你們。”蘇仁峰看到賈磊被推到了,立刻生氣的走過來說到。


    “我認識他!他就是石頭商店的經理!”排隊的人群中有人驚訝的說,蘇仁峰每天都要來商店上班兒,好多排隊的人都認識他。


    “既然你是石頭商店的老板又知道盧克公司要被賣的消息,那你肯定不是一個普通人,你能把這件事兒跟我們退休金管理會的人詳細說說嗎?”戴眼鏡的知識分子說到這兒跳出來,拉住賈磊的胳膊懇求到,俄羅斯大媽也抬頭看著賈磊滿眼哀求。


    周圍這時候已經陸陸續續圍了幾十個盧克石油的工人,他們也都用懇求的眼神看著賈磊,想要了解更多的情況。


    “就算說了又有什麽用!盧克石油公司明天就要被拍賣了。”賈磊迴答說。


    “可是,總要讓我們這些工人死也死個明白吧。”俄羅斯大媽迴答說,其他人都跟著點頭


    “哎……,既然你們非要弄個明白,那我就跟你們說一說吧,咱們找個暖和的地方說吧。”賈磊歎了一口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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