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經過兩天的搜捕,我們共抓獲了20人,另外根據口供還有三名嫌煩在逃,我部依然在封鎖區內搜索中,不過根據估計這三名嫌煩可能已經逃出山區。請指示…是否要繼續封鎖邙山區域?”古連長站在會議室裏報告說。


    “我覺得部隊的同誌可以撤下去了,隻要留下一兩個人在路口監視過往的行人車輛就可以了,現在我們應該把搜查的重心轉移到市內。”專案組的組長說。


    “我局已派人在各個酒店、招待所、火車站和汽車站全都布置了警力進行排查了,隻要有可疑分子,一定會被注意的。”市公安局的局長說。


    “再逃的四個嫌疑犯都是什麽人?”文物局的領導問。


    “吳大牛、綽號三爺。金沙幫的三當家,涉嫌國內上百起盜墓案,是文物局的頭號通緝犯。”負責審問的警官介紹說。


    “文氏祖孫,姓名不詳、祖籍不詳、麵貌不詳……此二人為『摸』金校尉後人,善機關破解和野外生存,我們估計他們可能直接遁入深山了。抓捕概率極低!但也是危險程度最低的,他們這一派基本上不會傷害普通群眾。”負責審問的警官介紹說。


    “還有一個是什麽人?”專案組的組長問。


    “黑浙、本地人,是這次盜墓案的主犯之一,盜墓團夥黑家兄弟中的老三!他在他的三個兄弟聯手保護下,與我們守在路口的人經過激烈交火後用炸『藥』硬闖出去的。此人身上有槍,是高危分子!”負責審問的警官介紹說。


    “這個案子到現在已經可以結案了,我宣布專案組解散。剩下的是由市局重案組接受調查,無論如何要把那個持槍的黑三抓捕歸案。”專案組的組長說。


    “散會!”


    ****


    專案組的會議開完了,可各家的領導之間的小會確立刻開始了。


    “這次的案情很複雜,涉及的人員和案情更是眾多,尤其是幾個嫌犯的身份極難劃定,這給我們的工作帶來了很多麻煩。”專案組的組長發愁的說。


    “什麽麻煩?他們不都是盜墓賊嗎?”古連長不解的問。


    “大部分是!但是即使是盜墓賊,他們的身份也很麻煩。就比如說你們在陵墓外解救的那三個人,經審問他們確實是盜墓賊…更是古董走私犯……可是他們這次被綁在樹上根本就沒能進盜墓裏!所以盜墓的罪名不能成立。以前這種走私案犯人按國內的法律應該判無期和死刑,問題是他們都是海外華人,是外國公民,現在姓汪的已經開始要聯係他的律師給他們保釋或是引渡迴國了。”專案組的組長發愁的說。


    “剩下的情況還是我來說吧,此次盜墓案涉及的人員除了幾個海外人士外據說還有某位大人物的幹兒子,此人不但身份特殊而且在案件中的定『性』也很麻煩……”警察局長說。


    “怎麽麻煩?”古連長問。


    “他既不算是嫌疑人,也可以說是受害人……更重要的是我們已經問出來了,他就是當時提醒你們注意危險的好心人,他之所以會牽涉到這起案件中,完全是因為另外一起案中案!據抓到的盜墓賊的口供說,這個自稱是市長幹兒子的少爺和他的同伴是被黑家兄弟綁架來的,黑家兄弟的目的是為了搶奪他們身上的金錢和設備,外加勒索贖金。”警察局長說。


    “那他們就是受害人了?但是我們已經把整個山區都搜索過了,並沒有看到你說的這個少爺和他的同伴啊?”古連長不解的問。


    “問題就出在這兒了,現在這種情況下我們不知道該怎麽辦?嚴格來說這種情況下我們不應該再去尋找他們……可是萬一這個所謂少爺真的失蹤了,我們可是沒辦法跟他的親人交代的。”警察局長發愁的說。


    至於賈磊他們在河道裏尋寶和買賣古董的事在場的領導卻都不是很在意,畢竟洛羊城裏每年來淘寶和買古董的權貴子弟數不勝數,京城古玩行和琉璃廠的貨至少有兩層是出自洛羊市,總不能把所有的人都抓起來吧。


    “其實我們現在最應該關心的是,失蹤的這兩個人和失蹤的那批黃金古董到底去了哪?”專案組的組長說。


    ****


    賈磊去了哪?這還用問嗎!


    賈磊和阿飛此刻正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打吊瓶,嗑瓜子呢。


    “也不知道最近出了什麽大案子,外麵的各個路口到處都有警察在臨檢,不論是賓館還是招待所也有警察上門來查開房記錄,掃黃打黑已經關進去幾百人了……”附近的幾個病床的病人和家屬正在熱鬧的說著外麵發生的事,賈磊和阿飛對視一眼。


    “還是我的主意好吧?你看我們在這裏多安全啊,不愁吃、不愁穿、也不用擔心警察上門來抓人。”賈磊伸了個懶腰說。


    “這個主意好是好,就是有點兒太疼了。”阿飛必有餘悸的『摸』『摸』臉說,打了兩天消炎解毒的吊瓶,他臉上的包還沒消腫呢。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我們想要把自己摘出來,怎麽可能一點苦都不吃呢。”賈磊『摸』著胳膊上的紅點說。


    “我們下麵該怎麽辦?”阿飛問。


    “還能怎麽辦?昨天不都商量好了嗎?我們一會兒就出院,雖然咱們的身份沒暴『露』!可是過兩天人家仔細一想還是會懷疑的,不趁現在走還等著人家上門抓嗎。”賈磊白了他一眼說。


    “可我身上的毒還沒清呢!”阿飛說。


    “差不多了!反正被蜜蜂蟄一下死不了人的,是個男人就不要怕疼。”賈磊說。這時一個護士走進來查房,賈磊立刻閉嘴不再談論剛才的話題了。


    “護士姐姐我們兩個能出院了嗎?”賈磊嘴甜的問。


    “你的傷很輕已經可以了,但你叔叔最好在醫院再留院觀察兩天。”護士看了一眼床上的記錄說。


    “在留院觀察兩天?那要花多少錢?”賈磊擔心的問。


    “每天打針吃『藥』做檢查,大概要100塊吧。”護士說。


    “那兩天不是要200塊?太貴了!”賈磊捂著嘴驚訝的說。


    “我們兩個住了兩天了,也就是說已經花了200塊了?”賈磊一臉糾結的問護士,他身上可是一『毛』錢都沒有。


    “不是200塊而是500塊,你們進來的第一天搶救的時候就花了300,昨天又花了兩百塊!因為你們有兩個人,這一天要花200塊而不是1000塊。懂嗎?”護士解釋說,當時的醫院並沒有什麽醫『藥』分離所以護士知道賈磊他們的賬單。


    “對了!院裏讓我通知你們一下,讓你們把欠的醫『藥』費交一下。”護士說,當初搶救的時候因為是部隊送來的也就沒有收搶救費,現在病人好了也應該把欠的費用交上了。


    “嗯……我們知道了。”阿飛小聲的迴答了一句。


    “快和你們的單位報一下,你們可以和單位溝通一下報銷的事情,異地報銷可是要走好多流程的。”護士說好心提醒說。


    “我們會的,謝謝您了!”賈磊立刻說。


    ****


    兩個小時後


    “醫生不好了,203病房的病人跑了。”一個前去查房的小護士迴來說。


    “跑的是哪個病人?”醫生皺著眉頭問。


    “就是那兩個被野蜂蜇了的病人。”護士說。


    “那兩個病人……?我有印象!我記得是部隊送來的吧?”醫生拿出病曆翻了下問。


    “對!”護士說。


    “那你知道他們為什麽跑嗎?”醫生問。


    “應該是為了逃避醫『藥』費,我今天中午的時候通知他們去繳醫『藥』費,沒想到這才不到兩個小時人就不見了,我在病床上總共就發現了185塊6『毛』3分錢,隻有他們醫『藥』費的1/3。”護士說。


    “又是逃費啊!你記得去財務科和他們說一聲,我在病曆上給他們添一筆。剩下的事兒就不歸我們管了!”醫生說。


    “這下院裏又虧了,能不能想辦法聯係一下他們的家人來把醫『藥』費補上?”護士問。


    “聯係家人?聯係誰?送他們來的解放軍戰士嗎?這兩個人連名字都沒留下,當時那孩子說自己叫李小明,叔叔叫做李光明!現在看來這肯定不是真的了。”醫生說。


    90年代初期的醫院還是國家單位,並不需要自負盈虧,『藥』品價格也不高而且大部分工人還可以報銷,但是因為人均收入太低,各大醫院逃醫『藥』費這種事每天都要發生一兩起,真的是太常見不過了。


    ****


    “對了,你打電話通知小猶太來付贖金了嗎?我們可是答應了李村長要配合他演戲的。”賈磊問阿飛。


    “打了,李村長早就都安排好了。除了來送贖金的李村長和李大牛外,就他們村的書記知道我們迴來了!所有的事情都按你的劇本辦呢,你就別擔心了小猶太的安全了。”阿飛說。


    “那我就放心了!這次以後,咱們就能徹底的那群盜墓賊扯開關係了。”賈磊鬆了一口氣說。


    “可是我們為什麽要這麽麻煩演這出戲呀?我們直接拿錢接和李村長贖人不就行了!”阿飛問。


    是的!贖人,賈磊和阿飛打電話迴李家村後才知道因為大傻出現在李家村丟黃金的山洞裏,所以大傻和小猶太被當成搶黃金的同夥已經被李家村的人關起來了。想和更多誌同道合的人一起聊《重生1990之隱形富豪》,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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