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蘭這個國家的曆史太沉重,作者決定一筆帶過)


    ****


    幾天後,向喜拿著剛考好的駕照,開著租來的車,向位於斯洛伐克和波蘭兩國交界處的批發市場開去,意外的是車上多了一個乘客。


    “你是怎麽知道我們今天出發的?”賈磊翻著白眼問。


    “我在你們酒店裏可是有許多熟客的,我想知道你們的行蹤,自然會有人給我通風報信。”liya笑著說。


    “那你又是怎麽肯定,我們一定會給你出頭,幫你擺脫你的皮條客呢?”賈磊又問。


    “我會做這個決定,當然是因為你是個好人啊!你是一個可愛的華夏天使,你在心地就像天使一樣善良。一定會幫助我這個弱小有無助的人的!”liya慷慨的送給賈磊一張好人卡說。


    “你……”賈磊被她氣的險些翻了白眼。


    “你就認準了我不會拒絕你嗎?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能這麽欺負好人那!我心地善良,我就有錯嗎?”賈磊氣急敗壞大聲的說。


    “賈磊你不要吼了!看你把liya小姐嚇得,她都那麽可憐了,ya小姐賴上我們也是因為沒辦法!她的那個混賬男友,真是太可惡了!”陳東說,其他幾個人全都點點頭。


    “謝謝,真是太謝謝你們了!沒有你們,我恐怕這輩子都迴不了家了。”liya像一隻楚楚可憐的小白兔一樣,紅著眼眶對著其他人表示了感謝。


    “唿唿……你們這些人也太天真了!別人說什麽都信嗎?”賈磊生氣的說。


    “賈磊你別光說我們了,當時那個渣男皮條客追上來的時候,是你第一個同意把liya小姐帶走的!我們打他的時候,你不是也跟著踹了一腳嗎?”羅楠說。


    “像這種讓自己女朋友去當『妓』女養活自己的人渣,我踹他一腳還嫌少呢!”賈磊氣唿唿的說。


    “你說的對,他就是人渣!當初我是瞎了眼才相信他說的,兩個人一起到捷克打工,掙錢養家糊口、買房子結婚。結果他所謂的掙錢方法,居然是讓我去賣……”liya說到這哭了。


    “這種人渣,你為什麽不早點離開他呢?”賈磊問。


    “我也想啊!可是我打不過他,因為我掙錢的比較多,他還找了兩三個朋友一起來看著我。今天如果不是因為你們幾個手裏有槍,我恐怕還跑不出來呢。”liya擦著眼淚說。


    “對了,你是怎麽知道我們有槍的?”賈磊不解的問。


    雖然在捷克買賣槍支是合法的,但也不是每個人都有槍的,liya很明顯就是因為他們帶著槍,才放心的把那三個流氓引過來的。


    “嗬嗬……你的這幾個保鏢身上的每一寸地方都被我的小姐妹們『摸』遍了,我恐怕連他們的弟弟有多長都是一清二楚,槍這麽明顯的東西,怎麽可能不知道呢?”liya笑著說。


    “防火、防盜、防女人!這真是至理名言,你們幾個下迴要給我清醒點,別隨便就讓幾個美女把咱們的底都『摸』清了。”賈磊迴過頭去教育幾個保鏢說。


    “我們從來沒說過要去找女人!賈磊該不會忘了吧,這些女人可是你給我們找來的,而且我們除了喝酒真的什麽都沒幹,你不要誤會!”向喜趕緊給自己解釋說。


    “對啊!人是你自己招來的,和我們沒關係。”其他幾個人紛紛甩鍋說。


    “你……你們也太不夠意思了,我把你們當兄弟,才會給你們安排美女作伴的!結果我的一片好心,被你們當成驢肝肺不說。現在出了事,你們居然還把事情推在我頭上了?你們的良心就不會痛嗎?”賈磊難以置信的問。


    “隻要你的良心不痛,我們的就不會痛!”羅楠說。


    “行!社會我楠哥,人狠話不多!”賈磊氣唿唿的說。


    “撲哧!”liya終於忍不住笑了,連臉上裝出來的淚水都顧不上了。


    “哎呦!你們幾個真的是太好玩了,一點都不像老板和屬下嗎。”liya笑著說。


    “我們華夏人把同胞都當成兄弟一樣!才不會像資本社會的老板一樣,把保鏢都當成家裏的仆人或是會說話的擺設。那樣多沒人情味兒啊!”賈磊說。


    *****


    賈磊他們開著車來到了奧斯特拉發批發市場,這裏果然和談華說的一樣,是一個國際大型的貿易市場。


    裏麵上到衣服、家用電器、各種用日用品,下到糖果點心、小孩用的玩具,拖鞋、襪子等應有盡有。


    “咱們在這裏停一會兒,補點貨,這樣才像是真正做生意的。”賈磊說。


    “我們還買什麽?車上的那些貨不夠賣嗎?”莫北驚訝的問。


    “那些貨的確夠賣,但是我們這次要開車越過國境線,如果車裏的貨物太少會被人懷疑的。”賈磊說,然後他就帶頭走進了市場。


    “我們下麵要去烏克蘭的首都基輔,恐怕沒辦法幫助你迴波蘭了。我們就隻能送你到這裏了,剩下的路你自己想辦法迴去吧。”賈磊一邊逛市場,一邊對liya說。


    “去基輔?那你們不是要路過波蘭嗎?正好我家鄉就在公路旁邊的一座城市裏,我們可以繼續一起走。”liya緊捏著手裏的手提包說。


    “我們打算從這裏開車到斯洛伐克和烏克蘭的邊境,再從那裏入境!這樣比走波蘭要少過一次檢查。”賈磊說。


    “可是那樣一來,你們就要繞遠路了。如果你們從波蘭直接穿過去,隻需要一天一夜就能到達烏克蘭首都,但是如果從斯洛伐克入境就要多走上百公裏的路。”liya說。


    “真的是這樣嗎?地圖拿來我看看。”賈磊說,向喜把地圖遞給賈磊。


    賈磊仔細一看,發現情況果然和liya說的差不多,於是賈磊有點猶豫了。


    “其實波蘭的邊境檢查並不太嚴格,你們拿著捷克的簽證,很容易就能過去的。我算過了,如果你們走波蘭那條路,在傍晚前能夠到達我家的那座城市。你們可以在我家裏住一夜,第二天起早開車的話,中午的時候就能到達烏克蘭首都基輔了。”liya伸出一根白嫩細長的手指,在地圖上畫了一條路線說。


    “這麽走,看起來的確要快一點!可是邊境那裏真的沒問題嗎?”賈磊皺著眉頭問。


    “你放心,這個包在我身上吧!”liya微微一笑說。


    作為一個地道的波蘭人,liya對自己國家還是很了解的,波蘭現在『亂』哄哄的,所有人都在拚命的往西歐跑,所以邊境線很鬆懈,隻有往外偷渡的波蘭人,沒有想偷渡到波蘭的人。


    “你們覺得走哪一條路比較好?”賈磊迴頭問其他人的意見。


    “我覺得走波蘭這條路比較好,晚上我們可以休息一下。如果走另外一條路,我們就要連夜駕駛了,這樣很危險。”羅楠看著地圖,仔細考慮了一下說。


    “我能問一下,你為什麽非要跟在我們一起走嗎?甚至還主動提出,留我們在你家裏過夜?”賈磊問。


    “我一個單身的女孩子,獨自一人上路很不安全的,尤其是現在局勢這麽『亂』,有好多年輕女孩就是這樣被拐賣的!我不想剛出虎口又入狼窩。”liya說。


    “那就這樣定了吧!”賈磊發現liya好像真的不是壞人,於是點頭同意了她的建議。


    ****


    “這個東西不錯,我估會賣個好價錢。”賈磊手裏拎著一個鮮血淋漓,齜牙咧嘴、死相淒慘的人頭說。


    “啊!嚇死我了,你快把它放下。”liya捂著眼睛說。


    “賈磊咱們賣賣衣服什麽的挺好的,你買這東西幹嘛?怪嚇人的?”其他人都不太讚同說。


    “要的就是它嚇人,不嚇人我還不買呢!老板給我來50個頭套。”賈磊說著,又仔細的打量了一眼手裏的仿真頭套,滿意的點點頭。


    “賈磊你要是喜歡買一個迴去玩玩就夠了,你買這麽多擺在家裏,半夜起來會被嚇死的!”莫北勸到。


    “我買這麽多死人頭放在家裏幹什麽?這東西我是打算拿出去賣的!難道你覺得我是收集死人頭的那種變態嗎?”賈磊驚訝的看著莫北問。


    “賣?可這麽嚇人的東西有誰買呀?”陳東震驚的問。


    “怎麽沒人買?再過幾天馬上就到萬聖節了,這種萬聖節鬼怪的裝扮肯定特別好賣的!你不知道對那些老外來說,萬聖節的裝扮越嚇人越好!”賈磊說。


    “萬聖節是什麽節?”向喜滿頭霧水的問。


    “我都忘了,現在國內對西方各種節日還不太了解,估計除了聖誕節和元旦外,其他的都不知道!”賈磊一拍腦袋說。


    “就是一個外國的鬼節!”賈磊想了一下說,給出了一個通俗易懂的解釋。


    “那你又為什麽要買這些嚇人的玩具和麵具呢?”陳東問。


    “這是我們國家的習俗!萬聖節的前一天晚上,家裏的孩子要扮成鬼怪的樣子,去向其他人家討糖果。”liya給其他人解釋說。


    “原因你們就不要問了,反正你們隻要幫著我拿貨就行了,這些東西一方麵可以證明我們商人的身份,另一方麵可以把咱們這次的路費賺出來。最少要把我這前天花的那2千美金賺迴來!”賈磊看了liya說。


    “可是這些玩具並不值錢!一個頂天也就賣20美元。”liya說。


    “聚沙成塔、積少成多!反正也就是順手的事兒,有錢不賺、白不賺!”賈磊拍拍手說,他又在其他地方定了一些類似蜘蛛俠和吸血鬼之類的衣服。


    “麵具和頭套是用來吸收人氣的,想真正賺錢,還得靠這些衣服和小配件。”賈磊得意的說。


    “可是這些東西真的能賺那麽多錢嗎?”liya特別忐忑的問。


    “雖然賺不了太多,但一兩千美金還是很容易賺到的!畢竟我們時間有限,不打算進太多的貨。”賈磊說。


    “老板,那給我也來100張麵具吧!”liya說著遞個攤主300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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