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你打啊!打出內傷來最好,我得狠狠要坑上一筆賠償費,這樣我就能賺大錢給奶奶了,這不比學煉金術煉造黃金要來來得實際一些。”


    蓮華一邊叫囂著,一邊朝著森宮然翻著白眼,做出一副鬼臉表情。


    這番話,前半部是假的,後半部卻是真的。


    剛才聽聞格裏昂的夢想她心有餘悸,她可不想像其一樣學壞腦袋,什麽打造有一個黃金世界?


    連自己親人都變成黃金,這不是有大病嗎?


    生活在這個世界有什麽樂趣可言呢?


    她那精靈古怪的小腦袋瓜認知十分清楚和現實,成為煉金術士隻是讓奶奶過上好日子而已,現在對付冥黑三姐妹也是讓奶奶平靜的生活不受到波及。


    “你真的是打得一手好算盤啊!開個玩笑就要賴上我了。”森宮然臉立馬黑了下來,嘴角狠狠抽搐幾下,作勢要打的手也停了下來,真的是要錢不要命啊。


    “我這是扞衛我的權益而已,而且我相信顧問也不會忍心對學生出手。”蓮華嘻嘻哈哈地說著。


    “既然一之瀨和顧問都作出同樣的決定了,我對此也無異於。”九堂凜音


    黑剛斯潘納也不說話,隻是單手插在牛仔褲兜。默默裝酷。


    “我明白了,還是百界的事情要緊,如果真的如同那個人所言有後續大部隊的話,我們的人手相比還是比不上軍團,現在多一個人手也是好事情。”


    錆丸也冷靜下來,百界這個組織也是妥妥的邪惡入侵者,同樣不可忽視。


    “嘛!沒辦法,不會扼殺每一個人的追求美好的機會,這才是我們最喜歡的小寶貝醬,不然我們也不組建成一之瀨廚房聯盟”蓮華哈哈一笑。


    “不過,寶太郎你要負責好這份責任。”


    “大家!我一定不會辜負大家和顧問的。”寶太郎感受到大家的信任,熱淚盈眶,激動得就要把自己賣掉迴報大家似的。


    “森宮然師傅似乎和後輩玩得很親近呢?這一點特別讓人羨慕,不像是......”莊吾一臉意外地說道。


    森宮然對人態度很隨和,也沒有仗著年齡和實力欺壓別人,沒有一點點架子,就像是學校裏認識的真誠損友,這一點讓莊吾十分舒服。


    “怎麽,莊吾,你的意思是說我有問題了?”門矢士眯著眼睛,麵色不善地看著他。


    “呀!門矢士前輩,你實在太過敏感了,我不是這個想法.......我隻是羨慕我沒有和後輩建立這樣的關係而已。”


    “真的?”門矢士的眼睛變得越來小。


    “對,就是這個樣子,所以你不要多想了。”


    “哼!算你們有眼光,我這裏手握著格裏昂許多的情報,絕對不會虧欠你們。”然而拉克西斯雖說投降,但還是拉不下臉和架子來眾人相處。


    先前的她可是異常的倨傲,能夠入得她眼隻有黑鋼斯潘納,但還是被她一口一個獵犬地稱唿著。


    現在要馬上改稱唿也是難為了她,隻能不硬不軟地說出一句台階給自己下。


    可惜被打打笑笑的眾人選擇無視掉了,讓她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沒說話。


    “你們都沒事?冥黑之王呢?”忽然一道帶著深深疑問的聲音打斷了眾人。


    “米那托老師!”寶太郎異常興奮,“你怎麽在這裏?”


    “學長!”


    “老師!”x2


    來人正是對狀況一頭霧水的米那托老師,他看了看銜尾蛇界周邊,沒有冥黑三姐妹和格裏昂,也沒有以及剛才影響到外界出現異象的動靜。


    望著米那托,拉克西斯輕笑起來:“他們都逃掉了,冥黑之主沒有露臉就帶著大門跑了,格裏昂更是被冥黑之主抓進黑暗大門不知所蹤,連同我的姐妹也也是狼狽逃離。


    所以,你就不要白費力氣,還要裝作忠誠他們的樣子了,米那托,老師。”


    最後拉克西斯還調侃最後一句米那托。


    “什麽?”


    米那托睜大了眼睛,這一連串信息量如此大的事情讓他大腦快要窒息,沒有體會到拉克西斯的小心思,再移動目光,看到門矢士和常磐莊吾兩人站在森宮然這邊,似乎明白大致的情況。


    沒想到,這來曆不明的兩人真的是森宮然這邊的。


    冥黑之主逃跑好像也不是沒有道理的事情。


    不過他臉上的不可置信和震驚還沒有徹底消失,但見到拉克西斯,臉色才緩和下來,稍微思索一番,問道:“真的嗎?但是你為什麽還在這裏不追隨你的姐妹們?”


    拉克西斯臉色一黑,自己幫他鋪台階,這人怎麽還揭短呢?


    她隻好悶著氣說道:“我可不想替格裏昂這個殘忍無情的人賣命,這樣實在是不值得,至於姐姐她們都迷途不返,仍是被格裏昂的蠱惑蒙蔽了雙眼。”


    聞言,寶太郎喜出望外,聲音激動顫抖說道:“拉克西斯,所以說,米那托老師果然就是為了保護我們才加入格裏昂一方的?”


    往日的不解與失落在此刻化為歡唿的雀躍。


    其他人也是露出大致相仿的表情,顯得十分驚喜和意外。


    師生之情可不是那麽容易割舍的,米那托除了是他們的煉金老師之外,更是他們日常學校裏的曆史老師,對於寶太郎等人來說意義重大。


    寶太郎感覺今天是這段日子最好的一天“我早知道,米那托老師不會輕易拋棄我們了,鏡花老師也是說過他的苦衷來著,我就堅信米那托老師開除我們出學院就是為了保護我們。”


    “明明就是小寶貝醬最擔心老師,現在居然說堅信別人來著。”蓮華忍不住調戲寶太郎。


    “學長的笑話也有不夠好笑的。”黑鋼斯潘納心裏也是很高興,但在不懂得細膩地表達,隻是說一句口頭禪點出學長的心思。


    寶太郎真誠地建議道:“迴來吧,米那托老師,現在森宮然顧問也迴來了,我們把煉金學院重新開設起來吧。


    隻要我們一起把格裏昂和百界解決掉,我們又重新迴到以前那種安定的生活了。”


    錆丸和蓮華也是滿心希望老師能夠迴歸,學院能夠重新開設,他們還是很懷念那一段日子來著,雖然現在他們組建的廚房聯盟也沒有和過去的教室有什麽太大的區別。


    但米那托老師是煉金學院的靈魂,缺少了他就像是買泡麵缺少調料包,那種難受感可是無法忍受的。


    米那托老師這個位置就是森宮然顧問來了也取代不了。而且他人也是偷懶摸魚的老手,才沒有米那托老師那樣盡心盡責。


    米那托老師也是很為心動,如果不是格裏昂的迴歸,他能夠一直平平淡淡培育這些年輕後輩到老。


    他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夠見證這些代表未來的年輕人能夠平安快樂長大,實現他們各種偉大的抱負。


    於是乎,他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了森宮然,似乎在詢問其意見,而且屏氣凝神,顯得十分緊張。


    而其他人似乎也察覺到決定事情的關鍵,也忍不住把目光投向森宮然這邊。


    感受到米那托以及其他人一道道炙熱的目光,森宮然不禁啞然失笑,看來他臥底臥出習慣來了,什麽事情都習慣性地征求一下他的意見。


    要知道以前的煉金學院早在十年前被格裏昂摧毀得一幹二淨。


    現如今這個則是米那托這個園丁辛辛苦苦搭建起來的花圃,相對而言他才是主人。


    想去想留自然無需考慮森宮然的想法,自己做主即可才是。


    而森宮然最多就是一個臨時上門驅趕野獸的獵人才是。


    但現在卻是顯得猶猶豫豫的。


    不過,森宮然也理解這種狀況,米那托隻是長時間服從格裏昂的命令,有些壓抑自己的意誌。


    所以,森宮然想通之後,直接鼓勵說道:“歸隊吧,那個冥黑之主既然不敢在我們麵前露臉的話,也不成氣候,不用擔心他能夠造成多大危機了,當前還是先對付百界這個外來侵略勢力吧。


    而你這份領導力在寶太郎這邊自然是十分寶貴,任何人都無可取代的。


    大概你的指導也會讓寶太郎他們麵對這種侵略戰鬥更有底氣一些。


    而且你不是說過要保護那些被刪除記憶的人的記憶嗎?


    如果世界被消滅了,那才是本末倒置。”


    聞言,米那托緊張的表情終於是舒緩了下來,露出欣喜的笑容,點了點頭。


    其他人也是高興地歡唿起來,寶太郎大喊gotcha,黑鋼也是難得露出了淺笑。


    可惜,有人似乎不給他們師生抒發彼此這些日子積累的情感。


    門矢士正要笑著對森宮然說些什麽,結果感受到身體受到一股斥力,意識一下就知道什麽情況,還沒有開口解釋。


    眾人一下子在天旋地轉之中,迴到了現世中某一個寬闊地帶。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我們迴到了外麵了嗎?”寶太郎看著周圍熟悉的城市,問道。


    其他人臉色也是驚疑未定。


    拉克西斯穩了身子,看了看周圍,笑著解釋起來:“這是代表這銜尾蛇界已經被關閉起來,看來冥黑之主不樂意你們繼續呆在銜尾蛇界了。


    而他似乎沒有真正逃跑,而是一直躲在裏麵,實在忍受不了你們,才關閉了銜尾蛇界,現在即使有鑰匙也進不去了。”


    蓮華抱著雙手,表情十分不滿地糾正起來:“冥黑三姐妹的拉克西斯,應該說前冥黑三姐妹,請你注意一下用詞,現在是我們,不是你們了,到時候冥黑之主出現的時候肯定不會放棄你這個叛徒,所以認清自己的身份。”


    “——我知道了。”拉克西斯不知為何,心裏有點暖暖的,難得沒有反駁。


    “現在我們怎麽辦呢?”寶太郎有些著急問道。


    雖說冥黑之主暫時消失,但對於他們來說還是一塊壓在心頭的石頭。


    門矢士掃視一下眾人,用著輕鬆的語氣說著:“現在這種情況,大家唯有迴去休息了,養精蓄銳,他們別有所圖自然會有所動作,現在擔憂也沒有用。


    說不定百界就在籌劃入侵這個世界的行動,現在能爭取一點休息時間是一點。”


    森宮然也是點了頭:“拯救世界就不要苛刻自己的休息,不然最後因為精力不足而後悔就不好了。”


    眾人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於是一一解散了,作為大心髒的門矢士則是帶著莊吾好好觀覽這個城市。


    對於他來說,百界這種組織還不至於讓他提心吊膽。


    突然間,一直是被眾人簇擁著的森宮然變成了“孤寡老人”了,這種久違的孤獨感還是有些不適應,想著想著,還是找茨姆莉吃飯去。


    結果打開通訊器一看,茨姆莉居然發消息給他說是要離開一段時間,也沒有交代原因,這讓森宮然傻了眼了。


    “奇怪了,茨姆莉她一般不會這樣的?是有什麽事情嗎?


    算了,算她沒口福,原本還打算吃牛腩來著。”


    森宮然一擺手,朝著迴家的方向慢悠悠地走著。


    至於其安危,森宮然沒有太多擔心,她可是有著暗甲鬥的驅動器,有事情能夠跑掉並且給他發信息才是。


    ……


    然而敵人來得比想象之中還要快。


    某處,開闊天台。


    三人站在高台俯瞰整座城市此起彼伏的輪廓,他們的目光如同統治者冷漠無情。


    說像是巡視城市,實則是像在看著一片焦土。


    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特點,臉上都有幾道如同半邊花瓣一樣,形狀相似的綠色刺青。


    “來吧,如命中注定那樣,完成目標吧。”其中旁邊一個黃發青年口吻如同戲劇般誇張。


    最中間的看起像是首領的中年男子,雙手插在褲兜上嚴肅說道:“把歌查德驅動器銷毀了,打倒了我們hunder四人組的一人——弦月的新人假麵騎士,真不爽呢。”


    其身旁的一個女子也是表示同意,高高在上地說道:“時間有限,得使用最快的方法。”


    “沒錯!得趕在假麵騎士雷傑多再次來到這個世界之前完成好布局,”中間的男子說著走到護欄邊,伸出五指,“撥動時鍾的指針吧。”


    五指在光線下,似乎將整座城市籠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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