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少陽則是繼續說道:“老人家,這種毒藥,可不是能隨便培育的,你為什麽要接觸?”


    老頭子遲疑了一下,才說道:“我知道百日烏頭有毒,但我實在是沒有辦法。”


    “我有個遠房親戚,他開了個藥材研究中心,需要大量的百日烏頭做研究。”


    “我就想著,反正這種藥材在我們這裏也不常見,賣給他還能賺點外快。所以我就偷偷地培育了一些,然後賣給他。”


    薑少陽點了點頭,說道:“原來如此。那有沒有私人來你這裏買過百日烏頭呢?”


    老頭子聽到薑少陽這麽問,頓時臉色一變,緊張地問道:“你……你難道是六扇門的人?我……我可沒幹什麽違法的事啊!”


    “老人家,你別緊張。”薑少陽心中微動,知道他害怕,便是故意道,“其實,我是六扇門的便衣,正在調查一件和百日烏頭有關的案件。”


    “你剛剛說有人買過百日烏頭,這對我們的調查非常重要。我希望你能配合我,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老頭子一聽,臉色頓時變得煞白,身體也微微顫抖起來。


    他顯然是被薑少陽的話嚇住了。


    “六……六扇門的便衣?”老頭子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隻是賣點藥材,養家糊口而已啊。”


    薑少陽擺了擺手,道:“我不是來抓你的,而是想請你幫忙提供一些線索。隻要你說實話,配合我們的調查,我們不會為難你的。”


    老頭子聽了薑少陽的話,稍微鬆了口氣,但還是有些猶豫。


    他看了看薑少陽,又看了看周圍,似乎擔心被別人聽到。


    “那……那我說了之後,你們不會抓我吧?”老頭子小心翼翼地問道。


    薑少陽笑了笑,說道:“當然不會。我們隻是調查案件,不會無緣無故地抓人。你放心好了。”


    老頭子這才點了點頭,說道:“好,那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最近確實有人在我這裏買過百日烏頭,他說他是為了治病用的。”


    “我看他挺著急的,也就沒多想就賣給他了。他說他的醫館叫迴春堂,別的我就不知道了。”


    薑少陽聞言,心中微動,趕緊追問道:“老人家,你記得他的長相嗎?或者有沒有什麽特征?”


    老頭子搖了搖頭,說道:“不記得了。他當時戴著帽子和口罩,遮得嚴嚴實實的,我看不清他的長相。而且,他買完東西就走了,也沒多說什麽。”


    薑少陽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好,老人家,謝謝你提供的線索。”薑少陽說道,“我會去迴春堂調查的。你放心,這件事情不會牽連到你的。”


    老頭子連連點頭,說道:“謝謝你啊,小夥子。希望你們能早點破案,讓我也能安心過日子。”


    薑少陽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離開了藥材市場。


    很快,他便是來到了迴春堂外。


    這裏人聲鼎沸,不少病人正在排隊等候就診。


    薑少陽看向迴春堂內,隻見裏麵有兩個中醫正在坐診,各自忙碌著。


    薑少陽剛想進去,卻被一個員工攔住了去路。


    “先生,請您去排隊等候。”員工禮貌地說道。


    薑少陽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然而,他的目光卻不經意間掃過這個員工的臉色,發現他的臉色晦暗,嘴唇微微發紫,似乎是有輕微的中毒情況。


    薑少陽心中一動,但沒有立刻表露出來。


    他蹙了蹙眉,裝作若無其事地掃了一眼周圍,然後看向那個員工,說道:“你們員工身體不舒服,怎麽還在這裏工作?應該讓他去休息一下。”


    員工聞言,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就恢複了正常,催促道:“先生,您別管這些了,還是趕緊去排隊吧。”


    薑少陽嗬嗬一笑,沒有理會員工的催促,而是看向那兩個坐診的中醫,說道:“你們員工中毒成這樣了,你們都看不出來,還在這裏坐診?這可不太專業啊。”


    這話一出,在場眾人都是愣住了。


    那個員工也是惱了,怒道:“你胡說八道什麽?趕緊出去!”


    薑少陽冷冷地看向那個員工,說道:“百日烏頭的慢性中毒,不好受吧?看你的樣子,中毒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員工臉色一白,嚇得不輕,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


    那兩個中醫也是一臉疑惑地看著薑少陽,其中一人上前,仔細打量了一下那個員工。


    而後,他走上前仔細地為那個員工把脈。


    片刻之後,他臉色一變,說道:“小李,你果真是中毒了!這脈象……像是百日烏頭的慢性中毒!”


    小李聞言,臉色頓時變得煞白,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不知道……我怎麽會中毒呢?”


    這時,薑少陽的目光一直緊緊盯著另外那個中醫。


    在聽到小李中毒的消息後,這個中醫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


    他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似乎想要離開。


    薑少陽見狀,心中更加確信這個中醫有問題。


    他冷笑一聲,身形一閃,擋在了那個中醫的麵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這事兒,跟你有關係吧?”


    那中醫聞言,臉色大變,急忙否認道:“你……你胡說什麽?我怎麽可能跟這事兒有關係?你別血口噴人!”


    薑少陽冷笑一聲,說道:“我有沒有胡說,你心裏清楚。如果你跟這事兒沒關係,那你為什麽想跑?”


    那中醫臉色更加難看,他掙紮著說道:“你放開我!我沒有想跑!我隻是想去上個廁所!”


    薑少陽不為所動,冷冷地說道:“上廁所?簡直是可笑!告訴我,你到底是有什麽目的?”


    那中醫被薑少陽逼問得無言以對,隻能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什麽都不知道……”


    薑少陽冷笑一聲,加大了手上的力度,說道:“你還敢狡辯?”


    這時,另外一個中醫也走上前來,一臉疑惑道:“韓醫生,這到底是怎麽迴事?你知道小李中毒的原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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