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移情手上捏了捏,溫柔極了,「那哥哥親親。」


    時移情太會顧人情緒,奚若在親吻中逐漸放鬆,專心迴吻。時移情沒親太久,把奚若安撫下來就分開了。


    奚若嘴唇容易紅,親久了消退不下去。


    「有沒有什麽你以前的東西給哥哥看?」


    奚若舔了下唇,乖乖彎腰翻找抽屜櫃子裏的東西給時移情。


    「這是我初中時候看的小說,當時覺得很好看,一直不捨得扔。」


    「我的學生證……畢業照。」


    「做的手工。」


    奚若把能想到的都拿出來給哥哥看了,但還是覺得無趣,沒遇到時移情前,他除了學習就是遊戲,倒是都做的挺好,但總不能把自己的成績單、獎狀,再登錄王者,讓哥哥看他的國服吧。


    奚若撚著畢業照的邊邊,「就這些了。」


    時移情從他手裏抽走畢業照,「哥哥還沒看,小心弄壞了。」


    十幾歲的奚若嫩的不行,身上滿滿的少年氣,五官沒什麽變化,隻是長開了。時移情一邊看照片一邊道:「衣櫃裏還有校服嗎?」


    奚若不知道他想做什麽,誠實點頭,「有的。」


    蔣麗收拾舊衣服,每每都會給他留下一套學校的校服,說是紀念。


    時移情拿走了張奚若高中時的學生證,勾唇,「拿一套帶迴家吧。」


    奚若看著學生證上他的模樣,懂了,羞的往後躲,拒絕,「不穿……」


    他都這麽大了,穿以前的校服太奇怪了。


    時移情放下照片,把人拉到懷裏,親密地挑起他的眼睫,「不想拿也行,哥哥那裏還有幾套,不知道找不找得到,找不到的話就去網上買點製服好了。」


    「寶貝,你知道某寶上搜出來的製服有什麽樣的嗎?來,拿你手機出來,哥哥搜給你看。」


    奚若在時移情懷裏看的臉紅腿軟,他都不知道還有這麽露骨的衣服,哼哼地求饒,「哥,我拿。」


    時移情還沒逗過癮,遺憾退出界麵,「真乖。」


    奚若不常用某寶,後來很長一段時間登上去看,主頁麵上都有幾套這種衣服,弄的他手忙腳亂。


    他的某寶髒了。


    奚若還不好意思,埋在時移情頸窩裏不出來,腦子裏都是那幾張圖。


    時移情揉著他的腰,奚若咬住唇。


    時移情忽然莞爾,在他耳邊低語,「你情動了?」


    奚若捂住時移情的嘴,就這一會兒功夫,眼濕漉漉的。


    不是情動是什麽。


    時移情那點子遺憾迴來了,但他有分寸,不會在現在真的撩撥起奚若,逗一逗就可以了,「看幾張照片就來感覺了?」


    他噙著笑,「寶貝,你是不是太敏感了?」


    奚若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隨隨便便被逗了下,完全控製不住,他閉上眼,張嘴間舌頭跟牙齒糾纏,紅的紅白的白,太勾人了,他說:「哥你別說話,你一說話……我就受不了。」


    時移情眼神移不開奚若的唇,輕輕吞咽滾動喉結,又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了。


    到底誰受不了誰。


    時移情沒碰奚若,奚若父母還在外麵,一門之隔,這會兒什麽也不能做。


    「先忍忍,晚上哥哥弄你。」


    奚若紅了耳朵,不可否認,接下來的時間他都突然像尋得了另一種樂趣,膽子也是真大,竟然敢在吃飯的時候偷偷用腿碰時移情。


    時移情心裏好笑,小孩真是,進門的時候還怕成那樣,現在就開始眼皮底下找刺激了。


    他麵上沒變化,笑著跟奚父聊些話題,桌子下也沒迴應奚若的腿,等吃完飯迴房間,奚若關上門進去洗澡,時移情估摸著時間,在奚若洗頭髮時壓下門把手進去了。


    奚若用熱水一向調的高,浴室裏都是霧氣,熱騰騰的,聽見開門聲,奚若滿臉水珠子茫然地看過去,時移情掐著他的下巴逼到玻璃門上。


    「哥哥來弄你了。」


    奚若反手撐在玻璃上,沒撐穩,擦出一串手指印,「哥……」


    時移情抿著他唇上的水珠。花灑下沒再站人,水從高處打在地上,聲音有些大,掩住了裏麵越發重的喘息。


    奚若被洗幹淨抱到了床上,粉紅的皮膚一沾上發涼的床就抖了下,他發軟地鑽進被窩裏,沒力氣了。


    時移情脫下身上淋濕的衣服,慢吞吞懶洋洋,像還沒吃飽的獅子,俯在奚若上方,「等會兒繼續?」


    奚若這晚好好體會了一下什麽是真正的刺激。


    在桌子底下碰腿算什麽。


    時移情弄的他要咬著枕頭才不發出聲響來。


    這張床他睡了十幾年,代表了很多東西,現在他喜歡的哥哥,在這上麵親吻他,他們親密相見,而隔了不遠處,就是他父母的臥室。


    奚若知道錯了,淚流了出來,並起腿,氣音,「哥,不要。」


    時移情赤著上身,跪在床上,握著他的腳踝把他拽了迴去,「乖些。」


    奚若真的知錯了,嗚咽不停,「髒……」


    時移情擦掉唇角的東西,「解鎖點新的寶貝不喜歡嗎?」


    奚若隻會搖頭,第一次在時移情麵前,在床上,哭成這樣,「哥,別欺負我了。」


    時移情哄他,可唇舌還是沒走,奚若哭壞了,都不知道怎麽睡著的,隻記得是依偎在時移情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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